重生之抗战悍将-第4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让世界上主要的媒体都广为报道这件事情,即使我自己掏钱买版面,也在所不惜。总之,我就是一个目的,决不能让日本人逃脱罪责。
王德福走向证人席,站在上面说:“我叫王德福。”
“你的职业。”向哲浚问。
“我没有职业。”
“那你现在以什么为生?”
“我现在一直住在南京的般若寺,就替庙里的和尚干些粗活。”
“你是什么时候住到南京般若寺的?”
“1937年12月。”
“在那以前你是做什么的?”
“小偷。”
法庭有些骚动。
“1937年12月13日,在日本军队开进南京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躲到了南京郊区的般若寺。”
“你为什么想起要躲到寺庙里呢?”
“我听说日本人也信菩萨,我就想日本人可能不杀僧人,这样我才躲到寺庙里去了。”
“你躲到庙里后呢?”
“像我这样躲到寺里的人很多,我们都把头发剃光了,求庙里的师父借我们一身僧服。这样就能骗过日本兵了。”
“你出去过吗?”
“出去过。”
“你出去干什么?”
“庙里的粮食越来越少了,难民又越来越多,庙里的师父让我跟他们一起出去找点粮食。”
“你和僧人一起出去的,你们有几个人?”
“我,还有三个真正的僧人。”
“那三个僧人的法号叫什么?”
“明心、明空、明法。”
“你们出去后呢?”
“我们碰到了日本兵。他们把我们抓住了。”
“他们有多少人,在干什么?”
“他们有十几个人,在**一个中国姑娘。”
“他们要你们干什么?”
“他们逼着我们也去**那个姑娘……”
法庭哗然一片。
“你们答应了吗?”向哲浚问。
“我们都拒绝了。”
“接下来呢?”
“他们用刺刀逼着我们,让我们把衣服脱光。他们逼着我们必须去**那个姑娘,不然就要杀了我们……”
向哲浚咬着牙,声音有些颤抖:“那你们——”
王德福的嘴唇有些哆嗦:“明心师父怎么都不肯……”
向哲浚长吸口气:“他们对明心师父怎么样了?”
“他们、他们把明心师父的,那个、那个男人的东西,给割下来了……”
法庭上有人怒斥起来:“畜生!”
“明心师父死了吗?”
“当时没有,但是他一直在地上*,身上全是血。”
“那些日本兵呢?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笑。”
“后来呢?你们怎么办?”
“他们一个个地逼我们,明空明法师父也不肯答应。”他的脸在抖,说不下去了。
“是不是明空和明法师父也被,也被割掉了生殖器?”
“是!”
“他们最后活下来了吗?”
“没有,他们都死了。”
广濑一郎走到了发言席,死死地盯着证人:“你以前是个小偷,是吗?”
“是。”王德福答道。
“那你骗过人吗?”
“骗过。”
“你经常骗人吗?”
“以前是。”
“我反对!辩方律师的问题与本案无关!”问话被向哲浚打断。
卫勃说:“反对有效。辩方律师请问与本案有关的问题。”
广濑一郎继续发问:“你刚才说,日本兵逼着你和那三个真正的僧人去**那个中国姑娘,是吗?”
“是。”
“他们不肯同意,所以最后都死了,是吗?”
“是。”
“那你呢,你为什么活下来了?你同意了,是吗?”
向哲浚道:“我抗议!辩方律师的问题是在侮辱我的证人!”
“尊敬的庭长大人,我的问题只是要证实,这个证人是不是在撒谎,请允许我的问题继续。”广濑一郎说。
卫勃看了看梅汝璈。梅汝璈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卫勃停了下,说:“抗议无效!”
广濑一郎盯着王德福,嘴角带着丝冷笑:“你同意了,是吗?”
王德福沉默了。
广濑一郎忽然大声地咆哮着:“回答我的提问!你**了那个姑娘是吗?”
在场的人全都都屏息看着。
王德福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神情惨烈地说:“是,我**了她!”
广濑一郎冷哼了声:“那你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王德福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广濑一郎。
广濑一郎大吼着:“你怎么证明你是被强迫的,啊?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自愿的!”
王德福猛地把身子向前倾着,神情癫狂,用尽全力吼着:“我,我,**你个小日本祖宗十八代!”
法警忙去制止王德福,王德福疯狂了,拳打脚踢,一直不停地骂着,法庭一片嘈杂,王德福被强制着带了下去,刘建业眼里含泪,紧紧咬着牙关,王德福一直狂骂着:“你们这些个日本鬼子,**你个祖宗十八代!”
第三部
第三百三十六章 … 正义(十五)
检察官莫罗上校在起诉发言时异常激动和愤慨。法庭为了表现出司法的客观性,几次打断了他的话。但要让他有所克制是困难的,因为恐怖、残忍的兽行在烧灼着他。他继续激愤地说道:
“南京是世界人口最稠密的地区之一,它在一场违反国际法和几个世纪以来形成的全部战争法规的不宣而战的军事侵略中沦陷了,被洗劫、炸毁和烧光了。中国战俘成群地被绑起来,然后进行大屠杀。”他说,这一古城的居民深陷在极大的痛苦和暴行之中,他们无端地惨遭抢劫和杀戮。
首席检察官季南认为,坐在这里的20多名被告同希特勒之流携起手来,对民主主义国家计划、准备并发动了大规模的侵略战争,结果使几百万人丧失生命,资源遭到破坏。他有充分的理由和足够的证据断言:“南京陷落后,紧接着是对数以万计的俘虏、和平居民和妇女儿童的杀戮、欺凌、摧残以及对毫无军事意义的众多房屋的破坏。这些事件被称为现代战争史上独一无二的南京大屠杀。”
季南说:“在侵华战争中,日本军一直是节节胜利,但是,在1937年8月13日开始的‘淞沪会战’里,日军遭遇到了中国军民的顽强抵抗,他们原来吹嘘三个月灭亡中国,半年灭亡中国,可这一个战役就拖了日军三个月。到了南京,他们就用大屠杀的手法来摧毁中国军民的这种抗战心理,他们就是要制造恐怖,让中国人不再敢抗拒他们。这就是南京大屠杀的原因!”法庭上旁听者都神情肃穆地听着。
季南继续道:“辩方律师一直在攻击和否认我们检察团所提供的证人和证据,他们坚称南京大屠杀是虚构的,从来没有发生过,那现在,我手里有一个证据,这是一份电报。”他扬了扬手里的电报:“这份电报来自于法西斯阵营内部,也就是与日本结盟的纳粹德国。这份电报是德国投降后盟军搜查德国外交部机密档案库发现的!”
松井石根和其他罪犯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这份电报是当时德国驻南京大使馆的罗森博士拍给德国外交部的,它详细记录了日军在南京的种种罪行,现在,我给大家念一下最后一段——犯罪的不是这个日本人,或者那个日本人,而是整个的日本皇军。它是一部正在开动的野兽机器。”
向哲浚递了份文件给季南,季南举起来给大家看:“这是我们的中国检察官在日本陆军总部的档案资料里发现的证据。这是日本《东京日日新闻》上的报道和照片,向井敏明和野田岩两人刚刚进行完一次比赛。”季南停了下,接着说道,“什么比赛?杀人比赛!他们要比比看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谁砍的中国人的头多!”
这份1937年12月13日《东京日日新闻》报载:
“片桐部队的勇士向井敏明及野田岩两少尉进入南京城在紫金山下作最珍贵的‘斩杀百人竞赛’,现达到105对106的纪录。这两个少尉在10日正午会面时这样说——
野田:‘喂,我是105人,你呢?’向井:‘我是106人!’两人哈哈大笑。
因不知道哪一个在什么时候先杀满100人,所以两人决定比赛要重新开始,改为杀150个人的目标。
向井:‘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超过斩杀了100人,多么愉快啊!等战争结束,我将这把刀赠给报社。昨天下午在紫金山战斗的枪林弹雨中,我挥舞这把刀,没有一发子弹打中我!”
他们把目标定为150人!
据报道,这两个人间恶魔于南京郊区的句容就开始疯狂屠杀无辜平民,向井杀了89人,野田杀了78人。12月11日,他们又在紫金山下开始了“杀人比赛”,又各杀害我100多名同胞。次日中午会聚时,两人的刀口都已缺损。向井说,这是因为他从一个中国人的钢盔顶上劈下,连同身躯劈成两半!“这完全是玩艺儿。”他说。
听众无G了。
季南说:“我现在告诉你,1937年12月13日,在这一天的时间里,他们在南京一共杀死了211名中国人,右边的这位叫野田岩,他杀了105人,左边的这位得胜了,他杀死了106个,多杀了一个,所以他得胜了。他叫向井敏明。”
季南又拿起一本书,举着让大家看:“我的手上拿着一本日本人山中丰太郎写的书,叫做《皇兵》,是由坐在被告席上的日本前外务大臣松冈洋右亲自题写了书名。书里面记载了一个人,叫做田中军吉,是当时参加攻打南京的日本陆军第六师团中队长。书里描述了他使用所佩戴的一把叫做‘助广’的军刀,在南京城及周围砍杀了300余名中国人。这里还有一张照片,记录了田中军吉挥刀砍杀中国人的情景,并附布称赞他勇敢的文字,刊登在东京的一家报纸上。照片上他穿的是夏装。但这恰好描画出他杀人时的疯狂,以至在寒冷的冬天燥热得脱去了外衣。”
被告席上,指挥实施南京大屠杀的日军统帅松井石根满脸懊丧、忏悔和可怜的神情,像个断顿的大烟鬼。他为自己所作的辩护,与他的脸色一样枯晦,他使出了三招:一招是矢口否认,二招是装聋作哑,第三招是推卸责任。
“西方帝国主义侵略东亚的战争同日本进行的日清、日俄战争是本质完全不同的两种战争。……东洋日本与中国之抗争,一方面应视为两国人民自然发展之冲突,同时亦可视为两国国民思想之角逐。盖中国国民之思想,最近半世纪间明显受欧美民主思想与苏联共产思想之感化,致东洋固有的儒教、佛教思想发生显著变化,中国国内变化招致各种思想之混乱与纷争,乃至形成同日本民族纷争之原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日本的侵略是出于善意?并非野蛮,并非带有掠夺的目的?还是想利用法官们价值观念的不同引起他们之间的隔膜与对立?总之,松井全盘否定了南京大屠杀的暴行。他说“基南检察官所云对俘虏、一般人、妇女施以有组织且残忍之屠杀**等,则纯系诬蔑。而超过军事上需要破坏房屋财产等指责亦全为谎言。”
干瘦的松井低下了骷髅一样的头颅。他的嘴里在嚅嗫着什么。他抬起头来说:“当时我正在养病,对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此为第二招。
法庭以足够的证据驳回了他的谎言。12月17日那天,日军举行了狂热的入城式和慰灵祭。时任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的松井石根乘车来到城东满目疮痍的中山门,在那里换骑上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他要让土兵们看清楚他们的统帅。他耀武扬威地进了城,成千上万的日军官兵在街道两旁列队欢呼,他戴着白手套的手在空中得意地挥动。他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