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少将大人-第9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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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弗拉基米尔翻译,顾念之的眼睛都看直了。
Corgi!
大名鼎鼎的柯基犬,光看它那五厘米长的小短腿就让人的心都萌化了。
大大的脑袋,胖胖的小身子,黑白花的熊猫色,加上四条小短腿,简直画个黑眼圈就能cos熊猫幼崽了。
顾念之爱不释手地接了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小迪米!我很喜欢!”
她把那只柯基幼犬抱在怀里,用脸蹭了蹭它柔软的毛,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小迪米看顾念之这么喜欢他送的礼物,笑弯了眉眼。
拽拽顾念之的裙角,又对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俄语。
弗拉基米尔在旁边一一翻译。
原来是在跟顾念之讲如何饲养柯基……
顾念之听得很认真,不时还问两句话。
两个人说得津津有味,小迪米越来越开心,最后还抱了抱顾念之,才被他妈妈带走了。
他们不能在这里久待。
看着这母子俩消失的背影,顾念之突然问弗拉基米尔:“……今天的晚宴,不会是为了让小迪米有机会给我送柯基吧?”
弗拉基米尔扬了扬眉,“Cereus,你太聪明了。你再聪明下去,我觉得我会舍不得你离开我们。”
“嘿嘿,行啊。只要你每天给我发红包,我就待在这里不走了。”顾念之心念电转,做出挺想留在这里的样子。
弗拉基米尔其实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看顾念之应对自如,他也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这时,他的对讲机响了,有人叫他过去处理一桩突发事件。
他不放心顾念之,专门把司机大叔叫进来陪她。
顾念之:“……”
弗拉基米尔走了之后,顾念之有些头疼地问那位司机大叔:“……刚才你在哪儿啊?我想找你说话都没有找到。”
司机大叔端着伏特加,手里拿着抹了鱼子酱的面包,兴高采烈地说:“我在外面值勤,你是想我了吗?我的Cereus?”
“是啊,想你了,想你的红包。”顾念之笑盈盈地说,摩挲着怀里的小柯基犬。
司机大叔做了个鬼脸,“谈红包伤感情,咱们还是谈感情吧。”
“谈感情伤红包,我才不上你的当。”顾念之笑嘻嘻地接茬,跟司机大叔瞎贫。
两人说着话,在偏厅坐了下来。
司机大叔看看她怀里的小狗崽,打量了一会儿,说:“是名种狗,好好养。”
顾念之不懂狗的品种,但这小柯基这么萌萌哒,不管是不是名种她都要好好养。
怀里的小狗崽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小声的嗷嗷叫,小短腿上毛茸茸的肉垫小爪子在顾念之的手心挠了几下,然后抬头看着她,又小声地“汪”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顾念之偏着头看着小柯基,“你想要什么?”
“它是饿了。”司机大叔吃了一口鱼子酱面包,“那边有奶,我去给它拿几瓶羊奶。”
顾念之:“……”
司机大叔刚走没多久。
顾念之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心里一动。
这是有电话进来。
因为参加晚宴,她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免得突然响起手机铃声就失礼了。
可是刚才,她明明记得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就跟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一样。
而且弗拉基米尔也说这里屏蔽一切信号。
怎么现在又能打电话了?
顾念之忙拿出手机,划开一看,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号码。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电话。
“Hello?”
那边的人似乎顿了顿,然后非常纯正的华语从手机里传出来。
“请问你是顾念之吗?”
声音很低沉,很有质感,也很威严,听起来有些年纪了。
顾念之肃然起敬,忙问:“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那人很快说:“我是何之初的父亲,现在有急事要你帮忙。”
顾念之讶然得瞪大眼睛,“您是谁?!”
何教授的父亲?!
“不信你可以打开视频。”那边的人好像不耐烦了,“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了。何之初现在突然发病,危在旦夕,你能不能帮忙救他一次?”
顾念之倏地站了起来,“您说什么?何教授发病了?危在旦夕?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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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大章:第1240章《送大礼》。
晚上八点第三更。
亲们表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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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1章 运气真好(第三更)()
了“他在帝都大学的教授楼里。”何承坚的声音稳重有力,顾念之镇定了不少。
有人就是有这种一言九鼎的能力。
“啊?可是我在俄国,就算马上飞回去也不顶事啊。”顾念之一听,如同一盆冰水泼过来,从头凉到脚。
“你在俄国?”何承坚也愣了一下,开始着急了,脸色一沉,“你怎么会去俄国?你没有陪在之初身边?”
不过这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何承坚心念电转,马上又说:“那你能不能帮忙找人送之初去医院?就找专门给你治病的医生。我记得之初说过……”
顾念之立刻想起陈列,情急之间也没仔细考虑何承坚为什么要坚持让给她治病的医生去救何之初,只觉得这个主意再好不过。
何之初为人谨慎,注意隐私,陈列嘴紧,不会乱说话。
她忙说:“行,我这就给陈医生打电话,您稍等。”说完就开始拨陈列的手机。
可是拨了半天,根本拨不出去。
再想起刚才弗拉基米尔说这里屏蔽一切信号的事,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切回到何承坚的号码,发现他还是在线,电话并没有挂断。
“何老先生,我这里电话打不出去,请问您是怎么……”
顾念之还没问完,那边何承坚好像明白她的问题,马上说:“我给你转接,你先拨号码。”
顾念之:“……”
虽然疑虑重重,不过为了何之初,她还是拨了陈列的号码。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陈列电话接通的声音,顾念之轻吁一口气。
“咦?念之?这个时候怎么给我打电话?”
陈列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深夜十二点了。
顾念之一时没有想到时差的问题,她不好意思地说:“陈哥打扰了,是这样的,我刚知道何教授生了急病,听说人事不省,你能不能马上去B大教授楼看一看,接他去医院诊治?”
陈列是医者父母心,听了马上说:“很严重吗?要不要派救护车?”
顾念之点点头,“还是要的,具体多严重我也不知道,是何教授的父亲刚刚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救救他。”说完又把何之初教授楼的地址和开门的密码告诉陈列。
她以前经常出入何之初的套房,希望何之初的密码没有换。
陈列马上叫了自己的医疗小队,坐着救护车风驰电掣般往B大教授楼疾驰而去。
因为是救护车,又是在帝都深夜,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只用了十五分钟就从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来到B大教授楼前。
但是对顾念之和何承坚来说,真是最长的十五分钟了。
顾念之一直拿着手机,就连弗拉基米尔和司机大叔都来了都没察觉。
狗崽小柯基看着司机大叔手里的奶瓶嗷嗷叫,不断用小短腿去够。
司机大叔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将小柯基从顾念之怀里拎出来,她也毫无察觉。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电话上。
弗拉基米尔见状,就守在偏厅的帘子前,不让别人进来。
十五分钟后,手机里传来陈列的声音。
“何教授?何教授?”他用顾念之给的密码打开何之初的家门,找了一圈,发现他躺在餐厅的地上,牙关紧咬,晕迷过去了。
立刻对他进行例行检查。
发现他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微弱,陈列毫不犹豫拿出仪器,对何之初进行强势心肺起苏。
不得不说,如果陈列再晚来一分钟,何之初就会因为心脏停止跳动而对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那个时候,就算救活了,也会成为痴呆。
这对心高气傲的何之初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列高超的医术,先进的仪器,和及时的诊治,将何之初终于抢救过来。
他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没多久,何之初睁开了眼睛。
陈列大大松了一口气,命人将何之初抬起来,说:“何教授,你刚才晕过去了,我们现在去医院再全面检查一下。”
何之初却摇了摇头,声音依然清冽冷漠,虽然有些虚弱。
他说:“不用了,我去床上躺一会儿,睡一觉就恢复了。”
听见他说话,顾念之和何承坚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哥,让我跟何教授说话。”顾念之急着要劝何之初去医院。
有病要看医生,可不能讳疾忌医。
陈列一直戴着蓝牙耳麦跟顾念之通话。
闻言他把手机拿出来,送到何之初面前,说:“何教授,今天多亏了念之,是她打电话让我来救你的。”
何之初回过神,想起晕迷之前的事,还有最后明明见到的是自己父亲,怎么又是顾念之打的电话?
顾念之明明在俄国莫斯城啊……
手机放在耳边,顾念之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出来:“何教授,您跟陈哥去医院吧。如果不想去一般的医院,可以去陈哥那里。”
何教授眼里露出一丝眷恋之色。
也许是因为生病的人总是有些脆弱,他的伪装破了一丝裂痕。
何之初轻声说:“其实我醒了就没事了,刚才是意外。”
“生病当然是意外,难道是常态?”顾念之不耐烦了,“您快去医院,我好不容易找人把您救过来了,别让我后悔救您。”
这说话的口气……
何之初失笑,半晌温柔地“嗯”了一声,“我跟陈列去医院。”又说:“你别担心,好好在莫斯城玩。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顾念之点点头,“您不打电话,我也会打回去的。”
陈列这时命人抬来担架,把何之初放在担架上带走了。
“念之,我们上车了哈。”陈列继续跟顾念之通话,还要取笑几句她跟霍绍恒声势浩大的订婚,结果发现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呵!这小妞,过河拆桥的那么快!”陈列撇了撇嘴,再给顾念之拨回去,那边显示“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陈列:“……”
顾念之这边发现电话也断掉了,再拨回去,就跟刚才她找不到信号一样,完全接不通。
她切回何承坚的号码,却发现他的电话也断掉了。
再拨,同样是打不通。
顾念之:“……”
弗拉基米尔这时踱了过来,疑惑地看着顾念之:“你刚才用手机在打电话?”
“是啊。”顾念之不断在手机上摁着,想查看跟何承坚的通话记录,“一个朋友得了急病,刚找医生去救他。”
“哦。”司机大叔一手抱着短腿小柯基,一手给它喂着羊奶,纳闷地问:“……可是你怎么能打通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