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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6部分

你好,少将大人-第1506部分

小说: 你好,少将大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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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慌乱地回头,连声说:“没有!我没有觉得念之出身不好!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觉得她出身不好?!”

    “可是你不肯说她的亲生母亲是谁……”路远不动声色说道,“这就是最大的不承认。再说你确定你把她当亲生女儿吗?连亲生母亲都无法启口的人,确实不配做父亲。”

    路近怎么也没想到,他为了维护秦素问的举动,却深深伤了顾念之的心。

    他急得团团转,“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路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脑袋这么笨过。

    他引以为傲的智商现在不能帮他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路近急得用头砰砰地在墙上撞了起来。

    很快把额头撞红了一片,又撞出一个大包。

    路远摇了摇头,凉凉地说:“你在这里撞墙也没用。念之已经跑出去了,你撞得越多,越是浪费时间,念之也跑得越远。”

    路近停止了撞墙,瞪着路远道:“你怎么不去追念之?!等霍绍恒回来,发现念之不见了,肯定会跟你闹翻!”

    “这就不劳您路大股东操心了。”路远闲闲地让了一步,握住门把手,“我要睡了,你们父女好好谈一谈,我就不掺和了。”

    路远在路近面前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

    路近瞪着这扇门,恨恨地踹了一脚,然后迅速回到自己房间里,打开电脑里的定位系统,找到了顾念之的定位。

    原来她没有跑远,就在小区附近的街心公园里待着。

    路近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匆匆下楼,找顾念之去了。

    他脑子里还有些迷糊。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秦素问和顾念之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会对立起来。

    他为了维护秦素问,不可避免就伤了顾念之。

    可是如果让顾念之满意,秦素问的生前死后名就一并毁掉了。

    路近实在不想这样,不过他却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解开这个结。

    ……

    顾念之胸口憋着一股气,一下子跑出了小区,径直去小区附近的街心公园散心去了。

    天色已晚,街心公园里月色如轻纱徜徉,墨绿色的树丛带着淡淡的雾气,空气清新无比。

    顾念之深吸一口气,胸口那股郁结之气却依然挥之不去。

    她用手背抹了抹泪,一个人在街心公园的石头长凳上坐了下来。

    在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儿童乐园。

    一个四四方方的沙盘里面,摆着一架红绿相间的滑梯,还有两个棕色树皮做的秋千。

    几个穿着小短裤和小汗衫的孩童拎着小桶和小铲,在里面玩沙。

    他们的母亲守在一旁,温柔地看着他们玩耍。

    顾念之没想到看见这样一番情形,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

    正要继续用手背擦泪,一个叠的方方正正的手帕递了过来。

    顾念之顺着手帕看了上去,见是何之初站在她面前。

    顾念之十分惊讶,仰头看着他说:“何少,你怎么在这里?你父亲的情况怎样了?”

    何之初在她身边坐下,继续把手帕递给她,淡淡地说:“已经送到VIP加护病房了。医生们检查过手术情况,说手术做得非常好,基本上应该不用担心排异反应,不过还没醒过来。”

    又说:“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其实他从安置好何承坚,就来到这边候着了。

    一直坐在车里,直到天黑,想回去了,却正好看见顾念之从小区里跑出来。

    顾念之接过手帕醒醒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那人说没事,就是没事。你信我。”

    何之初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顾念之心里难受,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

    何之初扭头看了她一会儿,片刻之后,还是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另一只手拿过手帕扔到一旁,又拿出一包纸巾,给她擦眼泪,温柔地说:“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和蔼可亲。

    而且他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亲大哥。

    顾念之不再避嫌,拉着何之初的袖子蒙在脸上,呜呜咽咽地说:“何少,你说,我的出生,是不是你母亲的耻辱?”

    ※※※※※※※※※※※※※※※※※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1854章《最大的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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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两更。

    晚上八点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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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5章 最好的母亲(第二更求月票)() 
何之初的心脏一瞬间紧缩,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紧紧攥住顾念之擦过眼泪的纸巾,抬着胳膊僵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潋滟的桃花眼里更是波澜不兴,如同古井水。

    顾念之等了一会儿,见何之初还是不说话,心里开始尴尬起来,心想难道何之初也是这么想的?

    也难怪。

    如果是自己眼里非常恩爱的父母,突然有一个跟外人生了孩子,虽然知道不是那孩子的错,她心里也会很膈应的。

    她这样问何之初,是强人所难了。

    顾念之抿了抿唇,慢慢放开了何之初的袖子,抬头看何之初一动不动,勉强笑了一下,“何少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打个比方,跟你母亲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我不该乱说话。”

    她璀璨的眼眸里泪珠将落未落,如同明珠含晕,奇花初胎,美得不可方物。

    何之初几乎跳出嗓子眼的心这才渐渐回落到正常的速度。

    他看着顾念之这个时候还要强颜欢笑,眼里有些涩,另一只手顺势下落,摁住她的后颈,将她缓缓揽入自己的怀里,清冷地说:“别自欺欺人了,你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亲了亲顾念之的额头,“念之,你知道吗?我母亲生前为什么反对用人类生殖做基因实验?就是考虑到人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和尊严。基因实验以前都是在动物和植物中进行,对人体最多是培养人体器官和组织,用基因实验培养一个活生生的人这种代价太大,她一直是坚决反对的。”

    顾念之的泪意又涌了上来,她极力忍住,轻轻点头说:“我知道,秦大律师,是个非常优秀完美的女子。她的名声毫无瑕疵,喜欢她,尊敬她的人都会维护她,是我着相了。”

    “别这么说,我母亲是个十分勇敢,而且直面现实的人。如果她知道你是她的亲生女儿,哪怕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生,她绝对不会认为你是耻辱,她只会让那些让你生出来的人付出代价。”

    顾念之埋头想了一会儿,让秦瑶光付出代价,她喜闻乐见。

    可是路近

    虽然她说她不要他做父亲,可心里还是不想他有事,一点都不想。

    顾念之脱离何之初的怀抱,坐直了身子,用手捋捋额前汗湿的头发,低声说:“我相信这件事里,秦瑶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抬起头,顾念之一脸决然地说:“何少,我要告秦瑶光谋杀秦素问,你帮不帮我?”

    何之初猛地一惊,脱口而出:“你说什么?!我母亲是秦瑶光谋杀的?!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你还认为是我父亲动手的吗?”顾念之执拗地说,“你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伤害你母亲。”

    “不不不,我也不认为你父亲是凶手。”何之初握了一下拳,“其实没有人是凶手,我母亲猝死,是她的身体本来就有问题。我父亲通缉你父亲,只是想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并没有说他就是凶手。”

    只是顾祥文后来逃走了,才被升级为嫌疑犯。

    这一点,何之初没舍得说,怕顾念之更伤心。

    顾念之却已经从路近那里得知了当年的事情,虽然路近还是不肯把他最后一面的情况说出来。

    “对,我知道这是当年的结果。但是你母亲这一辈子的经历,还有你外祖父母的死亡,都跟秦家有脱不开的关系,你不想弄清真相吗?”

    何之初点了点头,“当然想。我正在审那个人”

    他说的是顾念之从c城找到的那个人,据说是秦素问父亲的“忘年交”老朋友。

    “光是审那个人是不够的。”顾念之眸光沉沉,点漆般的黑眸深不见底,“他也许只是外围马仔,就算他什么都说,也不能动秦家分毫。我们的突破口,应该是秦瑶光。还有”

    顾念之似笑非笑起来,“美国政府和国会不是为秦瑶光鸣不平吗?我们就让美国人看看,他们为之摇旗呐喊的人,是个什么货色!”

    何之初明白过来,“你是说,公开审判?”

    顾念之重重点头,“我的案子,你的案子都不能公开审判,但是你母亲当年猝死的案子呢?我记得何上将说过,还没结案吧?”

    何之初的脑海里天人交战,思考着这个可能性。

    从他个人来说,他是十分不愿意自己去世这么多年的母亲再被人推到风尖浪口。

    一旦公开审判,秦家为了自保,不知道会做出多少龌龊事。

    秦素问又已经去世,连给自己辩护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他也清楚,如果能找到一个突破口公开审判秦瑶光,确实不但堵美国人的嘴,还能把国内的舆论扭转过来,并且平静民心,让大家不要恐慌焦虑。

    这件事,除了让他和他父亲何承坚会不舒服,还有让秦家恐慌,对别的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再低头看着顾念之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但是我父亲还有五天就清醒了,你有把握在五天之内找到证据起诉秦瑶光吗?”

    要真的告秦瑶光谋杀秦素问,当然不能只是有个想法就行。

    法院是不是能够接受这个案子,需要根据检察院交上来的证据判断立案与否。

    而检察院的证据,都是从警局那里获得的。

    现在过了这么多年,警局那边的证据早就交到他父亲何承坚手里严密保存,但问题是这些证据,没有一项是指向秦瑶光的。

    他们要告秦瑶光谋杀,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顾念之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要何少你同意,我石头里也得给她榨出油来!——找证据而已嘛,我就不信,秦家对你外祖父做了那么多事,就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是有蛛丝马迹,但这跟秦瑶光谋杀我母亲有关系吗?”何之初不动声色纠正她,“秦家当年买我外祖父家的地,和几十年后我母亲猝死,有必然联系吗?”

    “也许有呢。”顾念之心想,这一次对不起了,我就给你“有罪推定”了。

    “也许?”何之初的脸色淡然起来,冷静无比,好像在谈一件跟他和他的家人完全无关的事,“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上法庭,就不能用‘也许’、‘大概’、‘可能是’这种不确定的词。你要用法律的语言说话。”

    “而法律的语言,是最精密,最全面,最有逻辑的。”

    顾念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何少,反正只要你明白我不是为了羞辱你母亲,我就能着手寻找证据。”

    何之初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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