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在都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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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醒了!”凌释一边笑着一边把张政扶进屋子,“看您气色不错啊!”
“哈哈,老头子这几天郁闷的要死,昨天喝的痛快,把这口闷气全吐干净了,又睡得香甜,没什么比这个更美的了,自然神清气足!”老先生满面红光,确实是神气充足,心情愉快。
“那可要恭喜了,可是您这几天的阴郁是为了什么?”凌释问道。
“哼!”张政面色一沉,面露不屑,“还不是那个投机取巧的小人,关老弟生病,他的弟子们有钱有势,他本人又是前教育部部长,这个小人一心钻营,想要趁此时机向上发展,被我当众训斥之后心存不满,想在暗处给我下绊子,可惜呀,他那点小手段能有多少用?老子当年没少见!”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用词多少有些不雅,连忙挥挥手,“不是我说的!”老脸通红。
见他这副摸样,凌释和丁博相视一笑,凌释开口问道:“小人?是不是那个王兴隆?”
“嗯!”见张政点头,凌释神识又一次看向那道乌光,这一次不是看看而已,而是直接追向那道乌光的来源。
在那里有一辆轿车,里面坐着的是一个眼光阴沉的男子,看年龄也有五十多岁,嘴角向下,鼻子鹰钩,带着一副眼镜,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衣服却是光鲜亮丽,看起来费应该不少,“看起来这就应该是那王兴隆了!”凌释心里好笑,大早上开着车跑到人家楼下就是为了盯着人家生闷气的?这个家伙也太搞笑了吧!
“这都是什么奇葩人物啊!”面对这样的嫉妒心重的人,凌释也没什么好想的,只是这个人心术不正,以邪招邪,本身就是那些邪物最好的养料,那道乌光已经开始渐渐剥夺这个家伙的生机了,想来要不了多久他就该完蛋了!
三人吃过早饭,张政的学生就开车来接人了,今天,张政要带着他们去找关锋,想要让凌释以越人针法吊住关锋的性命,再诊治他。
几人一路风驰电掣,看方向正是夏国的权力中心天夏街。
虽说叫做街道,但是天夏街是一个范围,这是一个占地一百公顷的建筑群,在它的边缘,一队队的武警每日都在进行着严密的巡逻,好像是一面坚实的盾牌,守护着这个夏国的权力中心。
“关先生现在在这里?”凌释问道。
“是啊,他的学生里面有现在的民会常务委员长,对现在的主席还有指点之恩,所以他才能到这里来。”张政的眉头慢慢舒展,似乎为关锋能有这样的学生感到高兴。
凌释坐在车里抬头望向天夏街,眉头慢慢皱起,按理说,那里是夏国的权力中心,万民归仰的圣地,理应有磅礴的气运笼罩,那代表着一个国家的运道,可现在来看,那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这让凌释感到十分奇怪,即使一个国家即将灭亡,但是只要国家没有消失,那么这气运便不会消失,虽然现在不像是以前有皇帝,气运会化作金龙,但也不能什么都没有吧!
抱着这样的疑惑,凌释进入了天夏街的范围,在经过了严密的检查之后,张政带着凌释,一行人赶往全夏国最好的医院,天夏街医院。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里,一座二层小楼静静地矗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正走出走进,在小楼的一层,一间窗明几净的屋子里站了一群气势不凡的中年人,而在屋子里的一张桌子旁,几个女人正围着一位老妇人,老妇人面色平静,显露出不凡的气度。
“这几天老师还是没有起色,难道真的没办法了么?”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面色沉重,情绪低落。
“你放心,关老师吉人天相,不会有危险的!”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威严的男人劝慰他,“再说了,楼上那么多国内外的专家,他们一定会有办法,张老先生不还说他能请来一位神医么?”
“主席,你就别安慰我了,老师的病是操劳出来的,我这做学生的不能回报师恩,心里有愧啊!”那男子痛心的说。
“委员长,你也不要太悲伤,说起来在座的几位都是跟老部长有交情的,大家的心里都不好过!”旁边的人也安慰道。
“报告!”这时一个士兵站在门口喊道,“张老先生到!”
“张伯伯来了?”委员长问道,“赶快请进来!”可刚喊完这句他就已经跑出了屋子。
夏国民会常务委员长是关锋的学生,关锋与张政关系匪浅,所以他喊张政伯伯,更何况前些天张政告诉他们他能请来一位神医,现在他来了,就说明那位神医也到了,他跑出去也不足为奇。
第六章 人为运;施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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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人为运,施妙手
“张伯伯!”夏国民会常务委员长一路狂奔,远远的就看到了四个人站在门口,为首的是张政和一个年轻人,他们两个人谈笑风生,张政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b。 超多好看小说'
“呦,子良来啦!”张政听到委员长叫他,回头一看,向凌释介绍道,“这是关老弟的学生,现在的夏国民会常务委员长,陈子良!”
“张伯伯!”陈子良跑到张政身前,四下打量了一下,“您找来的神医呢?”
“哈哈,子良啊,你现在身居高位,怎么也以貌取人?在你面前。我身边站着的这位就是神医!”张政指了指零食,郑重说道。
“什么?”张子良一头雾水,“这位小兄弟?”他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听后面主席的声音传来,“老陈,张伯伯请来的神医呢?”
“这……”张子良转过身,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你愣什么神呢?”主席看着他,向四周看了看,又向张政走去,开口问道,“张伯伯,您请来的神医呢?”
自从走进天夏街,凌释就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这个夏国的权力中心,在这个本应聚集了夏国气运的地方却空无一物,仿佛就是平常的地方,甚至还没有一个区政府的气势磅礴,这不禁又让凌释奇怪,到底是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事情?
可当这位委员长出现的时候,凌释就感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上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息,这种气息极像修士,可是身在高位的人不能修行,这是万古铁律,哪怕天地覆灭这规矩也不可能消失,于是凌释潜心查探一言不发,直到夏国主席的出现才为凌释解开了疑惑。
这位站在夏国巅峰的人身上一股浩荡的人道气息传来,夏国竟然是以人为气运,将天下万民的气运归还给他们,而作为代替,守护着夏国权力核心的是整个夏国的人道,也正是因为这样,凌释才察觉不到夏国的气运,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保证执政者不会有独裁的心思。
“开国的前辈们果然令人钦佩,还气运于民,而非掠夺万民以养己身,这才是真正的胸怀天下,以民为本!”凌释心中忽然生出敬佩之情,对这些前辈由衷感到佩服,一时间有种感觉一闪而过,他的龙虎大丹微微震动。
“哈哈,看来这张脸还是老的好用,难不成这神医真是老头子你们才认得出来?”张政笑着说道,“站在我旁边的这位年轻人,就是神医!”
“什么?”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与此同时,在那座小楼的第二层,突然发出了一阵忙乱的脚步,在一间被隔离出来的房间里,许多的仪器被医生们操作着,一群头发白的老人正在紧张的观察着**上躺着的老者的身体变化,他们有的诊脉,有的翻开老者的眼皮查看,但没有一个不是摇头叹气,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看来关先生是熬不过这一关啦!”一位老先生面露不忍,叹气道。
“现在还没到这种地步,咱们总是要勉力一搏!”在他们叹气之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引得几个老先生走出了屋子。
“张老头,你前些日子还在唉声叹气,怎么现在又神气了?”一个老者扶了扶眼镜问道。
“哼,刘老头,今天我没心思跟你在这里扯那些没有用的,凌兄弟,你赶快去看看关老弟,时间紧迫!”张政没有与那老者过多纠缠,而是向身后的青年说道。
“您放心,我一定尽自己的全力!”凌释答应一声,向里走去。
“慢着!”还没等场中的众人回过神来,一个中年人大叫着拦在了凌释面前。
“王兴隆,你要做什么?”张政喝问道。
“嘿嘿,老主任,是应该我问问你想干嘛吧?”王兴隆一脸正气,“这个年轻人什么都不说就往里闯,他是什么人?”
“他是我请来救治关老弟的医生!”张政严肃的说。
“哈哈!”王兴隆大笑几声,“笑话,就这么个年轻人难道比在座的诸位老师还要高明,能将关部长救活?老主任,你这么大把年纪,太急功近利可不好!”
“你!”张政指着王兴隆,胸口一阵起伏,面色难看,显然是被勾动了心火。
“老张,你先别生气,总得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时刚刚叹气的老先生走到张政旁边,低声问道。
“凌兄弟医术高明,前些天宋小姐的病例就是他治好的,我请他来救治关老弟,十拿九稳!”张政面色缓和下来,朗声说道。
“哦?你就这么有信心?”那姓刘的老者走上前,“即使这少年是天才,但他才多大岁数?能有多少积累?要知道,不论西医还是夏医,没有积累,都是空话!”
“刘先生说得对!”王兴隆走上前,板着脸说道,“我们是医生,必须对病人负责,而不是随便让任何人来治疗病人,这才不负病人的希望,像你这样不顾病人死活,哼!张政,你不要太过分!”
“哈哈,可笑可笑!”凌释突然笑出声来。
“哼,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王兴隆转过头骂道。
“我?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受人之托前来诊治病人,却听见疯狗聒噪,所以发笑。”凌释嘴角冷笑,缓缓转过身来,“可笑啊,一只疯狗能在这样的地方狂叫,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
“你骂谁是狗?”王兴隆大喊起来。
“谁叫谁是狗!”丁博笑着喊道。
“够了!”一个身形瘦小的老者喊道,在他的身上一股威严淡淡的发出,可见是身处高位年深日久的人,“现在的问题是保住高先生的性命,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老院长,他们如此粗俗,能有什么本事?要是让他们救治,我看关部长要不了多久就得让他们害死!”王兴隆面对着老者,右手后指,瞪着两只本就不大的眼说道。
“哦,那看来王大夫是有信心救治关先生了?”凌释笑着问道。
“我!”王兴隆顿时语塞,“我自然不行,但这里有着这么多的前辈,自然有人可以。”
“好,那我今天倒要大开眼界,诸位前辈,药王有言,‘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昼夜寒暑、**疲劳,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