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在都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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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刘菁皱着眉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是世上的一个散修,倒是瀛洲岛的高徒怎么看上了一个市井的骗子?你到底对丁博有什么企图?”他将幽隐的气势发了出来,冷脸相看。
“原来是幽隐的前辈,晚辈是瀛洲岛弟子华菁,家师上飞下霞,不知前辈道号。”刘菁鞠了一躬,口称道号,抱拳问道。
“原来是瀛洲掌教的高徒,贫道道号就叫凌释,世间一个小小的散修不足挂齿,但是我与丁博是朋友,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还望华道友对我说清真情,也好叫我放心。”他淡淡地说。
“呃,原来是这样。”刘菁听了很意外,她本来以为这位前辈有什么企图,所以把自己的师傅搬了出来,希望压他一压,可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在乎,反而问自己对丁博是不是有企图,这让她有点意外,“前辈究竟想知道什么?”
“瀛洲岛龙凤阴阳经虽是女子心法,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面还是需要男子配合的。”凌释抬起头,面对着月亮,陷入了追思……
“小释,今天我要教你瀛洲岛龙凤阴阳经的特点。”青竹对小时候的凌释说,那时凌释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只听凌释问到:“青竹师姐,我们为什么要知道其他门派的法门啊?”“小释,你还记得孙子兵法是怎么讲的么?”青竹抱着他问道。
凌释兴奋的拍拍手:“我记得,兵法里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那你知道为什么咱们要知道别的门派的法门了么?”青竹循循善诱。
“我知道了,知道了别人的法门我就能打败他了!”……
“龙凤阴阳经若想大成,需要入世寻找伴侣,当二人情丝缱绻的时候再挥慧剑斩情丝,我说的没错吧。”他脸上浮起一起暖意,而后冷着脸盯着刘菁,沉声问道。
“不错。”刘菁回答说,“这确实是修行界里都知道的。”
听出她话里有话,凌释问道:“怎么,龙凤阴阳经不只如此?若是秘密的话就不必说了,毕竟这是门派的忌讳。”
刘菁摇摇头:“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我瀛洲岛第五代掌门伏春大师就是修行龙凤阴阳经出身,但她是成了亲的,而且与夫君一起飞升仙境,这就是龙凤阴阳经的另一条出路。”
“你是说双修?”凌释恍然大悟,可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对,从未听人说过瀛洲岛有这样一条大道。”
“那是因为走通这条路的人并不多,虽然是可行的但其中的关节大多都要靠自己摸索,伏春祖师一点线索也没留下,结果后辈修习龙凤阴阳经的大多都没有走这条路,而是走了那条挥慧剑斩情丝的路。”刘菁看上去有些落寞。
“那你的意思?”凌释皱起了眉,“你想走那千年来都没人走得通的路么?”
“对!”刘菁迎向凌释的目光,坦荡而又坚定,忽然间她感到全身一轻,凌释收回了威压,他又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伙计。
“既然嫂子如此,那凌释也就不好多说,这条路难走,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你可以来问我,总归我比你先走了几步,不过深夜嫂子不去睡觉穿着夜行衣要做什么?”凌释抱着手,上下打量了刘菁一眼。
“呵呵”刘菁见他收回气势,又听到他叫自己嫂子,心里美滋滋的,对他说,“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所谓的欲仙教。”
“这就不必了,那个邪教是我毁掉的,里面有一个邪道的人魔,说来你还认识呢。”凌释跟她说。
“不可能,我一个小小的山居道士怎么可能会认识邪道人魔?”刘菁满脸不相信。
“你应该认识,不认识也该听过名字。”他稍微顿了一下,“他的名字叫千欲子。”
“啊?是他!”刘菁迟疑一下,猛然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就是那个在巫山顶和无心魔君一起围攻绝情仙子的那个千欲子?”
“对,就是他。”凌释轻描淡写地说。
“你竟然把他给杀了!”刘菁失声尖叫,然后立刻捂住嘴,向四周看了看,见一切平静后,她小声的说:“那可是差一点连绝情仙子都给杀了的人啊!”
“巫山上那一仗,千欲子出的力并不多,若不是无心魔君,他早就被绝情仙子杀了,其实他的修为并不算高,只是初入人魔,但他的心肠确实是歹毒!”当下凌释就将他在秀山中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刘菁。
“什么?”刘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不可能,怎么会有那么丧尽天良的人啊!”“没什么不可能的,就是正道中也难免有败类,何况是根本就不理会人间规矩的邪道。”凌释倒是很平静,“好了,回去睡吧,要是丁博醒了看见你不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担心的。”
刘菁听了他的话一张脸顿时变成了西红柿,啐了他一口,转身一溜小跑回了房间。“现在的女孩子啊!要我说什么好?连瀛洲岛掌门的弟子都……”凌释无奈的摇摇头,坐回了躺椅,“唉,人心不古啊。”
第二十四章 心欲相离;清净明月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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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凉,高悬在天上的太阴星展现着浩瀚的星力,阴凉的气息围绕着凌释,他感到一阵阵舒爽,仿佛骨节中都洋溢着愉快与轻松,渐渐地,他陷入了凝神之境。
凝神是道教的说法,这个境界在佛教叫做入定。修行人可以在这个境界里做到许多平日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进入地府畅游幽冥,或者是知晓过去未来之事,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进行深层次的休息,保养神气法力,增进道行。
现在凌释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在他的眼前,朦朦胧胧的玄黄之气弥漫,一种莫大的快乐从心底涌起,他仿佛是自由自在的蝴蝶永远无拘无束。
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座雪山,纷飞的大雪里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件单衣,在寒风中显得是那么无助,但他的神态仍旧安详,盘坐在地上微微合着眼,手中拿着一颗黑色的珠子,珠子已经开裂,他身上的单衣也早已残破了。
“这是一位苦行者么?”凌释心里暗想,他走上前去细细的看了看这个苦行的人,“他已经入定了。”凌释浑然忘了这是在定境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入定,他只是以为这是在一座普通的雪山中有一位苦行的修士。
“这位先生,晚辈凌释有礼了!”他恭敬地向这个人行礼,能够在雪山上打坐入定而不伤炉鼎,这份修为着实骇人,凌释自忖做不到,出于尊敬他把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
行完礼,凌释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见此人没有反应,他决定施法唤其出定。只见凌释右绕三匝,然后面对着他弹了三指,每一指都用上了上善经中惊魂之法,可是凌释的法术用尽,也没见这个人有半点的动静。
“嘿!”见此人半点出定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激起了凌释争强好胜之心,“平日里若是有人受了我的法术,就是不出定也应该有些动静,怎么今天这位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是待诏真人也不应该这样啊!难道这位前辈存心戏弄我?”他很清楚这位前辈只是入定,没有别的问题,但他怎么也不能唤他出定,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快。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叫醒!”他心里想。他想完便闭上眼睛沟通此地地气灵枢,若是现在有人看到了一定会惊奇地发现雪山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整座雪山顿时变成了江南水乡。
“前辈,你要是再不出定晚辈就不恭敬了!”他用惊魂法喝了一声,见此人仍旧没有动静,他一声冷笑,双手一挥,整个江南风光顿时崩溃,怒吼的爆炸声与巨大的反差挟卷着惊魂法直奔入定之人。b。 ''
这是上善经中惊神乱魄之法,利用地气灵枢营造出一个安逸的环境而后陡然打破,利用环境的巨大反差破坏对手的魂魄和谐,轻者精神紊乱,严重的则会终身惊慌恐惧,直至因为魂魄四散而亡。
本来上善子是严令凌释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但今天凌释不知道是怎么了,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使出这样的法术,这已经违反了修行人的本心。
正在此时,在那人的身体四周地气的爆炸戛然而止,江南的风光依旧,吴歌苏韵,俚语乡音从远方悠悠传来,让整个场面变得诡异而奇绝。
凌释这边是爆炸中的水乡,对面的先生则坐于莲池塘旁边,一边是爆炸混乱,一边是安静雅致,整个场面便处在这样一个矛盾尖锐而又充满和谐的画面中。
“这这是……”凌释向后退了几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猛然大叫起来,整个人歇斯底里的向前冲去,他想要狠狠地打这个人一顿,“他破了我的法术!不可能,我是天地间的主角,没人能胜过我!”凌释完全陷入了疯狂。
正当他向前疯狂的奔跑的时候,那个打坐的人手中的黑珠子突然闪烁起来,一点点的银光从珠子上升起,围绕着主人不停的旋转,渐渐地四周的天暗了下来,一切都仿佛变慢了,凌释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迟钝,忽然,他的眼前一亮,抬头望去,一轮明月从打坐的人背后升起。
“我是怎么了?”凌释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荒诞,多么疯狂,“我究竟做了什么!”他望着四方被自己法术引爆的地气,忽然感到了一阵恐惧,“我现在究竟在哪里?”他抱着头不停地颤抖。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一阵道乐声在凌释慌乱之时响起,又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凌释,你刚刚被嗔怒所障,现在又被恐惧所迷,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我……”凌释听见这个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他慢慢的吸了几口气,一字一顿地说:“心里欲念不净,情离欲不去,元神被污秽了。”
又听那个声音在缭绕的道乐中说:“你听出来这乐中唱的是什么了么?”
“清静经!”
“不错!”那个声音肯定了凌释的答复,继续说,“你可知道清静经讲的是什么?”“心神清净法门。”凌释慢慢回答。
“这些本不应我讲给你,可是道心慈悲,我不愿你陷于**之中不得自拔,你虽然情神相离,但心中的**仍存,你跳过两个境界本就不稳,又不知如何巩固,所以才有刚才的行为。你可还记得你师父在你下山前对你说过什么吗?”那声音讲出了缘由后又问凌释。
“我师父让我下山之后每日做早晚课。”“你可做了?”“没有。”凌释低下了头。“你也不必烦恼,世间人哪个没有犯过错呢?好了,早晚课能够解决你的难题,不可消沉,世间还有几件事需要你去办。”那声音劝他说。
“什么事情?”“这却不能说,送你一件玩具,回去吧!”那声音刚落,凌释便觉得身上一轻,忽的醒了过来。
“啊!”躺在躺椅上的凌释猛地坐了起来,他抬头向四周看去,只见冷夜寂寂,圆月高悬。
“做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