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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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人速带王妃,公主离去,我等拖住敌军!”护卫的声音显得有点急促。
看着自己的族人被黑甲骑兵屠杀,宇文成都眼里充满了恐惧,自己的父王带部落所有骑兵去大汉的地界掠夺去了,只有这三百卫士,怎能抵挡住眼前这凶煞的敌军。
宇文成都,带着自己的母亲,跟妹妹,坐着马车狂奔,不敢回头,宇文琴心现在心里被吓得一口气不敢出,王妃也好不到哪去。张飞看着鲜卑护卫在掩护一辆马车逃跑,知道那是条大鱼,于是带着一千骑兵紧追,不一会就追上,将护卫斩杀殆尽。
“我父王不会绕过你们的!”宇文成都现在看着眼前的黑脸大汉,恐惧莫名,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恩,果然是条大鱼,“你父亲是谁?他能拿俺老张怎么的!”张飞乐呵呵的看着宇文成都。
“我父亲是宇文部的大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飞一听是宇文老贼的家室,说不定留着有什么用。先全抓起来,后面弄不好用的着。
“抓起来!先别杀了,抓回去等主公定夺!”张飞又转身去收割稻草去了,看着自己的族人除了年轻的女性族人都死在这群黑甲骑兵手里,宇文成都心里充满了仇恨。
此次,张飞掠夺战马,女人无数,屠杀男丁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鲜血染红了草原,随后张飞命人一把火将这一切都烧了。
张飞继续沿着大河北上,逢人便杀,队伍也越来越庞大,如此下去自己这几千骑兵的行军速度会越来越慢。现在后面的鲜卑女人看着这个黑脸大汉,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阎王,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下,死在他那杆巨大长矛下的族人已经不计其数了。可黑屠夫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西,往北追踪而去,此时众人被张飞扫视了一下,都感觉到内心狂跳不止,不知道是不是要杀自己了。
“义之,你说咱们现在抓了这么多女人,还有这么多马匹,大军行军越来越慢,如此我怕我们走到半路被鲜卑骑兵给追上,到时候什么也带不走。”张飞粗中有细,不愧为一员上将之才。
“将军,我看此次我们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不行就撤吧!”郭旭低头思量一会,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把眼前的这些鲜卑女人全部杀掉。
“以飞之见,义之可带一千骑兵,押送这些人回渔阳,飞曾允诺主公,此次要斩杀鲜卑人让其10年内无法南下,飞不能言而无信,飞继续追杀。”张飞看着大草原地平线上缓缓落下的夕阳,自己也感觉说不出的苍凉,此次自己斩杀鲜卑人无数,自己没数,估计几万人是有。不过战争就是如此残酷,此次不杀他们,明天,他们就会跨上战马来侵略我大汉百姓。战士当保家卫国,所以飞无愧。这是战士的宿命!
看着绝然的张飞,郭旭最近这些日子里是越来越佩服这位外表莽撞,但是内心细致的大汉了。每每杀敌必然身先示卒,显然经过此次一战,张飞已经成为了这支军队的灵魂。杀气淋漓,刚猛有力。
郭旭领一千幽州铁骑,押送掠夺来的女人,战马,黄金回渔阳,而张飞则领剩下的接近三千骑兵,(在战争中有少数的阵亡)继续寻找鲜卑部落屠杀。如今的幽州铁骑,杀起人来动作十分标准,很直接,从来不用补第二刀。在鲜卑人眼里,他们就是恶魔,其实鲜卑没有想想自己,在过去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他们又杀了大汉多少百姓呢?
张飞带领骑兵往北一直杀到赤峰,翁牛特,斩杀鲜卑不计其数,整个草原上方都徘徊着食肉的秃鹫。寒冷的风吹过,带来让人胆战心惊的寒意,无数逃脱的鲜卑人在盛传,草原上冉冉升起的屠夫。有人叫黑阎王,有人闻此人手底下将士叫其张将军,于是称其为张屠夫。
入夜,草原上十分寒冷,不久前张飞又命人带一千铁骑押送掠夺物资回渔阳,自己手下现在紧剩这不到两千的骑兵了。张飞也不打算北上了,再北上,杀到弹汉山,估计自己这些人都得交待在这里。
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烤火,吃着鲜卑的羊肉,可惜没有酒喝,这段时间张飞吃羊肉吃的想吐,整天吃羊肉。貌似本来就粗壮的身体,又庞大了一圈,显然晋升为超重量级选手。
“儿郎们,明天我们就沿着路往西南方向杀回去,直接回家!”
看着士兵脸上漏出的殷切心情,张飞知道最近这批骑兵杀人也杀麻木了,“各位儿郎,此次鲜卑一行,我等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但是战争就是如此,此时你不杀他,那么他强大了回头就会杀你,现在鲜卑骑兵大军还在右北平,大汉百姓正在遭受着它们的屠杀。对待仇恨,只有以牙还牙,不做妇人之仁,飞得主公赏识,委任此次重任。飞虽屠尽所有鲜卑人也不会眨下眼镜。因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鲜卑人死的越多,大汉的百姓才能够安居乐业!”
所有的幽州铁骑现在都明白了,的确,战争没有仁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等誓死追随将军,报效主公!不杀尽鲜卑狗贼,誓不回师!”
次日,张飞率两千骑兵,向西南杀了回去,又斩杀鲜卑人无数,草原此次元气大伤。张飞的威名在鲜卑草原上流传开来。由此,鲜卑只闻张飞之名,就已胆寒。东部鲜卑族众近半死在张飞所带领的幽州铁蹄之下。素利,跟宇文莫槐的家室也尽皆被俘!阙机,跟弥加的家室幸运逃过此劫。
初啼
第十四章 大汉左将军,朝廷有请
刘信现在已经领裴元绍,赵云等回到渔阳,听闻上谷郡,乌桓难楼部率兵袭击渔阳,刘信方才有所顾忌。乌桓现在分为三部,史书记载乌桓大人上谷有难楼者,众九千余落,辽西有丘力居者,众五千余落,皆自称王;又辽东苏仆延,众千余落,自称峭王;右北平乌延,众人百余落,自称汗鲁王;并勇健而多计策。难楼应该还算是一个比较不热衷于战争的一部,丘力居前被公孙瓒所败,但是丘力居素有雄心,估计不会善罢甘休,不过目前看来到尚且不惧。右北平乌延可进行收降,收降不行的话,就灭之。
不多久,郭旭也带着从鲜卑掠夺来的女人,物资,战马回到渔阳,听闻张飞仍然留在鲜卑草原来完成当初对自己的承诺,刘信感觉内心十分感动。细数郭旭带回来的鲜卑年轻女人有近五千,路上还死去一些没有计算在内,新得战马两千余匹,金银珠宝万两。可算是满载而归,想想宇文老贼回到鲜卑看到如此景象,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听闻,郭旭此次还带回了宇文老贼的妻室,以及素利的妻室,让刘信头疼不已,不知道该留着还是斩杀,所谓不留后患。不过又一想,在自己的地盘上,这几个孤儿寡母还能折腾起个啥。自己什么时候胆变小了,刘信命郭旭,派人将素利,宇文老贼的家属好生看管,也不要慢待。特别是遵嘱,不能随便欺负侮辱妇女,否则按军规论斩,郭旭领命离去。
刘信现在十分放心不下张飞,遂派赵云带一千龙骑兵沿途接应,如此才放下心来。
就在张飞离开鲜卑草原不久后,宇文莫槐,弥加,阙机带着紧剩的接近一万的骑兵,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东部鲜卑大草原。可令三位草原枭雄没有想到的是,迎接自己的不是妻子儿女,而是大火烧过后的光秃秃,黑乎乎的土地,以及满地烧焦了的尸体。
大军都在沉默,沉默,此次侵犯大汉,自己不只损失四万骑兵,没想到回到草原,自己的家都被毁了,这让满怀梦想出发的士兵怎能不心痛跟难以接受。
宇文莫槐,提着大军,一股失落甚至绝望的情绪在鲜卑大军里蔓延,终于找到一个有幸逃过灾难的部落。
经过询问,得知是一只黑甲骑兵在自己的大草原上进行了肆无忌惮的屠杀,就跟自己屠杀大汉百姓一样。只是他们比自己还要残忍,经过反复确认,宇文莫槐基本确定自己的王妃,儿子,以及自己最宝贵的掌上明珠被敌军虏走,不知道下落。一口气没回过来,就晕了过去。
“大帅,大帅!”宇文化及迅速上去扶着宇文莫槐,想到自己最爱的表妹被该死的刘信掳走后,就恨不得率所部人马杀向渔阳,可是现在的宇文化及已经比以前有所成长,知道自己现在如果去,恐怕草原的这最后一点的希望都要葬送在自己手上。
弥加,跟阙机各自担心自己的家室,率领仅存的两千多点的骑兵各自回自己的领地寻自己的父母妻儿去了。草原虽然已是春来,但是每个人的心都沉闷着,想发泄又没有地方。
待宇文莫槐转醒后,已经眼神无光,似乎已经进入风烛残年,随时都可能熄灭。想想自己自十几岁以来,在东部鲜卑放马打猎,每每交战必胜,现在竟然,唉!英雄迟暮的感觉让宇文化及有种想哭的冲动。
看着身边的侄子,宇文莫槐知道自己得坚强,鲜卑草原需要修养生息,恐怕在今后的几年里,自己的这一部只有被动挨打的局面了。
如果,如果再让宇文莫槐选择,自己绝对不会再惹上那个该死的刘屠夫,还有那个张屠夫。想想自己的妻儿,宇文莫槐就显得十分无奈,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就看别人怎么拿捏自己了,唉,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而我们的主人公,此时正陪着三位玉人称大好时光,闲暇无事,一起出府,逛街。看着现在的鱼阳城,刘信满意的点了点头,集市繁华无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十分平和,而且显然生活水平有很大的提升。
带着三位女孩,进了一个卖首饰的铺子,看着满柜台的玉器,有项链,手镯,还有发簪。
三女看看这,看看那,欣喜异常,整天在府里都快憋闷死了,终于有机会出来透透气,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带自己出来的,都十分开心。
“信郎,你看我带这手镯好看不?”吕萍儿俏脸看着刘信。刘信看着吕萍儿如此喜欢这个手镯,当然肯定是好话连篇,妙语连珠,当下让龙二掏钱买单。
大乔,小乔,看着吕萍儿如此,也不落后,纷纷戴戴这,试试那,拉着刘信问好看不好看。掌柜看这一群客人男的威武不凡,身后家丁也非常人,三位女孩子虽然还小,但皆是国色天香,也有心交往,给了刘信一个最实惠的价格。
看着三位红颜知己,带着自己刚给她们买的东西,蹦蹦跳跳,刘信的心情也出奇的好,自己一定要在这乱世中守护好她们,突然想起了现代的一首歌:“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孩受一点点伤!”
“主公,朝廷有天使到来,军师让手下来通知主公回府。”看着士兵来报,刘信知道此次的生活体验活动到此为止了,于是领着三位小美女回到府上。
刚进府上就看到军师正在招待一太监模样打扮的人,“主公!”戏志才看到主公回来后,赶紧起来迎接。
蹇硕看着刚进来的这位被戏志才称之为主公的男人,竟然是这么年轻,难道这就是那屠杀鲜卑三万骑兵的刘信,果然英雄出少年,打量刘信的眼光也越来越暧昧。
在蹇硕打量着刘信的同时,刘信也打量着蹇硕,看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前世经常看史书上说的太监,唏嘘不已,尖嘴猴腮,果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知道现在自己得倚仗眼前这位太监为自己多美言几句,所以也不好随便造次。
看着主公打量着蹇硕,戏志才担心主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