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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部分

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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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随云陡然睁大了眼,看向她,“那你有没有事?”说着就上来上上下下对她一顿瞧。

    程熙被他瞧得烦了,一挥手,“没事,没事。我不跟醉鬼计较。天也不早了,我走了,有事下次再说。”

第997章 今晚,你走不了了……() 
瞪了他好一会儿,程熙狠狠地说,“我刚刚差点没被你压死。”

    江随云陡然睁大了眼,看向她,“那你有没有事?”说着就上来上上下下对她一顿瞧。

    程熙被他瞧得烦了,一挥手,“没事,没事。我不跟醉鬼计较。天也不早了,我走了,有事下次再说。”

    程熙这拂袖而去的动作做得干脆且有力,却没料到江随云拽她的动作更加果断且有力,她一个意料之外,就被他拽得一个趔趄,不偏不倚直直地撞进他怀中。

    程熙惊骇地抬头就瞪他。这样的举动,对于他和她而言丝毫不陌生,当初在东雍时,他就这么没轻没重地没少拽她,霸道且可恨得很。

    可那样的相处模式对于如今的程熙而言,仿佛前世往事一般,轻易连回忆都不会有。

    此番,再次重温,除了惊讶和意外之外,程熙整个人是木然的。

    木然之后,才是愤怒。他想做什么?刚刚他烂醉如泥,差点压死她,她不会怪他,可现在明显不是……

    江随云瞧了一眼自己固执的右手,视线也僵住了,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强势拽住了她。

    程熙的目光也盯着他的手,似乎在质问“还不放手么?”,抬眼见他却是紧紧抿住嘴唇,死也不会放手的模样,眼睛里还呼啸出一派汹涌的黑色。

    对方不知趣,程熙只能靠自己,于是用力去掰开他的手指。可他的手劲实在大,程熙挣了半日愣是没挣开,正欲低下头啊呜一口咬去,他却一个反转,索性锁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紧压在身后的窗沿上,身体贴过来,程熙本能地往后仰,整个上半身透过洞开的窗户,都已经在院子里的夜空下了。

    程熙已经往后仰到极限了,这场面委实有点惨不忍睹,她就差听到自己那老腰折了的声音了。

    一味往后躲并不是办法,一个反弹,程熙直接用脑袋撞击江随云的胸膛,而后怒目而视地瞪着他,火辣辣的眼神全是控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想干啥呀?”

    语音还未落呢,忽觉唇上一痛,天杀的,他他他,他竟吻了上来,力道又锐又重。

    程熙这全身上下皆被他锁住了,全不能反抗,这唇再一被吻住,更是根本无法动弹。江随云的气息沉重,带着浓浓的酒气,唇/。舌在她的唇/。齿间肆/。虐。程熙心中熊熊燃起一团怒火,可身体仍是止不住颤抖。

    一股裹挟着回忆和身体记忆的触动扑面而来,让程熙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慌,一双手越发地想挣脱。脑海中那些曾经和他发生过的、隔了千山万水的一幕一幕,飘飘渺渺的汹涌袭来,似乎毫无重量,却又实实在在的,如碎片在不断拼凑,拼凑得程熙的脑子混乱成一锅浆糊,令她不仅身体动弹不得,连脑子也浑浑噩噩。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唇/。舌兵荒马乱的在她的脖颈间寻找,似乎在寻找什么寄托,一路找下去,始终都不够,始终都不满足。他腾出一只手,打开她的前/。襟,滚烫的唇溢出心底那仿佛等了千百年的渴望,这渴望魇住了他,也吸住了她,他锁住她双手的手更加用力,将她锁得更紧,如果可以,他会将她锁进他的身体里,他的灵魂里,终身监禁,永不放赎。

    程熙终于被他压得快断了腰,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她都怕会齐齐从窗台上倒插葱似的栽下去,这腰部承受不住的痛牵回了程熙一丝理智,张口就呼痛。

    而他,终于放开了手。

    程熙的双手一得到自由,想都没想,照着他的脸先甩了一巴掌过去,借酒乱/。性也要有个尺度,而他刚刚明显过界了。

    可没想到今晚的意外简直是层出不穷啊,程熙这一巴掌根本未能落到他的脸上,半途就被他截住了。

    是,程熙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在他这样的男人面前,他若不是主动愿意承受,她根本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巴掌被截住了,人还被又拽进了他怀里。他右手搭住她的香肩,脸色依然残留着酒醺的红,一双眼更是燃得灼灼。

    他冷静了片刻,才道,“程熙,你今晚走不了了。”

    “……”?

    什么……什么意思?而且,他称呼她为……程熙?

    而非御宸熙,或者熙公主?

    是,当初程熙垂死挣扎时,曾跟他这个重生者说过自己是魂穿者,可他根本不信啊。

    怎么,眼下反而信了?

    不论他信不信,又是从何时开始信的,眼下不是纠结这一茬的时候。

    话一出口之后,他反而放开了她。

    程熙往后退了一步,既寻到了个相对的安全距离,又不会显得自己太怯场,随便找了个柱子靠着,抬头正对上他沉沉的目光。

    此时的江随云眼中灼灼的目光转为微凉,恢复成了一派深沉清幽的黑,自然而然便带出了他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威仪和冷气。

    程熙瞧了他片刻,透过那冷气威慑的目光中读出了几分怆然和决绝。

    他将目光移向一旁,动手清空了一面书桌上的全部酒坛,又瞧了瞧平整的床榻,乃至于程熙身后不远处的贵妃软榻,默了一会儿,才将视线转回到程熙的脸上,问,“你喜欢用强的,还是……”

    程熙楞楞地盯着他,什么跟什么,什么呀?

    他瞧着程熙这一脸懵逼,瞧了半响,神色平淡,缓缓道,“很多人都知道你夜深独来了我的房间,包括滕紫屹和盗骊。”

    程熙微皱了皱眉头,“是啊,那又怎样?”

    “并不怎样。”江随云的神色依然平淡,口吻也依然不缓不慢,“这么迟了,你都未踏出我的房门,你觉得有几人会相信,你并未与我一夜风流?”

    什……什么?所幸程熙从茫然震惊中醒悟的极快,迅速转身,速速离去,脚还没跨出门槛,已被他从后头一把搂住。

    他周身的酒气笼罩的程熙一阵阵犯晕犯怵,他搂她搂得十分紧,灼热的气息躁/。动不安地从后脖颈传至脸颊,“我说了,今晚,你走不了了。”

    直到被他打横抱到床榻之上,程熙茫然了一阵,才突然翻身坐起。

第998章 你之砒霜,我之蜜糖!() 
所幸程熙从茫然震惊中醒悟的极快,迅速转身,速速离去,脚还没跨出门槛,已被他从后头一把搂住。

    他周身的酒气笼罩的程熙一阵阵犯晕犯怵,他搂她搂得十分紧,灼热的气息躁/。动不安地从后脖颈传至脸颊,“我说了,今晚,你走不了了。”

    直到被他打横抱到床榻之上,程熙茫然了一阵,才突然翻身坐起。

    江随云正在解腰带,视线飘了她一眼,淡道,“你想我用强?”

    “你敢!”

    江随云一双眼睛深深望着她,眼中闪了闪,竟然还微微笑了一笑,“我想我是敢的,而且这事……我向来做的熟练又稳当。”而后他停下了解腰带的动作,双手撑在床板上,俯身压向她,沉声在她耳边道,“说实话,你若是太温顺,我还怕我不习惯呢。”

    “江、随、云!!!”程熙怒喝。

    他却哂然一笑,“嗯,这个贞洁凛然的开场不错。你可以继续,但我,也会继续。”

    “……”

    程熙都无语了,翻身下床,在床边围着他转了两圈,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或者理解错,“别玩了,我来找你谈正经事的,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

    江随云将解下的腰带随手一扬,脚下一旋,双手往后一撑,慵懒地往床上一坐,斜看着她,“那你先谈你的正经事,我再继续我的正经事。”

    程熙抱胸,无语的翻了翻眼皮,他那姿势明晃晃的就是在诱惑。腰带离了身,上衣自然松垮,双手往后一撑,更是直接将锁骨和小半个胸肌露在外面,就着满屋子的酒气,和月黑风高的寂静夜色,除了旖旎那就是暧昧。

    这样的氛围下,这样的夜色美色之下,是个女人都得先咽一口口水。

    不行不行,她是来谈灏儿的……

    不行不行,这样的情境下,太不适合谈及灏儿了……

    江随云见她如此左顾右盼,猛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拉。

    程熙防着他了,却没想着这么突然,一头就栽进他怀中,也不用挣扎了,他手快的已经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像变魔术一般脱掉了她和他的鞋。

    接着一翻身,将她搂倒在床里,脚一挑锦被,锦被顿时如飞毯一般展开,平平的覆在二人身上。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江随云!”程熙沉下脸,使劲捶着他的胸脯,破口大骂,“你别给我在这装无赖耍流氓。”

    江随云的眉梢挑的极高,眼里露出一丝邪气,“别叫的这么大声。虽说我院子里的人早已被打发得远远的了,难保滕紫屹或者盗骊的眼睛和耳朵不在窗户外墙角边。当然你如果愿意他们汇报的内容劲爆一点,我想我会配合。”

    程熙一肚子骂人的话突然哑了声了,瞪了他半响,压低了声音,“你到底起不起来?”

    江随云凝视着她的幽黑眼眸蓦地一黯,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黯哑了声音,“程熙,我们之间不可能重新开始,因为你不愿想起过去,而我不愿意忘记过去。那段对你来说太长的监禁时光,与我而言却是太短的幸福岁月。你之砒霜,我之蜜糖。这些年,我自困于熙公主府,并非我在与盗骊或者与滕紫屹的博弈中一败涂地,而是我在与你的博弈中,一败涂地。从头至尾都是输,而我输得心甘情愿。我自愿囚于西凉,一无所有,是希望我能因此自囚于你的心牢,如此我便不会再一无所有。从前世到今生,从东雍到西凉,你从来都知道,至始至终,我所想要的、我所强求的不过一个你罢了。”

    程熙心里一紧又一荡,虽不至于砰然,却也像是往古井里掷下了一粒石。

    江随云直直地望进她眼底,神情却维持住了平淡,“如今灏儿都已经这么大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个****夜夜么?这么多个****夜夜,我始终不曾打扰过你一刻或者一瞬,并非我对深情的压制能力有多强,而是我始终在等,等,等你多看我一眼的时候,再去你的心间攻略一片领土,无需多大,足够立锥,此生便已足矣。”

    此一句,掀起了程熙心底的无波之浪,触动了她心底一直故意忽视的结痂。丝丝有些痛……

    她定定地看着他,分不清心里这般酸痛的滋味是何种,也不知如若与他再续前缘,她该如何自处,又该令他如何自处。

    屋内刹那间变得一片死寂。只有浓浓的酒香飘荡萦绕,只有斑驳的烛光明明暗暗,只有他幽黑深不见底的目光凝视着她一动不动。

    四目相对,交织着,纠结着,他迫人的眼光让她感觉到了窒息,心一下便悬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知自己一旦开了口,说出来的话会是怎样的。

    关于他,她一直避而不谈、避而不想,因为……太难了。

    他过的太难了,而她想要处理好她和他也太难了。

    这么多年,实际上程熙是将他作为因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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