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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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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她开后宫的节奏啊……

    可事实上,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行动上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已经开了后宫啊,做都已经做了,这会儿又在这儿扮矫情,给谁看哪?

    如今,这三个男人,她能舍得下谁?正如邪影所说,她此时想要舍下谁,那才是对这三人的伤害和对自己的辜负呢!

    不管了,渣渣就渣渣了,事情都脱离控制到这一步了,就顺应民意,开它个后宫,争取不会再有第四个!

    想通之后,程熙迅速从地上站起了身,快步走回了自己的熙坤宫,偷偷绕过在门口打瞌睡的守夜小宫女,脱了鞋子,合衣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

    凌晨,一天之内最接近黑暗也最接近光明的时刻。

    八骏院内,药香书房,摇曳烛光。

    盗骊安静的坐在桌案后,双眸看着身前案上的棋盘。

    伸手入左手边棋盒拈了一粒黑棋,“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接着又从右手边棋盒拈了一粒白棋,也是“啪”的一声落在了黑子旁边,接着又拈了一粒黑棋低头沉思……

    一袭宽衣缓带,素袍玉袖,在烛光下多了几分柔和,但同时又显得孤独落寞!

    赤骥默声恭立一旁,沉默地看着烛光下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盗骊,而采菊则战战兢兢的站在关着的房门旁边,隐在黑暗里身形有点瑟瑟发抖。过了足足有两盏茶的功夫,也不见盗骊搭理,整个书房里只有不时的落子的声音,和灯芯偶尔炸开的声音。

    太静了,静得让人心里发毛,静得让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采菊垂手立着,不时的抬眼偷看着独自思索棋局的盗骊,他脸上是永远不会变的从容淡雅,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他的脸随着烛光摇曳时明时暗,更显得高深莫测。

    采菊看了半天无果,只得求助的看向了一旁同样垂手而立的赤骥。

    可赤骥却根本不看她。

    采菊无奈,又等了好一阵,终于沉不住气了,小心的低声问,“盗骊大人,您找奴婢有事吗?”

    “啪”的一声脆响,盗骊又将一粒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采菊随着那声落子的声音,心猛然一跳,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盗骊又拈了一粒棋子在手中,两眼只看着棋盘,并不抬头,淡淡的问,“你第一次进我这八骏院是什么时候?”

第510章 再有闪失断的就不是手指() 
盗骊又拈了一粒棋子在手中,两眼只看着棋盘,并不抬头,淡淡的问,“你第一次进我这八骏院是什么时候?”

    采菊愣了愣,盗骊大人掌管着整个熙公主府,虽然名义上滕驸马才是正夫,可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繁多,那一项不是出自于八骏院的吩咐?滕驸马管着朝里的,宫里的,而盗骊大人则管着府里的,和各个别院的,这么多年了,采菊早就领教了盗骊大人过目不忘的本事了,而至于她第一次踏入这八骏院……“回盗骊大人,奴婢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是在五年前……”

    “没错,是五年前。比东篱第一次踏进紫霄院的日子还早了二十天。”盗骊继续落子。

    采菊一听这话,顿时从头凉到了脚底,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盗骊的语气平和,没有一点杀气,但采菊的脸却慢慢变成了一片死灰,哆嗦着唇,她知道盗骊大人的眼线无处不在,在他的面前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狡辩,“奴婢不该偷偷跟着公主……”

    “偷偷?”盗骊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浅笑,又落下一粒黑子,“你可知一路上,你的身后一直都跟着一个东篱?这也能叫偷偷?”

    豆大的汗水从采菊的额头滚下,双腿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奴婢知道错了,请盗骊大人发落。”采菊不敢为自己求情,也知道求情根本没有用,如果盗骊大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也就是暴露了。东篱是滕驸马的人,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是盗骊的人,东篱却是不知道的。

    如此一来,岂不是会坏了盗骊大人的事?采菊越想心里越乱,当她看着公主偷偷入了墨竹院时,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仿佛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一抹寒光闪过盗骊垂着的长长的睫毛。盗骊慢慢拾捡出被黑子围死的白棋,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换在以往,你只怕是留不得了,不过公主现在不喜欢杀生,也不喜欢算计。你的命,我先给你记下了。只是你必须谨记,绝对不能让公主知道你的身份,让她有被窥视的不适感,你甚至要掩护东篱,不让公主发现她是滕紫屹的人。如果你们两个在不该暴露的时候暴露了,而让公主寒心。按照眼下的形势,我想滕紫屹也不会轻易放过。”

    “是,奴婢谨记!”

    盗骊给赤骥投去了一个眼神,淡淡的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是犯了错,便不能不罚。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赤骥移开了两步,采菊看向了赤骥身后那个书案的角落上搁着的一个托盘上,上面放着一把光亮的匕首,一块洁净的布块,一个小药瓶,绷紧的肩膀垮了下来,磕了个头,露出一个苦笑,却并不争辩。

    站起身,走到桌边,端起托盘,慢慢走出书房,临到门口,盗骊淡淡的声音,问,“她回来时,心情如何?”

    采菊转回身,躬身答道,“眉藏苦恼,却也洒脱。面色红润,神色疲怠。”

    盗骊听了,继续低下了头,“啪”的一声,又一粒棋子落入了棋盘。

    采菊紧了紧端盘子的素手,毅然走出了书房,没一会儿功夫,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盗骊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又拾捡出一些被围死的白棋。

    很快,采菊面如白纸,再次走进了书房,将那托盘放回了角落里的书案一角,上面除了刚才所见的那三样东西,还多出了一个小指。而她的左手上缠着那块干净的白布,上面渗着鲜红的血……

    盗骊将手中的棋子丢入棋盒,终于抬起头,看了看采菊,站起身,走到了窗边,负手而立,窗外的天际边开始渐渐露出鱼肚白,他淡淡道,“回去后,让东篱也看看你的伤口,她应该能明白,再有闪失,断的可就不是手指了。”

    采菊绷紧身体忍着痛站在门口,咬紧惨无血色的唇,“是,奴婢绝不再犯!”

    等到采菊走远了,赤骥才站到了盗骊的身后,禀报道,“公主出了墨竹院后,在路上,邪影曾露了面。与公主相处了不到一刻钟。”

    “他们说了什么?”

    赤骥垂低了头,“邪影武功太高,我们的人手根本不敢靠近,靠近的皆被他的内力震晕了,所以他和公主的谈话,没有第三人可以偷听得到。”

    盗骊仍然看着窗外,看着天际,良久才问,“悠然何时临盆?”

    “就在这十天半个月内。”

    “照顾好她,必须让她在祭天大典之后再临盆,必要时候可用药物控制。”

    赤骥一惊,“药物控制?”

    “是。悠然那个胎,生出来必然是个畸形胎,养不过一周岁。而且那胎儿胎位不正,生产时必然难产,以悠然那身体承受这般难度的生产,轻则大出血性命垂危,重则一尸两命。邪影还有他独一无二的利用价值,所以必须利用完了他的价值,才能让悠然临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赤骥轻声回答,转身便出了书房。进了药房,挑选了不少珍贵的药草,拎上药箱,带上擅长妇科的几位手下,便赶往了悠然所在的那幢阁楼。他知道,如果让悠然提前临盆,一个不慎,如若一尸两命,那邪影必然会不受控制,甚至会报复反噬,到时候可能就没有谁能够拦得住他了。

    公主已经腹背受敌,绝不能在邪影身上再出任何岔子了。

    盗骊孤身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天际一点一点变亮,他日夜兼程奔波了一天一夜,实际上已是困累至极了,可是回到了公主府,听到了赤骥的汇报后,却是毫无睡意。

    凌晨的第一缕曙光撕开浓浓的云朵乍现出微弱的霞光,盗骊才发现他在窗前一动不动竟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了。

    只是简单的洗了一把脸,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盗骊便走向了熙坤宫。

    程熙还在沉睡,盗骊坐在床边,静看着她熟睡的面颊,娇嫩的如一朵雪莲,指腹划过她光滑的面颊,沉睡中的她微微蹙眉,似乎是不喜他的打扰,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511章 飘零不安的心找到了归宿() 
程熙还在沉睡,盗骊坐在床边,静看着她熟睡的面颊,娇嫩的如一朵雪莲,指腹划过她光滑的面颊,沉睡中的她微微蹙眉,似乎是不喜他的打扰,翻了个身,继续睡。

    盗骊一眼看到了她竟然穿着衣服就钻了被窝,自然睡得不会太舒服。便差人打了热水,亲自服侍她清洗,给她擦抹了身子,换过了柔软舒适的寝衣,再重新将她放回到床上,可这么折腾她却仍不见醒,可想而知昨晚她是有多么的疲累。

    捏紧垂在两侧的拳头,转头定睛看向地上那一团根本已经称不上是衣服的破布条,盗骊的黑眸裂开了,潜藏在云淡风轻面容下的冰寒,可以将任何人顷刻凌迟,包括他自己。

    但是他忍住了。

    慢慢而悠然地走过去,缓缓而优雅地蹲下身子,捡起了那一团沾染着草末、泥土、血迹、酒渍的破条衣衫,手背的青筋微微显露,那揉成一团的破布衣衫在他的两掌之间化成了粉末,在他的内力之下渐渐消失不见。可是,力道是那样的不好控制,以至于衣物震碎成粉末被风吹散了,可五指依然紧紧捻握,以致指尖嵌入了掌心,带出钻心的疼痛,也察觉不出。

    过了好一会儿,盗骊才站起了身,微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这才发现那上面竟然有着血迹斑斑,可是掌间的疼痛比起心尖的疼痛,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为她擦拭身体的时候,盗骊细细为她检查过了,敏感部位有红肿,手腕、唇边有淡淡的勒痕,身上各处遍布着不均衡的青紫和红痕,这一些伤痕要有怎样的力道才能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清晰的留下,盗骊一清二楚。不用现场看,他都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而金墨笙又是趁着醉酒如何如何对待她,甚至称得上是****她的,他清清楚楚,如在当场。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盗骊捏紧拳头,掌间的鲜血从拳头里渗出,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摔出一朵一朵刺眼的红花,盗骊忍住这身心皆如刀割般的疼痛,缓缓地、轻轻地、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地呼出去……

    他多怕自己一个不慎,就下一个命令,处死那个已经秘密移送出府的该死的金墨笙!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盗骊一定在更早以前就让金墨笙直接上西天。

    可现如今……既然金墨笙还能好好的昏睡着,既然她已经亲口向赤骥下了命令,便可知她心底是承认金墨笙的,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的行径也不多加计较。

    该死的金墨笙这般对她……可她却依然……

    以前的御宸熙,就是沉迷于金墨笙而不可自拔的,他也承认金墨笙那副皮相对于任何女人都是有着致命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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