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颓唐挫败的要用酗酒狂醉才能度日。你或许从不知道他每晚都要到凌晨时分才能入睡,你或许更不知道他在别人沉沉入梦时谋算着人心时是多么的冷峻狠辣。你以为他只是温润尊贵的豪门公子?你以为他只是手握重权的人中龙凤?不,他有着最冷峻的理智,他可以将人性看得清楚透彻,他可以清醒到连自己都害怕看清自己。”
“但是他依然戒了酒,舍弃了很多东西,入了你的熙公主府,你以为是因为什么?爱你吗?倾慕你的美色吗?贪恋你的权力吗?”
“不过仅仅只是一份责任,一份使命而已。御宸熙,你真的还要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吗?”
“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他为你,为西凉女国牺牲付出的已经够多的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苏楼月目光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却在深呼吸一口气后,诚挚地看着程熙,恳切道,“如果你还有一丝丝人性的话,就对该感恩之人感恩。只要你放了滕紫屹,我可以保证,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就此既往不咎。我和你之间,从此两清!”
苏楼月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如同漫天席卷的风暴,揭穿了许多程熙不甚知晓的过去,那里有滕紫屹的曾经,那个迷茫过、痛苦过、纠结过、最终选择牺牲一生的滕紫屹。
可是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努力的叫嚣着,她要粉碎苏楼月这一番预先打好草稿的长篇大论。
早已牺牲了,牺牲很久了,滕紫屹都已经认命牺牲一辈子了,为何此时此刻要非亲非故的她来替他鸣不平?
她有什么资格?她凭什么?
“所以……”程熙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缓缓道,“如果我肯放过滕紫屹,我毁了你清白这件事情,你就权当做没发生过?你仍然会继续效忠,继续为朝廷卖命,绝无二心,是这个意思吗?”程熙用最平静的口吻,似乎事不关己的态度,轻轻发问。
苏楼月一直关注着御宸熙的神情变化,眼内闪过一丝惊讶,向来莽撞任性的御宸熙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自己的情绪?御宸熙那如水面般的平静,换来了苏楼月的错愕。
苏楼月微微挑眉,看着御宸熙那双沉静清澈的双眼,那副平静让她有种碾碎的冲动。
即使苏楼月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竟还能这么平静?冷静的越发让人想要撕毁她的安宁。
“是这个意思吗?”看苏楼月不说话,程熙加重了一点语气,重复问了一遍。
苏楼月一直盯视着她的眼中闪过凛然,“是。我和滕紫屹之间的情义早已超越了生死。只要能换得滕紫屹的自由和快乐,我愿意为他不计前嫌!”
苏楼月的笃定,仍然击中了程熙的柔软之处。她总算是相信了苏楼月对滕紫屹的用情至深了。可是这并不能改变她早已做好的决定。
程熙眼波淡淡,看着苏楼月眼底的期冀,平静的问道,“所以,你这么的为他牺牲。你跟他上过床了吗?”
“什……什么?”苏楼月仿佛得了幻听一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御宸熙的眼眸里眨巴着像是孩童一样无辜而求知欲极强的眼神,一时双唇僵硬。
程熙颇有意味的扬眉,唇角露出来一个更为无辜的笑容,道:“你跟滕紫屹上过床么?你们做过最亲热的肌肤之亲了么?”
“没有?”程熙霍然间露出酒窝而笑,逼视着苏楼月的眼眸里,一脸安然。
“有?”见苏楼月抿紧了下唇始终不说话,程熙的话语也跟着调侃起来,“到底有?还是没有?”
“你——”苏楼月又羞又怒。
“我?”程熙淡淡一笑,“我觉得,如果你已经和滕紫屹上过床了,那么奉劝你,把那段回忆趁早从记忆里消除,否则念得最重,伤得越痛;而如果你还没和滕紫屹上过床,那么我今天就警告你,从此以后你最好想都别想,因为不管你再想,也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你——”苏楼月气急了,反而笑了,“在你的观念间,男女之间就只有那些鱼水之欢,并无情真意切么?”
在被程熙一顿抢白之后,苏楼月的脸色白了白,但随即又露出来微妙的笑容,苏楼月的自信远远高于程熙,就像是早已笃定了程熙和滕紫屹之间不会有真爱一般,这种执着,带着无视一切的盲目!
但苏楼月在拥有执着的同时,还有一份惊人的清醒,她不动声色间就收敛了情绪,但是英气灼灼的眼珠一个异样的移动,仍然没有逃过程熙的眼。
微表情的变化别人可能看不到,但是程熙离她那么近,一直紧紧地盯视着,不可能放过她脸上丝毫的异动。她最后说什么?“在你的观念间,男女之间就只有那些鱼水之欢,并无情真意切么?”
难道……滕紫屹此时在门外?
第310章 最终达成目的……完美!()
苏楼月眼眸中自然而然地升腾起指责和鸣不平,可程熙很是平静。那一刹那间她的眼珠异样移动和微表情的一个一闪而逝的欣喜都让程熙怀疑,这就是她的伎俩,套她话离间她与滕紫屹之间的小小伎俩。
所以,滕紫屹此刻必然就在门外,或者正在慢慢接近她们。程熙没有内力,自然耳力没有武功高强的苏楼月好,一切谈话的节奏始终都在由苏楼月掌控着,她自然能够把握住哪些话刚好被滕紫屹“不小心”听到,而后让滕紫屹恰到好处地明晓她“污垢而绝情”的内心!
好计谋啊!
程熙不由得想笑,原来再强大的女人,再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在感情的面前也会变成幼稚鬼和低智商。不理会苏楼月那张微微放松下来坐等她入套的脸,程熙仍然表达了自己的内心想法,“没错!在我看来,********不过就是绣衾香暖一双人,或者翠被生寒独一人的区别。”
苏楼月唇角绽出微微一笑,那是今晚第一次露出的真正灿烂的微笑,她眉眼里全是笑意,语气却是震怒地指控她,“御宸熙!难道任何男人在你的眼里都只是工具?即便是用厌烦了的工具,你也要霸占着,任他积满尘埃,任他腐朽到毁灭也就是不放,是吗?是吗???”
是吗?哼哼,以以前的御宸熙那种刁蛮任性、唯我独尊的霸虐性子,被苏楼月这么一激,肯定就会死要面子霸气凌然的回一个响亮的“是”,然后彻底伤了门外面的滕紫屹的心。
呵……好一个苏楼月,可真懂得利用人性,巧妙的试探她,循序渐进的引导她,不动声色地套住她,最终达成目的……完美!
只可惜,程熙不是御宸熙。
程熙迤逦移步,绕着苏楼月缓缓转圈,欣赏着她无所不在的自信,敬佩着她势在必得坚定,研究着她不可一世的骄傲模样,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确实,爱人一步之遥,没有人会甘心,更何况苏楼月之前还彻底伤了心伤了身。
可是没关系,程熙会让她甘心的,彻底的甘心!
转完一圈,程熙与她正面相对,迎上苏楼月的目光,以同样的目光迫视上去,唇角浮起比她更笃定自信的微笑,淡淡道:“没错。在我的心目中,有些男人确实是工具,滕紫屹也不例外。如果楼月郡主你真的懂得赏识一个人能力的话,你就抹灭不掉滕紫屹作为无可替代的工具的价值。滕紫屹,他就是振兴西凉女国,稳定熙公主内府的一件独一无二的工具,非他不可,缺他不行!剥掉‘最有价值工具’这一层属性,滕紫屹便不再是滕紫屹。快乐轻松、自由自在的滕紫屹不是滕紫屹,至少滕紫屹自己是这样认定自己的。这——才是他抉择再三最终仍然义无返顾地选择入驻熙公主府的根本原因!”
苏楼月略微皱眉,眼底漾起抖动的波澜,但表面上仍然保持明净平稳。她话锋一转,嘴角涂上一抹冷冷的嘲笑,忿忿不平道,“真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将薄情寡义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熙公主对于人与人之间价值利用的认识,这种清醒到冰冷的态度,还真是令人受教了。难怪你才是皇室权势的核心,而我等皆不是。”苏楼月故意凄凄一笑,仿佛在为滕紫屹不值,仿佛在为御宸熙身边所有被利用者感到惋惜和同情,可她目光里的那一种天然的慧黠,却很容易让人读到她的别有用心。
程熙却是并不为所动,继续用平缓的语气道:“还有,在我的心目中,男女之间也必须是要有鱼水之欢的,因为那是爱情的升华和感情到了一定阶段时必须举行的神圣仪式。因为如果一男一女真正相互爱慕的话,是会情不自禁想要跟彼此毫无间隙的亲密无间的。苏楼月,别跟我装圣母,装白莲花,实话告诉我,你爱慕了滕紫屹这么多年,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让他爬上你的床,把你狠狠压在身、/下?没有么?没有么?”
苏楼月一怔。
程熙嘴角邪恶一笑,“如果真的没有,那就是你根本不爱滕紫屹!所以,真的没有么?一次都没有么?”
“你——”苏楼月颤抖着指着御宸熙的鼻尖。
“我?”程熙邪恶的笑容愈发灿烂,“对,我就想过,而且经常想。我思念他的时候就想,我觉得自己更爱他一分的时候就想,夜深人静觉得孤单寂寞的时候就想,半夜惊醒觉得无助害怕的时候就想。想就是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更没有必要觉得羞耻,这是人之大伦,是世间最美的情感最妙的行为。否则你从何而来?否则所有的子孙后代从何而来?不全都是一男一女情到浓时自然而来的么?我就是这样爱着滕紫屹的,你呢?”
苏楼月惊讶的神情慢慢变成了惊恐。
程熙淡然笑着,“偷偷告诉你,滕紫屹也这么情到浓时的爱过我,他这么爱过你么?”
苏楼月的脸上微微的恍惚,却是瞪大眼睛看着御宸熙,道:“御宸熙,你知不知道羞耻!”
苏楼月一直自信满满,几番回合的交锋,她总是懂得旁敲侧击,心理战术,但是此时脱口而出的斥责,代表她的情绪已然失控。
程熙走前一步,逼近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流转着的天然而成的灵气,没有说话的时候,眸子略微弯起,就像是有两道月牙在空中高悬,轻灵而婉转。可当她说话时,那种清冷和严肃,带着勇敢而无畏,她一字一句地回敬着苏楼月,认真道:“羞耻?苏楼月让我来好好告诉你什么叫做羞耻。强行插入别人的婚姻,当一个不光彩的小三,那就是羞耻。别告诉我,你们才是真爱,你们才是两情相悦,如果真的是,我分分钟赐死不忠的滕紫屹,别以为我干不出来,惹毛了我,我什么干不出来?要不要,我现在就赐死滕紫屹给你观赏观赏?”
第311章 母债女偿,公平合理!()
苏楼月连眼球都在抖动,狠绝地指着御宸熙的眉心,道:“你敢!”这一声,戾气凸显,杀气侧漏,仿佛只要她摔杯为令就会有三千斧刀手杀将进来把程熙给千刀万剐了似的。
程熙扯动嘴角,尴尬一笑,“你说对了,我确实不敢,至少在你苏楼月的地盘上不敢。我再狂妄再失去理智也知道,在你的地盘上杀了滕紫屹,我也得不到任何好果子吃。”
苏楼月冰锋般的目光直直地割向御宸熙,字字清晰地道,“你知道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