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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睡到死-第23部分

小说: 睡到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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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屋子里仍旧静悄悄的。

    直到视频显示警员推门进入,发现了护士的尸体,才终于有人起身关掉投影仪,并且拉开了窗帘。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孟响。

    我看见李副科长嘴巴动了一动,却什么话也没说,估计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所以不肯开口替孟响解围。

    孟响脸上同样有着惊疑不定之色,不过很快地,她就将注意力放到了案子本身。

    “医生怎么说?”孟响问。

    我不由得暗暗赞妙。

    因为事实就在眼前,小护士千真万确是周科长所杀,现在唯一的疑问,是周科长为什么要杀小护士?

    但孟响不问周科长怎么样,更不说要提审周科长,而是直接问出医生怎么说。

    那就表明,她已经推断出,事情远没有亲眼看到的那么简单。

    李副科长脸上略显佩服之色,神情一下子恭谨了很多。

    “医生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周科长曾经苏醒过!”他回答。

    紧接着一个嗓门挺响亮的警员愤愤开口。

    “我说他们诊断错了他们不肯认,要不是李科长说这段视频不能给其他人看,我真想用这段视频让他们自打嘴巴!”

    孟响点一点头:“李哥说的很对,这段视频,决不能泄露给其他人看!”

    “会不会是周科长在梦游之中杀了人?”一个比孟响还要嫩一些的女警员细声细气开了口,“之前孟姐说,这件案子十分古怪,我们都跟周科长一样,感觉孟姐是破不了案找借口。可是现在,看了这段视频,我们都感觉好吓人的!”

    孟响轻轻一叹,回头去问李副科长。

    “李哥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还是不太相信,世上有什么鬼怪之类,最多就是如小何所言,周科长是在梦游而已。所以唉!我办过这么多年的案子,还真是没有一件案子有这件案子这么难办!”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不能不佩服,这位李副科长十分滑头。

    很明显,他是不想承担任何责任。

    “孟科长既然请了高同志作为特别顾问帮忙破案,能不能请高同志发表一下高见?”有人将矛头对准了我。

    “我实在也没什么意见!”我实话实说,“毕竟各位都是专业人员,我却是个门外汉。只不过经历了几样古怪事情,所以孟科长才要求我来协助而已。”

    “总该有点什么看法吧?”李副科长说。

    “看法也不是没有,不过可能各位听起来比较荒谬!”我微微一笑,依旧平静而坦然,“我也不信世上真有鬼神,但我认为,我们不能也不该将我们所不理解的事情,全盘否定。”

    众人沉默一阵,有一人开口发问:“那这件案子,我们该从何入手?”

    我没有回答,毕竟我只是来协助办案的平民百姓。

    所以我将眼光,投向真正的主事人:孟响。

    其他人也都看向孟响,孟响略一思忖,便开口作答。

    “不管鬼神是否存在,都是我们捉摸不到的,所以,还是按照正常的办案程序来走。首先请医学方面的专家,再对周科长做一下详细检查;其次还是要确认,杀死楚菲菲跟小王的凶手到底是谁;第三”

    她条理明晰,指挥从容。不仅我暗生佩服,其他警员也从起初的漫不经心,显出有些敬畏之状。

    之后警员们各自散开忙碌,我看见孟响吁了一口气,禁不住向她翘了一翘大拇指。

    “你们局长果然是慧眼识真金,你这架势,当真像位神探了!”

    “你别夸我了,我都快紧张死了!”孟响说,在我面前很自然地嘟了一嘟嘴,“我还想问你,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让警员们按照正常程序走,咱们俩恐怕是要突破常规了。”我回答。

    “如何突破常规法?”她追问。

    “我想咱们俩的注意力,不能放在眼前的这两桩案子上,而是要尽快查清楚,十几二十年前,到底在张大爷家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明白!”孟响点一点头,“可是这件事,除非找到张大爷,否则也很难找到突破口。”

    “咱们可以先查一查保康县户籍档案,看看在二十年前,张大爷家周边还有没有其他住户。”

    “看我笨的,还是你聪明!”孟响一拍前额,“我现在就打电话,请保康县的同事协助一下。”

    她立刻开始打电话。

    我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什么事,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等孟响打完电话,我跟她还是先去了医院。

    因为连续出了两条人命,袁望跟周科长本来正对门的两间病房外边,虽然依旧只有两位警员看护,但是在病房里边,却分别加了一位警员。

    我跟孟响先后察看了周科长跟袁望的情况。

    周科长昏睡将近一个星期,从前红润的脸色,已经显出消瘦苍白。真的很难相信,他会有那么大力气,单手将护士掐死。

    而袁望,已经昏睡二十来天,更是有“奄奄一息”的那种感觉。

    等走出病房,孟响忽然想到一事。

    因为袁望跟周科长分别占住了走廊尽头相对的两间病房,为避免再有意外发生,危及到其他病人,孟响要求在走廊上加一道铁栅门,将周科长跟袁望的病房,跟其他病房隔离开。

    之后我先回家一趟,也免得我爸妈担心。

    爸妈见我精神大好,本来悬吊着的一颗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随后两天,案子没有任何进展。

    我跟孟响都很着急。

    孟响着急,是因为刚当上科长,急需一点突破,来证明她的能力。

    而我着急,是怕耽搁下去,万一那个女孩儿的“冤魂”不耐烦起来,不仅很可能再对其他人下手,更有可能天涯海角,她也会重新找到我。

    幸好就在我跟孟响一筹莫展,不得不准备再次进山,去张大爷的屋子周围找线索的时候,保康公安局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张大爷的一个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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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杀婿() 
次日一早,我跟孟响开了警车,赶去保康县城。

    因为我们起得早,七点钟已经从襄阳出发,所以在到达保康县城的时候,才不过十点稍过。

    保康县公安局先跟地方村委联络了一下,之后由之前曾经去过一线岭的一个姓黄的警员,开车带着我跟孟响,前往地方村委会。

    沿着公路开了二十分钟车,拐上一条还算宽阔的土路。

    又颠颠簸簸十来分钟,爬上了一道山梁。

    山梁上一座院子,院墙里边红砖黑瓦几间房子。

    院门口挂着一块木牌,牌上写着“xx村委会”。

    听见汽车声,村委会主任亲自迎接出来。

    黄警员将车子开进村委会的院子,村委会主任殷勤地迎接着我们,将我们让到屋子里。

    屋子里一张开会时候用的长方形大会桌、实际上就是三张八仙桌拼接而成。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扶着一个瘦瘦小小六十多岁的老爷子,局促不安地站在桌子旁边。

    看见我们进来,两人脸上愈发显出紧张而畏惧。

    据介绍,老人是张大爷的表弟,中年人则是老人的儿子。

    “大爷不用怕,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大爷照实说就行了。”孟响一开口先安抚老人的情绪。

    老人抖抖索索点一点头,仍由他儿子扶着,不敢落座。

    直到村委会主任开口发话,父子俩才大着胆子坐了下来。

    我们一行三人在父子俩对面坐下,村委主任则坐在了老爷子旁边。

    “不知老人家在哪儿住?离张大爷家远不远?”孟响开门见山,不过声音很温和。

    老人瞅瞅村委主任,没敢开口接话。

    老人的儿子小心翼翼作了回答。

    “以前不远!但后来我们搬出来了,就离我表叔他们很远了。加上我表叔性情孤僻,我们家跟他也有十好几年不曾来往了。”

    老人儿子的话,实际上有撇清的意思。

    那句“十好几年不曾来往”的话,很明显是怕张大爷犯了什么事,牵连到了他们身上。

    “正好我要问的,就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孟响回答,往前凑了一凑,尽量显出亲切平和,“大爷您记不记得,张大爷家庭以前的状况?我听说他以前有个女儿,还招赘了个女婿,是这样吗?”

    “这个不用我爹说,我都知道!”又是老人的儿子接话,“那时候我才**岁,不过我记得我表姐招赘的时候,我还跟我爹去他们家吃过酒席。而且我记得,我表姐夫好像是个手艺很好的木匠,结婚时候的家具,全都是他亲手做的。”

    “那后来呢?”孟响追问。

    “后来,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老人儿子抓抓头皮,尽量回想,“好像他们家出了很不好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事大人们都不肯说,只是不准我们再往他们家走了。后来又过了两三年,我们家就搬出来靠着公路边住了,就跟他们家没来往了。”

    孟响立刻将眼光,投向了老人。

    “大爷您记不记得,张大爷家到底出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那老人嘴唇抖抖索索,欲言又止。看看孟响,又看看村委主任。

    “你看你老看我干吗?”村委主任忍不住地笑起来,“两位警察同志就是想来了解一下情况,你只要有话实说就行!算了,我还是出去吧!”

    村委主任无奈摇头,跟孟响小黄打了声招呼,便起身先走出去了。

    那老人两眼巴巴地看着村委主任的背影,再回过脸来看看孟响跟小黄,嘴唇抖抖,还是不敢开口。

    “爹,你到底在怕什么吗?在家我问你你不说,现在公安找你问话了,你可不能再隐瞒了!”大爷的儿子小声催促。

    “那都是二十来年的事了,我实在是记不清楚了!”老人终于出了声,但却低低细细几不可闻。

    “那您记得多少说多少吧!”孟响说,依旧保持满脸温和。

    老人低下头来,躲闪着孟响的眼光,老半天也没敢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我干脆直接问他:“张大爷的女儿,是被张大爷的女婿活活掐死的,对吧?”

    “啊?”老人惊吓得猛然抬头,“你你你怎么知道?”

    孟响向我一望,立刻追问老人:“我们现在就是想知道,张大爷的女婿,为什么要掐死自己的妻子?”

    “这个他中了邪呀!他本来就来历不明,我们家哪里还敢再往他们家走呀?”老人一副惊怕惶恐的模样,说出话来语无伦次。

    我知道他既怕此事牵连到他身上,更怕那所谓的“中邪”。

    所以我尽量轻声问他:“那您知不知道这个女婿后来怎么样了?他去哪了?”

    “去去去哪儿了?”

    老人结结巴巴重复着我的话,抬起头来看我一眼,那眼神很像我问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一样。

    “是啊!这个女婿,他去哪儿了?”我又问一句。

    老人再次低头,半天又不吭声。

    小黄有些不耐烦起来,轻轻一拍桌子,说道:“你要再这么磨磨唧唧,我只好把你带回警局慢慢问了!”

    老人吓得浑身一抖。

    我想着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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