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琴遗音(武侠gl)-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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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无颜来到遗音房前,推门而入,抬眼望去,只见桌案上点着檀香,烟雾袅袅,两边床头燃着红烛,而轻纱帷帐内,隐约可看到遗音半躺在床上,轻轻拨弄耳边凌乱的发丝,极具妩媚。
靳无颜心中一笑,说道:“哟,这么快就睡啦,那我明天再来吧。”说着就要退出门去,遗音心下一急,白皙的手臂撩开轻纱围帐,手指轻轻一勾,说道:“既然来了,怎么又想着要走?”
靳无颜关好门后,坐在桌案旁边,说道:“不走干什么?万一你睡梦中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岂不是自找气受?”遗音听她语气酸溜溜的,知她还未消气,但也料定她舍不得离开,索性以静制动,不答不语。
靳无颜见她没有回应,瞧了帷帐一眼,心中暗道:“哼,跟我玩心计,你还嫩了一点儿。”忽然掩着胸口,咳嗽起来,遗音听她咳嗽,心中立时没有了主意,翻身下床,问道:“怎么啦?”
靳无颜见她如此紧张自己,心中十分欢喜,恶人先告状的说道:“没什么,去关心你的白姐姐吧,是我没用,不会洗髓**,无法将她体内余热排除干净,只能延续她四十九天的性命。”
遗音脸色一变,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仍有性命之忧,快告诉我,谁会洗髓**?”靳无颜见她面色凝重、语气紧张,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背去,美目一翻说道:“北冥鬼府。”
遗音听到北冥鬼府,心中稍宽,暗道:“大姐、二姐都在北冥鬼府,等讨伐大会过了,我就带着白姐姐去求医,顺便接两位姐姐回来。”一想到谢灵儿与北冥鬼府的关系,心中更宽了。
可是靳无颜的脸色也更加难看了,遗音瞧着她的背影,心中哀叹一声:“真是个醋坛子。”身子缓缓的贴上靳无颜的后背,同时伸出双手,温柔的勾住她的脖子,俯身在其耳边,腻声腻气的说道:“白姐姐因我受伤,我治不好她,于心难安。”
靳无颜只觉得热浪从后背、耳边传入身体里,勾的她身子一颤,慌忙将她推开,骂道:“你怎这般放荡。”遗音的右手沿着靳无颜的锁骨滑下去,探入她衣襟内,说道:“因为我想要你。”
这样直白的挑逗,让靳无颜身心惧颤,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跨开几步,说道:“别靠近我。”遗音才不管她,又粘了上去,亲吻她的耳朵,说道:“我不靠过来,你心中的火,怎么发泄?”
这话一语双关,觉得身体一阵发麻,赶紧将目光瞧往别处,强自镇定心神说道:“你再这样放肆,我可要走啦。”当下向门口行去,她可不想被遗音牵着鼻子走,她要掌握一切主动权。
遗音见她面色清冷,不敢再放肆,用极其无辜、委屈的眼神瞧着靳无颜,说道:“我就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只求你别走。”靳无颜反身回来,眉头微挑,瞧着她,问道:“此话当真?”
遗音瞧着她的表情,心底打了一个冷颤,弱弱的点了点头,说道:“不敢有假。”靳无颜瞧她胆战心惊的小模样样,心中一乐,说道:“我心中不喜欢你跟白姐姐见面,所以必须惩罚你。”
遗音道:“怎么惩罚?”靳无颜美目一转,说道:“天亮之前,你就站在原地,打死不准动。”
遗音一脸为难:“你瞧我穿这么少,天又很冷了,可否换一个惩罚方法?”靳无颜断然摇头说道:“不行。”
遗音心不甘情不愿说道:“好吧。”靳无颜瞧了她一眼,坐到床上,拉起衣裙,伸出柔嫩、白皙的腿,举起双手轻捏、轻锤,口中娇滴滴的说道:“这一路赶来,不曾停歇,真要累死啦。”
遗音看得心神荡漾,心中直呼:“我帮你揉。”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心思一转,说道:“无颜呀,按道理五更就表示天亮了,但冬日夜长,五更到了却未必天亮,这可怎么算?”
靳无颜暗自推敲她的意图,说道:“那就照你的意思,以打更为限。”
遗音又道:“若更夫打瞌睡去了,忘了打更呢,或者他拉肚子,蹲茅房,来不及打更呢,或者……”靳无颜横了她一眼,打断她道:“你瞎操什么心,更夫的职责就是打更,怎会忘记。”
遗音深深的瞧了靳无颜一眼,埋下头去,扯着衣角,不依不挠的说道:“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能保证没有万一?”靳无颜默了一默,大概猜到她的意图,反问道:“你认为怎样妥当?”
遗音将头抬起来一点点,注视靳无颜的脸色,说道:“我认为,以鸡鸣最为妥当?后院养了好多好多的鸡,鸡的天性就是鸣叫,即便有一两只闹情绪或闹肚子不叫,那也不打紧,还有其他的鸡……”
靳无颜忍俊不禁,打断她道:“你愿意当一晚的鸡?”遗音尴尬的埋下头去,不敢答话。
靳无颜瞧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心中气愤烟消云散,说道:“你不答话就是默认啦,只不过……”目光一转,不怀好意的瞧着遗音,继续说道:“只不过鸡的命运是任人宰割、任人摆布,你当真下定决心啦?”
遗音听得出她话中之意,今宵没有主动权,把心一横说道:“做#鸡就做#鸡,有什么大不了。”
第143章()
第143章有人欢笑,有人哀愁
遗音听得出她话中之意,今宵没有主动权,把心一横,说道:“做#鸡就做#鸡,有什么大不了。”靳无颜掩口一笑,说道:“你既已下定决心,不妨先学鸡叫两声来听听,我应该会喜欢。”
遗音咕咕的叫了两声,靳无颜笑的前仆后仰,说道:“你这是母鸡叫。”
遗音道:“我是女人,当然学母鸡叫啦。”边说边朝床上扑去,靳无颜连忙呵斥道:“站回去,站回去,你虽然学了鸡叫,打破了天亮之前不准动的规定,但别忘了你是鸡,得任人宰割。”
遗音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子,低骂道:“笨蛋,笨蛋,想出什么馊主意。”靳无颜瞧她可爱的模样,更想好好欺负她,咬了咬唇说道:“你说几句好话来听听吧,我喜欢听你说。”
遗音瞧着靳无颜,觉得红烛照在她柔嫩脸颊上,美得令人神魂颠倒,痴痴傻傻的说道:“无颜,你真美,我想要亲亲你。”靳无颜娇嗔:“不来了,我让你说好话来听,你却在打坏主意。”
遗音被她撩得天昏地旋,不顾一切的爬上床去:“要不然,你亲亲我也可以。”靳无颜伸到她胁下,轻轻撩拨,说道:“我才不要亲你,我要狠狠的折磨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刚落,遗音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扭动着娇躯,连连摆手求饶:“不要,不要,我怕痒。”靳无颜听她怕痒,两只手更不停歇,前后左右的挠痒:“我说了要折磨你,怎肯轻易罢手。”
遗音笑得浑身无力,不住娇喘,告饶道:“好无颜,快停手,我快喘不过气了。”靳无颜却伸手剥遗音的衣服,说道:“我不要停手,我要剥掉你衣服挠痒,让你长一长记性,不敢再犯。”
遗音痒得受不了,发誓再也不要得罪靳无颜了,口中说道:“我得带白姐姐去北冥鬼府求医,不可能与她断绝来往,但我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不和她单独见面,你就饶了我吧。”
靳无颜闷哼一声,暗道:“她自己不知道去呀,要你自作多情带着她去。”但转念一想,若遗音的性格就是这样,谁让自己犯贱喜欢她呢,哀叹一声,说道:“一言九鼎,不准反悔。”
遗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绝不反悔,绝不反悔。”见靳无颜停了手,色心大作,鼓着胆子去解她的衣服,边解边道:“无颜,这一路你辛苦了,我要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靳无颜摁住她的手说道:“别动,不准乱来。”遗音才不管她,身子顺势压了下去,用自己的左脸贴住她的右脸,说道:“我没有乱来,我只想替你检查检查身体,瞧一瞧有没有受伤。”
靳无颜觉得她的脸、她的手、她的呼吸如火一样灼热,一直烫到自己的心里,想要将她推开,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只得轻声呵斥:“呆子,你好沉,快下去。”遗音哪会听她的话,将手探到她的衣襟里,肆意抚摸。
靳无颜不由自主地娇喘起来,一颗心飘飘荡荡的,像是在云里,又像是在雾里,轻声细语:“呆子,你的手,嗯……你怎么这样子,唉哟,你敢,你敢……”声音渐渐微弱,变作娇吟。
遗音含住靳无颜的耳垂,轻咬挑逗,然后轻声说道:“无颜,我喜欢你,想要与你缠绵,听到你这些日子受的哭,我的心都乱了,简直比死还难受,我要你快活、幸福,不要你难过。”
靳无颜觉得遗音的话仿似魔咒,叫她心花怒放,激起渴望,就在这档口,遗音就吻住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翻山越岭,与自己舌尖纠结缠绕,令她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发出浅浅呻#吟。
遗音听到她的呻#吟,情#欲燃烧起来,亲吻更加猛烈,靳无颜情迷意乱,扭动着身体,由被动变成迎合,当遗音的双唇下滑的瞬间,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啐道:“呆子,你好坏。”
遗音听得心猿意马,任由体内千花万魔咒作祟,说道:“我坏吗?可是你的身体喜欢我使坏。”靳无颜轻哼一声,奋力反扑,说道:“是有如何,但今宵我做主,你服从。”说完就吻了下去。
房间里,呼吸变得沉重,两人情迷意乱中,未发现门口闪过一抹身影,这道身影正是白芷庸。
白芷庸拼命的狂奔,数经起落,已行过重重高山,来到一座险峻雄奇的山峰上。
她脑中荡漾着与遗音的过往,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柳遗音,你发过毒誓,要爱我一辈子,你忘了吗?”喊声响彻山谷,荡起重重回音:柳遗音你忘了吗,你忘了吗,忘了吗……
正在她伤心欲绝之时,身后突然飘来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叹息声中充满悲痛、凄凉之意,正与她心境相同,她茫然四顾,锁定了声音来源,缓缓的走了过去,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白芷庸运功于目,抬眼望去,只见一条人影盘坐在崖边的悬石之上,面向苍冥,她慢慢行了过去,山风强劲,吹得她衣袂飞扬,身子也摇摇欲坠,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山高风劲,披露石滑,阁下坐于此处,不怕被风吹下去吗?”
那人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怕什么怕!”白芷庸见他头发半白,暗道这老人家……正在此时,山风又送来一声悲凉长叹,忍不住再道:“老人家,你不住长叹,莫非心里有悲痛之事?”
这次那人回过头来了,说道:“我心中没有悲痛之事,乃是为你感到悲伤。”白芷庸瞧清楚他的面容,脸色突然一变,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说道:“为我?子车爷爷为我悲伤什么?”
这人正是子车鸣,只见他长身而起,望着白芷庸,微微一笑,说道:“悲伤你痴心错付,遗恨人间。”白芷庸道心头一震,反问道:“芷庸痴心错付不假,但为何会遗恨人间,难道子车爷爷想要杀我?”
子车鸣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若肯归顺于我,自然能免除一死。”
遗音的背叛对白芷庸打击不小,使她想不开,竟然萌发寻死之心,如此一来,她反到不惧怕了,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