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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画堂姝色-第114部分

小说: 画堂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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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剑尖划破颈子,冰凌凌的感觉在瞬间蔓延遍了她全身,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跌在地面上。

    她颤巍巍的举手往自个脖子上一按,果然感受到了湿漉漉的血。

    “你”宋横波咬牙切齿的仰头看着守在院子口的男子。

    夜三此时已经将长剑收入了剑鞘中,冷冷的对着守在门口的两名护卫说道:“若还有人敢强闯七姑娘的院子,你们腰间佩着的剑可不是什么花架子。”

    “除了侯爷,有人敢接近此地,一律抹杀。”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抱拳应道:“是,”

    吩咐完之后,夜三便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院中,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宋横波留下。

    她此时还坐在地面上,她捂着还在流血的脖子,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护卫道:“大人原先是老侯爷的暗卫,老侯爷故去后,便给了七姑娘,如今是七姑娘的护卫。”

    “四姑娘,大人他们都是早些年跟着老侯爷走南闯北,同生共死过的,再说句不敬的话,他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此生也只会听命于一人,四姑娘还是勿要同他们起冲突。”

    宋横波恨恨道:“可我是府中的姑娘,是他们的主子。”

    护卫有些无奈,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这话姑娘还是勿要再说了,对大人而言,他们的主子只有七姑娘一人,就连侯爷也无权让他们尊称一声主子。”

    “姑娘。”丫鬟扶着宋横波的手,“你受了伤,咱们还是尽快回去处理吧。”

    “如今老夫人已经没了,您能靠得除了侯爷和七姑娘外,便没什么人了。”丫鬟在她的耳边小声提点。

    这话不听还好,一听宋横波更是觉得委屈。

    她与宋以歌都是府中的姑娘,凭什么她就能掌控府中大权,得到父亲的照顾,而她就只能是一个人,必须得靠着他们的施舍过日子?

    凭什么?

    宋横波不甘心的捏紧了拳头,任由几位丫鬟将她扶起来,往自个的院子中去了。

    凌晴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午睡刚起身,还来不及用水敷面,让自个清醒清醒,她的贴身丫鬟就将这么一件事给她带了过来。

    她听着,脸色极其难看:“还真是养不家,就连侯爷的话都不听。”

    丫鬟道:“奴婢听说,这位四姑娘向来如此,从来都不会将侯爷七姑娘她们的话给当一回事的,就连已故的老夫人,她也是爱听不听的,夫人您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前段日子七妹不在,她哪次见着我不是冷嘲热讽的,想要她听话”凌晴手指敲着桌面,笑了下,“哥哥曾与我说,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这是驯人的良策。”

    “可惜,也不知以歌到底是同老夫人有什么约定,就是不肯动她。”

    丫鬟惊讶:“夫人也知道七姑娘与老夫人达成了什么约定吗?”

    “因为我了解她,那丫头可算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你瞧瞧凌雪,被她和凌月折腾成什么样,你在瞧瞧宋横波,她所做的可比凌雪过分多了吧,若非与人达成什么约定,我可不信以歌能容忍她在她的面前蹦跶到现在。”凌晴说起这事的时候,眉头蹙着,一瞧便是心烦意乱的。

    丫鬟跟了她这么多年,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当即便劝道:“夫人若是不愿想这些事,就不要再想了。”

    “反正一切都有七姑娘撑着了,夫人又何必为难自己。”

    凌晴拉过了她的手:“书上有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虽说现在是有以歌撑着,可再过几年,她也是要说亲的,届时嫁了出去,这府中万一乱成一团该如何?”

第142章 不清不楚的关系() 
辞别了沈州后,宋以歌在内室的引领下终于在日头最热的时候到了御书房外。

    不过如今已是冬日,这日头再热也是带着一股寒气,挟着冷风而来。

    她今儿穿的有些单薄,所以当庭院的风扫过她的时候,她浑身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一旁的内侍见了,也知她身子不算好,要不然也不至于卧病在床这般久,他身子不由得往旁侧了侧,对着宋以歌说道:“侯爷上廊下等着吧,如今这天风吹得急,侯爷仔细又染了风寒。”

    宋以歌自然明白内侍这是好意,她也不推脱,顺从的就走到了廊檐下,刚站定面前掩着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是惯常在陛下身边伺候的总管,宋以歌见了一礼。

    总管微微笑着:“侯爷身子不好,来了便请进吧。”

    “多谢。”宋以歌颔首,态度极其谦逊。

    这总管打小便是陛下身边的内侍,可以说是一步一步的陪着陛下走到如今的,有时候他的话,倒是比后宫那些妃子更要管用些。

    御书房要比外面暖和不少,刚进去龙涎香的味道便袅袅溢了过来。

    统共两世,这是她第二次涉足御书房,第一次是在她与沈檀大婚,她随着沈檀进宫请安,第二次便是如今。

    她不太喜欢这儿,一旦踏足此地,她总觉得心头闷闷的,好像身上有一座大山压下,逼迫的她喘不过气来,从前如此,今日亦如是。

    她低头随着总管进去,然后俯身行礼。

    听见上头传来冷淡的声音后,宋以歌这才缓缓抬头,第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陛下身边的谢景初。

    他今儿穿着正二品官员的公服,绯色锦鸡样式的圆领袍,头戴一顶乌纱帽,将那双桀骜张扬的眉眼衬得是美艳又沉稳,也将冷冽肃杀给压下去不少。

    宋以歌这还是第一次见着谢景初这般穿着,当即便有些恍惚,不过她很快就回了神,朝着谢景初颔首示意。

    宋家与谢家虽然都是候爵,可品阶却并非一样。

    若非是谢家缺了些军功撑着,恐怕如今谢侯府已经改成国公府。

    皇帝将朱笔搁在一旁:“爱卿可算来了,如今身子可大好些?”

    宋以歌急忙拱手:“回陛下的话,臣身子已经大好了,多谢陛下挂念。”

    皇帝瞧着他:“怎么一阵子不见,你声音变得这般奇怪?”

    “回陛下,臣前些日子伤了嗓子,恐怕须得在多将养一段日子了。”

    皇帝点头,又挑了些不轻不重的话来问,宋以歌一一作答,最后皇帝满意的颔首:“既好些了,明儿便回翰林院去,虽说这个职位闲散了些,可对你也算大有益处。”

    “臣明白,一定谨遵圣喻。”

    接着皇帝又挑拣了几句话问候了下,便将他给打发出去了。

    临走时,宋以歌没忍住用余光朝着谢景初那瞧了瞧,心中也明白,若非是这位陛下不想被人说得太过凉薄,也不会特地将她给招进宫来,毕竟要紧的事这般多,他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五六品小官,哪里值得他亲自过问?是以在简单的问了几句后,就急不可耐的让她回府去。

    毕竟她也算是忠臣之后。

    送她到宫门的,正是先前引领她过来的那个内侍。

    宋以歌道了谢,又暗中塞了一锭银子过去:“今儿有劳公公了。”

    内侍笑眯眯的收下,塞入了袖袋中:“侯爷就是太客气了。”

    宋以歌慢慢的走出宫门,一架马车早已停在那,只是那辆马车却并非是她宋家的马车架,而是沈州的。

    她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过去,站在马车旁,朝着里面一拜:“臣见过十一皇子。”

    不多时,车帘才被人从里面缓慢的卷起来,沈州那张睡意朦胧的脸蓦然出现:“怎么这般快?”

    “陛下召见臣,也不过是不放心臣的身子罢了,如今见着臣安好,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宋以歌说道。

    沈州懒洋洋的打了一呵欠,居高临下的瞅了她一眼:“是我忘了,今儿谢小侯爷也在父皇那,父皇哪有空理会你。”

    “上来吧。”

    候在一旁的内侍急忙将小凳子搬来,供她踩上去。

    沈州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马车中的陈设比之一般官宦人家的府邸还要奢华舒适些,宋以歌拘谨的坐在一旁,半垂着头,半张脸隐在了昏暗的光影中。

    沈州漫不经心的往她那瞧上了一眼:“你知不知道凌月找你什么事?”

    果然是她。宋以歌心中有了几分了然,不过面上却未有半分情绪外露:“臣与凌表妹不算太熟,是以不清楚凌表妹找臣所谓何事。”

    这话,不是说了当没说吗!沈州不耐的扭了头,眉宇间只差没有用笔蘸着墨写上几个大字。

    宋以歌可不敢再此事惹怒这位主,她只能尽量缩小自个存在感,蜷在马车的一角坐着。

    直到茶楼前,整个马车内的气氛都是一种别样的压迫。

    清寂褪去,喧闹跃然入耳。

    宋以歌睁眼,马车刚恰停下,内侍的声音传来:“殿下,茶楼已经到了。”

    “下去。”沈州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倏然炸响。

    宋以歌朝着他拱手:“多谢殿下相送。”语毕,她便将车门推开,踩在小凳子上下去,等着落地,她本想在回身道个谢,就见沈州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眼前。

    此刻他虽是心情不佳,可眉眼间也带着少年独有的张扬朝气,他才堪堪露了面,便不知惹来多少姑娘的回眸相顾。

    感受到那些姑娘炙热又羞涩的目光,沈州虽是习以为常,可还是没忍住的又黑了脸。

    他沉着脸抬头,就见在茶楼的二楼处,站着一位身段娉婷的姑娘,她倚在柱子上,正饶有兴趣的望着街景。

    倏然间,沈州整个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换,宋以歌此刻正好就站在他的身旁,总觉得他此刻变得可怜兮兮的,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儿一般。

    她心中诧异,顺着沈州的目光往上瞧去,就见着了凌月。

    宋以歌瞧了凌月一眼后,不由得又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沈州,他的目光还没有收回来,依旧痴痴地望着楼上的人儿,若是他有一条尾巴的话,此刻必定是恹恹的搭在地上一扫一扫的。

    虽说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可他和沈檀真的不大像。

    宋以歌站在身侧拱手:“殿下,臣便先上去了。”

    这一声总算是将沈州的神给勾了回来,他看向宋以歌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又狠又凶的,简直是恨不得将她的皮给扒了。

    沈州没有说话,宋以歌便又重复了一遍:“若殿下没什么事,臣便先上去了,凌表妹还在等着臣。”

    “宋侯爷。”沈州阴测测的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你如今是有家室的人?”

    “你这般大大咧咧的与凌姑娘见面不太好吧。”

    “臣与凌表妹之间清清白白,自然行的端坐的正。”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在他胡言乱语下来,便是为难人了,纵然有再多的不甘心,沈州也只得大手一挥,让她给滚上去。

    宋以歌松了一口气,也不和沈州再做纠缠,立马就进了茶楼。

    在她身影消失在茶楼口的刹那,楼上的那人也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的,沈州倚在马车上瞧着,气得鼓了鼓腮帮子:“这个小没良心的。”

    茶楼喧闹,凌月便特地在一处角落寻了个位置,让店家用屏风将这儿与外面隔开。

    宋以歌到的时候,凌晴正在倒茶,见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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