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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清川澹如此-第61部分

小说: 清川澹如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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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其中大部分的英雄主义内容没有兴趣,她更加喜欢他带过来的一副棋盘和几样小玩具。

    她会下棋,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跟她知道自己会弹琴一样。她甚至自己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记忆,可过去发生在她身上的任何事情,所有人都守口如瓶。

第212章 逃不掉的() 
她的那一段记忆,是不可触碰的一个危险闸门,一旦打开,将会天翻地覆。当时的初漓却还未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所想的也未达到这样深的层面。

    她想探究那段记忆,只是太害怕空白的过往。

    辛德太太一直没有来过,就算她来也会被拒之门外。波尔和宫疏他们一样,对宫池若的命令执行透底,未有反抗。

    这个组织里,就初漓一人是个异类。

    波尔从宫楠木那里得知这娇小的东方女孩竟然惹怒了他那阴晴莫测的主子时,看初漓的目光都变了,他现在是常往初漓的房间跑。

    这个男人倒不像宫楠木冷心冷肺难以相处,他虽刻板了些,但总能让初漓找到一些乐趣,比如他引以为豪的那小两撇胡须。

    他下棋时,时常会捻动右边的胡须,对局遇到障碍时,会向上捻动,心里有底时,胡子会整体往上抬。

    初漓觉得有趣的还有他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领口上系着绅士标准的白领结,系得死死的,感觉动一下喉咙口就要被勒死的样子。她会为他咽下去一口水而有些提心吊胆。

    波尔喜欢初漓这样子安静不惹事的女孩子,对她也颇为关照,对宫楠木投以的冷眼会回敬过去,他一贯也看不惯宫楠木那样横行的恶霸模样。

    期间宫疏回来了一次,是替他主子过来查看德林苑内的情况的。毕竟宫池若不在,苑内虽空落,但并没有往日那样沉压紧迫的气氛,园子里走动的人也放下了提着的心走路,姿势都变得放松。

    宫疏进去看了看宫初漓,她恢复得不错,眼睛明亮而温和。她见到他显然很高兴,唤了他一声“宫疏哥哥”,她没有提到关于主子宫池若的事情,病痛过后,整个人沉静了不少。她也不大走动,顶多在园子里晒个太阳,其他地方很少去,很多时候是在房里度过。

    宫疏陪她说话,他心底是有些可怜这姑娘的,但作为宫池若的得力爱将,他没有立场来为她说话。

    他只能道,“服个软吧,主子没有多大的耐心,仅有的也都放你身上了。”

    她咬下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宫疏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宫池若看上的人,哪里能够逃得掉呢。

    宫初漓可怜在什么都不知道,而就算知道了所有,她只会更加可怜。

    宫池若没有给过她退路,他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而她的违背和反抗,就是一种愚蠢的挑衅的行为。

    所有宫池若觉得恼怒,他对她确实是够好了。应该是太好了,她才会不听话。

    “知道了你也不能改变多少。”他看着她的长发拖延在榻上,没什么光泽的样子,低声道,“听着,初漓,在这里,主子才是你的一切,你要仰仗的,只有他一个。”

    “你要清楚,他对你好,是因为你有他愿意对你好的地方。”

    “可我是个人,不是廊上那些养着的鸟。”她说,“这样的感觉很不自在,疏哥哥,你们瞒着我,我只会更加想知道,我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第213章 需依仗的人() 
“主子对你好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知道才是最好。”宫疏打断了她,“你要真想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他这句话是很敷衍的,其实他们每个人心底都清楚,只要宫池若不松口,初漓很可能就这样过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也不会知道她身处于怎样一个血腥更迭的地方,更加不会知道,剥夺她一切的,却是离她最近的宫池若。

    宫疏在德林苑呆的日子不短,宫初漓觉得在这偌大的中式庭院里的日子总算不那样无聊了。波尔和宫疏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走在一块儿,商量什么事情初漓不太知道。他们一走在一起时候,宫楠木就不会出现。

    于是初漓便多了自由的时间。期间宫疏出去过一次,给她带了一只毛茸茸的毛球狗。这只狗雪白雪白的,眼睛看着像是在滴水。初漓高兴坏了,天天抱着它。这狗也乖得很,只有在宫楠木给它做检查时才咧了一下嘴,很是抵抗这个高大男人的靠近。

    宫疏一见便笑了,嘲弄道,“宫楠木啊,连狗都不喜欢你,你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宫楠木当时就想将手里握着的针头扎到他全身最疼的地方去。

    这只雪白的狗,初漓取了一个很名副其实的名字叫“雪球”,她以前常常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现在有了这条狗,便每天带它出去散步,连沉寂在嘴角的笑意也多了起来。

    雪球是只颇具灵性的狗,初漓对它好,它便常围着她转,短短的尾巴和尖尖的耳朵都抖得可爱。

    其实没有宫池若的授意,谁会给初漓带这样一个惊喜呢。宫池若不是喜欢这些小生物的人,他有些微的洁癖,看不得它们厚重的毛皮和嘴角边流淌的哈喇子。

    宫疏见她终于有了笑脸,丢下狗自己就离开了。宫池若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他走得很匆忙,连个招呼都没打。

    他一走,初漓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宫楠木站在桌旁给她做定期的身体检查,这个恐怖寡言的男人眼睛里像没有半分的生机,一个笑容都没有。待他做完检查后,初漓看到他凝眉的表情,她不由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告诉你,你能有什么办法?”他讽刺一句,收拾好东西便走了。

    初漓也习惯了他这种脾性,目送他出去。

    宫楠木有时候给人感觉太黑暗,他看着孤单,却不与人交好,还纹着那样的刺青。宫疏说过,他救了她的命,次数可不只有一次。对于这个古怪阴鸷的男人,初漓讨厌不起来,毕竟有过救命之恩。

    这个恩人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抽烟,烟气缭绕,背影看着生人莫近,却又是那样冰寒的孤单。

    宫初漓偶然间跟波尔提过一次,这个刻板严肃的男人摇摇头,“他原本也并非这个样子的,很久之前的往事了,他有过一个爱人。”

    “后来呢?”

    “死了,他亲自动的手。”波尔叹息一声,“后来便成了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第214章 德林苑的血红梅花() 
“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他吧。”初漓觉得,照在波尔棕色头发上的阳光忽然不那样明亮了,黯淡了不少。

    “旧事了,不提也罢。”

    初漓摸了摸雪团毛茸茸的耳朵,它懒洋洋地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

    “有时候,记忆带给人的伤痛是真的太难承受了,初漓,你也一样,人不能太纠结于过去。”波尔握着手里的小瓷杯,“你身处此境,便不能改变了,不如往前看。”

    “连你也在劝我。”初漓苦笑一声,“波尔,我可以不知道我的过去,可现在呢,他们也要瞒着我。你说,你们是谁呢?宫池若又是你们的谁呢?”

    “我知道了,有什么对他们不利的呢?”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波尔一口饮尽杯里的水,他不习惯茶叶的苦涩味道,他更愿意喝咖啡。

    “你看,你不也是不愿告诉我么。”她笑起来的时候是波尔从未见过的东方丽色,笑的时候,却沾了茶气的苦涩。

    “主子不告诉你,可能也是在保护你。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才最好。”

    “这句话听着真熟悉,波尔先生。”初漓笑笑,没有再说话。

    原本以为日子就要这么平淡地过去的时候,德林苑却发生了不测,因为这次事件,宫初漓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这一天雪下得格外大,在中国,已经临近除夕。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终日的平淡无奇之中。德林苑的梅花开了满园,白色的,红色的,红的格外鲜艳,像尚还温热的血液。

    宫初漓意外于自己的比喻,她不知道如何会想到这样不吉利的字眼,也许是因为今天雪球叫得格外响亮刺耳,也许,跟自己昨晚上做的那个噩梦有关。

    宫池若回来也就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德林苑却来了很多不速之客。

    宫楠木听到消息时面色铁青,立即吩咐走僻道送走宫初漓。他自己回了房间,取出了他的枪。初漓被德林苑的人护送着从后门走,这路不易发现,初漓走遍了整个苑子都没有发现过。

    她心中忐忑,因为听见了很大的枪声。接二连三,那是从前厅那边传来的,现在她的位置离那边甚远,却听得一清二楚。

    就算她再不经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波尔今天外出,整个德林苑的主力只有宫楠木一个了。不知道波尔赶不赶得急来增援。

    她思绪放空地想着,周围却一下子窜出来了很多人。这个场面莫名有些熟悉,他却不知道在哪里遇见过。

    德林苑分明是陷入了危机,就算宫楠木给她提前做了安排,也没有能够逃得出去。

    她看到了鲜红的血珠子迸溅在空中,很快这片红色便染红了这一块雪地,红色与白色的鲜明对比,空气中霎时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心中的震惊,恐惧,恶心让她难受至极,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那些人逼她退到墙角,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便被捂住了唇鼻。

第215章 邪气野性的男人() 
她拼命屏住呼吸,抓住她的人干脆一掌敲在她的后颈,一下子将她劈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是阴冷寂静的空间里,她被人泼了水,冰冷彻骨的一桶水,浇得她狠狠地抖了一下。

    她身上穿得单薄,在德林苑时走得急,身上只穿着温室里的毛线衣和长裙。这样一桶水浇下来,她浑身发颤的同时,意识也清醒了。

    她的双眼被紧紧蒙着粗糙的布条,她只看见一团黑色。她挣了挣,未扯动分毫,因为手脚都被被冰冷的金属链子禁锢住了。

    这样未知的恐惧让她冷彻心骨,比身上的冰寒要冷上好几个度。

    “时爷,她醒了。”一个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初漓仔细辨别,不知道他说的是“迟爷”还是“时爷”,可哪一个爷,她都不认识。

    双眼被蒙着,其他的感官变得极其敏锐,她听到有人在朝自己这里走来,脚步声压抑得很轻,感觉竟有些像宫池若。

    她还在猜想,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指捏得抬起,她眼前一闪,粗糙的布料生生扯过她的脸,顿时就留下了一道红痕。

    她定睛看去,满室昏黄的灯光,照得眼前这个男人邪气阴柔。

    他的五官痞气而邪魅,长眉翘眼的长相,整个人看上去却绝不阴柔,有一种勃发的力量感,这是个极为强悍野性的男人,像黑暗中窥视猎物的豹子。

    初漓印象里绝对没有这个人,她不认识他,却觉得压迫和危险。

    这个男人细细打量她,挑了嘴角,掐着她下巴往上抬。抬得越高,初漓绝对灯光越刺眼,她眯了眯眼睛。

    “长得可真好。”他赞美了一声,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初漓都没有看见他的刀是如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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