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天价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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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凌言,忙一步跃过来抱住了云悠道:“悠儿,悠儿,你怎么了?”
云悠哆嗦着道:“别怕,别怕,我没事,这只是我的病!”
云悠用尽了力气说的,在凌言听来确如蚊子在叫一般。
凌言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再顾不得想什么,一把把云悠抱起来,匆忙朝台阶奔去。
几步跨上台阶,凌言直接抱着云悠回了她的内室。
此时的云悠已经脸色蜡黄,手脚都在哆嗦。
凌言吓得把云悠放在了床上,用力抱进了云悠道:“悠儿,你说,你怎么了?要不,我们立即回城里吧?”
云悠用力的摇了摇头,断断续续道:“不要,我,没,事,一会,就好。br /》
凌言却带了哭腔道:“我不放心,我不放心啊。”
说着,就再次抱起了云悠,想要跑出去。
云悠则是一把拉住了床边的床栏,不可松手,凌言又不舍得去掰开云悠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凌言只好作罢,重新抱着云悠坐了回去。
此时,最难受的一阵已经过去,云悠的哆嗦减轻了许多,只是,云悠的身上、脸上已经都是汗水了。
凌言惊喜的发现,云悠抖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要不要喝水?我倒给你。”
云悠点点头,凌言立即放开了云悠,去了一边给云悠倒水喝。
云悠此时长出了一口气,依靠在床边,只感到浑身虚脱一样无力。
凌言这会已经倒了水回来,殷切的喂到了云悠的唇边。
云悠接过喝了一口,用了疲惫的眼神看着凌言道:“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凌言忙摇头道:“你没事就好,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这阵毒发的痛楚基本过去了,云悠才慢慢开口道:“我中毒了,这是毒发的表现。”
“啊!”凌言惊讶的喊了一声道:“你中的什么毒?”
“鬼见愁!”云悠间断答道。说完,依旧靠着一边歇息。
凌言皱眉道:“那是外邦的毒药,怎么你的身上会中?”
云悠忧伤道:“在王府的时候,我就染上了,而且找了宫里的御医看过,没有办法的。”
凌言瞪大了眼睛道:“怎么可能?就是毒药也该有解药的。”
云悠难过道:“下毒的人死了,没有解药了。”
凌言听了痛心疾首,捶胸顿足道:“怎么会,怎么可能?我不允许。”
悠儿苦笑道:“别这样,我没事了,每次毒发一次,又要过好长时间才能再次发作的。”
凌言却眼中含了晶莹道:“可是我好心疼啊!”
云悠低声道:“那帕子给我擦擦汗吧,一会可能还有一次。”
凌言听了怔了一下,但还是,拿出他的手帕给云悠擦起汗来。
云悠不止难受的头上出汗了,连手上,身上都出汗了,但凌言只能擦擦外边,不过,这样,云悠也知足了。
因为,云悠感到,自己这次毒发的时间变短了,难道,自己的毒要解了?
由着满眼疼惜的凌言扶自己躺下。
云悠仍旧道:“这毒中了些日子了,没有办法,连王爷都知道的,宫里的御医研制了好久都解不了。所以,你不必担心,不必自责什么的。”
凌言却固执道:“难道不是你手腕的伤引发的毒发?”
云悠叹息着摇头道:“不是的,有没有伤,都会毒发的,昨天没发作已经很运气了。”
男子听了,眼泪就子眼角滑落了下来,喃喃道:“悠儿,你怎么如此命苦?你怎么会如此命苦?”
云悠再想说什么,却突然间感到那种又热又冷的感觉再次袭来。
不由得咬紧了牙关,想要再挺过这一次毒发。
面前男子见了,眉头紧锁,怎么,又要让她再遭受一次,让刚才一般的痛苦吗?
怎么办,自己怎么忍心看着她那么痛苦?
想到此,男子修长的手指伸出来对着云悠点了几下。
云悠立即昏睡了过去。
男子叹息了一声道:“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你这样遭受痛苦?”
说着,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
怪不得,自己问凌空的时候,他不直接回答,归不得,他只是进了宫几天,也要自己陪在悠儿身边,原来她的毒居然这么可怕。
凌然叹息了一声,回头看着云悠昏睡的面容,耳边又响起刚刚大小柱的话。
“水小姐手腕上的伤我们兄弟并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是很明显是一个人咬的,可以看到很清晰的牙齿印。”
凌言皱眉思索着,昨晚,这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悠儿两个人,她的手腕是谁咬的,难道是昨晚她也曾毒发难受,她自己咬的吗?
想到此,凌言快步回到了云悠的身边,然后坐在了床边,拿过了云悠的手腕,轻轻的解开了小柱给云悠包扎的布条。
一圈一圈,轻轻的打开来。
凌言惊见,果然,云悠的手腕里侧有半月形的伤口,一个口一个口的,有的破了、有的肿了、但整个一圈都是红红的,很明显。
心里一疼,怎么她伤的这么重却不跟自己说?
拿起手腕仔细端详了一下,凌言发现了一件事,这个牙印齿形完整而且有些大啊,不像是云悠那樱桃下口,皓皓贝齿留下的痕迹。
昨晚,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别人啊?难道进来过别人?
凌言皱眉思索起来。
忽然,凌言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昨夜睡觉的那件亵衣肩头处有一点血痕。
自己起床时,看到了还百思不解,怎么会有血痕?还以为是印章上的朱砂所弄。
而且,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个长长的梦。
梦中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母妃病了,自己哭着求她好起来,不要离开自己。
好像,自己还拉住了母妃的手,母妃的手好暖,好温柔,现在想起来,还有温热的感觉。
凌言回想起来昨夜的梦境,心里充满了对于自己母妃的怀念和伤感。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呢喃道:“昨晚的感觉好真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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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怎么可能?居然是我咬的?()
凌言说着,叹息了一声,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云悠的手腕上的伤口,就想再次包扎起来。
只是,忽然,凌言看到有一个破处又有血流了出来,心里一紧,又流血了。
忙起身想去自己的房中拿伤药。
凌言心里着急,来去匆匆,很快便把上好的金疮药拿了过来。
打开药瓶,把药粉撒了下去,
凌言的思绪又开始漫游,想起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凌言的母亲——太皇太后。
都是她,都是那个女人,那么多年,一直和自己的娘亲作对,要不是她,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凌言冷笑了一下,还好,还好,自己昨夜梦到她的时候,还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咬的她马上抽回了她的手。
想着,凌言低低的笑着。
拿起了一边的布条,想要给云悠再次包扎起来。
只是,突然间,凌言的脑中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咬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一口,云悠的手腕被男人咬了一口。
在同一个夜晚,差不多相同的时候,难道、难道是自己咬的悠儿?
想到这里,凌言的脸色变绿了。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么丢人有过分的事情?
但是,这时间太凑巧,情节也太凑巧了!
此时,即使凌言不甘心、不能相信,这有可能是事实,也不得不仔细的考虑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有些颤抖的凌言抬起了云悠的手腕,把自己的嘴张开,对着云悠的手腕比去。
天啊,竟然正是自己大张了嘴巴咬下去的大小。
凌言的脸一红,忙放下了云悠的手,但随即,凌言的眼眶一湿。
轻声道:“你是何苦,我做我的梦,说我的梦话,你来做什么?还被我平白的咬了一口。”
云悠被凌言点了睡穴,自然不会说话。 /》
但男子却低低的抽泣起来。
从小到大,自己每到了母妃的忌日都会做噩梦,梦中会醒来后都会做些残忍的事情。这些事身边人都知道,所以每到这个时候,那些侍妾也好,亲随也好,都会离自己远一些,以防被波及到。
可以,这个傻瓜悠儿,竟然自投罗网,跑到自己的床前去,幸亏自己这次是梦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只是张嘴咬人。
要是梦到自己成年后的事情怎么办?要是梦到自己拿了剑去杀那个女人,那悠儿不是危险了?
想到这里,凌言又好气、又好笑的伸手轻刮了一下云悠的鼻子,满眼爱怜的说道:“真是傻瓜。”
说完,再次叹息了一声,拿起一边的布条再次给云悠包扎起来。
算算时间,云悠也睡了一会了。
凌言也已经把云悠的伤口包扎好了。
看着云悠的面容,凌言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把悠儿的病治好,不要她再遭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伸出手指,朝着云悠的身体又指了几下。
很快,云悠便悠悠然醒转了过来。
凌言微笑着坐在床边未动。云悠醒了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不要正要毒发的吗?怎么会睡着了呢?
正要开口,却听凌言道:“睡醒了?是不是你毒发时太累了,所以突然间就睡着了?”
云悠想了想,然后,轻轻的点点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啊,一定是那样的,我现在身上还都是汗呢。”
凌言微微笑了,轻声道:“没错,你就是个小傻瓜。”
云悠并不知道凌言所指的是什么,只以为,是凌言说自己偶尔糊里糊涂的,只好不好意思道:“是啊,我就是这样的。”
凌言听了,低低的笑了,看着云悠道:“我们回去吧,你的身子不好。这里照顾你不方便。”
云悠却皱眉道:“你不是每次都要住上几天的吗?现在才一天,就离开吗?王爷也没有来寻人。”
凌言听了,心里化开一片温柔,原来她竟然舍不得走。
但凌言还是肯定的回道:“回去,你的病不能这样糊弄了。”
哪知,云悠听了这句话,却眸光一暗,低声道:“你说的是哪里话,摄政王怎么会糊弄我的病。只是,我们配不齐解药而已。”
面前的男子听了一惊道:“怎么,你有药方?”
云悠老实答道:“有的,是太后给的,里面的药材都配得齐,只缺一位药引子,那个实在无法找到,我们只好放弃了。”
男子随即追问道:“什么药引子?说出来听听,我也帮你去找。”
云悠却黯淡了神色道:“算了,说出来只是难为你罢了。不说也罢。”
可是一想温尔尔雅的凌言却着了急,大声道:“快说,我就是要帮你找到。”
云悠看到凌言因为突然大声而涨红的面孔,紧张道:“我说了你尽力寻找便可,不要着急。是,六月无根雪。”
凌言听了,满脸的莫名其妙,问道:“那是什么?”
云悠依旧叹息道:“就是要在六月下雪天,用器皿收集起不曾落地的雪花,然后保存起来,不能让它们融化。这就是六月无根雪了。”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