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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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于今天的宴会,她的心,莫名的有了一种期待——期待他能因为她的美丽,而眼前为之一亮。
呵,这种想法,说来有点幼稚,但是,她竟然欣欣然怀揣上了。
“好看吗?”
看到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眼神亮堂堂的,几丝小窃喜,跳上了她的眉梢,小害羞,跃进了她的眼底,小欢喜,鼓动了她的心跳……
是的,这一刻,她竟有了一种在恋爱的感觉,非常的兴奋。
“好看。”
靳长宁走过来,看着她难得盛妆的婷婷玉立在自己面前,这么的艳光四射,这么的璀璨夺目,这么的惊心动魄……低低给了两个赞字。
“有多好看?”
她娇笑着问,流露的尽是小女儿的娇态,柔光闪闪的,让靳长宁移不开眼了。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你打扮得这么好看过。欢欢,你的光芒太强了,我怕我会被你衬得黯然失色。”
他低低说。
这不是恭维,而是大实话。
“谁说的?我的长宁,是除了我哥哥之外最帅的男人,比我爸爸还要帅……”
边上爱琴莞然而笑:“可不是,长宁先生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最有气质的男人,温温柔柔的,比起恒远先生让人舒服多了。”
“是啊是啊,我哥,就爱人前摆酷。我长宁哥一直就是这样一副春风拂人似的态度。不过,长宁哥身上这件衣服得换一换……爱琴阿姨,我觉得我刚刚看中的那件西服,和我的裙子很配,麻烦你去给他取来试试……”
萧璟欢笑眯眯的指了指某个方向的衣柜。
“嗯,我的建议也是如此。”
爱琴笑着去取了。
事实证明,萧璟欢的眼光,绝对是了得的。
“好了,付钱,走人……”
萧璟欢笑眯眯的示意他去刷卡。
这一次,她没抢着付钱,妻子花丈夫的钱,天经地义,她哪能抢着去刷卡,让他下不了场?
虽然这里的东西贵了一点,但她相信,这一点财力,他还是有的,虽然他只是一个高级打工者。但是妈妈给的年薪绝对不菲……
“问你一个事。”
出来后,坐进车里,一边开着,靳长宁一边问。
“什么?”
“那天,你穿过的那件晚礼服,刷谁的卡来了?”
他一脸深思状的问。
她转过了头,嘻笑起来,眼神跟着坏起来:
“什么意思?”
“你说呢?”
靳长宁才不信这坏丫头会不懂。
“如果我说刷的是楚亦来的,你想怎样?”
“回家我就把它给扔了?”
“……”
她不觉一楞。
再一次大开眼界了呢:原来她家这位,吃起醋来居然这么猛。
随即,她笑了:“才不是呢!我是那种爱沾别人小便宜的人吗?我自己的!要不信,我可以把扣款短信发给你啊……”
“是吗?那你怎么沾了我的便宜?”
他故意这么说,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我当然得占你便宜了……我要不占你便宜,你现在这张脸孔恐怕不止沉这么简单了,会是黑成一片了吧……”
正在行车过程当中,不该嘻闹的,可她就是故意过去捏了他的脸孔:
“哎,我说,你还真是难伺候呢,近者则不逊,远者则生怨……”
他却愉快的笑了!
哎呀呀,他是有点那啥了,故意逼她这么说,就是想亲耳听到自己与她来说是不是一样的。
下一刻,他猛的就刹下了车,凑过去,捉住了这个挑衅的小姑娘,狠狠亲了一下,吃光了她唇上的口红,直到身后的车子愤怒的直按喇叭,这才重新启动了车,驶了出去。
*
宴会上,萧璟欢和靳长宁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惊艳全场,那是不用置疑的。
靳媛和萧至东也来了,看到这对孩子粉墨登场,不觉对视而笑。
小的时候,萧璟欢就是靳长宁的舞伴。
那会儿,一个大人,一个孩子的,有点不伦不类,后来,欢欢长大了,渐渐绝迹于这种宴会,变得神秘莫测。
长宁呢,一惯是不带女伴出场的,也几乎不在这种场合跳舞,在圈内,作风清高,为人儒雅,品格温润,是个出了名的好男人。
这些年,不少名门千金,或是有点能力的女精英们,都曾向他递去橄榄枝,却一直遭拒。
时间一久,次数一多,大家不觉都在暗中议论起来了:这靳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挑剔古怪。
今天,他带着一个女神而来,自能惊翻所有人。
而当这女神笑吟吟走向他们,叫他们“爸妈”,并由他们介绍给自己的那些圈中名人时,这一对璧人,自然而然就成了万众嘱目的焦点了。
慈善拍卖很快开始了。
对于这种事,萧璟欢不是特别热衷。
初初几件物品,她都不感兴趣,全是别人拍走的,第四件拍品,吸引了她的目光——是一只玉扳指——邵锋的玉扳指。
怎么回事啊?
那东西,不是被邵锋的妈妈收藏着的吗?怎么到了拍卖现场?
………题外话………明天见。
576 576,单相思116,生气,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他()
楼上。
萧璟欢把自己关进了洗浴间。
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那个精致的女子,明明和刚刚打扮好时一样的美好,可为什么这一刻的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芭比娃娃了呢偿?
她捧了捧自己的脸孔,眨了一下水朦朦的星眸,幽幽的叹息,自那娇美的唇齿间溢出来,嘴里犹在碎碎的念着撄:
“萧璟欢啊萧璟欢,你还真是中了毒,一碰上有关邵锋的事,你就失魂落魄,变得根本就不像自己了……”
“你不能再这样了,以前可以,以后不可以了。你知道吗?”
“因为你不能伤害那个爱你至深的男人,因为你任何在行动上表露出来的追念,都有可能对他造成很严重的心理伤害。”
她闭眼,脱下了华丽的晚礼服,露出那个白净阿娜的身子,站到莲花蓬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孔,然后,一再的告诉自己:
“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现在这个家,我要的。”
“既然真心想要,就得从过去走出来。我懂的……”
只是……
唉……
一枚玉扳指,就让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关系,生了裂痕。
可那些过去,生生的长在肉里,怎么能割舍得了,拨了根去?
一枚玉扳指,凝聚着她最初最真的情愫啊!
那份初恋,太过美丽,虽然它的根长在死亡的土壤里,可他们就是在一片冰冷的残酷的死亡的气息中,绽放出了七彩的爱情之花——只是这朵花枯萎的太早,而让人悲恸异常,记得也就格外的深刻入骨了。
萧璟欢想了又想,觉得应该好好的和靳长宁谈谈的——在这件事上,她需要得到他的体谅。
从浴室出来,她开始找他。
房内,没有他,前门开着,窗帘摇曳着,一阵阵清冷的夜风从外头吹进来,带了几丝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丝丝缕缕红酒的芬芳,这些气味在引导她。
她走了出去。
阳台上,亮着一支漂亮的吊灯,灯光效果绝佳。
忽明忽暗之中,靳长宁坐在木制的摇摇椅上,身上穿着那身丝质的睡衣,手上夹着一只高脚杯,杯中有红红的液体,在他手心优美的滚动。
他仰着头,望着那已经完全被乌云包围住的星月,有薄薄的烟雨飘落了下来,空气是湿润的,带着酒的味道,还有他的味道,杂糅着,被她呼吸了去。
寂寂的夜,透着点压抑感。
都说,境有心生。
心情差,夜显凄冷,雨显凄绵;心情好,夜色如梦,相拥听雨,自也有无尽风***。
今天,本该是个多情之夜,怎么就生了这样一种忧思,以及愁怅。
她走了过去,将他手上的杯子取走了,搁到了原木桌子上。
他的注意力也跟着被拉了回来,看到她赤着脚,踩上底盘,往他身上赖了下来,贴在他胸口上,靠在他肩膀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将他环抱住,什么也不说,只有呼吸声在互相呼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
靳长宁低低而问。
“想抱着你睡觉。”
她闭了眼,感受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外头有点冷,他的暖,是她贪恋的。
这个时候,如果他肯抱紧她的话,会暖和很多。
但他一动也不动的,垂着双臂。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这让她猛的睁开了眼,支着他的胸膛,拉开了点距离:
“什么意思?”
他淡淡的对视着:“我只是希望你弄清楚你想抱着谁睡。别把对象弄混了。”
这话,真的很扎人。
血色自她脸上一点点退下,冷风吹来,心,好像被吹冷了一大半。
“你在生气。”
她轻轻的说。
“你在乎吗?”
他淡淡反问。
“我当然在乎。”
他笑了笑,几丝嘲意在眼底泛起,并被灯光炸开,四射了开来: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安慰我?”
“……”
她的脸色再度白了一下。
“如果你在乎我,你会为了一块石头花了五百万?”
“……”
“欢欢,我们不如假设一下,如果那块石头不是你和邵锋的定情信物,你会这么不顾一切,拼命的这么加价吗?”
会吗?
她在心里自问了一句。
答案是那么的明显。
不会。
对于珠宝玉饰,她从来不在乎。
“我……我只是……只是想把它买回来还给我姥爷……我不想有人买了它去乱糟踏……我没别的意思……真的……”
她叫着,解释着。
只是这解释,也太苍白了一些。
他却轻轻的笑了,笑得她有点手足无措,而后,冷静的指出:
“欢欢,你顾左右而言其他了。”
下一刻,他的手指轻轻触到了她的脸,轻叹声紧跟着就从他嘴里溢了出来:
“如果你不想回答,我来帮你回答。”
“……”
“如果这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你绝对不会一掷五百万。欢欢,我知道的,在你心里,我永远也比不上他。只是今天,你很明显的在我面前表现了出来而已。”
张了张嘴,她想说什么的,可是声音却哽噎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俩个都是我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她没说出来。
因为此时此刻,解释越多,越像是在掩饰。
屋内,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屋外头,一男一女对峙着,彼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雨丝似乎大了起来,沾在脸上,湿漉漉的,黏的厉害,也凉得厉害,毕竟,已不是夏天了。
“我去接个电话。”
他说:“你让一下。”
这么一字一顿的提醒,令她记起,自己一直靠着他。
那疏冷的嗓音,令她不自在极了。
她忙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