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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54部分

小说: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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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年下来;简守跑了很多场这种无聊的宴会,在虎狼环伺的环境里;他渐渐变得圆滑,学会怎样虚与委蛇地混迹其中。

    以前的殷重不介意把简守宠成刚过易折的温室花朵;可惜事事都在变,人心也在变。

    有人对他的花朵虎视眈眈,于是殷重就亲手打碎了温室。

    他以为简守可以挺过风雨;却害他死于谋杀;滑稽讽刺到愚蠢的地步。

    林宇还在继续阐述,“根据监控来看;崇业的徐志业搭讪简先生的时间是在,晚上的八点五十五左右。”

    搭讪?不过是种体面的说法,然后简守为了躲避徐志业的骚扰来到了三楼的阳台。

    殷重还记得九点一十一分时简守在微博发了一张自拍,月光下的侧脸朦胧而恬淡。

    殷重把它存在手机里;还未来得及看第二眼。

    那是简守生前最后一张照片;离他的死亡时间不过六个小时;简守的粉丝们不相信他是自杀的,在网上闹得很凶,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殷重不想撕下这层遮羞布,便会紧紧把它攥在手中,他亏欠简守的太多了,不差这一点东西。

    三楼内场靠近阳台的监控,只监控到简守去了阳台却没有看到他出来,期间也没有人再去过阳台。

    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就一定有条暗道,林宇去现场勘查过:“阳台很大,左侧有个储物间,里面有楼梯可以直通到上下楼。”

    经过现场的名单排查,林宇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当晚三家公子捐赠了不少数目,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亮过相。”

    梁泽、张继、周勋,是圈子里赫赫有名的铁三角,他们一起去宴会并不奇怪,但都不露脸就有些诡谲了。

    究竟是因为宴会的性质而捐款,还是借着捐赠的由头来参加宴会?那么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三个青年的家族背景强大,特别是梁泽还是红三代,手中的产业涉及到娱乐场所soul,贩毒情色一应俱全。

    光明正大的,以权力之便,行污秽之事。

    林宇着重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花了心思,果然有了发现:“昨晚张继和周勋分别在凌晨四点二十分和四点三十八分到家,梁泽则是彻夜未归。”

    三个人的行程没那么容易被挖出来,所以林宇在他们家周围的监控上做了手脚。

    这些时间太过巧合了,但凑巧的还不止这个,“从简先生体内检验出的a型药品,一旦使用便会造成肾衰竭并严重损坏脑部神经。”

    “被明令禁用后市面上就没有这种药了,可是soul会所恰好在前段时间通过特殊渠道从国外购买了一批。”

    殷重的手指在页面上画圈,视线落在梁泽二字上,从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怨恨和愤怒。

    简守的声音徘徊在耳侧,“你若和我感同身受,必然能明白我的痛苦,可惜你什么都不懂。”

    这是一部电影里台词,简守在其中饰演一名抑郁症患者,最后通过自杀来结束了自己生命。

    殷重还记得那个的画面,简守穿着素白的病号服坐在窗前,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春意盎然的世界,天是蓝的花是红的,眼里却是灰暗的霾

    林宇看到殷重明显追忆的表情,却无法读出更多的情绪,只好接着道:“从现场调取的血液样本来说,出现了两种dna,现在正在紧急化验另一种dna是属于谁的。”

    他停顿了一下,“当然,也可能不止一个人参与了这件事情。”

    林宇说得并不隐晦,殷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从简守体内清洗出来的精液,证明了不止一个人强暴了他。

    如果血液不足够有力证明什么,这么这些抽样的精液将会成为另一个证据。

    其实一切都明朗了起来,这些人不把简守当人看,也没有想到殷重会这么兴师动众地调查,于是在现场留下的证据还不少。

    有恃无恐到态度张狂,可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食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殷重抬起头来:“那天,高小浠在哪?”

    如果因为一个剧情荒诞的梦,就肆意地给人定了罪未免太过勉强,真正让殷重对高小浠产生怀疑的是他向来敏锐的直觉。

    等现在冷静下来后,殷重才觉得那天来医院找他的高小浠表现奇怪,比起关心他的理由却更像是一种试探。

    高小浠在试探自己的态度,因为满意他的态度,所以才会听话的离开。

    林宇经过殷重这么一问,才想起了他在医院拦住高小浠的时候,高小浠没有表现出半点对简守死亡的意外之情来。

    他的的哭闹和乞求都只针对于能见到殷重,这样看来确实值得怀疑,但是昨晚的宴请名单里并没有高小浠的名字。

    “先从高威入手吧,不管用什么手段。”殷重给林宇支了一条路。

    高威是高家留下的老部下,殷重能下这种死命令,证明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包括对高小浠。

    、、、、、、、、、、、、、

    简守下葬这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

    阳光成瓣的落在身上的时候,暖洋洋地很慵懒。

    都说要停尸七天,因为等到头七这天的时候说不定亡魂会回来探望故人,了却在人间最后的留恋。

    可殷重在第三天就举行了葬礼,连黄历都没有看,似乎薄情寡义到不屑奢求这样的迷信。

    黄土一捧一捧的落下,纯黑的棺木一点点被掩埋,这场葬礼连该有的形式都没有,简单到寒酸,参与者只有殷重一人。

    立在最前头的墓碑甚至还未来得及刻上铭文,也没有贴上简守生前的照片,是纤尘不染的黑色碑面。

    于是死去的人姓甚名谁,生平和死因,便成了可以埋葬的过往。

    没有人会记得他,没有人会缅怀他,除了殷重。

    墓地周围是一片剪凸了的蔷薇花枝,只要从楼上拉开窗帘,就可以一眼望尽,殷重突然满意地笑了。

    从始至终,简守就只有殷重而已,生的时候像金丝雀一样被圈养在殷家,死后也要被埋在离殷重最近的地方。

    多么卑劣的独一无二。

    可是再怎么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不过是殷重无聊的自我宽慰,此生他已无法再一次触碰简守。

    殷重的身躯在阳光里投下斜影,他脱下带泥的手套,将手放在墓碑的顶部,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大约感冒了的人,会对一星半点的温暖都感受深刻。

    阿守,我本来以为,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长到可以肆意挥霍你对我的偏爱。

    在殷重的自我想象中,这场爱情从来都不是简守一个人的征途,在他所规划的未来里全是简守的身影。

    简守曾经骑在殷重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你就只会送玫瑰花啊,真是太老土太不浪漫了!”

    殷重作势要收回那束玫瑰花,却被简守躲过紧紧抱在怀里,笑得眼睛都弯了,哪里还有什么嫌弃的意思。

    可殷重依旧对这些话上了心,他不止一次地打量镜子中的自己,年近四十的男人眼角已经有了细纹,要是被小鲜肉给翘了墙头该怎么办?

    于是为了一辈子都将简守套牢,殷重有了自己的“浪漫计划”。

    他们会在2020年的时候结婚,就在国内让所有人都知道,婚礼不必繁复但一定要有仪式感,他还学会了一个词,叫做“秀恩爱”,殷重觉得可以借此机会秀一次,简守是他独有的。

    婚礼过后他会请两个月的假期去蜜月旅行,应该要去有大海的南方,和有极光的北方。

    2028年殷重会停下手中的部分工作,陪着简守去他所有想去的地方,他们会在黄了叶子的银杏大道上牵手,他们会在挂满繁星的苍穹下接吻,会在冰天雪地里的温泉中相互依偎。

    他会放下所有的包袱,愿意趴在地上给简守拍风景照,也愿意吃掉简守吃不完的冰淇淋。

    他们还可以养一只猫和一只狗,但最好不要领养小孩,这样简守就不只是爱他一个人了,可如果阿守希望的话,他也可以做出妥协。

    等到六十岁的时候,他们就在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市里买一套房子养老,一起出去散步,一起出去买菜。

    他们也会一起老到牙齿都掉光,可他们还是会亲吻对方,还是会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颊。

    殷重常常被自己的想法给肉麻到,可又掩饰不住地期待着。

    丛林法则里的血雨腥风,抵不过简守带给他的半点温情,殷重变得不像自己,被阳光融化成一坨可以被简守随意塑性的橡胶。

    但殷重喜欢这种变化,大概是看过太多以生离死别为前提的情爱,殷重更执着于和简守平淡地过一辈子。

    可是现在他的梦碎掉了,他的阿守也碎掉了,他再也拼不回来。

    生离死别这种玩意儿,才是最老土的游戏,殷重一点都哭不出来。

    、、、、、、、、、、、、、

    2017年12月28日晚上,南城会所的大门外发生了两起枪击案。

    死者为两名29岁的男性,刚准备走进会所的时候就被一枪爆头了,没有任何预兆。

    凶手应该首先勘察过现场所以的监控位置,躲在死角里开的枪,一个影子都没有被录下来。

    因为死者身份特殊的缘故,关于这起刑事案件的舆论被压得很死,同时两大家族又在不断向警察局施压。

    梁泽接到周勋和张继死亡的消息时正在西山赛车,脚下的油门踩到底,渐渐将身后的车甩得远远的。

    下一瞬间却差点把车开下悬崖!死了?枪杀?怎么可能!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时间,一辆全黑的跑车“嗡嗡”地追赶了上来,梁泽想刹车靠边停下,却被黑车给别了一下。

    梁泽急忙打方向盘避让,黑车依旧在后面穷追不舍,似乎故意将他往山上赶!

    车窗外的树木和山下的路灯在飞速的掠过,夹带着细雨的冷风凌冽地挂在脸上,天边黑沉沉的,一如梁泽现在阴沉的脸色。

    现在的他还未从张继和周勋的死亡讯息里回过神来,自然也没有心情和别人一起切磋车技,这种莫名挑衅的行为更是让他恼火!

    从后视镜里看不清黑车里驾驶员的样貌,车速快到让周遭的景物变成虚幻的掠影,漂移过一个弯道时,有一种悬空的恐怖感。

    梁泽以为自己已经够逞能的了,身后的那个人却比他更不要命!

    跑车已经驶过了预定的终点,再后面的车也不会跟着上来了。

    可黑车却半点没有减速的意思,梁泽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接近山顶的地方有一块人为开辟出来的平地,梁泽抓准时机,迅速地拐弯将车尾甩进了平地里,接着就是两道刺耳的刹车声,几乎划破静谧的天穹。

    黑色跑车横档在梁泽的前面,堵住了他的去路,梁泽猛地喘息了好几下,冷汗狼狈地滑过额角。

    太疯狂了,太不要命了!

    殷重坐在车里,阴影下的表情晦暗不明。

    等自己缓过神来后,梁泽气势汹汹地从车里走出来,像是要表达自己的怒火一般,车门被砸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时殷重也走出了驾驶室,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装与赛车后的现场氛围十分的违和。

    他站定在车旁,似乎并不担心已经恼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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