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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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身体就让人沉迷,那么他的脸呢?猎物的脸上带了蕾丝面具,只留下了红得似火的唇和耳朵上别的一朵殷红如雪的玫瑰,相生相衬。
看不到脸,却还是觉得好美,美得别致美得惊艳,酒气上了头的三人一时间竟陷入了痴迷。
青年微微勾起唇角,不急不缓地朝他们走去,没有故意卖弄的步伐,却牵动着男人们的心弦,没有密语的蛊惑,最是致命。
梁泽看着他走过来,黑夜里在森林中跳跃的精灵有着兔子般的无害,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觉得这个人面熟,但又立马否定了心中的猜想,且不说那个人根本不会被放进会所,而且他肯定也不愿意再来到这里吧。
想通后的梁泽反而撇去了最后的负担,期望在猎物的身上放纵一把。
张继几乎是在猎物靠近的一瞬间就将他拉入了怀中,青年似乎毫无防备地跌在张继的身上,却并不重。
周勋连说了三个“卧槽”,对soul选人的质量表示惊叹佩服,他伸出手就想要摸一把腰,被不找痕迹地错开了。
青年轻巧地从张继怀里滑出,半跪在桌案前为他们调酒,他的手法显得熟练,不花哨却很快,眨眼之后酒杯中的酒就变成了泛金的橙色。
像深秋的枫叶,简守垂着眼帘手指翩飞,他听着身后的交谈,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刻入灵魂,但是有了第一次的疯狂,这次他已经能很好的收敛情绪。
酒里加了无色无味的致幻剂,剂量越重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甚至会留下不可复原的后遗症,简守下了死手。
指腹握着长脚杯,一杯递给了张继一杯递给了周勋,他跪在地上比他们矮了一截,绝对服从的姿态取悦了他们。
张继和周勋接过来,先是嗅了嗅,在确定酒里没有任何问题后夸了两句就爽快地一口饮尽了。
酒水淌过喉口,滑如丝绸,甚至还能感受到苦后的甘甜是如何顺着喉管去到胃里,这酒调得是真的好,显得之前的夸赞很敷衍。
第三杯酒朝梁泽递了过去,双手呈献姿势很讨巧,梁泽却迟迟没有接过去,他想看猎物会如何反应。
青年似乎为梁泽迟疑而感到为难,他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在饱满的唇腹上留下可爱的齿印。
青年微微偏头,伸手摘下耳边的那朵玫瑰花,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坚定地递给了梁泽,像是衔花而来的麋鹿,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梁泽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他一手接过玫瑰花,一手接过酒杯,在简守的注视下喝得干干净净。
这杯酒十分的可口,很快就在胃中发酵,他看着青年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一身的轻松。
梁泽抬起手想将青年拉入怀中,却奇怪地感到自己的手臂变得很重,他的脑海中仿佛被注入一串咒语,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抽象地改变。
灵魂陷入五彩斑斓的怪圈里,被抛起然后拉扯,他觉得难受又上瘾,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意识的牢笼,跑出来犯罪。
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开始为自己织造幻境,彻底沦陷的那一秒他看到青年摘下了面具。
漂亮得不像话,也熟悉得不像话,手中的玫瑰花被他夺走,然后撕成了碎片。
第52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8()
彻底乱套的世界里;呲牙的鬣狗穿行在草原的热浪中;口水从牙缝淌下沾湿了前爪的皮毛;它们不曾察觉;自己正肆意撕咬的皮肉,是属于同伴的。
对;就只剩下野兽的本能;没有人性没有羞耻,简守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他们自相残杀。
他们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纽扣崩落在地空酒杯也摔成了碎片;是悦耳的声音,简守把手指放在空空荡荡的耳后;才想起那朵花已经被自己丢弃了。
男人们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是欲望的支配和力量的博弈,张继和周勋在接吻;但更像在互相啃噬;嘴唇上的血液糊了满脸。
梁泽神经质的在他们身上摸索着,指甲碰过的地方留下了抓痕;他想要释放身体里的岩浆,他想要撕碎猎物的躯体,看他们在自己的身下流血尖叫。
药物的作用让痛觉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快感,让血液变甜;让人变成了怪物。
简守拿出一把小刀;将刀刃一点点地推出了刀鞘;看寒光在刀尖跳跃,然后简守走到桌子前,把那把刀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知道梁泽需要什么,这场凌虐的盛宴,是梁泽最后一场狂欢。
简守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才感到灯光的明亮和空气的寒冷,这种布料的衣物处处漏风,跟没穿一样,他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青年背后的那扇门又落下,黑色的“触手”又缩了回去,这是属于两个世界的阻隔,就算里面充斥着血腥味和嘶吼声,也无人过问。
去洗手间要经过一条冗长的路,墙上挂着价格不菲的油画,地上铺着进口的波斯地毯,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上面,有沉闷的响声。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简守的面前停下,绣花的唐装是大海最深处的颜色,突出的喉结半隐在领口后,显得节制而禁欲,与这里喧闹奢靡的环境格格不入。
简守微微抬眼,放在他脸上的目光平静慵懒,刀眉飞入鬓角,鼻若悬胆唇如薄翼,下巴有一条深邃的美人沟,帝王面相齐天威仪。
男人伸出手,递给他一张地下室入场券,唯一留下的声音像黄钟击荡
“合作愉快。”
简守接过来,与他错身离开,仿佛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一个变数却几乎让他瞬间脱离角色,回到虚无缥缈的自己。
“三三,我想起了一些东西。”这无止境的穿越总归有个目的,万千世界里也不止他一个人游荡。
而那个男人,是同类者。
但他所说的合作愉快,是什么意思?简守的手指磨蹭了两下入场卷,打算去看个究竟。
殷重派给他的两个人正守在洗手间门口,看到简守走进来就赶紧把手中一套崭新的正装递给了他:“简先生,现在回去吗?”
简守直接开始脱衣服,漂亮的身体顿时一览无余,两人心下一突立马转过身不再看他,老板的人,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亵渎。
换好衣服的简守戴上了一副掩人耳目的镜框,老旧的款式为他遮去了部分锋芒,显得木讷起来。
他从两人的中间走出去,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跟着:“到会所的南侧门等着,我最多一个小时就出来。”
一个小时后,警署里的人就会包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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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只觉得自己疯了,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兄弟压在身下,疯狂地操弄疯狂的虐待,他看见张继和周勋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惨烈翻起的皮肉。
梁泽茫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湿滑粘稠,鼻翼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而自己的手中还紧攥着冒着寒芒的刀。
他恐惧地哆嗦了一下,手中的刀应声落地,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亮光照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泽张了张嘴唇想要求救。
却在下一秒被人捂着嘴锁住了脖子,危机感使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药效还未完全退去,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然后梁泽就听到一个刻意压制的嗓音,对旁人商量道:“现在就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吧,免得挣扎。”
尖锐的物体顷刻刺入,臂膀的皮肉一阵涨疼,危险的液体被注入身体里,不能动弹的梁泽不甘地瞪大了眼睛,血丝攀爬在眼球上。
死到临头梁泽恍然大悟,这就是一场蓄意报复!简守真的好大的胆子,殷重真的好大的胆子,他不相信简守自己有本事让他在自己的店里被绑了,一定还有殷重的手笔。
还有,张继和周勋的惨状简守最好祈祷自己不会活着出来,不然自己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渐渐地药效开始发作,眼皮重得不行,全身都是松软无力的,一个头套罩下,让梁泽彻底陷入了黑暗里,恐惧和愤怒一同袭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
梁泽虽然无力反抗,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他感到自己被扛起来,走了一段路后似乎是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人接过他,然后毫无防备地,梁泽被扔进了水中!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可他只能无助地向下沉去,心脏急速地跳动再缓慢下来。
濒死的那一刻,梁泽出现了幻觉,他看到了自己将简守杀死在浴缸中。
扭曲的四肢,痉挛的大动脉,青年的鲜血染红了整缸水,水面荡漾出残忍又冷酷的光泽,他看到简守因为窒息而挣扎,力量如浮游如蝼蚁,渺小而可怜。
然后那个幻境中的自己伸出手,用力地将简守的脑袋按入了血水里!
他还感受到那触感,冰凉得如墓碑。
垂死的挣扎,四溅的血水撒在了地上和梁泽的身上,简守的手指死死地抓在浴缸壁,指甲崩断后留下了触目惊心地血红抓痕。
梁泽懂得那种窒息的绝望和痛苦,正如现在的自己一样,生不如死。
最后青年用尽了此生力气,躺在水里不再动弹,一切都是静止的悲惨的,简守终于死了。
这么漂亮的人沉入血泊里,像白的蔷薇和红的玫瑰交相融合,诡异的凄美。
梁泽看到自己收回了手,笑得很大声,那种笑声刺透人心撕碎灵魂。
痛恨简守,但更痛恨自己。
梁泽被捞了起来,多余的水不受控制地呕出来再顺着嘴角淌下,涣散的思维还没有缓过来,就发现捉住他的人开始清洗他的身体,浑身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噩梦还未结束。
除了被蒙住的头部,梁泽从里到外都被人洗了个干干净净,他知道这里是soul的清洗室,每一个货物都会被送到这里做彻底的清理。
可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只要这些人把头套拿下来就会发现是他啊!口不能言梁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引起注意力。
但这里的人都是专业的工作人员,上头把这个货物送来的时候强调了不能摘下头套,那么他们就不能因为好奇心而摘下来。
有人受不了烦,狠狠地掐了一把货物的命根子,好叫他闭嘴,看这皮肤和骨节都是老人了,还有什么资格矫情。
梁泽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浑身抽搐,操你妈!等他出来一定会杀了这里的人!他疯狂地发着毒誓,却根本无济于事。
身下最紧致的地方被插入细润的长管,热水、冰水,一次又一次地被灌入体内,再一次又一次地排除体外,这场折磨令梁泽羞愤欲死。
然后被毛巾擦拭干净的他再次被人抗了起来,肩骨压在胃上颠簸令他几欲作呕。
直到电梯的失重感传来,他才明白真正的地狱到来了,地下室拍卖所,他曾经调教奴隶的地方,一个以施虐来满足人性兽欲的地方。
梁泽怎么都想不到,角色转换过后,自己成为了那种玩具,成为了自家卖场的奴隶!
简守在外边晃了一圈才来到了地下室,检票员面无表情地检好票再将他迎进去,三级台阶过后就会看到一个很宽敞的空间。
一个一个小型圆桌呈扇形分布,中间的玻璃像是一个巨大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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