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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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门后,他给殷重打了个电话,殷重正在开会,却很快接通了:“喂。”
高炎哑了哑:“帮我个忙,把今天的新闻都压下来。”这种还没有闹大的娱乐性新闻,殷重的公司分分钟就能压下来,会比高炎自己去托关系找路子要快很多。
电话那头沉吟了良久,然后道:“高炎你说会照顾好他的。”
高炎哑口无言,昨天晚上他还在谴责殷重,如今报应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想起了高小浠对他说的话,他说:“他会讨厌你的。”
高炎不希望让简守讨厌自己,于是他只能一退再退:“之后我会让官博发通告,说只是朋友。”朋友何尝不是一种退让呢?断了以后的所有可能。
殷重的尾指点了点手机壳,最后说了声“好”。
他根本不必与兄弟争夺,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赢了。
简守坐在宿舍的床上,嘴里含了一根香蕉,纤白的手指在笔记本上翩飞,他还没来得及去买新手机,所有消息只能从电脑上得知。
他看着文章和评论里对他的诋毁,并无什么情绪波动。
人之所以会越来越坚强,是因为经历的事情会愈加艰苦,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简守来说,这些事情就显得微不足道起来了。
不过他觉得欣慰的是,高小浠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手段幼稚得感人。
他将香蕉皮扔进垃圾桶,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碎屑,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了。
十分钟过后,敲门声响起,是很有规律的三下一停,简守心里有数了,这是林宇。
林宇在上一世中就是殷重的心腹,虽然不是殷家本姓,对殷重却是绝对的忠心,作为情人身份,林宇连带着对他也十分有礼。
现在想来不过是因为林宇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威胁而已,要是让他知道现在的简守对殷重有恶意,他可能就是另一个态度了。
林宇敲了五次,门才被打开,简守穿着浴衣,湿漉漉的头上顶了一张帕子,一副刚刚洗完澡的模样。
浴衣的衩开到了胸口,露出了一片白皙嫩滑的肌肤,湿润的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滑过精致的面颊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他看你的双眼,也是湿漉漉的,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茫然,林宇似乎理解了殷总为什么会看上简守。
他依旧一脸正色:“还请简先生换好衣服,跟我走一趟吧。”然后就很有绅士风度地帮简守掩上了门,自己等在走廊里。
简守也不慌,慢悠悠地将头发吹干后才换上了衣服,走出去之后一脸抱歉:“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林宇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对他简单清爽的装着比较满意,他看多了在殷重面前搔首弄姿的人,唯独对简守还没有生出排斥来。
面前的年轻人似乎很是踌躇,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找上他,连问问题都显得青涩:“那个,林助理,我能问问为什么找我,要带我去哪吗?”
林宇示意他跟上自己:“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简守就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眉宇适时地舒展开来。
走廊里会经过其他练习生,看在林宇的面上,他们并不敢直接对着简守指指点点,可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倒是毫不掩饰的。
殷重的办公室不在顶楼,21楼相当于半山腰,从电梯口到办公室又要经过四五个玄关,两个带着耳麦的保镖替他们拉开了门。
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简守在看到殷重的那一刻就沉下了脸色。
林宇鞠了一躬后就自觉地退了出去,殷重一直低着头处理公务,将简守在那里晾了很久。
简守沉不住脾气,终于质问出声:“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你不说话我就走了。”
殷重这才合起笔盖,淡淡地抬眼:“简守,我是你的上司。”他在宣誓主权,他能决定操控简守的未来,所以他没有资格质问他,也不该用这种放肆无礼的态度。
男人的五官十分深邃立体,一双眼睛深沉似海,不笑的时候平白生出一股难以承受的威压来。
简守一下子就哽住了,他到底还是个没有什么经验的毕业生啊。
殷重的食指敲了敲桌面,将旁边的手机拿起:“你来看看最新的热门和头条。”
这是就简守遗失的手机,竟然是在殷重的手上,他快步上前拿回来,看到了上面停留的页面。
越看脸色就越不好,殷重看到他泛白的指骨都在微微颤抖,他气愤极了:“怎么可能!不是这样的,他们在乱写!”
那些评论实在是刺目,嘲讽他的不要脸,感叹他幸好是个孤儿,不然父母的脸都该被他丢尽了。
他还没有出道,难道前途就要毁于一旦了吗?简守不甘心地看着殷重:“你是知道的啊,高炎和你不是兄弟吗?你叫他帮我澄清啊!”
殷重窥见青年其中的脆弱,却由不得自己心软。
他的背部靠在椅子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凭什么以为高炎会帮你?他好心帮了你,你却危及了他的名誉,我又为什么要帮你说服他?”
是啊,他们凭什么要帮他?简守向后退了一步,感到绝望。
他苍白的脸色是那么的可怜,他无措的表情是那么的让人心疼,殷重静静地打量着他,将他的每寸容颜都刻进了眼里。
等到时机成熟后,他才施舍般地开了口。
第39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15()
一语既出;如石子坠入湖面;打破平衡后;再不断地向下沉去。
“昨天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安好如初?”
“王冲是我让人抓的,张解元也是我派人协调的;你凭什么让我做到如此?”
帝王王座;高高在上,市井布衣;低入尘埃,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来都是天堑。
因为殷重从未平等地看待简守;前世如此这辈子也没有半点改变。
简守突然感到挫败,仿佛一瞬间就回到了自己被抛弃的那一刻。
简守怔怔地看着殷重;把他冷漠的模样与前世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那个时候他也是坐在椅子上望着站立的自己。
分明是仰视的角度,殷重却很神奇地做到了居高临下;合同落下的时候;是轻视的重量。
重得令人窒息,简守的眼睑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然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滚落。
殷重的心脏猛地一跳,又骤然紧缩,他理所应当又意料之外的心疼了。
殷重站了起来,皮鞋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响;可他还是离简守越来越近;他比他高了一个头;阴影像一座大山般压下来。
殷重粗糙的指腹按在了简守光滑的面颊上,他很享受这微凉的触感,可是这眼泪太过碍眼了。
于是手指微微移动,他替他擦去了泪痕,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简守不看他,殷重就抬起了简守瘦削的下巴,霸道地闯入了他的眼中。
那双桃花眼果然漂亮,借着其中的水色,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殷重凑近了他的耳边,低声喃呢:“我不过想让你吻一吻我罢了。”
话音刚落,熟悉而炙热的气息便席卷而来,吮吸、挑逗、舔舐,殷重就像是在品尝一份稀世佳肴,态度虔诚而不可抗拒。
他掐着简守的下巴不让其逃离,舌尖肆意地探入隐秘的地带,在每一处角落里宣誓自己的主权。
简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们靠得那般近,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男人浓密的睫毛,和脸上纤细的汗毛。
他推阻着殷重,两个拳头却轻而易举地就被殷重一手包住了,再往前一拉,简守几乎软倒在殷重的怀里。
这一个吻十分的漫长,简守被夺走了呼吸,只能发出小兽般微弱的呻吟声,在殷重听来,可怜又可爱。
他感到热血沸腾,多余的欲望一齐涌向下身,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地在办公室里要了简守。
在下身充血坚硬的那一刻,殷重终于放过了简守。
嘴里的回味很是甘甜,殷重看着简守艰难喘息的模样和泛着红晕的脸颊,食髓知味。
简守浑身都是无力的,小腿甚至在打颤,要不是殷重揽着他的腰,说不定就这么坐了下去。
殷重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两个人周围的空气都泛着暧昧的色素,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情话了。
他说:“简守,我不是那种喜欢强迫的人。”
他还说,“那么多凭什么,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
多么深情的表白啊,多么真挚的情感啊,多么高超的手段啊,如果是以前的简守,他必定已然深陷其中,被哄得团团转了。
可惜,现在的简守太了解殷重了,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也可以轻易地抛弃。
这就是殷重的喜欢,轻漫而廉价。
简守才反应过来似的,一下子将殷重推开了,他慌张地用手背擦着嘴唇,眼里既有怀疑也有茫然。
他有着自己的倔强:“我不是一个玩具,可以供你肆意地玩弄,我也不会靠这样的方式来上位!”
殷重当然知道简守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接受自己,不过是因为还没有喜欢上自己,所以不能给予信任。
并没有觉得挫败,殷重反而有了更高的兴致,假意迎合终究比不上真情实感,他显然更期待后者。
“你会相信我的。”你也会爱上我的。
真是该死的自信,简守讨厌这样的殷重。
恨恨地瞪了一眼他,简守僵硬着背脊大步离开了,这短短两天的经历,虚幻得令人头晕眼花,他急切地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殷重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背影,内心有些感慨,简守对他并非毫无波动。
避开那两个保镖后,简守坐的是专用电梯,里面空间不大也没有摄像头,四周都是镜子倒显出一份诡异的空旷来。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简守就收敛了所有的表情和情绪。
仿佛刚刚伤心、震惊、慌张的都不是自己,他拥有最完美的面具。
殷重不屑强迫,简守其实对这点有所猜测,上一世殷重让自己签合约当他情人时也没有要强迫。
他不过是从各个方面侵入简守的生活,对他百般照顾,让简守觉得不签合约都愧对了殷重似的。
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强迫呢?
殷重是一个很有耐心和野心的垂钓者。
回到宿舍楼的时候,他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个人,正神色不善地望着他。
简守没想理他,韩元元却直接伸出一只手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嘲讽道:“怎么,小守不打算跟我们解释解释这些新闻?”
“不打算。”他很累,他没功夫再跟这种路人周旋。
韩元元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显然简守敷衍的回答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小守是不敢说,没脸见人了吧!也是,要是我做了这么恶心的事,一定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简守就多施舍了一个眼神给韩元元,他忽然觉得他有些眼熟,前世的韩元元的确混得不错,可是后来因为爆出来一个丑闻,彻底被毁了。
“既然知道自己恶心,就闭嘴。”他是真的觉得他恶心。
韩元元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简守竟然还敢回嘴怼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你一个卖屁眼的说我恶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