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制片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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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如此说,我的手又摸到酒瓶子,只等他说半个不字,我就用酒瓶朝他头上招呼。奶奶个腿,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跟我这里找事,说的话又那么难听,摆明了要搞得我和秦真不得安宁。
这种情况下,我才懒得管这是皇宫还是酒店,打了再说。
赵大头没回话,后面李香春却先开了口,依然是那副看谁都不顺眼的语气,“呀,那怒古雅?”(你丫谁呀)
说的是韩语,逼格十足。
赵大头闻言一怔,“呦呵,是高丽妹子?”说着眼睛滴溜溜转,凑近些看,“鼻子是假的?胸是垫的?”
好家伙,这说话的内容很劲爆嘛。
我就要动手,却被秦真按住,继续笑道:“赵老师,这位是韩国来的李香春老师,她是华影国际特别从韩国请来的,就在嘉峪关那个剧组。”
赵大头闻言,气焰收敛了些,再吸口烟,“很牛掰嘛。”
话音刚落,外面有男人接话,懒洋洋的语调,“谁牛掰呀?”随着说话声,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是个小平头青年男子,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熏着眼,眼皮半闭着,一边走还一边系皮带,看样子是刚从厕所出来的。
进来后目光在我和司机面上转悠,“谁是张发?”劲儿很痞,标准的城乡结合部流氓。
这都不算完,小平头后面还跟了两位,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的花里胡哨,神色彪悍,每根头发丝上都散发着道上人的味道。
我算是懂了,难怪赵大头先前在余导包厢里说话客气,合着是怕我察觉到危险跑了,先把我迷惑住,然后吹哨子喊人。
由此可见,赵大头不笨,他知道单挑可能不是对手,所以组团来削我。
问题大条,有点难办。
我站起来回答,“我是张发,大哥有何止指教。”
话说完脖领里一股大力将我向后扯,是李香春,这女人身形丰满,力气不小,扯着我挡在自己身后,仰起脸来,蔑视着对方,“麽?”(做什么?)
小平头的目光划过李香春的脸,上下看一番,贱贱地笑,“外国人呀?”
赵大头哼哼着补充,“高丽来的。”
小平头眉毛挑挑,“模样不赖,睡一晚多少钱?”
我又要动,秦真却紧紧拉着我的手,自己道:“她听不懂中国话。”
“哦!”小平头的目光又落在秦真身上,笑,“那你呢,睡一晚多少钱?”
秦真就是再滑,遇到这种泼皮也是没办法的,只能不语。
赵大头却道:“她们是工作人员,不是演员。”
小平头闻言稀奇,“哦,只有演员是明码标价的?”
赵大头有些尴尬,咳嗽两声,对秦真道:“这是我跟张发的事,你们出去,我跟张发聊聊。”
秦真便笑,“哎呀有什么嘛,不就是一场误会,事情过去就完了啊”
“你让我打一炮这事就好谈。”秦真没说完,那个小平头先接了话,言语轻薄,气焰嚣张。
但这嚣张只持续了一秒。
下一秒就有盘子摔在他脸上,砰啷一声摔的四分五裂。砰是盘子和肉挨着的声,啷是盘子裂开的声。
盘子不是我砸的,是李香春砸的。
这女人眼高于顶,看谁都不顺眼,我只当她是个拽不拉几的傻娘们,没想到脾气比我还火爆。
听到别人侮辱自己徒弟,直接盘子上手,着实震了我一把,隐约让我想起秦真给我做的介绍:师父大龄剩女,脾气难免古怪,你千万别惹她生气,不然她会打人,是真的会打,延边人的脾气
小平头措不及防,面上被盖了下,他后面两个跟班却不是吃素的,瞬间动手,上来就是大耳光子往李香春脸上招呼。
他们动手,我比他们更快,心里早就做好了开战架势,不是秦真拦着还轮不到李香春拿首杀呢。
眼见李香春动手,想都不想,左手从背后过去,按着某处柔软向后拨,右手抓了桌上没吃完的鱿鱼,直接轮出去。
对方小弟的耳刮子没到,脸先吃了一份干煸鱿鱼,跟着小腹就被我一脚猛踹,人向后跌倒。
那赵大头也不是木头,手腕一翻,酒瓶子就朝我脑袋上盖,所用的招式并不是武打套路,而是实打实的流氓打架。
无论影视剧里武打动作多么花俏,真正在实战中,最起作用的还是拳击和自由搏击,一切动作的设计都是为了快准狠,以尽快击倒对手为目的。
正所谓,打架二十八字真言:上插眼喉下打阴,左右两肋并当心,双膝两臁最是弱,脑后一砖去真魂。
这短短二十八字,把人体要命的地方交代尽了,插眼,打喉咙,打阴,打两侧肋骨,打心脏,打后脑。
这里特别说明下膝盖,大部分人都觉得膝盖骨很硬很结实,实则不然,人体任何关节部位都是脆弱的,角度得当,可瞬间骨折,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很多格斗比赛都有锁腿技,外行看热闹,发现有人被锁住腿就拍地板认输,还以为是大腿被对方锁住疼痛所致。其实不是,锁住腿主要针对的还是关节,不认输,对方力量姿势到位,分分钟就能将膝盖弄脱臼或者扭断。
比赛选手一旦挣脱不开对方锁技,或者感受到自己腿要支撑不住,才会赶紧求饶。输只是输一局比赛,下次还能再打,断了腿可就损失大了。
这些事情别人不懂,我是门儿清,只要动手,从来不会保留余地,不像影视剧里演的那种,互相切磋不可赶尽杀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据我多年经验观察,打架要是一次不把对方打服打怕,他下次必然会再来纠缠。就像赵大头这种,上次我就应该给他脑门上来几砖,让他不敢再招惹我。上次打的轻,还给他道歉,这回好了,居然带人来堵我。
眼见赵大头酒瓶下来,我都不用想,扯着面前刚起身的小平头往他面前一推,酒瓶子就结结实实砸在小平头脑袋上,跟着我起侧踢,另个跟班被踹的向后,同时挥拳猛击赵大头脑袋。
赵大头也是练家子,身手灵活,一步后撤躲开。与此同时,地上先前被我踹倒的跟班站起,挥手就抡,手上有寒光,匕首无疑。
我连忙跳开躲过,顺手抓了椅子,当头摔去,那厮哼都没哼,直接瘫坐在地。
打架,不仅仅是个技术活,跟个人身形体质反应速度都有关联,其中体质强弱最为关键。
职业比赛为什么要分轻量级中量级重量级,就是避免体质差别带来的不公平,也就是所谓的一力降十会。
力气大,身体素质自然不会差。我的力气是公认的大,多年来驰骋学校内外靠的就是一身蛮力,每场战斗我都会视为生死之战。
尽管不知道小平头什么来路,但看脸也能估摸出,这厮是个狠人,甚至是个亡命徒,不把他打服,怕是我往后几天都不能安生,下手自然也狠。
一椅子砸下去,椅子横挡正中对方天灵盖,登时懵逼,椅子也断了横档,这都不算,又顺势横抡,可怜的小平头第二次起身,又被椅子扫脸,这次是扑倒在桌面,茶壶被他推得摔在地上,粉碎一片。
那方的赵大头额头满是汗,见我还要抡他,慌忙举手,“张发,有事别在这里说,出去约个地方。”
逗比!
我心里一声骂,高高跳起,椅子当他天灵盖砸下!
54 我的事情我做主()
一番冲突,十多秒间结束,接下来就成了单方面痛殴,很简单的道理,对方谁爬起就打谁,躺在地上的先不管,让他接着躺。
能起身却不敢起的,心里会有阴影,下次遇到我他自己就先怯。不能起却强挣着起的,心狠,脑子也不灵光,明显不是对手还要往上扑,多给几下他就乖。
赵大头敢带人来找茬,就是因为上次给的轻,没显出我的手段,他还以为,我是踩了狗屎运手滑将他干休克,这回他就彻底明白,小爷我是真功夫。
包厢里一阵噼里啪啦,外面服务员听到,推门进来看一眼,吓的尖叫,转身去喊人。
不多时,酒店经理带人进来,看着地上四个满脸血的,眉头拧成一疙瘩,“什么情况?”
这情形是我始料不及的,按照以往经验,这时候最好的做法是脚底抹油溜,不然扯到局子,身体吃亏是小事,花钱是避免不了的。
我要向外溜,结果李香春上前,拿出护照,大咧咧地道:“这几个男人喝多了,要对我耍流氓,这是我的护照,请帮我联系大韩领事馆。”
还是外宾?酒店经理眉头拧的更甚。
西北地区不比华北或者沿海发达地区那样外宾多如牛毛,思想眼光都很落后,医院银行等地现在还设有外宾专用通道,高层就对老外有谄媚心思,任何事情都要分两种模式,对同胞是种态度,对外宾是另种态度。
李香春的护照一摆,给我感觉像是三十年代的旧sh租界内部那些趾高气昂的假洋鬼子,很能唬人。
酒店是当地最大的,酒店经理更是人精,知道什么事可以惹,什么事不好惹,其核心都是以酒店利益为出发点。听外宾投诉有人耍流氓,并不着急报警,而是看看地下几位伤者情况。
先把小平头扶起来看,惊呼一声,“六哥!怎么是你?”
小平头六哥揉揉脸,咧咧嘴,目光将我重新扫两扫,眼骨溜溜转,拿过纸巾擦面上血,“小伙子有两下嘛,很好,很好。”
说完丢了纸巾,手在房间内一扫,霸气道:“这桌消费多少,损失多少,全部算我头上,这事就当没发生。”
说完扭头走,身后两个跟班也爬起来,各自目露凶光,狠狠瞪两眼,快速离去。
酒店一干人傻乎乎看,没人敢拦他,由此可见,这六哥是当地猛人,名头很大,无人敢惹。
余下一个赵大头,捂着脑袋,手指缝向外渗血,哼哧哼哧,看着我道:“张发,你娃摊上事了。”
这话不用他说我都知道,那小平头气焰嚣张,说话无遮拦,不是平时横惯了的也养不出那样的毛病,必然是平日就十里八乡野惯了,没人制得住他。今天在这里吃了这么大亏,不要半天酒店人都会传开,他被人在包厢里一顿好打,头破血流,是个人物都不会罢休。
人家说酒店损失和饭费都算他的,不要我花一毛钱,什么意思?人家不差钱。
不差钱的人都要脸,而这个脸面丢了,要重新捡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到此我就来气,不是你赵大头,我也惹不出这个乱子,眼见他要向外,瞬间出手,扯了脖子后领,脚在他膝盖窝里一踹,赵大头百六的身体瞬间后倒,结结实实一个背摔,脑袋都震的地板巨响。
这都不算,又被我抬脚在面上猛踹,瞬间面上就开了染料铺子,血花崩开。
后面李香春见状,连忙扯着我向后,秦真也过来制止,让我安宁些。酒店经理赶紧让人把赵大头扶起,送去外面,免得再遭我毒脚。
眼见如此,我也消了气,问酒店经理,“六哥是什么来头?”
酒店经理回:“听口音你是外地人,我就奉劝一句,趁现在能走你赶紧走,过个十分钟你想走都走不了。”
言下之意,酒店不掺和这里面的事。
李香春也干脆,没有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