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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神君夫君,落跑妻!-第57部分

小说: 神君夫君,落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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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卦的手像羽毛滑过,那笑意就像春暖的季节,百花争艳一样好看,被卜卦一备折腾,君年尘身上沸腾得厉害,如冬天里的一把大米,把他整个人都点着,燃烧了起来。

    卜卦羞红的脸颊像一抹胭脂,映红了整个房间,君年尘旋身从善如流的将卜卦抱起来,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把卜卦抱着横坐在怀里,小巧的卜卦窝在君年尘的怀里,舒服的‘嗯’了一声,这样比自己歪着脑袋靠在君年尘身上好多了。

    君年尘听着卜卦那娇喘的声音,心跳如雷,紧紧的闭了闭眼睛,想把卜卦推开,又舍不得,反而想把她揉进骨子里,这滋味不好受。

    卜卦游走在君年尘身上的那只滑腻的小手仍然在继续,感觉到两个人的温度都奇异的高,抛开那个念头,另一只手解开君年尘的腰带让它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拉开锦袍的衣禁直到那一对好看的锁骨,清晰的暴露在空气里。

    卜卦方拉住妨碍她的那只大手,挑逗的抚摸君年尘的锁骨,卜卦不经意的抬头惊喜的发现,君年尘的额头居然有细细的汗水,解衣带的那只手环上君年尘的肩膀,生怕一不留神君年尘把她摔下去。

    君年尘极力维持思维的清醒,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愉感,让他手上青筋暴起,只能咬着舌头,保持自己的清醒,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栽在一个孩子的手上,对,孩子,她还只是个孩子。

    抬起仍埋头摸得起劲的卜卦,粗声粗气的说:“卜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还是个孩子。”

    卜卦被君年尘紧紧的箍在怀里,她只感觉很热,像要着火似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听着君年尘的话,还记得她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句:“年尘。”

    君年尘眼里有一抹期待,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只是攥紧拳头,应了一声“嗯。”

    卜卦叫了一声年尘,人又清醒了不少,还记得白君年尘一眼,他问这话好傻,一只手摸着漂亮的锁骨,啧啧称奇,这锁骨不知道与她的比起来如何。

    环着君年尘脖颈姝那只手已经抵在他的胸膛前,这个时候,她还记得要回君年尘一句:“年尘,你怎么变傻瓜了,我不仅知道我在干什么,我还知道我还没有做完呢,你等等吧。”

    卜卦两只手开始变换地方,已经往他的胸膛滑了进去,压抑着气息中,他不由感叹还好里面还穿了一件修身的里衣。

    卜卦低头头,君年尘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只隐约能瞧见那第白皙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

    手里的触感告诉她,他的胸膛好结识,好暖和,好暖和,光滑的肌肤=,卜卦没有多想,反而在那里停留不动了,只觉得手下的肌肤越来越僵硬,越来越火热。

    卜卦的行为和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君年尘脑子里‘砰’的一声已经开了花,乱哄哄的响作一片,鼻子里发出浓厚的鼻音。

    卜卦的小手不停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她还叫他等等,那婉转动听声音把他骨头都酥软了。

    额头上汗如雨下,君年尘摩挲着卜卦细细的头发,只能揽着她的柳腰,平稳呼吸,模糊间,他又听见她说:“年尘,你能不能坐矮一点。”

第一百零二章 误会一场() 
君年尘垂着眼皮看着怀里衣袍整齐的人,又瞅一眼已经衣袍半解的自己,这画面怎么看,都是他被人霸王硬上弓了,霸王还是一个屁大的孩子,要求他这样那样。

    房间里的温度升高,他深不见底的眸底微微一掀,配合的伏低身子,就等等看她想如何,为卜卦着想,体贴的搂着她柳腰提高了一点,让她一抬头就能对上他的脸。

    心里嘀咕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和谁学的,解起他腰带行云流水,吃起他豆腐得心应手,上下其手也是熟练的很。

    这些下流胚的行为,和她那副飘然若仙的脸,怎么看都不协调。

    卜卦眼睛瞄准的目标是他胸前凸起的某个点他一动,猛然间扑过去,被他一拉,硬生生咬上了他锁骨,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没有咬到下手的目标,卜卦把嘴里的肉狠狠地龇了好几下,嘴里尝到了血的滋味,才松口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她触碰到他的肌肤,得出一个结论,身材欣长的他倒也结实,摸起来硬邦邦的,所以她挑了处觉得好下手的地方,哪里知道他居然敢躲让她咬锁骨,虽然他也见血了,她还是觉得便宜了他。

    她的一口下去,房间里所以的暧昧,顷刻之间烟消云散,他搂着她的手仍然搁在原处。

    面上哭笑不得,难怪,难怪她叫他不要叫。

    如此一番经历,她只是为了报仇,因为他无意中捏疼了她,她并大费周章的找个脆弱的地方下手咬他,他由衷庆幸他刚才挪了她一下。

    他从张口结舌到心痒难耐,再到目瞪口呆,难能可贵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大起大落。

    她这行为虽然幼稚倒也可爱,就是不清楚姬芮公主知道吗?要是知道怕不是生病而是被她气病。

    瞧着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摸着已经布满牙印的伤口,憋着苦笑,头疼的问:

    “还没有消气吗?要不要再咬一口。”

    卜卦不领情,坏坏的捏了君年尘的脸颊一下,滑下他怀抱,娇诧一句:

    “哼,装模作样,不过只是咬了你一口,你那表情好像很疼似的,还加我咬,刚才你都躲开了,没诚意。”

    君年尘站起身子准备系好腰带,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纯属巧合,门咯吱从外面打开,子胤和子云一前一后走进来。

    入目就是卜卦生气从他怀抱跳下来的情节,而后他站起来,衣冠不整,胸口大开,让人不能忽视的是脖颈处还冒着血丝的模糊伤口。

    刚踏进来的两个人瞪大眼睛齐齐一怔,异口同声道:

    “帝君恕罪。”

    君年尘望着忽然出现的两个人有点不自然,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偏偏很容易让人误会。

    子云与子胤两个人眼神古怪的互看一眼,都认为这里面有奸情,还没有琢磨明白,就看见帝君偏开头,冷声道:“出去。”

    两个人转过身磨磨蹭蹭的抬起脚,准备再听点有用的内容,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踏出房间,他们一阵失望。

    君年尘察觉到卜卦也走了,忐忑不安的唤了一句:“卜卦。”

    卜卦当听不见,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两个属下心里的弯弯道道,她管不着。

    那幽远的声音落在子云耳朵里,成了意犹未尽,让他脚下一个踉跄,慌慌张张的拉着子胤的衣角出去了。

    房间里沉寂下来,只剩下君年尘一个人,他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袍,系好带子,窝进刚才搂着卜卦坐的椅子里,抹了一把脸。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自从遇见她意外频频,老是会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那些意外,并没有因为发生而中止,反而开始多方面发展,从这种意外到那种意外,层出不穷,让他痛并快乐着。

    子胤与子站在走廊上,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子云叹了口气,掐了子胤腰一把,看到子胤跳起来怪叫,终于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

    “帝君,居然有恋童癖,姬太子还那么小,帝君怎么下的去手,你说在神___我们那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帝君偏偏就看不上,好不容易红鸾星动了一次,居然栽在姬太子这颗歪脖子树,你说看上就看上,就不能再等几年嘛,姬太子才十三岁,经得起帝君折腾吗?”

    子胤揉着腰间被子云掐着的地方,气得不行,看着对着天空神神叨叨的子云,踢了一脚过去,没反应,再踢了一脚,还是那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看来,子云确实被刺激的不轻。

    他看见帝君那副德行,心里刺激也不少,房间里明显是帝君要占姬太子便宜,姬太子拒绝了,许是修为不够,姬太子拒绝帝君,帝君仍然企图对姬太子不轨,姬太子恼羞成怒,咬了帝君一口,因为咬的比较重,帝君终于把迷失的神智找了回来。

    子胤想到这里,反驳子云,忍不住帮卜卦说了几句好话:“明显姬太子比较理智,拒绝了帝君,虽然没有讨到帝君欢心,惹了帝君不高兴,但是至少终究是一个明理的人,唉,就算如此,帝君居然也包容,果然陷的不浅。”

    子胤话一落,子云倒想起帝君那血肉模糊的脖子,看起来被咬的不轻,心里顿时感慨万千。

    “别人常常说,帝君冷漠无情,六亲不认是块顽石,连心都是冰做的,别人碰到他,都会要人尝命,没有料到那些人只不过都不是对的那个人而已,现在出来个姬太子,帝君任他胡作非为,连被姬太子弄伤也不见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君年尘站在暗处,听着两个属下的话,有一瞬间的迷惑,他以前是这样吗?他伤卜卦,让卜卦伤回来,那也是应该的,他伤她五脏六腑她也没有吵吵嚷嚷的要他也体会一下。

    如今听他们两个人一提,很多没有留意的事情,都清晰了起来,原来他改变这么大。

    浮沉如梦,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也变得重要起来,再说,别人与他有何相关,他只要守着卜卦这一亩三分地,他只想让她碰。

第一零三章 人口失踪() 
近来,距上次很多人无缘无故晕了过去恢复正常之后,凤都又发生了一件闹得人心惶惶的事情。

    听说凤都的周边城市隔三差五的会丢一些人,之前这事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消失个把人不算是人惊人的事。

    后来报官的人多了,不正常的地方就显现出来了,几个月累积起来不见的达上千人之多,而且并没有因为失踪了这么些人就停止了。

    这日,李大人坐在高堂上以手扶额头,昨天他收了几份奏折,连名的奏折,上面说的是那个地区,从那个月到那天丢了多少人。

    当官的开始没有留意,后来人数不停上涨,留意到事情不简单,不像单纯的人口失踪。

    当地官员担心到时候被牵连,大部分一层一层的报到李大人这里来,李大人是担心了一晚上没有睡。

    别人愁,李大人更愁,他做为京兆府的人,有失责之罪,圣上心情好他也许就没事,圣上心情要是不好,他不是被削脑袋就是被流放。

    正他在盘算着有没有良方的时候,又来击鼓了,李大人心里上上下下的,不会又是失踪的吧。

    细细一问,方知道林姓农妇的相公不过是前天晚上起来上了个茅房,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李大人觉得在家门口失踪的确实没有道理,心里多少明白她相公多半是再也不会回去了。

    堂下跪的女子抽抽噎噎的,哭得好不可怜,李大人也想哭,因为他想起最近也碰到过过不少人口失踪的案子,他没有当回事,现在想来,人口也不少,起码都上百。

    好言安慰了一下林农妇,只得派人一起去她家里看看,林家妇只走到半路,又来了一家四口告状的。

    李大人半眯着眼睛问来人有何事要报,堂下跪着的女子开始哭天喊地,说她儿子不见了。

    李大人一瞅,这女子顶多二十来岁,儿子必定也不过是几岁的光景,女子一说,李大人了然,确实不大,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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