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夫君,落跑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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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衣人横空落在百灼面前,目不斜视的俯下身子,恭敬道:
“白大人,宫里来人了。”
君来客栈。
肖非蜷缩在地上的被窝里,眼巴巴的望着床上依旧没有醒过来的公子,奈何床太高,躺在地上的肖非只看见一坨鼓起来的被子。
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端着洗脸盆的肖骁走进来,绕过地上的肖非,把洗脸盆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踢了一脚像蛹虫一样窝在被子里的肖非,劝解这个入了死胡同的人:
“别自责了,这只是意外,预料之中的事情,要真的那么自责,病好了回去把修为提高,也算帮了公子。”
肖骁之前是藏在暗处的,肖非受伤了,行动不便,陆瑾然又沉睡不起,两个病人,需要人照顾,肖骁义不容辞的现身在了明处。
肖非的伤好好养着,半个月到一个月可以好全了,而他们公子还不知道如何是好。
肖非没理会肖骁的安慰,乱瞟的眼睛瞧见没剩下多少的熏香,提醒肖骁:
“肖骁,都怪我没有用,我对不起公子,床头的熏香快燃烧完了,你再点一支,我担心一会儿你睡着了,熏香没有人点。”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肖非心里面翻江倒海的难受,公子被人践踏,他不仅仅没有帮忙,还扯公子后退了。
肖骁望着已经燃了一大半的熏香,纳闷的问肖非:
“熏香没有了,我是在公子的马车上看见,取进来点上的,不过公子一向不点熏香,什么时候开始有点熏香的习惯了。”
肖骁担心公子睡得不舒服,去马车里拿锦被,发现了放在茶几暗格里的熏香,顺手拿回来点上了。
肖非摇摇头,公子没有让他点过熏香,一直和公子在一起,他也没瞧见公子买过熏香,熏香就像是偶然间冒出来的。
两个人思索这熏香的来历时,床上恢复意识的人,首先听见的就是熏香没了。
“熏香你已经点了?”嘶哑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四目相望的两个人。
“公子,你醒过来了。”肖骁听见久违的声音,灵活的扑过去,扶起没有起色,仍然准备爬起来的公子。
肖非见到终于醒过来的公子,喜极而泣,哽咽道:
“公子,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无碍,你们刚才说熏香没有了。”陆瑾然比较在意刚才他们讨论的,又重复了一次刚才说的话。
“公子只剩下那一点点了。”
陆瑾然跟着肖骁指的方向瞧过去,揉着好看的眉头,他居然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
熏香自己是用盒子装起来,居然忘记放好,直接摆在暗格里,那个暗格偏偏是肖骁经常动的地方。
“算了,这熏香这么香?”陆瑾然吃惊的看着所剩无几的熏香。
当初卜卦在他马车里留下这根熏香,转身离开时告诉他,在头晕目眩时点上熏香可以缓解一下难受的感觉,睡个好觉。
铺鼻而来香味,就算好闻也改不了味道太浓烈,人睡着了也能熏醒,卜卦确定没有说反。
而陆瑾然不清楚的是,要不是肖骁他误打误撞点燃了熏香,他还不知道要沉睡多久。
肖非知道公子误会了,急忙道:“公子,是这样的……”
太子府。
百灼抱歉的对年纪轻轻,就是御前侍卫的张轻说:
“张轻,麻烦你跑这一趟了,我也不知道太子殿下闻到香味居然会昏迷过去。”
“太子殿下无事情就是好事情,皇上担心太子殿下的身体,派我前来看望,既然没事,我就先行告辞,回宫禀告皇上。”
张轻眼观鼻鼻观心的,没有去看快赤身裸体,双手不停忙活,嘴巴不停哀嚎的何管家。
现在张轻眼里看见的百灼,明显和上次在城门口的百灼不一样了。
都是一起在太子府照顾太子殿下的,百灼无视何管家窘态,漠不关心的态度,与上次和他一起斩杀刺杀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于太子府来说,他是个外人,家丑不外扬的道理,谁都清楚,而张轻觉得百灼就是让自己看见这一幕的。
第八十五章 霸占相府()
子云顺着大道往前行,在一栋高门大院前停下来,他微微一笑,增添了几分若有似无的书卷气息,抬头望了眼高高悬挂的鎏金匾额,上面笔走龙蛇的三个大字:左相府。
哼了一声,子云跃进高筑的围墙里,围墙里边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荷池水廊相互交叠。
踏入其中一个院子,淡淡香气充斥,雕塑各种窗花的屋子里,摆设华贵,最引人注意的,是屋里摆有一张吱吱冒着寒气的床,床上白色的锦被整整齐齐的盖在沉睡之人身上。
“帝君,左相府的人,都送到客栈去了,不到明天绝对醒不来。”子云站在房间门口,禀告昨天晚上的功劳。
百灼说换地方,以免有后顾之忧,帝君直接来到丞相府,把丞相府的老老少少,上至丞相,下至烧饭的婆子,全部都扫地出门,要不是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带丞相府的人去客栈住,指不定都要留宿街头了。
让姬太子一个人住了进来,姬太子入了丞相府,帝君不带姬太子去丞相府少爷的房间,反而来了丞相女儿的闺房里。
房间里到此都是女儿家的气息,子云看到这些,难免乱想,姬太子在这里住几天还能不错女的不成。
“用蛹虫草熬粥过来。”君年尘换了个地方仍然保持着一种姿势,寸步不离的守着卜卦。
“帝君,天已经亮了,你去休息一下,子云在这里守着姬太子吧。”子云见帝君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一直盯着姬太子,还吩咐自己熬蛹虫草。
蛹虫草就是帝君也没几株,帝君让姬太子天天换着花样吃,到了后面他们的空间里,恐怕连点宝贝渣子都不会剩下。
不由得两眼望天,帝君就算一直不吃不喝的守着姬太子,姬太子也不知道,醒过来也不会感激。
“没听见?”君年尘半倚起身子,雪白锦袍自卜卦晕过去之后,再也没有换过,上面残留着丝丝点点的血迹。
就算如此也没有减损丝毫的贵气,仍然将他衬得芝兰玉树,乌黑的长发伴随着卜卦苍白而娇嫩的五官。
挺拔入鬓的眉,深幽闪耀的双瞳盯着卜卦,有一种邪魅的美,看过去几乎不似真的人。
“是,子云这就去。”子云碰了一鼻子的灰,接过君年尘扔过来的蛹虫草,拉拉湿腻腻的长袍,沮丧的往外走。
“叫神龙煮吧,忙了一夜,你也去休息一下。”君年尘轻抚着卜卦毛茸茸的碎发,忧心忡忡的看着卜卦的一头红发。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一直都是红色的,卜卦该怨自己了。
君年尘打量着细密密的眼睫毛,这双时常闪过一丝狡黠会说话的眼睛,何时才会睁开看自己一样。
君年尘一手搭在卜卦额头的玉坠上,一边思考自己,为何会对刁钻难缠的卜卦牵肠挂肚。
是第一次见面,卜卦拉着自己的手自己没有把卜卦弹开,还任由卜卦叫自己‘奸夫’,依然没有发怒,任由卜卦胡说八道时。
还是第二次见面,自己诚心诚意的对卜卦说只是想抱抱她,卜卦把自己弄晕时。
君年尘不知道,也许都有吧,不然一向对人敬而远之的自己,唯独对卜卦例外了。
卜卦的性格综合了一切,让自己应接不暇。
时而嚣张又知进退,胡说而不非为,冷淡又不冷血,倔强而又善良。
这么矛盾奇妙的性格,揉合在卜卦的身上,汇进君年尘的心里。
君年尘想着想着笑了笑,要是平时自己做这个举动,这双眼睛的主人,一定跳起来指责他。
“子云不累,谢谢帝君关心。”子云乐呵呵的回答君年尘,一改刚才垂头丧气的模样。
身上已经脏兮兮的黑色袍子也变得不碍眼了,神清气爽的跑去做帝君吩咐的事情去了。
君年尘脱掉鞋子,躺在卜卦的旁边,小心的把卜卦圈在怀里,手中怀抱的娇躯软弱无骨,君年尘自责的眼中,又加了不少的懊恼。
闻到香味才反应到,昨晚上浓郁的气味,似乎淡了不少,而他带卜卦出府,路过冷冷清清的街道,发现那些人基本上都已经昏迷不醒了。
在燕王府的那一次,房间里的那些粉末,让君年尘忽然领悟,根本就是卜卦故意留下来的。
以卜卦狐狸一样的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留下把柄来,子胤也说那粉末除了可以吃,没有查出其它效果来。
当时子云还骂子胤为庸人,连个粉末都查不出来,想来那只是卜卦用来引人耳目用的。
精明的自己都被卜卦骗了过去,因为他也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的晕倒,除了地上少量的粉末,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卜卦身上的香气。
直到看见白灼会自觉的离卜卦远点,还有昨天那让人震惊的一幕。
如果让卜卦上站场,是不是就不用到其他人,直接卜卦一个人上足够。
君年尘不知道,自己也会为一个人焦急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俯在卜卦的耳边轻声耳语:
“我愿意给你全部的温柔,只要你在我身边恋一世安稳。”
“帝君,神龙已经用火灵芝和万年人参熬了药,让姬太子先喝一点吧。”走了没有多久的子云,端了碗药进来,就看见帝君正合衣躺在姬太子的身边。
帝君的冰冷的眼神,捏紧了掌心,现在他们一个个的进来都不敲门,随便来来去去的。子云瞥着帝君此时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了,帝君这个样子,经过姬太子的允许了吗?
君年尘手一伸,子云手上端着的光滑小碗,已经向君年尘的方向漂过来,一滴没洒的易了主,到了君年尘手上。
“外面的香味是不是散尽了?”君年尘尝了一口药,味道还好,喝进去卜卦不会受多少罪,温度也适中。
“回帝君,天快亮时,已经散去不少,但是还没有散尽,现在整个凤都在沉浸在寂静里。”子云想起外面那除了可以香死人的香味,还有浓得可以死人的迷药。
这次凤都的人罪可受大发了,那香味还不知道能让他们睡多久,那迷药起码也得一个两三天的时间才能恢复意识。
君年尘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看了子云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子云识趣的退了出去。
子云特意把神龙放进去的勺子拿了出来,那碗里除了药,可什么都没有,帝君连问都不问,还真是不避讳。
第八十六章 欲擒故纵()
君年尘斜躺在床上,凝视着眼前烟雾缭绕的汤药,埋头一口药含进嘴里,对准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小嘴哺了进去,卜卦的唇瓣很僵硬,君年尘只能伸出舌头带动,让药慢慢从喉咙滑入肚子。
直到一口药,全部都进了卜卦的肚子,又再次含着药凑了过去,以此反复,直到只剩下一个碗底,君年尘舔着嘴唇在天人交战,思考这最后一点残渣,还要不要哺入卜卦的嘴里。
卜卦嘴角有一块湿润的地方,君年尘一个手势把碗送到寒玉床边的小茶几上,往卜卦嘴角凑过去。
软绵绵又久违的的音调,清明无波的眼眸,阻拦了靠近的君年尘。
“你在干什么?”卜卦说的软弱无力,没有想到睁开眼睛,就会看见君年尘在轻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