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夫君,落跑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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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个月在边城,出现了一个少年,又无端失踪,会不会就是这个少年。”陆瑾然从马车的小窗户瞧出去,也不知道那少年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偏偏自己瞧过去,少年就转了个方向,只留了个侧面。
“公子,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肖非除了看出少年年纪不大,衣服吸人眼球,没有发现别的。
“不用,我们去会会他。”陆瑾然收回视线,放下打着帘子的手淡淡的出声。
这种事情,处理不好,也许会多个敌人,凡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而另一边发银子的百灼,把装银子的包倒过来,抖了抖,鼓鼓囊囊的袋子,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主子,没有银子了。”
白灼尽量忽视身后,那一个个瞪着自己的眼神,无奈的朝一边看戏的卜卦出声,不是自己不乐意给,又不是自己做散财童子。
主子是等人等的无聊,才想到来散家财,人走人来,根本没有那么多散银。
“各位,今天抱歉,已经没有了,下次请早。”卜卦扯着甜细的嗓音,向周围的敞开手,他两手空空啊。
有些人不愿离开,有的人无奈的转身走了。
卜卦打了个哈欠,还有完没完了,怎么还不来啊!
“主子,朱雀说皇上快要到了。”百灼扫了眼卜卦脸上那白的吓人的面容,主子最近脸上经常换面具,看的他都视觉疲劳了。
“可终于来了,主子等得都想睡觉了。”
又打了个哈欠,卜卦摸着眼角的泪水,瞪了百灼一眼。
都是百灼多此一举的告诉他们,说今天会到,脚都已经迈进城门一半了,又被挡了回来。
百灼在卜卦的冷眼下,看了一眼已经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大堆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的说了句:
“主子,你就这样去见皇上不好吧。”
卜卦摸了摸脸,难怪自己觉得不对劲,脸上戴了一层其它的东西,对劲就怪了。
“你不早说,现在他们都出现了,你让我现在去那折腾去啊。”
百灼觉得主子才奇怪,身上带着马车不使用,留着当娶妻当聘礼吗?
卜卦再瞥了一眼百灼,环顾四周,侧耳倾听,姗姗而来的马蹄声,像悠扬的琴声,直达卜卦的耳际。
下意识的的回过身,视线里出现一辆暗红色的马车,缓缓的移动着,一寸寸靠近。
卜卦眼睛一亮,有救了,仔细一看、卜卦有点担心,这马车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个爽快的人。
这马车里的坐着的,十有八九是个王侯世家的人。
色调分明的马车,无一不在诉说它的高雅别致,无不透露着贵气。
卜卦管不了那许多,跨足轻点,红衣飘飘。
如瀑布一样的长发,随风飘飘荡荡,月牙白的发带夹着青丝飞扬。
卜卦利落翻身到马车面前,落地的那一瞬,头发整整齐齐的又垂真于腰际。
肖非紧紧的的盯着忽然之间,出现在面前的男人,速度这么快,气息稳而不乱,还不错,只是他都飞过来了,恭着身子是怎么回事?
卜卦自然而然的往马车靠拢,肖非只能出声阻拦:
“这位公子请留步。”
公子身份特殊,马车不能让来路不明的人靠近半步。
要是有骨气的,肯定会毅然地转身离去,只留给马车上的人一个清冷的背影,只是卜卦正着急的想用人家马车,也不和肖非浪费口水。
“这位兄弟,能不能行行好,借你的马车换一下衣服,在下的衣服,刚才一不小心勾坏了。”
卜卦弯腰驼背在马车的左边,还不忘记揪着自己的衣服。
马车前面的肖非还没有说话,陆瑾然已经出声,想结识这个人,还没有想好法子接近,他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肖非,让这位公子上来。”陆瑾然宁静致远的声音,响起在卜卦的耳边。
第二十五章 忆雪姬图()
卜卦一听,有眉目,得寸进尺的又继续道:“这位公子,在下有个不情之情,能不能请两位都下车,我只要一靠近旁边的人,三步之内,就会出问题。”
肖非立刻不干了,借给他马车用,是给他脸,他还蹬鼻子上脸,连公子都想赶下去。
脸色难看的肖非,俯视着马车旁边的卜卦,他现在发现这个人,还有个特长,厚颜无耻:
“你别太过分了,爱上不上。”
陆瑾然这一次没有拦住肖非,脑子快速转动,深思熟虑过后想想,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开口答应了:
“好,君子有成人之美,请。”
陆瑾然直接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卜卦的那一瞬间,有点哑然。
陆瑾然在马车里,只听其声音,未见其人,一直以为这个少年,会是个谦谦君子,哪里想得到,依四步开外近距离看来,只是一个猥琐小人。
卜卦恭着身子,尽量压低了脸,恭维着马车上修长挺拔的身姿:
“公子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心肠又这么好,能在此得公子相助,在下不甚感激,请。”
卜卦前面情真意切的说感谢别人,最后一个字,直接就叫人闪开,别挡他路了。
其实卜卦心里也是分外纠结,自己要用别人的车,还迫不及待把别人赶了下来,自己脸皮真厚!
只是这个人明明都出来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没有看见前面那一大队人马吗,自己都快没有时间。
大不了,下次看见他,好生请他吃一餐,聊表自己失礼之处。
陆瑾然听了卜卦的话,摸着脸,难道自己脚上还长了一张脸,而自己没有发现。
这个少年从头到尾,头都没有抬,盯着自己的脚夸奖自己,这是什么道理!
不在意的笑笑,看见皱眉头的肖非,一脚把他踢了下去,肖非难道还想对人说教,或者让人再请他一次不成,至于现在___
卜卦默默地说了一声:
抱歉。
陆瑾然和肖非一后一前的下了马车,卜卦也顾不得他们主仆两个会怎么想自己,快速的钻进宽大的马车里。
坐在绣着木槿花的软塌上,卜卦抬眼打量着马车。
怎么最近遇到的都是有钱人呀!
从马车里的摆设看来,刚才出去的人,应该没有让其他人上过这辆车。
而里面放置的物品,都是精挑细选的珍藏。
羊脂玉的雕花茶具,茶几上放着羊脂玉的棋盘,旁边放着两本可遇不可求的孤本。
唯一不搭的,就数正对面挂在车壁上那幅《忆雪姬》。
陈旧的宣纸上,幼稚的笔画下,弯弯曲曲的小道上,落叶飘飘然。
两个孩子手拉着手,一个年纪稍小的孩子,拉着比自己大几岁的孩子说着悄悄话,彼此之间恋恋不舍,又不得不分离。
卜卦看着画旁边的那首诗,像是后来添加上去了,与上面的画功相比较,那字就像天上的皓月当空照。
画就像只是蚂蚁上树,路经此地留下的不规则的痕迹。
卜卦收回视线,把脸上的面具卸下来,又把自己以前经常使用的斗篷戴在了头上。
白色头纱压的低低的,盖住了额头,露出了半张脸。
卜卦不放心,又拿出镜子往面前一放,很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满意的抬步要下马车的时候,卜卦瞄到了自己红色的披肩。
刚才那么多人看见了,自己还是换一换吧,特别是自己刚才上车找的借口就是换衣服。解下火红色的披肩,换了一件雪白色的披上。
马车下面的肖非看下落下的车帘,气的双臂一前一后地摆动着,双脚踢着路边的石子,左一颗,右一颗,把它当成马车里反客为主的人来踢。
随后而来,步幅匀称的百灼,往旁边一闪,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石子。
抬头看到肖非气的脸色铁青,百灼清楚又是主子干了什么好事情了,看在主子的份上,那个石子,他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百灼在离马车一大截距离,远远的看着,他现在过去,指不定做了拿石子泄愤之人的出气包。
“肖非,看着点。”陆瑾然望着闪开的百灼,他倒是聪明。
正前方车盖相连,肖非看着前后连绵数里的盛大景象,吃惊的手指,也停下踢石子的脚:
“主子,那是__”
“就是你想的那样!”陆瑾然拿下肖非出手的手,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鸾架!
这是皇帝的鸾架。
没有想到,还没有踏进凤都,居然会碰到龙延国的孝贤皇帝出行。
“公子,他们龙延国的人都这么空闲吗?今天又不是特别的日子,这龙延不是发银子,就是皇帝出宫溜达!”
肖非又回头看了马车一眼,搞不好都是那里面的人害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陆瑾然看了眼距离,看来只能迎面而上了。
“公子,我们如果现在碰到了,行动上会有所局限,要不要___”把那个人赶下来,先躲躲。
陆瑾然表情都没有动一下,现在离开,那会更加引人注意,还不如顺其自然。
马车里的卜卦,披肩打好了结,才掀开帘子往外走。
站在马车下的两个人,看见改变的卜卦,惊讶从眼底一闪而过,虽然只是转瞬间的事情。
越下马车的人,有双迷人的丹凤眼,眉毛稍稍上扬,长而卷翘的睫毛下,眼睛如碧波一样清澈,小巧精致的鼻梁,红粉的嘴唇,还有那白皙的皮肤……
肖非感叹,这个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刚才还如同老太太一样,躬身而行,一瞬间如无瑕羊脂玉熔铸而成的玉人。
而且他长的真的像个女人,就算拿女人的形容词给形容他也不觉得奇怪。
陆瑾然下巴微微抬起,这一拢红衣让他想起,刚才都没有看到眼前人的脸。
他是俯着身子,低垂着眼脸过来。
陆瑾然惊艳的眼里,瞧见他里面穿的衣服,无语的摇摇头,连长袍都没有换,只换了披肩,刚才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情。
在陆瑾然打量卜卦时候,卜卦也在打量陆瑾然。
身材挺拔高颀的陆瑾然,迎风而立,说不出飘逸出尘。
身上穿着一件蓝色长袍,绣着精致的竹叶花纹,滚边是白色的,和他头发上面的精致发簪交相辉映。
卜卦朝陆瑾然,嫣然一笑,想着他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让人有如浴春风的感觉。
第二十六章 太子之位()
??“这位公子,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下次有机会兄弟一定赔罪,今天就如此别过。”
卜卦面对陆瑾然嘴里说着歉意,分神看着已经停在城门口的队伍,还有道路两边,黑压压跪着的一大群人,叹了口气。
也不知外公是真心疼他,还是想害自己。
他顶着这张脸,本来就已经很张扬,一般都是在易容
现在,外公大张旗鼓的一折腾,自己除了易容再易容,已经没有别的活路就,不然走在路上,就是个明晃晃的活靶子。
本来很多人都不满意他这个太子,以前是远离朝堂,别人对自己无可奈何。
现在回来了,那是就是送到他们面前的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想到师傅给自己普及的知识,明里暗里的栽赃陷害,以及各方各派的暗杀。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