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域谜局-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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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拂冷笑:“哼,凭什么你一句话,要我相信。”
“是不是马德的儿子你可以问我。”母亲突然开口,她显然已经从开始的紧张中镇定下来:“我可以给出最正确、明确的答案,比任何人说都具有权威性。”
“是吗?”索拂笑问:“你告诉我,他是不是马德的儿子?”
18、瑞剑号(3)()
“不是。”女人眼里闪过肯定,她又开始做起怂恿的工作,她对她的丈夫小声说:“上一次陨落街让他把你的好事砸了,现在不正是个解决的机会吗?”
“哼,别提陨落街的事了,我损失了几个亿。”马德怒火很快被女人挑起:“他的确不是我的儿子,为了证明,我愿意和你一起对付他。”
“有意思。”索拂显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
“他们像是在商量事情,可我听不清楚。”李若融竖着耳朵也听不清他们的话,她希望自己能坐近一点就好了。
“看马德的表情怎么还挺愤怒的?”墨智机皱眉道:“该不会是又旧事重提吧?”
话音才落,被打得早已不成人样的范篱被高大的水手人从靠门口的地上一路拖到宴会厅中央,地上留下一整条拖拽的血印,人们惶恐地四散逃开。范篱甚至还很清楚,艰难地从地板上台起头,用衬衣袖口擦去眼睛和额头上的血,他忽然看见人群里的罗乐裙嘴角挂着笑,他终于明白,索强的刀是谁给的,为什么信息传递得如此之快,为什么索拂会突然出现,原来全因罗乐裙而起。其实,索拂一直没有离开海盗船,所有的信息都是罗乐裙传递的,索强的刀也是她暗中给的,她用清纯的外表轻易地掩盖了自己的身份。
“真可怜。”罗乐裙带着笑意,说着虚伪的惋惜和按奈不住的幸灾乐祸语气。
“原来你是海盗。”
“嘿嘿,你才明白呀。你忘记我们家大部分生意都在哪?海上。”罗乐裙看着范篱:“哎,原来只想看看你,没想到你会搞成这样。你说你做人多失败,你老子不认你,母亲不认你,弟弟也不认你,你混得连条流浪狗都不如,真是失败到家了。”
范篱没有答话,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了,可惜,没有答案。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会喜欢你?”罗乐裙笑嘻嘻继续说:“如果你向我求饶,我倒可以考虑替你保条性命,说实在的,我还真的很喜欢你。”
“可是我从来就不喜欢你。”范篱直接回答她。
“哼,你有喜欢的人吗?”罗乐裙冷笑。
范篱摇摇头:“还真没有。”
“她呢?”罗乐裙一挥手,两个水手将董芮从外面架了进来,她回身对董芮得意地说:“听见没有,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你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知道存不存在。”
“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董芮淡淡地说:“不过是三个字而已,罗小姐应该不会在意的。”
“既然如此,我们还真有点同病相怜,那么就请一起看表演吧。”罗乐裙让水手把董芮拖到一边:“有一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范篱不是马德的儿子,他是个杂种,他一文不值。索拂哥哥,就让我们看看马德如何处置家里的狗吧。”
“好,给你机会清理门户。如果清理的不干净,我可能会把你们一家清理了。对了,我给你找个帮手,狒狒,帮忙去。”索拂和罗乐裙一起坐进沙发,看马德表现。
“是。”狒狒从一个海盗手里接过一只大铁皮箱子,他打开箱子,将一些器材倒在地上。地上的器材大体是一些造型奇怪的铁器和一些怪异的电子产品,看上去蹭亮蹭亮的,似乎没怎么用过。狒狒指着一堆器材笑:“随便选,全新的,样样好货。”
马德让妻子和儿子坐在一边,他蹲下身子在一堆铁器里翻看。原来这些全部是刑具,种类繁多,样式怪异,从头到脚的刑罚手段样样具全。马德从众多器材里头挑出一只铁罐头,他打开罐子,里面装满了图钉,马德摇摇罐子,抬头望狒狒。
“挑它?我教你。”狒狒从马德手里接过罐子:“替我按住这小子,让他手心朝上摊开。”
“是。”马德照做,用双手按住范篱的头,用两条腿压住范篱双臂,使他手心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摊开。
狒狒满意点头,撑开范篱的手,将半罐子图钉倒在他手心里,然后强迫范篱握紧拳头,最后他用封箱带将他握起的拳头和图钉一起紧紧包起来。钻心的痛让范篱本能地试图挣扎,无奈双手被马德牢牢按住,动弹不了。狒狒走到范篱的另一只手边,仿效前面的方法,将剩余的半罐图钉一并封进拳头里。看着范篱痛苦的表情,狒狒脸上地笑更加得意了。“起来。”狒狒让马德起身:“还没完呢。”
马德看得心惊肉跳,连腿都在打颤。“您吩咐,我照做。”
狒狒睬着范篱的身体对马德说:“踩他的手。”
“是。”马德哆嗦答应,他走到范篱右手边,封箱袋印着一片血红,缝隙里正往外冒血水。“你别怪我,是你自己惹的祸。”马德闭上眼睛,对着范篱的右手狠狠踩下去,他的脚几乎能感受到图钉刺进皮肉的过程以及范篱剧烈地颤抖。
“看你那点出息。”狒狒从范篱身上跳下来,拉开马德,毫不犹豫对着范篱的两只手一阵踩踏、碾压,直到范篱的两只手一片血肉模糊,无法动弹,方才罢休。狒狒更加兴奋,他指挥马德:“继续挑。”
马德点头哈腰又在一堆东西里拿出一把一面带刀,一面带钳的怪东西,他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决定先用它试试。
“马先生您还真会挑好的用,”狒狒乐呵呵卷袖子帮忙,“新货,第一次用。”
马德问:“怎么用?”
“简单。用刀把手臂的肌肉组织切割开,然后用钳子把骨头夹断,钳子上带有刀齿轮,一夹,保证断。它的名字也很好听,钳断刀。”狒狒看着额头冒冷汗的马德大笑:“要不要让您儿子一起来帮忙?”
“不不用了,我来。”马德不希望马义的手沾上血腥,他接过钳断刀一步一步走到范篱面前。马德看着范篱的眼睛,这张脸怎么看也和自己长得不像,想到自己头顶巨大的绿帽子,马德狠下一条心,将刀面刺进了范篱的左手臂之内。锋利的钳断刀几乎没有任何阻隔得,像划开一张纸一样,轻易把范篱的手臂完全剖开,血如喷泉一样翻滚而出,很快染红了马德的膝盖,弄脏了他蹭亮的皮鞋。
范篱几乎收紧了每一根神经,他张开嘴想吼,狒狒粗大的手却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一整瓶药倒入他的喉咙里,最后用一根手腕粗的铁管穿透了他的右肩膀,铁管的另一头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范篱感觉他的喉咙像着了火,针刺一样火烧火燎地疼,当他再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
狒狒走到马德一边,顺手推开他。狒狒兴奋异常地看着范篱被剖开的手,他面带狰狞,竟然直接用一双大手把钳断刀划开的口子撕扯开来。此刻,整个手臂的肌肉组织完已经全呈现于人们眼前,宴会厅里干呕声一片,而狒狒却面不改色的从马得手里接过钳断刀,用钳子的一面把里面连血带肉的手骨夹成三段。
地上到处是血和肌肉组织,马德捂着胃干呕,他也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从地上范篱手的部位移开视线,正碰上范篱的眼睛,那双黑而亮的眼睛这样失望地看着自己,他有种害怕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着杂种。这一刻,马德的良心完全被泯灭,他不再反胃,取而代之是一阵阵亢奋,为了证明地上的人不是的儿子,马德更卖力地表演。“杂种。”他走近范篱,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最后竟然对着范篱残废的左眼,毛足劲狠狠补了一脚。这一脚的力气着实惊人,一股血剑扑到马德的黑皮鞋上,最后飞溅在他身后三米的地板上,镶嵌在范篱眼球上的黑暗之光也被一并踢了个粉碎,如同粉碎的玻璃,深深镶插入肉眼里。
19、瑞剑号(4)()
范篱的呼吸骤然停止,他张大眼睛,感受到了和上一次一样的痛,满怀得伤心不能控制,疼啊,肉和灵魂。世界真残酷,是不是魔鬼的娱乐场?
马德却未曾停止虐杀。他随手从刑具里拿来一只奇怪的圆形钢刷,钢刷的下面配备了一只手写数控笔,他恨恨的用笔在控制面板上写下“杂种”两个字,点下确定键。钢刷震动了一阵,钢刷表面的钢刺竟然按照他所写,排列出现了“杂种”两个字。不用教也会使用,马德按下加热键,钢刺在五分钟里变成刺目的亮红,他不再多说,抓起范篱的头发,拖到脚边,将加热完毕火红色的钢刺,直接刺入范篱的肩膀,焦灼的味道散布在宴会厅上空,人们捂着鼻子,不断咳嗽,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杂种,你永远带着这个烙印,这就是你的证明,你的身份,一个彻头彻尾的杂种。”马德丢掉钢刷,冷笑,他的脸像魔鬼一样狰狞,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马德没有接收到同样愤怒的表情,一只流着血的眼和一只被打得肿起的眼睛正平静得几乎透明般看着自己,马德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不知道绝望已经蔓延。他下意识被看得心虚,他大叫着说:“不要再看着我了,杂种!”马德一脚踢上范篱原来就未好的脚裸,痛得范篱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这脚伤是上次背他们出北望山时受的,一直未痊愈,如今上口又被踢开了。
肩胛骨的骨头肯定粉碎了,整个右手臂完全失去知觉,左手臂不用看了,更惨。范篱望着马德,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一次又一次,我希望您过得好,我一次又一次反省着错误,一次又一次反复着错误,你不配做我的父亲!
马德又从刑具里找出条铁鞭子,鞭子看似很柔软,实际上包着软铁,抽到身上必定皮开肉站。马德发疯一般挥舞鞭子,对范篱一阵狂抽猛打,血肉模糊已经是最客气得无法形容了。
“够了!”李若融和董芮几乎同时呵斥,两个女孩子对看一眼,目光都集中到马德的身上。
李若融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还站不稳,但是再让她看范篱受到这种待遇她实在忍不下去。“马先生,你想听听预言诗吗?看看将来你的运程?”
马德奇怪,这个女孩子怎么突然要给自己预言,他看着李若融的眼睛,又无法抗拒好奇心,于是说:“你说。”
“爱情消失的时候,报复肆意增长,只有报复之心的妇人,不止一次给予告诫,儿子是屈辱的象征,只会带来嘲笑,找到结果并不繁复,找回失去永远不能。”
“你什么意思?”马德瞪大眼睛问。
“少跟她罗嗦,你还不继续。”狒狒拔枪对准李若融。
“把枪放下。”索拂对狒狒下命令,他的眼睛清楚看见李若融身边的墨智机食指对准的方向正是狒狒眉心。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会使用何种武器,但是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的霸气,却让他不得不小心防范。狒狒不甘心地放下枪,瞪着李若融。
“还有太太您,会有美好未来,金钱财富的光芒会永远与您相随,”李若融看着马德的妻子继续说:“可惜,你的需求不会全部满足,惟独缺失了爱的部分,您此身永不会得到,来世也未必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