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域谜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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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了什么?”
“你心理也清楚我的目的。”冯藤卓和她靠得更加近:“你说多久,我都奉陪。”
“算了吧,冯藤卓。”霏叶避开他,快速走到长桌旁边,她背对着冯藤卓说:“我知道姐姐的下落,你拿你知道的答案来换。你先说,否则,我们就终止游戏。”
“没问题。”冯藤卓点点头:“由我来解释麝月的微笑拼图吧。直通之道通往的方向,弯月起伏的摇篮,颠倒的飞跃原来有另一种解释,也许答案就在出发的地点,当你找到同样的轮廓,记得保留原来的样子,麝月。”
“你把谜语组织起来了?”
“是的,按照麝月的个性,会做一些反常态的事也不奇怪。她故意把谜语简单化,按照拼图由左到右的顺序依次排列秘语,从而组成完整的句子。”冯藤卓做一一详细的解释:“直通之道通往的方向,指的是名画直通大道所在在爱诺山,那里只有一条通往山下的陡坡,而它所通往的地点正是弯月起伏的摇篮,望月湖。”
“颠倒的飞跃原来有另一种解释,也许答案就在出发的地点又是什么意思?”
“望月湖里有一种白色海豚,它们喜欢从湖里飞跃而起,钻入湖中,如果你倒立看它们的话,就很像一张微笑的嘴。你可以把拼图倒过来看,是不是很像?”
霏叶把桌子上的拼图倒过来,果然像极了笑脸。
“这就是颠倒的飞跃原来有另一种解释的解释,微笑。接着的话是,也许答案就在出发的地点,也就是把作画完毕看作一个终点,起身是一个起点,那么出发的起点就是那块经常坐的石头,于是我在石头周围挖到了它。”冯藤卓把一本厚本子交到霏叶手里。
霏叶皱着眉头打开本子,原来是一本影集,里面有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自己和家人们的合影,当时的自己真的很快乐,可惜长大了,就必须为生活而奔波。翻着这些过去的记忆,霏叶不自觉中脸上露出笑容,原来姐姐把自己的照片都收集好,做成册子,为什么要把她藏起来呢?
“当你找到同样的轮廓,记得保留原来的样子,麝月。”冯藤卓看着霏叶的眼睛说:“你看影集的时候,嘴角应该有相同的笑容。既然已经找到同样微笑的轮廓,就记得保持下去吧。这就是你姐姐让你寻找的东西——微笑,或者说她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你找回快乐。”
微笑?我什么时候弄丢的?霏叶合上影集,看着冯藤卓:“麝月真是个坏家伙,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一忍再忍,即使我想要夺取她的地位和权利,她也能对我双手奉上。我只是不服气她比我先出生,就处处与她作对,为什么到最后,还要替我找笑容。这个家伙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想得很简单,你是她妹妹。”冯藤卓轻描淡写地说。
霏叶把影集抱在怀里,咬着眼泪说:“我故意破坏你们的关系,她一直熟视无睹,是不是早把我揭穿了。这个家伙,越想越另人生气,你最好快点把她带到我面前,我要当面和她对质!”
“可是我在三年前就弄丢了她的信息。”
霏叶叹口气,说:“我把你要的答案告诉你,不过这也是在我离开蔚蓝海港之前知道的事情。之所以三年里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是因为在你离开蔚蓝海港以后,麝月被爷爷以叛族的罪名囚禁于深幽潭之中,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潭。”
“深幽潭是不是传说中蔚蓝海港惩罚家族犯人的地方?”
“不是传说,是真的事情。犯了家族规矩的人将被推入深幽潭之中饱受潭水中的寒气
、毒气之苦,而麝月的罪是叛族,是非常严重的罪名,爷爷给的命令是终身不得出潭。为了控制麝月的行动,爷爷事先逼她服下绵延水,一种吃了之后人浑身无力的毒药,并用定身珠将她固定于潭中央。定身珠能固定人于某一处,麝月就这样全身无力,在深幽潭之中跪了三年。”
“你能确定她还在那里?”冯藤卓望着外面一片漆黑问。
“三年来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关于姐姐释放的消息,蔚蓝海港也没有再开放过,也就是说,爷爷的气也从来没有消去,所以我可以肯定她还在受惩罚。”霏叶无奈道:“族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走麝月,劝说会带来更大的惩罚,所以我们没有人敢劝爷爷。如果你真的爱我的姐姐,就一定要找到双绚,开启蔚蓝海港的大门,你不是我们的族人,也不会在乎礼法,用任何手段把姐姐带走。”
“我自当尽力。”冯藤卓淡笑点头:“霏叶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一直在打听双绚、落单的消息,所以我会继续一边经营霏叶馆,一边打听双绚和落单的消息,还有就是保持快乐和微笑。”
“这样最好,霏叶馆很不错,以后会更加红火的。”冯藤卓听时钟敲过八点,笑道:“今日已晚,我先行告辞了。”
“我不送了。”霏叶把冯藤卓送到门口,她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
离开六角大楼,外头高挂着一轮圆月,繁星围绕。云层如轻纱的梦,覆盖着月亮和星星,产生一种若隐若现的美,可惜,良辰美景无心欣赏。
披着月光,行走于冷清的街道,思索的范围从来没有离开过那蔚蓝海港的区域。冯藤卓紧一紧衣服,叹口气,寻到落单,双绚却丝毫没有声息,这件奇怪的器物究竟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黑夜里的光微弱得打在冯藤卓孤独的身影上。我离开以前麝月已经知道自己会受到何种惩罚,她给我落单和双绚的任务要求,并不是需要我营救她,而是想让我再次回去看她受惩罚的场面,因为她很清楚爷爷的怒气是不可能消散的。那么,麝月你对我的恨还没有解除吗?以至于要用你的身体来作为现实的表现。人们总是叫嚣着原谅,却心理从来不肯否定怨恨,假装不在意也不能掩盖期待的心情。痛也好,至少知道目标的方向。如果真有赞美,我赞美魔鬼,虽然他只爱毁灭,却从不掩盖欲望地表现;如果真有微笑,我只对镜中自己微笑,哭的时候没有人陪伴,笑时也该假装有同僚;如果真有美好,我愿他它毁灭,其实一样是恶毒,又何必虚伪嘲弄。
1、挟持()
该如何判断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兽的眼睛随时盯着猎物,谁会愿意在自然环境中落败。生存等于杀戮,别说同情的话,因为你的手和我一样,沾满血腥。
冬天什么时候会过去?数次的大雪把36区完全覆盖于一片白色之中。当天白天和黑夜再无区别,寒冷成为主导,倒正符合了36区一贯冷漠、孤僻地宗旨。
时钟敲过晚十二点,冯藤卓才从外面回到据点,客厅里一片安静,大伙早已入梦乡。冯藤卓轻轻走进客厅,却发现茶几上有一杯茶,正冒着热气,谁十二点还没睡?随着热气飘袅到屋顶,博克明从厨房走出来,见冯藤卓,知他正是去菲叶馆玩游戏回来。
“你怎么不睡觉?”冯藤卓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笑问。
该如何判断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兽的眼睛随时盯着猎物,谁会愿意在自然环境中落败。生存等于杀戮,别说同情的话,因为你的手和我一样,沾满血腥。
“睡不着。”博克明喝口茶回答,又替冯藤卓倒一杯热茶。
“不如我们叫上李若融一起去酒吧喝酒。”冯藤卓提议,也不等博克明发表意见,已经一个手机打到李若融的电话上。手机响了半天却没有人接。冯藤卓挂掉电话,突然问:“郭娉今天回来了吗?”
“没有。”
该如何判断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兽的眼睛随时盯着猎物,谁会愿意在自然环境中落败。生存等于杀戮,别说同情的话,因为你的手和我一样,沾满血腥。
没有?冯藤卓拿起电话打郭娉手机,但是没有人接。他又打电话到郭娉的实验室,也没有人接,不觉有些蹊跷。
“我不能喝吗?到处叫人?你醉了我也能把老大你抗回来。”博克明起身去拿衣服。
怎么两个人都不在?冯藤卓感觉事情不妙,他有一个不好地推测,如果以李若融的能力,郭娉并不一定能得手,可是李若融从来没有把郭娉当作防范的对象,那么郭娉得手可能是很高的。
“走吧。”博克明穿好外套出来。
“我很想找郭娉喝酒,不如我们去她的实验室瞧瞧,最近她很忙,我怕她累坏了。”冯藤卓笑道。事情没有弄明白以前最好不要让博克明知道,否则,会有什么麻烦连冯藤卓自己也料不到。
“老大,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半,你觉得我们去找个女孩子合适吗?”
“没关系,以前也经常半夜找她喝酒,你怎么没别扭过?”冯藤卓打哈哈,先往外头走。
从车库里取车,一直到郭娉的实验室,足足花了三十分钟的时间。郭娉的实验设在一家多年前废弃的工厂里,郭娉花钱将它买了下来,作为化学实验室之用。
废弃的工厂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安静得出奇,只有一盏门灯微弱得泛着光,冯藤卓走上木楼梯,按下门铃。
博克明不觉奇怪,冯藤卓今天还真是反常,半夜找郭娉喝酒,还特意跑到从来不到的实验室。从气窗看,工厂里一片漆黑,很有可能实验室里的人早已经睡了,这样没礼貌的行为,不像冯藤卓惯有的习惯。“大概睡了,别吵她了。”
“叫起来一起喝酒。”冯藤卓足足按了二十分钟的门铃,实验室里始终没有反应,人肯定不在里面。
该如何判断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兽的眼睛随时盯着猎物,谁会愿意在自然环境中落败。生存等于杀戮,别说同情的话,因为你的手和我一样,沾满血腥。
“今天怎么了?”
“我要进去看看。”冯藤卓没正面回答他的话,拿了张磁卡把门划开,推门走了进去,在墙壁上摸到灯,顺手打开。
这间工厂规模中等,是一个通间厂房,除了一间办公室和两间男女厕所之外,其它地方都没有设立任何隔离。原来废弃的机器被堆到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两排巨大的架子和无数烧杯、试管等实验器具。中间过道是两条超长的桌子,一条堆满了实验器具,一条则饲养了各种有毒的动、植物。原先办公室的房间现在已经变做郭娉休息的地方,此刻也黑着灯。
“还是原来的样子。”博克明敲办公室的门,没人应:“郭娉根本不在这里。”
水池里堆着未来得及清理的器具,冯藤卓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抚,手上捻上一层薄灰,郭娉是非常爱干净的人,就算是实验室也一定会经常打扫,这些灰尘只能证明她很久没有来过实验室了。冯藤卓又观察另一桌子上的动、植物,几只红老鼠已经动弹不得了,一些植物也濒临枯萎,看来真的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它们了。“郭娉起码有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没有回来过了。”
“一个月?”博克明看四周:“你是说她这一个月根本没有回过实验室?”
“对。”冯藤卓点头:“我还有一个更糟糕的消息,不得不告诉你。”
“什么?”
“李若融被她挟持了。”冯藤卓拿起桌子上一张便条纸看一眼:“而且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