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域谜局-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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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战争正酣,炮弹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扑向樟落城。
博克明在站在树林间一棵大树高处,冷冷看着那些飞设的炮弹,将一座城市完全淹没于硝烟之中。
树下丛林里,穿着掩护服的士兵正在装载子弹,博克明原想抓一个人来问问。但是两个士兵的对话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原来,他们只是雇佣兵,只负责来放炮,放完就闪人,通过电脑领钱,并不管这城是和谁起了恩怨。
算了,再等等吧。博克明安耐着焦躁,远远望着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城市。在炮火的攻击下,城市依旧安然无恙,除了草皮、水花、泥土、树木等城外植被、植物,这些炮弹似乎根本上不了主城丝毫。
果然是黑铁石的质料。博克明眯起眼睛,目光定在烟雾中的城墙之上。
不久之前,他出北门离开,刚刚行至吊桥中央,耳边便听见警鼓声声,守卫士兵及群众纷纷退入城内,城门火速关闭。紧跟着,吊桥一抖,铁链声吱吱作响,逐渐倾斜,向着北门收起。
51、城王之战(10)()
此刻,博克明正置身于吊桥当中,大桥剧烈晃动,两侧风景迅速消失,就在桥面垂直度即将逼近九十之际,博克明突然脚下加速,向着桥头跑去,在桥面即将拍上城门之际,飞身落到桥头顶点,直直站于之上,俯瞰护城河,伸手几乎可触及北门匾额。
一条护城河拦住退路,博克明却未曾理会,反而再次脚下发力,借着城墙之势,窜向更高的地方。几次脚尖着力,分秒间便窜到了城门顶端,再接一把力,便能翻入围墙之内。
原来博克明想先翻入城墙之内再作计较,可是一瞬间,博克明发现这城门之上,匾额之后并非完全封闭,而是有一条窄道,竟然还有一扇透气窗!此刻攀爬过程不容细想,博克明打消翻入城墙的想法,火速跃下城楼,立于墙脚窄道之下。
脚下,护城河水流滚滚,一些像木头一样的东西漂浮其中,露出一对凶狠的小眼睛,注视着四周。
博克明眯起眼睛,认出这些漂浮的并非木料,而是一种只在水中出没的大型食肉动物——橡皮鳄鱼。这种鳄鱼从不上陆地,只栖息于水中,爱食腐肉也爱新鲜活肉。战争开始前河中没有一条橡皮鳄鱼,现在却如雨后春笋般纷纷浮起,很明显,这些都是城内养殖的护城鳄鱼,战阵开始放出,战争结束召回。
这可有点麻烦,博克明挑眉,窄道无处藏身,且滑腻狭小,待在这里并非上策,河里塞满鳄鱼,游泳等于作死,如何解决?
就在他思量之间,一侧窄道之上,突然一颗炮弹呼啸而来,砰一声炸开,引得地面为之震动,瞬间,整座城市便笼罩于一片阴霾之中。
博克明无奈翻个白眼,看一眼橡皮鳄鱼,冷冷说:“不拿你们做皮包,接脑袋一用即可。”话毕,忽然飞身挑起,脚尖踮着一条鳄鱼而去。
那鳄鱼正在游得欢快,不觉脑袋突然被人踩了一脚,受惊之下尾巴一甩,迅速没入水中。博克明的反应神速,就在鳄鱼脑袋即将完全沉入水中之际,他已再次跃起,跳到了另一条鳄鱼的背上。
这条鳄鱼也是一惊,竟就地翻滚试图反击。博克明借力其翻滚之势,又跃上了另一条鳄鱼的嘴上。此鳄鱼正张大嘴打哈欠,却被博克明硬生生踩了个闭嘴,刚想发作,博克明已经点到了另一条鳄鱼的背部,借力一跃而起,跳到了岸上。
紧跟着博克明迅速转入树林之中,他耳聪目明,听见前方林间有响动,便不再前行。火速跃上一颗高树,就在高林间穿梭,到达了密林之间的大树上。跃之最高处,才停下,耐心等待。
清风拂面,丝丝凉爽。博克明定了定心,重看向城门匾额。那是一块巨匾,将整个城楼下方遮挡,由于角度关系,根本看不见其后的那扇圆窗。
博克明微微蹙眉,重新回忆起刚才所见。他记得那扇窗有一个篮球大小,里面黑洞洞的,说是气窗也可以说是气孔。但是,匾额一侧不是应该紧贴墙壁吗?现在反而搞一条窄道,开一个气窗,这种不符合建筑规划的设计究竟意欲何为?
撇开设计不说,有气窗后面必是房间,那这个房间必然是镶嵌于城楼之中。除去城门和城楼的高度,这个房间的高度顶多两米,它又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回到城里,又该如何进入呢?
越想越觉得奇怪,博克明真想立刻前往再次一探究竟。无奈炮弹攻击如网密布,也只好等这一轮攻击完毕后,再去一探究竟。
忽然,博克明徽章沙沙作响,只听见冯藤卓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已发现‘独影之地’,攻击结束后都聚到南门来吧。”
“收到。”博克明挑眉,心道,是自己想多了,首领已经找到独影的方位了。
这如雨点般密集的攻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冯藤卓有些百无聊赖;等待果然是一件有点无趣的事。联络器沙沙作响,没有人回应他,也不知道伙伴们有没有听到他的讯息。
倒一杯茶慢慢坐着喝,远方的炮火声在耳机此起彼伏。出了打仗的范围,就是安全的地方,无需逃避,坐旁观战即可。
在小茶铺里点了普洱和豆腐干,晒着温暖的太阳,冯藤卓不觉有些困倦。为了让这困倦不再继续蔓延,他决定和对面两个人聊天。
“我知道放赎金的地方就是南门。”冯藤卓微笑,与其说是与人聊天,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也知道如果放赎金进去,也未必能救到蒙师傅的女儿。”
“只要放了赎金,蒙师傅的女儿自然就会被放掉了。”与冯藤卓面对面而坐的两人中,年纪稍长的一位开口说:“与其赌猜测,不如想想怎么付出这笔赎金。按照时间推算,蒙师傅女儿的时间可不多了。过了今晚十二点,不是救人,而是收尸了。”
“尸体?”冯藤卓挑眉,心想:如果蒙师傅女儿宣告被杀,那么他们手上的线索就算是彻底消失了。虽然说这条线并非确定是必然线索,但是,白白看着一个姑娘被害,也终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且就管一管这个闲事吧。
两个绑匪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即猜不出他的想法,也猜不透他的身份。一个小时以前,这两名绑匪还在这个远离战火的茶铺喝茶聊天,突然,这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用他们的两柄手枪,反客为主,控制了全场。
两名绑匪中稍有年纪的绑匪甲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他笑容无害,眼神清澈,出手却是快准狠辣,不给人留分毫思考空间。他让伙计把自己五花大绑,却不说话,也不讲条件,只是独自饮茶,空把他们撂在这近一个小时,究竟意欲何为?
谁怎么看自己,冯藤卓根本不在意。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如果匪徒想要让对方交出赎金,又为什么要使用这样晦涩难懂的交付方式呢?这是一个奇怪的梗。指定时间内如果蒙师傅无法及时交出赎金,那么她的女儿就会有有被撕票的危险。如此奇怪而多此一举的设计,对方看上去不是想要钱,反而更像希望蒙师傅付不出这笔赎金。怪得很。
绑匪中年纪大咳嗽了几下,似乎是提醒冯藤卓别再发呆,快谈条件。
如此看来,是绑匪也在纠结吗?难道事到如今,绑匪还在纠结要不要获得这笔赎金,或者绑架只是起因,其背后的目的,才是无法言说?冯藤卓越想越觉得奇,突然,一点灵感闪过,他目中一亮,倒有点豁然开朗了。
冯藤卓手中叶片飞出,捆绑两名绑匪的绳子瞬间切开,两人身体身体一松,已然解除束缚。“伙计,上两杯茶。”
“打得什么主意。”绑匪甲有些不解,揉着手臂,一脸不解。
“解开你们是因为我知道你们逃不脱我的手掌心。”冯藤卓自信地说:“所以,安心喝你们的茶,等着这场战争结束吧。”
“战争结束后最好把赎金交到指定的地点,你们的时间可不多了。”绑匪乙威胁说。
冯藤卓不以为然地喝着茶,淡然道:“既然如此犹豫,就由我来替你们做决定吧。‘空留独影照城河’,究竟是符合了谁的意境呢?城河边桃花未开,枝桠上只有叶子却无花朵,意境空空,毫无美感可言,倒是很符合这‘空’和‘独’的意境。”
52、城王之战(11)()
“那里一整排桃花,你是不是猜测有误。”绑匪甲说。
冯藤卓自信地说:“南门右侧第六课桃花树,一定是那里,不会错。只有那一棵桃树是稀缺的紫桃品种,粗看每颗桃树都差不多的,但是仔细分辨,紫桃的叶子在嫩芽阶尖端会呈现特别的紫红色。城墙下一排桃树,唯有第六棵那一点点嫩芽含着紫色。唯一的紫桃,倒影护城河中,恰好再次符合了了‘独’字。”
“既然找到放赎金的地方,赶紧把钱放进到树下坑洞里。”绑匪乙有些不耐烦地大声说。
糟糕!绑匪甲本想阻止身边的年轻人,可惜,已然来不及了。无奈,他只能用胳臂顶一下年轻人,使个眼色让他闭嘴。
见此情景,冯藤卓已经知道自己的判断基本没有错,交赎金的地点一定是他们估算范围内的某棵桃树下。得意爬上脸颊,冯藤卓嘴角划过笑意,开口淡定地说:“我没钱。”
绑匪甲面色一沉,恶言威胁:“那么蒙师傅的女儿可就真的危在旦夕了。”
“听上去的确挺吓人,危在旦夕的成语用得也是准确无误。”冯藤卓让伙计往茶壶里添水,他看一眼远方,笑道:“交赎金,换人,真是没意思。我说过,既然绑架的人如此纠结,那么就由我来替他把这件事决定吧。”
两名绑匪疑惑地对视一眼,转而视线再次看向冯藤卓。
“就杀掉蒙师傅的女儿吧。”冯藤卓挑眉突然说。
“你说什么?”两名绑匪惊讶道:“杀了她?”
“不错,杀了就干净了。”冯藤卓轻松地说:“反正,你们也不是真的为了所谓的赎金,干脆,别折腾了,干掉蒙师傅的女儿,一了百了,别纠结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绑匪甲不大惑不解。
冯藤卓耸耸肩膀,笑:“没什么意思,把交赎金的地方写的那么晦涩难懂,很显然,绑匪方根本就不在意是否能获得这笔赎金。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一次即兴发挥,肉票的性命才是绑匪的目的。”
绑匪甲眉头紧蹙,压低声说:“你别乱说。”
冯藤卓当没听见继续说:“既然你们是要肉票的命,就直接取了蒙师傅女儿的命得了,也别折腾了。”
“会有人来交赎金的。”绑匪甲肯定地说。
“我会阻止所有来交赎金的人。”冯藤卓提嘴角笑:“直到这笔交易结束,直到你们按照绑票内容杀掉蒙小姐。”
“你你”绑匪甲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是,他说的每一句话却如此有说服力,让他不自觉感到恐慌。
“说道做到。”冯藤卓加重语气说。
绑匪甲心中不免一惊,一种担心油然而生。只是,他不明白,所有人的方式都是破解谜题、解决谜题,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反其道而行,打算制造难题,扩大事件。绑匪甲的心中越发慌乱,他明显感觉自己无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