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小农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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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男男女女骂,还要和我纠葛。她现在肯定脑子有问题,乱着呢!”
刘墉说:“无论她是脑子有问题没问题,你也得听医生的建议。你一个老农民,你懂什么?你也是一个土包子,种地种了几十年了,还不晓得地里能长钱出来呢!”
刘三贵晓得他是在骂自己,可是这话他不理解了,骂人也得听明白了,受了气也晓得受得心甘情愿,他问:“你说什么?地里本来就种不出钱来了!”
刘墉瞪他一眼说:“我说你真是蠢到位了,连自己还不晓得是个蠢人了。你说地里能种钱吗?”
刘三贵说:“为什么能种钱了?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听说了!你现在说这话来,也就像个三岁娃娃了!”
刘墉看了他那一脸的皱纹,嘴角里有一丝白沫,也许说话太激动的原因,暗忖着刘三贵是个土生土长的秋庄人,和其他秋庄人一个样儿,脑子里的思想太简单了。他看着他渴望得出答案的眼睛,便说:“当然可以种钱了。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秋庄人种植的蘑菇,不是钱是啥?每天地地里种的就是钱,一个星期收一次,也相当一个星期印出一次钱了。”
刘三贵没说了,他没说话也不能代表他理解了刘墉说的话。
刘墉准备进病房,刘三贵还是拉着他不允许他进去,说:“你不会就这样了吧!你不能同意她把孩子打掉了!”
刘墉说:“我们都没权利呢!那是张彩云的权利,她要生也得看国家政策了,也得看她能不能生。”
刘三贵听他一说,肯定是得不到孩子了。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低着头没说话。
刘墉决定要张彩云把孩子打掉,一方面教育一下秋庄人对人口这个词的认识,同时也是为了张彩云的身体作想,快要五十五岁的人了,生下孩子来命也可能没了。他认为医生是懂科学的,听他们的没错。
刘墉进了病房,张彩云没见到刘三贵也就问:“他去哪儿了?”
刘墉说:“他在外面呢。”
张彩云说:“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刘墉说:“我同意你的意见,不要孩子!”
张彩云说:“刘墉,我听到我肚子里的娃娃是刘三贵的,我心凉了!若是刘正天的,我可能把命豁出去也要生下来,真的,我一辈子被刘三贵这砍脑壳的诱惑,没好好地爱刘正天,现在想起来,心里也难受,对不起他。”
刘墉说:“事情已过去了,你别去想了。你现在和刘三贵是夫妻,那是全村人见证的了。你想多了也不行了。你想现在刘正天和杨桂花也是一家人了。你和刘三贵也是一家人了,不是一天两天也是一二个月了。你现在一闹我没脸了。当时这想法,也是我想出来的。我当时想,心病要用心药治。我话一出两家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你刘充,刘正天,他家的刘辉和另外两个儿子都同意。我也就依着大家的意思做了,听起来这事荒唐,可是只想着你的病好了。我想救一人之命,也胜求一辈子佛了。”
张彩云说:“我也是命了!我和刘正天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偏偏喜欢听刘三贵的话,一天和他混进混出的。现在可能刘正天也不会要我了,他一辈子受了气,也受了骂,早巴不得和杨桂花好。全村人也晓得了,杨桂花为人忠厚老实,可真是农村男人喜欢的对像。”
刘墉说:“不要想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家去,把孩子打掉吧。”
张彩云说:“好吧。我听你刘墉的。我晓得你娃娃为秋庄人做了不少好事,想必你也不会坑害人。人活一世,草活一秋。我张彩云枉然来世一次了,几十年如一日,没悟出点做人的道理来。难怪秋庄人嘲笑我,儿子媳妇打我骂我!”
刘墉说:“那成为过去,以后重新来吧。刘三贵人不错的,只要他好好地与你过日子,会幸福的。你的儿子也不离你远,你可以看着他们一家人过日子。”
张彩云点了点头,说:“你回去吧。我不几天就回来了。我听刘三贵说,你把秋庄人搞富了,我也想富啊!你一定要教我种蘑菇了!”
刘墉说:“好的。你就好好地听医生的话了,也不要和刘三贵叔吵嘴了。”
张彩云说:“不会的。——你出去唤他进来吧。其它事我会给他说明白的。”
第六十五章 大姐()
刘墉回到家,刚把车开进院子里,郑花妹便对他说:“娃娃,王秀珍走了。我想留她住一晚,走也得给你说一声,可是她说有事得先走了,叫我给你说一声。”
刘墉看着一院子的蘑菇,暗骂王秀珍什么人?急什么?急着去投胎了!急着去找男人了!他对老妈郑花妹说:“这蘑菇怎么办?”
郑花妹说:“她已付钱了。她说叫人明天来拉就行了,明天她要你帮着上一下车就得了。”
刘墉埋怨,嘴里喃喃地说:“人走了也不说一声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刘墉饿了,一进厨房便吃饭。
刘辉听村里人说刘墉回来了,也就上门来了。
刘辉见屋子里没其他人也就直截了当地问:“刘墉,我老爹和张彩云的事怎么了?”
刘墉一听他说话没老没少地就愤怒,有一种冲动,打人的念头也就有,说:“你娃娃是和谁说话?老子觉得你娃娃越来越不像话了!张彩云是你妈了。刚开始你和刘充天天跟着我屁股求我,要把张彩云嫁给你老爹刘三贵,说以后像亲妈一样对待,可是没得几日了!你现在就不想认她为妈了?你是不是不把老子的话当一回事?当猴戏耍?”
刘辉脸上一阵一阵的变化着,脸上皱了几下,******了,激动了,认为刘墉不理他了,说:“哥,我不是你那意思。我是想,不要让我妈张彩云生娃娃。你想她要是死了,生下的娃娃谁给她养?”
刘墉说:“你娃娃晓得个屁!给老子回家去好好地睡觉,拿点钱给你妈,给她买衣服穿。”
刘辉听刘墉骂,走了。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地骂刘墉不是人,有事无事爱耍脾气。
刘墉这时想到老爹刘科成,为什么现在还没回家,也未见到两个姐姐,便对老妈郑花妹说:“妈,老爹回来了没有?我像没见到姐姐了?”
郑花妹说:“娃,你不晓得了。你爹去那儿也得走一半天了,吃了饭也就回不来了,而且是冬天,白天的时间短呢。我想他肯定叫上你两个姐姐一块来了。”
刘墉的两个姐姐嫁到山后一个叫张家山的村子。大姐名叫刘大妹,二姐也就叫刘二妹了。二姐是大姐做的媒,想的是两姊妹嫁在一个村子里有事可以唤来帮助,别人也不敢欺负。
张家村也是一个穷山恶水,一穷二白的村落,与秋庄没什么二样,不过与秋庄不同的是人比秋庄人多,相当于多一倍,四百多人了。那儿去一趟镇上比刘墉们这儿去镇上还要远。
刘墉的两个姐姐早听人说,刘墉回来了,也听说他带着全村人开始富了。那是两个姐姐的村子离金钗她的老家不远,听金钗老爹老妈们说。
金钗老家的村子离她们村不远,能够用眼睛直接看到她们村子里的人来往,鸡飞狗叫中,能见能听。有时无聊的人去她们村子里,也不到半小时的路程。
大姐刘大妹人长得漂亮,本来********嫁到山下去,嫁个好人家。可是她的命运没让她去想了,恰恰让她事与愿违。刘大妹十八岁那年秋天,秋庄村的小学来了一个民办教师叫张垒,人也长得帅,一米七三的个头,脸色白皙,像个白面书生了,但是家是农村的,条件也不算好。他见到了刘大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娶到刘大妹这女孩子为妻,死也值的。他的爱情观与大多年轻人一样,宁可要甜蜜的爱情,也不要面包,饿死也不埋怨天地。
张垒见到刘大妹以后,心里可甜了,走错路都有刘大妹的影子在他脑子里。原本在秋庄这学校里没有其他老师,一个人又当老师也当校长。他一天看着秋庄的娃娃东奔西窜的,敷得满脸是泥,即或不是泥,也是污头垢面的,脏得难闻其味。他心思也就对教书育人这念头失去了原来的信心。他一天没心思给娃娃们上课,让他们坐着,教他几首儿歌,也就跟着刘大妹割猪草,种庄稼了,一天有事无事便跟着刘大妹屁股后面遐想。刘科成见他长得标致又是在教书也就叫郑花妹别管了。
年轻的男人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大多会幻想她的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接着是想得到她的第一次。刘大妹根本没想到张垒有这肮脏的想法,还以为真正遇上爱自己的男人,要做那事也可能是洞房花烛之夜了。刘大妹一天就放心地和他东走西窜,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了。
有一个夜晚,张垒诱骗了她,说自己将来是个正式的老师,也可能去镇上居住,还可能去县城里居住。刘大妹想着这未来,觉得自己马上不是秋庄人了,不是农村人,也就是城市里人了,高兴极了。她这晚便没回家睡,与张垒睡在学校一间木房里了。
刘科成和郑花妹晓得后,也不敢骂,心里只想叫张垒与刘大妹结婚算了。他们想这不能节外生枝,防秋庄知道。他们没想到张垒没这想法,现在和刘大妹结婚还早了点,因为一个学期未结束了。他虽然说喜欢刘大妹,但是也得把这学期混过去。刘科成和郑花妹有了这想法,先是让郑花妹去问刘大妹是否与他做了那事,若是真的做了那事,也就要张垒与刘大妹结婚。
刘大妹其实还不晓得做那事就一定要怀上娃娃,她还天真了,想着做那事怀上娃娃得去庙上求菩萨了。她亲眼见过老妈郑花妹为了求生个男娃娃,也就是后来生下的刘墉,一个月要去一次对面山顶的庙里求菩萨。
郑花妹找到刘大妹,悄悄地唤她在一旁问:“妹娃,你和张垒好是真的吗?”
郑花即使晓得刘大妹和张垒好了,也不敢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问,防她年龄还小了点,对这敏感性的话也没听说。
刘大妹半晌不说,郑花妹也就再问:“你得说给妈妈听了,否则你和他伸出什么是非来,妈也不能为你作主了。你想,你现在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也得成家了。你不把心思给妈说,可是有一天张垒不在秋庄了,我去说这门亲事,难开口了,秋庄人也会骂我们山鸡攀凤凰了。你若是和他真好了,他也喜欢你。我当妈的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刘大妹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郑花妹看着刘大妹吐出这话,脸红了,说:“你说的那么容易了?你用什么喜欢他?你一个农村女孩子,天天和猪牛打混在一起。”
刘大妹说:“他亲口和我说,喜欢我了!”
郑花妹说:“他亲口和你说?那没用的。除非他和你睡了,你怀上他娃娃了。这才说明他喜欢你!”
郑花也是在用激将法,让刘大妹吐出真心话,吐出与张垒上床的大实话。
刘大妹听了,心里也有点慌张,说:“妈,要不你去庙上求一求吧。我可以怀上他娃娃的。”
郑花妹莫明其妙了,问:“求什么?你和他做那事没有?”
刘大妹吞吞吐吐地说:“做什么事?”
郑花妹说:“上床了没有?”
郑花妹气极了,怎么养出这样蠢的妹娃了。
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