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小农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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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娟感到肚子饿,说:“走出去吃饭,边吃边聊。”
王秀珍也就依她,刘墉也跟着去了。
他们走进了一家西餐厅的包房里,三人坐定,服务员来点菜。
刘墉眼睛东张西望地乱看,真像乡巴姥进城了。
刘娟怕王秀珍笑了,也就让他点上几个菜。菜上了,三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王秀珍刘娟问:“你什么结婚啊?”
刘娟说:“我们办个结婚证就行了,大摆酒席没必要了,也不是初婚呢!”
王秀珍说:“你男朋友不答应呢!”
刘娟说:“他答应的。他也不是初婚,叫一群人来,七嘴八舌的说,传出去倒不自在。若是那个心不好乱说一通,不知怎么收场呢!”
王秀珍说:“几个要好的朋友可叫来坐一坐,聚一聚,开一下心,大家认识认识。”
刘娟说:“这肯定要叫大家坐一坐的。”
刘娟蓦然想到什么事,猛一抬头说:“你老公为什么不来?”
王秀珍看了一眼刘墉说:“我们同居了一个月了。”
刘娟诧异地问:“为什么?”
王秀珍说:“说来话长,我直不好意思和你说。”
刘娟说:“你早不给我说,我可以帮一帮你,劝一劝他。”
王秀珍说:“是我提出来的。我不想让他整天到外面飘,今天天和这个女人明天和另外一个女人。我找的钱还不够他在外面花。前个月,我还想让他回心转意,打算给他生个孩子。我要他和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能否健康,若可以就要了。他不去,说不要我给他生,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满大街多着。我就是这样一气,便说离婚,他也同意了。”
刘娟说:“你不去检查一下,有没有怀上,否则男人分了,娃娃在肚子里,你怎么办?”
王秀珍说:“我们半年没同床了。我一天只为我的公司,他也就只为女人转,回家来偶尔睡在一块,我想,他不想。他和其他女人玩了,那想和我玩。”
刘墉听这两个女人说男女之间的私事,像坐在针毯上。他只有吃东西来干扰自己的耳朵。
刘娟说:“你和他以前好着呢!”
王秀珍说:“那是以前。那时我在机关上班,一个月轻松,工资也不低。自从我跳出来后,看着我一天与农民交往,而且没找着钱,心也就变了。现在这小妹妹们年轻,像我们这年龄比不上,他在外面得了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了,日积月累,习惯那种生活,喜欢那种女人了。”
刘娟正准备说,王秀珍的电话响了,她立即拿出手机,看了看号码,说:“是公司打来的!”
王秀珍接了电话,脸色发白,泪水流了出来。
刘娟便迫不及待地问:“什么事?”
王秀珍说:“我老公去公司闹,打了保安!砸了东西!”
刘娟说:“报警吧!”
王秀珍说:“别报警,我晓得他这人脾气。”
王秀珍说:“我要去公司,你们慢慢玩吧!”
刘娟对刘墉说:“我们送她去,出什么事有照应。”刘墉点说是。
第四十二章 合作()
刘娟驾车,带着刘墉和王秀珍来到王秀珍的公司,只看到大门内围了许多人。刘墉和刘娟王秀珍匆匆地跑了进去,只看见一个男子,站在坝子中间乱骂,“王秀珍,你到那儿和野男人睡!——你给老子出来!”
刘墉见了,想必那人是王秀珍的老公,也不晓得咱办!这事与自己无关,若伸出三长两短,脱不了干系。
王秀珍来了,几个员工和保安见到了救星,忙上前来说:“他已闹好久了!要不报警吧!”
王秀珍没有直接走进人群,而是原地来回地走。
半时过去,她老公突然捡起一根木棒砸玻璃窗。
王秀珍见了,走了过去,说:“何大为——不要再闹了!否则我报警了!”
刘墉一听这人叫何大为,这名字,父母没少花心思。
何大为见了王秀珍,便冲了过来,一棒打向王秀珍,王秀珍转身便跑。
刘墉见了,不能呆着,要出人命的。
他冲了过去大吼:“你搞啥!放下木棒!”
何大为眼睛一愣,是那儿出来的人,想肯定是王秀珍的野男人,一棒打来过来,刘墉一低头,大腿上一脚踢了过去,冲上去又是几拳头打在他脸上,鼻子被打破了,血喷了出来。
何大为捂着鼻子,跑了。
刘娟忙叫刘墉回家,怕何大为找人来报复。
王秀珍则对保安说:“若他再来,就报警!”
保安点头。
刘墉和刘娟正准备上车,一伙人拿着铁棒,西瓜刀冲了进大门,一个中年人,满脸横肉,怒气冲天,大吼:“刚才是谁打我哥!——有本事就站出来!”
话刚落音,便抓住一名保安就是一顿毒打。
刘墉冲了过去捡起一根长约一米五的木棒,吼:“别许动,再动老子打死你们!”
一伙人大约有七八个,带头的指着刘墉说:“原来是你勾引我大哥的老婆!兄弟们给老子打死他!”
刘墉大吼一声:“慢!要打也得把话说清楚!别让老子死了背黑锅!老子从来没勾引过女人,你若是想打架明说,别找借口。”
带头地说:“不是你,你出来说什么?你是不是想抽!”
刘墉说:“这个社会是法治社会,大路不平旁人铲!我就是看不习惯那些,大吼大叫,狗眼看人低的人!”
带头的人说:“你别假惺惺地充英雄了!你一定是勾引我大哥老婆的人,兄弟们给我上!”
刘墉见势不妙,提着木棒就打。
两年的兵没白当,七八个也不过在他几分钟内打翻在地。
警察到来时,人全躺在地上了。
刘墉被带走了,刘娟和王秀珍也跟着去了,协助调查的还有几个保安。
刘墉和刘娟,王秀珍半夜回到了家。
王秀珍不敢回家了,她怕老公何大为暗算她。她也就和刘墉们一块过来了。
刘墉本来今晚好好的与刘娟睡上一觉,没人打扰安安静静的抱着睡,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影响别人,别人也影响不了自己。
刘娟担心不得和刘墉睡了,她得和王秀珍睡,安尉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洗了脸,洗了脚,刘墉想睡觉。
王秀珍则坐在沙发上发呆,刘娟劝她洗一下脸,睡觉,她则说:“我不想睡,你们睡吧!”
这是什么话啊!刘墉想,这女人不是疯了吧。
他劝着说:“别担心了,他不会伤你了!现在公安局已有了他的案子了。”
王秀珍说:“我不是担心那事。我瞌睡没来呢。”
刘娟说:“洗脸吧。我们去床上说。”
王秀珍说:“你们俩睡吧。我一个人睡,你安排一下。”
刘娟说:“你现在这样儿,我睡了你做傻事呢?”
王秀珍说:“你说那儿去了!我还有公司等我去发展呢!下面还有百多号人要吃饭呢!——你们睡吧!”
刘娟听了,巴不得与刘墉睡,有男人抱着睡习惯了,没有还不习惯。
她说:“你就睡二楼吧。二楼安静。”
王秀珍笑了说:“我也是说。我和你们睡一层楼,半夜三更,你们俩风里来雨里去的,不时学鬼叫唤几声,那我可真的睡不着,要变成疯子了。”
刘娟说:“你说那儿去了?”
王秀珍说:“你已是几个月没碰男人了,我是晓得的。——你去陪你男朋友吧。我会去洗脸的。”
刘娟听她说话清醒,便和刘墉睡了。
第二天,太阳晒着刘墉的屁股了,觉得眼前一亮才知天大亮了。
王秀珍早起来了,在客厅里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俩说话,心里也想,可惜找不到对像。她想起身走。她大声地对刘娟说:“娟子,我走了啊!”
刘娟放慢了动作,说:“你走吧。有空过来玩。”
若是空时,一定要她吃早餐,现在可忙着。
刘墉和刘娟躺了半个时辰,忽然有人来,门铃声嘟嘟地响过不停。
刘娟便起床出去,看是谁。刘娟一看屏幕上的人,吃了一惊,这人是何大为。
他不敢应声,转身来和刘墉说:“刘墉,何大为找上门来了!”
刘墉说:“准备家伙!”
刘娟不明白,问:“什么家伙!”
刘墉说:“要打架了!”
刘娟说:“报警吧!”
刘墉想了想说:“他不一定是来打架的,要打架也不在这儿打。他肯定是来道歉的。”
刘墉立即穿好衣服,把刀准备好,要是何大为真来打架,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门铃声响过不停,刘墉叫刘娟唤他进来。
五分钟过去,有人敲门,刘墉提高了警惕,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门。
刘娟畏首畏尾地开了门。
何大为一脸笑容,鼻梁上粘了一块胶布,说:“对不起!我是来向你们道歉的!”
刘娟说:“进来坐吧!”
何大为看着刘墉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一句也没说,便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我把你误以为是王秀珍的男人了。”
刘墉脸上还是没表情,说:“你可能是喝多了,但是作为男人酒醉心明白!你不可能伤人啊!天下那有解决不了的事?得一定要动武力吗?”
何大为说:“你说的对。我也晓得你是个男子汉,说话做事也让人佩服。我也是一时之气,喝了点酒胆儿就大了,乱了伦理。人们常说,酒醉怂人胆!酒醉是痴汉!”
刘墉说:“我们喝酒不像你们喝是以杯来计数,我们是以大碗来计数,我从来不像你喝了酒出来撒野,还动手打女人。这不是男人的表现!”何大为忙说:“是是。我一时冲动!”
刘墉看了一眼他的窘样,也可怜。
刘娟倒了一杯水给他喝说:“你和秀珍怎么了?”
何大为说:“刘娟你不知道了啊!我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倒啊!作为一个男人,我真的不愿说出来,怕这位哥们笑。她王秀珍以前对我多好,对我爸爸妈妈多好,现在变了样。有了几个钱,一天到晚不回家,问她时,她说有事。有几次我跟踪她,看着她与其他男人去酒店开房,回来我问她,她说是谈业务。一晚不回家是谈业务?不可能吧!前一个月,我老妈催她怀娃娃,她说还年轻,而且工作忙,她总有借口说不要。我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再过几年想要也身不由己了。有一天我和朋友去吃饭,我看着她与一个男人在一起,两个抱着咬咬嘴呢。我朋友见了骂我不是男人。她现在有钱了,一天来回家,天天到外面混。我去找她,她就要骂我,骂我不是男人,要她养。多说几句要与我离婚。离婚就离,我才不怕,她趁我不在家,把家里仅有的十万元存款取走了。因此我一气之下找她闹。”
刘娟说:“她说是你到外面花呢!”
何大为说:“我花什么?”
刘墉也觉得何大为是窝囊之人,不是男人。若是自己有这样一个老婆,早打她半死了。他不敢乱说,不晓得两人谁说的是真。他想,而且要与王秀珍合作卖蘑菇,要是一句话放错了,不是失去了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了吗?秋庄人还在等自己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