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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秦娇-第40部分

小说: 秦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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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打听到了为三皇子定下的正妃,是哪一家的姑娘?”秦惟恩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角,又很快平复。

    “查到了。”秦渊抬头,轻轻说出口:“沈蕊。”

    沈贵妃的亲侄女,沈晋融的长女,也正是苏家宴会上,同秦府姑娘针锋相对的那一个。

    ***

    岁纷自从宴席结束了回家里,就似有若无地觉着府里的氛围格外的不对——五妹妹和六妹妹的马车过了杏林胡同后惊了马,回府后就莫名其妙地染了风寒,几日不见人影,哦,听说今个儿嫡母在二房气晕了过去,她倒是过去了。

    可五妹岁平也一直听不到什么消息

    她正对着窗子发愣,手里拿着的竹绣棚,鸟还只描了一半,却看见林姨娘弱柳扶风地过来寻她,脸上的表情,着实让人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岁纷起身扶林姨娘坐下,正要关切她身子恢复的如何了,就听见姨娘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三皇子要讨了你去。。。”

    一听到三皇子的名头,岁纷就惊喜不已,然而林姨娘继续握紧了她的手,又续了句,“做他的侧妃!”

    岁纷登时就呆立在那里。

第65章 封王() 
侧妃!

    竟然是侧妃!

    侧妃是什么玩意儿?说的好听是有诰封能上皇家册封的皇子妃,说难听的就是一房妾室!不能穿正红,不能走正门,不能理所应当地主持中馈,甚至生个儿子也要粘个庶字儿!

    岁纷淡粉色的嘴唇轻微地上下触动着,似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发抖。她穿着一件粉色杭绸的提小袄,领缘是喜鹊报春的暗纹白缎,月白色的素地湘纹裙,入眼便是名温婉美丽的女子模样。

    林姨娘心里有些抽抽的,她还记得当时沈家递来的消息,若她按照他们所说有所作为,他们自当为岁纷找一个好出路,如若不然,她在秦府后院,然而岁纷终究是要嫁出去的

    三皇子母家杨氏一族与沈家走的十分近,三皇子的婚事说不定也是由沈贵妃安排,虽然说岁纷是三皇子自己去求的侧妃,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但竟无人有阻拦的意思,难道说沈贵妃故意顺着三皇子的意思,这样等岁纷进了皇子府,她也能顺理成章地通过控制岁纷,来继续让她为他们办事?

    娘儿两个在屋子里默默无言,林姨娘递了消息来,宽慰她两句,就心绪烦乱地回了丛青院,岁纷仍旧坐在窗子前,手里描样子的炭笔也被搁置一边,依稀回想着当日在苏家的模样。

    ***

    皇后的懿旨下的很快,还没过几日,秦府就接到了皇后用过印的旨意。孙太夫人请宫里来传旨意的李公公落座,命人奉上了上好的君山银针,乐的那位李公公出口直赞秦家的姑娘养的好:“皇上听了三皇子的请,念他先前在工部办差办的漂亮,二话不说就应下来了,还是皇后娘娘提及了贵府三姑娘的事,皇上这才想起来。”

    李公公说的眉飞色舞,“皇上可是说了,这是秦家姑娘教养好,个顶个的都是这个——”伸手对着孙太夫人比划出了拇指的模样,声音细长略带着媚,钻到人耳朵里,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李公公却没住口的意思,接着道,“姐妹两人同进了皇室,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孙太夫人面上笑容不减,心里却不由得冷笑,这错这辈分的赐婚,都能牵强附会到一段佳话上,皇家的人,惯是说的好听。

    转了转手腕上的十八枚得道高僧开过光的菩提子手串,孙太夫人最终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点头附和:“纷姐儿虽然是侧妃,她出身庶女,也是抬举她了。纷姐儿与华姐儿说是姐妹,到底也是隔了房头的姑娘,算不得犯了什么忌讳。”

    孙太夫人端了茶,李公公起身道告辞,孙嬷嬷随即跟上去递了个厚厚的封红,李公公笑的红光满面,便回宫复命去了。

    皇上口述了旨意,册封三皇子宇文悯为穆王,出宫开府,尽早完婚。大约是只封了一位皇子有些打眼,又顺道册封了四皇子宇文怡做孝王。

    穆穆,敬也。

    三皇子的封号一出,朝野群臣的心里,就有些哗然。

    皇上封三皇子做穆王这是几个意思?

    丽嫔杨氏的宫门前,这两天门口的石台阶都光亮了许多。

    今日一大早,贵妃沈家接了赐婚的圣旨,沈家姑娘沈蕊被赐封穆王妃,宣德十四年秋完婚;转眼皇后懿旨又到了秦府,承安侯府四姑娘秦岁纷同时被册封穆王侧妃,宣德十三年夏入府,着令礼部安排。

    这下子京城里的贵圈子也炸开了锅——皇帝皇后的旨意,究竟是对秦家高看一眼,还是对沈家伸手给了颗吃,顺道再打一巴掌?

    ***

    今年正是宣德十三年,离岁纷出阁,也不过短短五六个月的观景了。

    秦家得了旨意,连忙和镇国将军李家商量,将二姑娘秦慧珠与兴隆长公主儿子的婚期,提前个把月办了。

    兴隆长公主是端太妃唯一的女儿,为人正直重情义,是难得皇室里不骄奢淫逸的一位长公主——这话自然是同先皇与太后的幼女熙荣长公主相比,先皇极其宠爱熙荣长公主,以至于她出嫁以后在驸马府里豢养了一群年轻面首,将驸马生生气极得了急症,没过久就一命呜呼。

    从此熙荣长公主就更加地变本加厉,偏先皇宠她,公主也并不干政,言官御史们看不惯,也没哪个脑袋真硬的敢上书直言。

    而至于兴隆长公主,先皇对她生母端太妃敬重有加,做主将兴隆长公主嫁给了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李尉,婚后夫妻和睦,生下了一子一女。

    说是镇国将军,然而李尉在京城被先皇御赐了宅院,又将喜爱的兴隆长公主下嫁给他,如同剪了翅膀的雄鹰,拔了牙齿的老虎一般被卸掉军权,禁锢在京城中。

    镇国将军李尉长子李诚思,早在两年前就与秦家二房的嫡女二姑娘秦慧珠定了婚事。

    秦李二府,原定的六月婚礼,本是要避开承安侯世子秦渊四月的婚事。而现如今过了二月岁华即将入宫,四月秦渊娶亲,六月岁纷嫁入穆王府。

    好在两家早已定亲,嫁娶的事宜都早已安排妥当,紧赶慢赶,总算两家商量商量,二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干脆就将婚期提前,省的三姑娘四姑娘出阁,几位姑娘顺序不同,多少有些不妥。

    四姑娘赐作三皇子侧妃的事情,皇后的懿旨一下,这下子总算是过了明路,主子们面上不显,下人们却都炸开了锅。

    小道消息在京城中传的总是最快,不出半日,当日苏府宴会里,沈蕊提出以琴技相较而秦岁纷拔得头筹,入了三皇子,如今改叫穆王,的眼,这消息就不知真假地在京城里传开来了。

    沈蕊前脚好生装扮,带着沉重的头饰装扮地端庄稳重接了圣旨,正喜笑颜开的时候,后脚就听小丫头来报信说,“秦家的四姑娘被封了侧妃,赶在姑娘前头,今年夏天就要出阁了呢!”

    沈蕊顿时一喜一惊又一怒,连带着些微的怨恨,失手摔了一套雨过天青釉的汝窑瓷器,“当日就见她不老实,眼睛勾着直往那边看——原来是打的这样一手好算盘!且走着看吧,进府早的是她,可正正经经的穆王妃却是我!”

    心里却焦急的直发颤——宇文悯心里喜爱秦岁纷,她又嫁的早等她与穆王完婚的时候,谁知道会不会从秦岁纷肚子里蹦出来个庶长子呢?

    就算没有,她比秦氏与穆王成婚晚了大约整整一年!到时候他们感情甚笃,她这个正妃身份,岂不尴尬?

    一想到秦岁纷往后这一年的时间在穆王府都如同正妃般,将主持府里的事宜,伴在穆王左右沈蕊就恨的牙痒。

第66章 不平() 
王氏半靠在临窗的罗汉床上,身后垫着厚厚的墨绿色大枕,低眉垂首地看着手里的礼单——周二夫人主持二姑娘蕙珠的婚礼,将几个在家的姑娘都叫到身边一起帮她操持婚礼,往来宾客的礼单送去孙太夫人一份,送往嘉木堂王夫人一份让两人掌眼。

    珍珠端进来一碗汤药,蕙芷笑着接手,给王氏递了过去。

    自从王氏气晕过后,蕙芷每日都让佩兰给她脸上多擦两层粉,过来侍疾,秦渊来过几次,被王氏轰了回去,岁纷来过两次,王氏给了她几匹料子,送了几个针线婆子过去,让她多做几套衣服“好好待嫁,不必挂心她。”

    蕙芷倒是天天来,王氏见她身体日渐好了过来,脸色也红润了些,索性拉着她手把手地教她中馈。

    一个怀胎无聊,一个养伤清闲,除了晨昏定省,母女二人每日里一个教的开心,一个学的认真,秦惟恩得知了消息,也觉得这样好,“省的夫人烦闷。”

    王氏笑着接了蕙芷递过来的药,放下手中的单子,闷气喝完了药,捏了颗蜜饯甜口,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蕙芷说话:“蕙珠转眼就要嫁了,你也长这么大了,府里的孩子们,过了这半年,留在府里的,就没几个人了”

    说完静静叹气,神色很是暗淡。

    也的确是,二姐蕙珠要嫁了,三姐岁华也快入宫去,四姐岁纷六七月也要出阁这样一来,长房就只剩下她一个姑娘,着实有些单调。

    “大姐不是说要明日回来探望母亲吗?”蕙芷笑意满满地逗母亲开心,一提起早早就嫁出去的蕙容,王氏脸上就带了笑,促狭地拉着蕙芷对她说:“蕙容回来看我,就有意思了!”

    看蕙芷没听明白的她的意思,悄声说:“靖忠伯来人报喜,你大姐姐已经诊出喜脉了。”

    蕙芷面上惊喜,接着就笑了出来:“母亲和大姐!也是一段佳话——母女二人都有着身孕可怜我那小侄子,一出生就要叫和他一般大的人舅舅或是姨母,真是,真是”

    “真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她干脆拿起母亲的手,轻轻为她捏手腕子,“大姐既然怀了身孕,怎么还跑出来?姐夫能放心吗?”

    王氏拍拍她的手,道:“你大姐是太马虎了,怀胎已经满三个月了,自己竟然也不知道还是她婆婆心里不满要往你姐夫院子里塞人,你姐姐气恼,将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这才请了大夫来看。”

    蕙芷也跟着轻轻的笑,王氏转念问又问她惊马的事,皱着眉嗔怪道:“你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和你父亲一般模样,出门在外受了伤也不同我说,我当日听见二叔提起你的事,真是心都要被揪出来了。”

    蕙芷连忙讨饶:“原都是父亲安排的,怕惊扰了母亲没想到瞒来瞒去,还是让母亲知晓了”

    “你就会怪你父亲,”王氏指尖轻点着蕙芷的脑门,“快抬头让我瞧瞧,脸上的伤有没有大碍。”

    蕙芷仰起脸指着下巴:“喏,已经好全了,药膏再用几日,也就大好了。”又卖乖道“看在我这几日辛苦侍疾的份上,母亲可不要怪我了!”

    王氏又笑又恼:“明日你可好好看看你大姐——那才是稳重的大家小姐,再瞧瞧你,泼猴一般,就知道卖乖!”

    两个人浑笑到一处去,连门口的玲珑同珍珠也忍俊不禁。

    笑也笑了,闹也闹了,王氏却突然正色起来,问蕙芷小日子的情形:“来了几日?疼不疼?这可是大事。在外面的事情,你父亲也略向我说了,裴府那里是一定要好好谢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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