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那个天道-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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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宫柏,讨好尚来不及。
于是,四人开始了愉悦的帮工生涯。
衣衣已经有些习惯宫大师的压榨方式,因此看完演示后,便心无旁骛地开始赶工,她无比清楚宫大师心中有数,绝对不会让你有偷懒的时间。
负责洗菜的宫茹,“好脏啊,看起来好恶心,一定要多洗几遍、多用水。”
然后她开始一遍一遍地重复往装着紫花菜的盆里倒水——打捞——再倒的循环动作,直至原本浓烈的紫黑色菜叶菜杆一点颜色也不剩,成为莹润的玉白色。
宫茹看着它们,眼中盛满喜悦,或许这个喜悦中还带点陶醉。
一如宫柏喜欢紫色,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简直要为白色疯魔了,强迫症一样的无视了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与警告,自顾自认为那样脏兮兮的菜肴端上去,有碍视听,必须是这样莹润如白玉的颜色才能激起人的食欲。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紫花菜的精华全在那些颜色上,洗得越是莹白,就代表味道越是如白开水一样寡淡,这完全违背了宫大师用紫花菜来调汤的初衷。
因此,收获了一顿毫不客气的痛骂,宫大师的骂功绝对是经得起验证的,认真计较起来,比宫柏的缠功更胜一筹,那是完全无下限的,哪怕因为时间紧迫只有半分钟,也让一旁正幸灾乐祸的俩小妾目瞪口呆,背心发凉,看着自己的任务脸色宛如死了爹一般难看。
他们都没有认真看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
看什么?
看宫柏去了。
衣衣忙里偷闲的瞅了他们一眼,无声给出了“活该”两个字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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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开始一遍一遍地重复往装着紫花菜的盆里倒水——打捞——再倒的循环动作,直至原本浓烈的紫黑色菜叶菜杆一点颜色也不剩,成为莹润的玉白色。
宫茹看着它们,眼中盛满喜悦,或许这个喜悦中还带点陶醉。
一如宫柏喜欢紫色,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简直要为白色疯魔了,强迫症一样的无视了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与警告,自顾自认为那样脏兮兮的菜肴端上去,有碍视听,必须是这样莹润如白玉的颜色才能激起人的食欲。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紫花菜的精华全在那些颜色上,洗得越是莹白,就代表味道越是如白开水一样寡淡,这完全违背了宫大师用紫花菜来调汤的初衷。
因此,收获了一顿毫不客气的痛骂,宫大师的骂功绝对是经得起验证的,认真计较起来,比宫柏的缠功更胜一筹,那是完全无下限的,哪怕因为时间紧迫只有半分钟,也让一旁正幸灾乐祸的俩小妾目瞪口呆,背心发凉,看着自己的任务脸色宛如死了爹一般难看。
他们都没有认真看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
看什么?
看宫柏去了。
衣衣忙里偷闲的瞅了他们一眼,给出了“活该”两个字的评价。
第225章 惧(一更)()
宫大师简直丧心病狂,衣衣一度想揪着他的领子问他,你是不是仗着我带来三不要钱的白工,把后厨所有杂活全部揽了下来?
这个质问是有依据的,首先因着统一为接下来的宴会准备,三位大师工作的地方并没有像长味居那样分得开开的,彼此之间还有大门上锁。
他们都在一间厨房里,彼此配合还算默契,身边各自带着自己熟悉的小工。
但最外层,最基础、最繁重却也是最简单、最不需要脑子与熟练度的工作,比如洗菜,比如剁肉等等,统共只见到四人,一个熟练工衣衣外加三个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娇娇小姐与少爷。
衣衣估算过,要他们处理的东西绝对是十个成熟工的量或许还不止。
这不是为难人,是在做什么?
说一句丧心病狂都觉得轻了。
这种工作强度下,宫茹毫无例外地倒下了,哪怕她后来不再跟个强迫症一样把紫花菜洗来洗去、洗得白皙透亮,哪怕在宫大师无所顾忌地痛骂声中,完成了一个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到手脚伶俐小工的转变,所有动作都无一不精简,具体表现在耗时最短、动作最轻省、毁坏率一路直线下降。
俩小妾也倒下了,他们中途有无数次想退出,仍然看到尊贵的小少爷都在努力干活,哪怕脸色寡白,哪怕呼吸粗重,像是跑了超过极限的马拉松一样。
最终宫柏也倒下了,他虽然人小力微,但做的事却比三小妾要多。
只有衣衣仍然在坚持着,拿着刀具的手很稳。
奇怪的是,按理说他们要么羞愧地掩面离开,要么被宫大师以不干活就滚的理由赶走,然而不知是他们脸皮太厚,还是宫大师难得的良心发作。
三小妾加上一个宫柏仍然留在这里,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看着忙得团团转的衣衣,无论此前有多少仇恨,心中多少是有点佩服的。
只有真正动手,才能知道坚持到现在是多么不容易。
当然了,他们这种行为挺招人恨的。就像每年军训一样,新生们汗流浃背地在太阳底下站军姿,祈祷着教官说结束的那一刻,老生们却随心所欲地穿着漂亮的裙子,撑着太阳伞,说说笑笑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这种境况,叫做遍地开嘲讽,拉满仇恨值。
就一个想法,来人,赐一丈红,亦或者给朕拖出去斩了。
不过,庆幸的是,衣衣此时连个抬头亦或者在心中吐槽不公的时间都没有,也就没有看到。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比较这玩意真的很容易让人心态不稳。
随着时间流逝,天色暗淡下来,院中早早亮起灯火,四人中除了宫柏这小胳膊小腿,恢复力都不差,脸上的疲态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息,已然好转,然而三人谁都没动,能从苦海中解脱出来谁还愿意去受那罪?
不仅没动,他们心中对于衣衣的佩服慢慢开始变味。
似乎已然遗忘此前的艰难,转而开始嘲笑她傻,嘲笑她打肿脸充胖子——明明已经不行却还在死命硬撑,嘲笑她像那些底层人一样,蠢笨如牛,别人说的居然还真去做,且是一点都不偷懒地做。
尽管只要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他们掩盖在嘲笑、不屑之下的嫉妒。
对,是嫉妒,嫉妒衣衣惊人的体力、耐力与恢复力。
哪怕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做得又快又好并不觉得有多光荣,但当发现有一个自己原本瞧不起的人,于某事上方方面面都强过自己,心里便自然而然的不舒服。
若是衣衣知道他们这么想,肯定会劈头甩过去一句吃多了闲的,然后进入内厨告诉宫大师,三小妾已经休息好了,属于他们的任务也可以发过去了。
有时间想东想西可不是没累着,闲的?
三小妾不帮忙,但宫柏却不是那等能心安理得坐视未婚妻受苦的人,休息够了的他从椅子上起身,眼睛开始搜罗自己能解决且不会给衣衣帮倒忙的任务。
同时目光有意无意间望向门口——刚刚,衣衣在那里不见,据说是去帮忙卸货。
然后惊呆了。
三小妾也不曾多让,先是惊呆,意识到什么后,却是齐齐倒吸口气。
院门口,衣衣双手高举着一头长约七八米的巨兽,一步步走过来,巨兽光溜溜的,应该是处理后冰冻过的样子,其上冒着森森的寒气。
在巨兽周围凝结出一层水雾,寒意像是通过双手与之接触的地方传达到她的身体,衣衣面色发白,嘴唇乌紫,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不是累的,是冻的。
宫柏倏地回忆起今天上午陪衣衣去买材料,想帮忙提东西,结果她不愿意那一幕,明白过来:原来亲亲说自己拎得起不是在说谎啊!
能举起重达一千五百多斤的巨兽,又怎么可能连几个装着材料的织物袋都拎不起?
三小妾则是直接看傻了,反应不能,恍惚中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阵发冷,像是被冻得发颤的不是衣衣,而是他们。
不仅是先头的俩小妾,还是宫茹这个自家人都不知道衣衣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这种视觉上的震撼无与伦比。
想想如果惹怒她,那力达千钧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再坚硬的骨头都会碎掉吧?
三小妾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得一抖一抖的,晃动幅度更甚于衣衣,面色由红润转为惨绿。
来自地火城的两人第一次对自己的目标——爬床还乡有了退缩之意,这种退缩来得突然却异常清晰,像是始一出现在脑海中便无法抹除的根植与内心深处的潜意识,越是抗拒越是深刻。
这种退缩在发觉宫柏对衣衣有种无理由的宠溺时不曾,在被宫柏无情举动碾碎玻璃心时不曾,偏偏出现在抓住宫柏喜好、其态度因此而软化后,出现了。
以燎原之势的席卷而来。
哪怕他们一遍遍在心中重复那个等式,眉间、眼里、心上的恐惧却是实实在在假不了的。
至于宫茹,则想起了那一面之缘,自己以长姐口吻对衣衣说教,好不畅快淋漓,尽管后来被她扳回局面,也只是微有瑕疵。
然而,此刻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第226章 论基因的伟大(二更)()
衣衣可不知道自己一番举动就把三小妾吓着了。
她现在也不轻松,倒是宁愿这顶头上的凶兽再重些,搬动时身体刺激,快速发热,来抵挡这自上而下,仿佛结成一个球,将自己罩住的寒气,
太难受了。
身体的血液像是寸寸凝固成冰,丁点热气都不剩了,明明人能自动调节,始终维持在恒温状态,可于此刻的衣衣看来,自己跟那冬眠的冷血动物也不差了。
那种冷意似乎从外在皮肤毛孔渗进了身体内部,所有无尽鲜活的细胞都被它一点点腐蚀、侵入。
衣衣这才发觉自己沉稳着步子慢慢走的举动真是蠢透了,加快速度,有利于时间的缩短,加快速度有利于血液流通、能量消耗!
至于跑动的行为又给三小妾心上蒙了一层更深的阴霾,让他们对衣衣畏惧更深,这种小事就不用说了。
毕竟,于他们而言,搬动都是勉强,更别提举着这么个庞然大物奔跑!
因此,等衣衣把巨兽送进厨房,出来时,便惊讶地发现原先像是屁股黏在了凳子上、一副精疲力尽打死不肯干活的三小妾居然忙碌了起来。
尽管方法仍然不那么标准,举止比熟练工少了几分干净利落,但到底是认真在做,不是吗?
衣衣有一瞬间的刮目相看,在她想来,这三人能努力到这个地步,原因只有一个,宫柏,宫柏还是宫柏。
这种执着,若是换成一个风流不羁爱美人的家伙,肯定感动得不行,然而遇上宫柏这个小孩,还是个不解风月且懂了亦是专注一心对别人从不留情的小孩。
那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衣衣都有点同情他们了。
毕竟,说到底三人都只是言语上挤兑自己,要说更深而不可原谅的错处却是没有的。
有了他们帮忙,衣衣勉强在宫大师规定范围内完成了所有任务,心底憋着的那股气散去,瞬间涌上来的疼痛几乎将她淹没。
“嘶”她小声地抽着气,清楚自己的肌肉不可避免地拉伤了,如果不想明天躺床上起不来,炼体必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