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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可惜我貌美如花-第46部分

小说: 可惜我貌美如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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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止云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仿佛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楚宴将目光放到了冰棺上,伸手去触碰,却被那些寒气给灼伤了手:“我很早就想问,明明吹雪楼有的是人可以假扮他,为何当时的他不拆穿我?”

    纪止云沉默了片刻:“或许他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同他很像。所以不忍心去破坏毁灭这份相似。”

    “外貌吗?”

    纪止云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他虽然利用了那么多人,却没有靠那些外力,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傻到亲手报仇,还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楚宴低下了头,嘴里苦涩极了。

    纪止云看着这样的楚宴,不由问他:“那他最后笑了吗?”

    楚宴一怔:“笑了。”

    楚宴回想起了那个笑容,身体不由颤抖起来,似有眼泪快要掉落。

    直到最后,他也深吸了一口气,明白了纪止云说的是什么。

    ——燕离最后笑了。

    楚宴心底思绪万千,深深的凝视着纪止云。

    心里那些恨破开了一个洞,长期以来凝结的憎恶和悔恨都从那个洞溜走。原本以为失去了那些,自己也会变成虚壳,可楚宴倒最后发现——他也有温暖。

    楚宴终于朝纪止云微笑,不含杂质:“先生,我曾经心悦过你。”

    那份感情热烈而纯粹,纪止云仿佛快要被烫伤似的。

    他眯起眼,终于明白了楚宴同燕离相似的地方——一个是干净的爱,一个是纯粹的恨。

    无论是谁,都始终贯彻,从未改变过。

    纪止云心里忽然很痛,眼底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知道楚宴那么很他是为什么。

    在这件事情上,没有的爱,何谈恨?

    楚宴分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再无迷恋的离开了这里。

    留给纪止云的,唯有那句——先生,我曾经心悦过你。

    那比楚宴说恨他,更让他觉得心痛。

    纪止云失魂落魄的站在燕离的冰棺处,这次换他尝到了那种滋味。

    舍不得、放不下。

    我努力过,挣扎过,可到头来还是没能换回你。

    思之不来,念之不见。

    —

    楚宴走出了这个地方,当他听见系统提示音之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松。

    '纪止云悔恨值已经到了五颗星,宿主准备三天之内脱离。'

    '嗯。'

    '这次你好像很不忍心脱离似的?'

    楚宴连忙笑嘻嘻起来:'怎么可能?'

    系统点了点头,觉得楚宴果然是它带的最好的一届宿主,不会被感情的事情所拖累。

    没过多久,它就看见楚宴在行宫之中奔跑了起来,似乎急匆匆的要去某个地方。

    系统:''别以为它不知道这是通向燕王那边!

    不过那个齐敛到最后给燕王丢下了一堆烂摊子,燕国今后的命运,恐怕还不好说呢。

    这最后停留的三天,随楚宴怎么做都可以。

    等楚宴终于到了那边,已经气喘吁吁。

    陈周一看是楚宴,还满额头都是汗水,快速的走了过来:“公子怎么没人陪着就来这里了?还满头都是大汗!”

    楚宴笑着问:“王上呢?”

    陈周总觉得楚宴好像变了些,又好像没变什么。

    他仔细的凝视着楚宴,倒让楚宴笑容更大了:“这么看着我作甚?”

    陈周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连忙朝楚宴跪下来:“公子恕罪,是奴失礼了。”

    楚宴无奈:“王上呢?”

    “这公子现在还是不要进去吧,王上发了一上午的火。”

    “可是因为昨日走火的事情,让其他几国有什么动静了?”

    陈周尴尬的嗯了一声。

    楚宴也不顾陈周拦着,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光线极暗,大白天连窗户也没有打开。借助那为数不多的光,楚宴看向了坐在御座上的燕王。燕王身穿着一件玄色衣衫,金色的丝线细细的勾勒着莲纹,纹路直接绵延到腰带处,勾勒出有力的腰身。

    皎如玉树,丰神俊朗。

    楚宴莫名的想起了这两个词。

    越是靠近他,楚宴便越能看清燕王此刻的表情。他正闭目养神,孑然的散发着孤独疲倦之感。似乎累极了,就连睡梦里也做着噩梦。

    正当此时,燕王狠狠的道了一句:“安儿,别离开我!”

    他从梦里惊醒,有一瞬间的失神。

    或许是燕离的死,让他真真的害怕了楚宴离开他这件事。

    “我在。”

    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楚宴伸出双手,紧紧的捏住了燕王的手。

    感受到楚宴在自己身边,梦里的那些心悸害怕才最终消散。他的眼眸沉如寒星,将楚宴拉了过来,仿佛就这样抱在自己怀里,他才会安心。

    “做噩梦了?”

    “嗯。”

    “我能问问做了什么噩梦吗?”

    燕王皱着眉:“不能。”

    他这个反应,却让楚宴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燕王的语气听上去非常生气。

    楚宴睁着眼看他,无辜极了,就像某种小动物似的。

    燕王忽然就生不起气,在这之前,他明明为了那些事情烦躁了一上午。

    “昨日的事情让你害怕了?”

    “不害怕,因为你来了。”楚宴笑了起来,说着甜言蜜语。

    燕王轻咳了一声,眼神却越来越柔和:“傻。”

    陈周看着这一切,差点就傻了眼。早上的时候王上可惩处了不少人,稍有做错事的,都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公子果然是公子进去打扰了王上休息,还能逗得王上这么开心。

    “王上”

    “嗯?”

    “我能叫你燕擎吗?”

    燕王板着脸:“胡闹。”

    要是那些宫人看到燕王这个样子,一准被吓得瑟瑟发抖。然而楚宴却一点没被他吓着,反而直直的看向了燕王:“我若真的胡闹一次呢?”

    燕王:“”

    楚宴主动吻向了燕王,迎着对方错愕的眼神。

    楚宴却笑了,此刻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有些暖,有些酸。

    只是他不再想去分辨那些,他原本就是飞蛾,不再惧怕扑火一次。就算燃烧己身,化为灰烬又如何?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两人就这样互相亲吻着对方;燕王没想到楚宴会主动亲他,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

    于是燕王反客为主,更加深入的吻他,与他唇舌相交。

    一吻之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楚宴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红霞,让燕王一瞬间想起了白雪红梅的美景。

    看着这样的楚宴,燕王更加心痒难耐,甚至有些情/动。

    在这样炙热的视线注视下,楚宴脸都烫了。

    他连忙站起身转移话题:“听说燕国现在的处境不太好?”

    燕王也怜惜楚宴的身体,只能将自己的欲/望忍下:“现在我们唯一的证据,就是齐敛和燕离的尸身;只要齐敛的尸身在,一步步追查下去,齐国就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只要能证明这件事情是齐国做的,其余几国是不是不会再针对燕国?”

    “嗯;这是燕国的一线生机。”

    楚宴松了一口气;总算放心;他偶然间似乎瞥到了那边花瓶里插着的一束梅花,不由微怔:“都凋谢了你怎么还留着?”

    燕王牵唇一笑:“莫说是凋谢,就算是腐烂了,寡人也留着。”

    楚宴听得心口一颤;有暖意浮上来。

    “你可知;那束梅花上面绑着我的发带。”

    燕王闷笑了一声:“日日把玩;自然知道。”

    楚宴听到那句日日把玩,心跳不止,还有随之而来的甜蜜。

    而对方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炙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的耳朵,勾起一丝丝的痒意,如涟漪缓缓散开:“安儿,别动。”

    楚宴总算是听出了什么,那根东西就抵在他的腿部。

    楚宴垂下眼眸,羽睫微微颤抖,一如主人此刻的心情。

    欲/望不知如何平息,燕王只能强行忍着。

    楚宴忽然想起他们之间尚有许多误会,特别是燕离那件事。

    “对不起。”

    “怎么突然这么说?”

    楚宴抿着唇:“那天晚上,我不是不想让你触碰我,而是害怕”

    燕王呼吸微乱:“抱歉,吓着你了。”

    背后的声音一下子低落,活像一只犬科动物似的。楚宴握住了燕王抱着自己的手:“不是的醉酒的那天,燕离跟我说是他”

    燕王表情顿时变得狰狞:“”

    还好他现在是这样的姿势抱着楚宴的,楚宴看不到他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排斥寡人?”

    楚宴有些心虚:“嗯”

    燕王的脸狰狞得更厉害了,他深呼吸一口:“若不是燕离死了,寡人真想揍他一顿。”

    他强烈的克制自己,楚宴却因为他这个说法而笑了出来。

    “有这么好笑?”燕王咬牙切齿,声音还带着点儿危险。

    楚宴轻咳了一声:“我之前也很痛苦,分明说了心悦你,还醉酒和燕离做了那种事。”

    “那天是寡人!”燕王极其不爽的纠正了这一点。

    楚宴赶紧顺毛:“嗯,别气了。”

    燕王一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寡人在生气?”

    他浑身细胞都叫喊着生气呢,而且还在吃醋,楚宴不是傻瓜,听得出来。

    “王上似乎抱着我不撒手了。”

    “叫燕擎。”

    楚宴睁大了眼:“可方才你不是”不准叫么?

    “叫燕擎。”

    这个姿势,楚宴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当楚宴试探的叫了一声燕擎之后,燕王终于满足了。

    他想回过头去看看燕王,而燕王却无论如何也不放开:“别转过头。”

    “??”

    “寡人现在的表情,不想给你看,会吓着你。”

    楚宴还有点懵,什么叫会吓着他?

    正在此时,外面的陈周连忙走了进来:“王上,有紧急军情!”

    燕王原本抱着楚宴,一听是紧急军情,便松开了楚宴,重新走回御座:“呈上来。”

    “诺。”

    看着那份书函,燕王的脸色越发凝重。他看向了楚宴:“安儿,你先回寝殿休息。当心离了那香,你等会儿又开始疼了。”

    “好。”楚宴略有些迟疑,分明知道那紧急军情有多严重,却还是微笑着朝燕王笑了笑。

    至少,不能让他担心。

    —

    当楚宴回到殿内休息的时候,闻到那股香味,身上的疼痛才减轻了几分。

    在外面的时间太久,那股疼痛就压不下来。

    他蜷缩在床上,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就这么不安的睡了一夜。

    楚宴深知燕离和齐敛的尸身在宫里被重兵把守起来。

    这是燕国的一线生机,燕王决不允许证据被毁。

    那日宫中起火,在使臣馆找到了一具同齐敛身形相似、穿着也差不多的男子,只可惜那男子被烧得面目全非,已经没了性命。

    当所有人都把他认作是齐敛的时候,齐敛又出现在外面,身上还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这足以证明那次的大火齐敛脱不了干系。

    兴许真的如燕王所说,这样查下去会给燕国一线生机吧。

    这么想着,楚宴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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