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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女流浪汉的逆袭-第229部分

小说: 女流浪汉的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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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贵为难“奴婢不认得字”

    楚则居耐着性子问她:“你那太后宫里的牌子是哪里来的?”

    “捡的呀。”她可说得真轻松,专心研究麈尾上的字,说话也十分心不在焉。就是跟这麈尾叫上真了。

    捡的?捡的你便用?岂知道这里头有多少凶险?

    不过她本来也只是个没甚么心机的庶人女子。楚则居见她看得那样认真,调侃“难道你还认得字吗?”

    原本他接不接话她都是要问他的,这时候便顺势拿了往他身边去“那你帮我看。”

    “楚则居说“能有什么值得看,无非是个讨喜的话罢了。”也就只有她这样的觉得好奇,就是看到针尖点大的事,都新奇好半天。不过他虽然身为皇帝,确实是不知道麈尾上头还有字的。

    接过了麈尾,问她“一会儿太后那里便有一顿好审,说不好还要受罚。降品。那一场猴戏可看得值吗?”

    她站在椅边,依在他坐的椅子扶手上,问“你不帮我说话吗?”竟然有些娇憨。

    “你当我怎么都会帮你,才这样大胆。我再帮你,岂不是助纣为孽?”楚则居好笑。

    “算了。我也没想着你能帮我什么,反正我不过是出宫看个戏,能有甚么大事?”只是不当一回事情罢了。

    “你这一趟,多少人受罚知道吗?内宫岂是说出去就能出去的地方。”从她宫里的宫人,到放她出去的卫军。一个也没跑。内宫的人现在全跪在太后那里等她回来呢。

    “受罚就受罚。还能死人不成。他们受了委屈,我多赏点就是。”真是发家致富后讲话有底气了。轻佻又得意。

    言罢推了楚则居把催促“上面写得什么呀?我听说要写祥瑞御免。真的吗?那是什么意思?”

    说着向前移了一步,大概是没有站稳,撞到楚则居怀里去,还叫了一声“呀”

    楚则居笑,还想说什么,可却感到胸前什么凉凉的,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低下头。才看到自己胸口插着把匕首。刃已经没进去了,只有半截光滑玉润的短笛在外面。

    这个东西是钱得利走时随手给她用来防身的。刃很短,不过一指长,因为要做成机关里的东西,所以又薄如蝉翼。

    齐田的手又湿又冷,以为会手滑,用力不到而失手。现在才发现并没有。她甚至也不感到害怕,心跳与平常没甚么区别,刀没有□□,血并不多。就好像是扎在了木桩子里面。

    但可能是没有扎得太准,楚则居并没有当场就丧命,他一把推开了齐田,猛地站起身,可不知道刃上涂过什么,身体一软全身无力,竟然又倒了回去。用尽了力气叫了一声“长贵”却细如蚊。

    一直没有表情的人,如今却一脸惶然,露出寻常人才有的恐惧来。

    原来他是寻常人。

    可便是想自救,也是不能行的。

    他想移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这时候,有进到殿中来送茶水的宫人也惊呆了。她才转进内殿呢,就看一样一幕,怔怔看着,等齐田回头看到自己,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要跑。

    转出内殿,就离殿门不过十步了,殿门口就站着卫军。哪怕她不能跑到,只需大声疾呼就能惊动卫军了。可她大约是吓傻了,竟然闷声不响地转身就跑,盘子都忘了丢下,抓得紧紧的。

    齐田没有想到突然会来这么个人,一身冷汗,一把将楚则居推得跌回椅子,厉声叫:“长贵!”

    长贵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看看皇帝胸口上挂的东西,便知道现在除非叫神仙来,不然这肯定是救不回来的,咬牙转身就冲上去把那宫人捂着拖回到内殿去。又慌又急,把腰带解下,手忙脚乱地把人绑了。

    怔怔地蹲了一会儿,站起来又要跑出去把殿门给关了。

    齐田阻止“不能关”

    又不是入夜,大白天就关了殿门,岂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变吗。

    “叫大福把皇长子抱来,就说陛下要看看。你守着殿外,说陛下不想见人。”

    长贵这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急道“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们是决跑不掉的。”急得直跌脚“您糊涂啊!您能活,就好好活着。做甚么要自寻死路!你这一下,以为就没事了吗?这皇帝暴毙,是要大检的,断然瞒不过天地。这是要出大乱子的!”

    可即使是这样说了,却知道自己也没有别的出路。

    皇帝一死,不知道是哪个得势,是齐田还好,要是别人,他这个贴身的内侍也是活不下去的。转身就往外去。

    长贵惶惶然向外走,走到快出殿的时候慌乱之中自己绊了自己一脚,摔了个结实。看到倒影里一脸惊恐的人,心里一紧,连忙爬了起来,站在原地好半天,平缓了心跳,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能使人看出端倪。

    舔湿了干枯的嘴唇,这才大步往殿外走。

    卫军守卫在殿门口,目不斜视勿自屹立,一切如常。

    他把候着的干儿子叫来“大福,陛下兴起要看看皇子。”

    大福半点也没有看出什么。皇帝要见皇子,再正常不过。连忙应声,就往董妃那里去了。

    到是阿绍,自长贵出来就一直盯着他。

    听长贵对自己说“你进去,陛下有话问你。”眼角猛地搐动了一下。略略躬一躬身便往内去。

    长贵让在一边,自己守在大殿外头。双手在身交握,麈尾抱在怀中,面无表情盯着外头的大门。心里惊恐得要疯了,杂绪纷呈,可脸上始终没有波澜。不过时不时突然地摸一摸脸颊,生怕绷得太紧,不自觉地露出什么不自的表情来。心里却是茫然。皇帝就这样死了吗?

    阿绍进了殿,又转到内殿。远远地,看到皇帝端坐在椅上,齐田站在一边。还抱着一丝希望,走近了发现,皇帝脸上没有血色,胸口还插着半截笛子才肯相信,她真的是动手了。

    她真是疯子。

    齐田见她来,便把桌上的折子推到一边,拿起纸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楚则居还没有死,低声说着什么。声音极为无力,又断断续续。脸上到没有哀容,只是有些茫然,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是叫了人来他也是活不成的。这里也没有现代的科技,没有办法救治这种伤势。

    阿绍走近一些,才听到他说的是“我不是这时候死的。”

    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来来去去只有这句话。

    齐田看着镇定,但字迹却不平整。她写完了,吹一吹,折起来递给阿绍“去吧”

    阿绍拿了信,塞在贴身的地方,转身便大步往外去了。现在她也是骑虎难下。

    齐田做完这些,才扭头看向楚则居。她以为,要杀死一个人是很难的。但杀寿左晋很简单,杀他也很简单。

    奇怪。

    以前她总以为人的生死是一件大事,现在想想,大家生的时候到是闹得很大动静,死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仓促而突然。

    想像中要杀一个皇帝十分的不容易。现在看看,也没有。

    你只须让他信任你,叫他以为,你是个弱者,没有武器,没有伤害他的本事,就是再容易不过一的一件事。

    容易得像假的。

    “我不是这个时候死的。”楚则居说话的声音非常小。

    齐田走到他面前,半蹲下看着他,感到悲凉:“陶来也不是那个时候死的。”

    楚则居好像已经忘记了那个人,想了想才回过神,那段经历好像对他来说已经过去太久了。但陈王怎么能拿来与自己相比呢,自己跟他不一样“我会活到八十多岁……”以前刑沉心查过他的寿数。这对一个古人来说,算是高寿了。

    “他这么说?可见他也有异心了。你让我进宫时我就知道,他一定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不然你这么小心的人,一定会杀了我。”齐田表情平静“史上的圣宗皇帝是个情痴,但活到四十五岁就被他宠爱的妃子杀死了。想来,刑沉心是觉得这几十年已经够他从你的船上下来,自己站稳脚,你那个时候死对他只有益处,所以不想告诉你,使你防备。”

    楚则居微微仰了仰头,哧哧地笑起来,说“原来是这样。”扯动了刀口,血浸湿了衣裳。

    他能感到生命的流逝。缓慢,但是一股坚定的力量在不断地抽取着自己的生气。他想看清楚面前的人,但视线正在变得模糊,模糊了也好,他仿佛觉得,半蹲在自己的人,与冲进办公室的小姑娘合成了一体。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齐田的样子,可这个时候,却意外地清楚起来。她长得并不十分令人惊艳,但却自然而然地有一种奇怪的气质,仿佛不论她外在是多么邋遢衣服是多么劣质,她始终能把自己与任何其它人都放在平等的位子上。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他在落魄的时候,却是卑微的,连背都不直挺直。像是长着打不断的谄媚骨头,等到到了楚家稍微好些,但在楚老面前,在楚扬面前仍然是站不直的。可人得像他这样才能一步比一步高,从阴影肮脏的角落,走到富丽堂皇之处。

    她却好像不懂。

    “杀楚扬的事,你也有份吗?”齐田问他。陆又琪提过,她一直记在心里。

    “楚扬?”这些事好像对他来说很遥远。

    “楚扬是我妈妈。”

    “你?”他知道齐田的来历,这件事刑沉心没有必要瞒她。

    “我妈妈就是楚扬。”

    虽然听上去是一句囫囵话,可楚则居听明白了。那一瞬间,表情十分奇怪,他甚至挣扎了一下,想靠自己的力量坐起来,但却没有成功。瞪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却大笑起来。“是你。原来是我自己做的。原来是我自己。”虽然说是大笑,可也只是比之前声音大了那么一丁点。

    齐田不解“什么?”

    楚则居说“我以前也曾不解,楚老为什么收养我呢?”通常家大业大的人总是有些忌讳,不肯随便让自己的家产有被分割的危险。楚老既然打算让楚扬继承,为什么却又收养了一个不认识的孩子养大。

    经过了正规的收养手续之后,养子也是有继承权的。楚扬死后他心态有所改变是后话。一开始是为了什么?

    楚则居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一些楚家的事,但很模糊。就是楚依云也不知道,以他的身份,楚不会告诉他太多。他只知道楚家有一个故事,铸在玉板上面。说的是楚家会出一个皇帝抵御五国屠杀保一国一族平安。玉板的反面有个八字。玉槽内还有大量干枯的黑色污。

    他感到不解。私下拿了八字给人看过。

    虽然看的人也说不清楚更详尽的内容,但可以肯定,那是个现代出生的人,楚家在现代的血脉,怎么能做古代的皇帝?

    后来楚扬死后,楚老偏信事情只是楚计才和楚依云卫兰下的手,疏远了她们,他才渐渐开始有了很大的财务自由,他要楚扬死是一石二鸟,一个除掉了楚扬,一个离间楚家其它人和楚老。那几个蠢货听了一句挑拨竟然也真的下了手。在卫兰的儿子出事之后,他腾出了手,日子过得更轻省,便对外以这个为借口开始私下做调查。

    在其它的方向都没有进展走到死路之后,他开始研究那些黑色的污渍,后来弄清楚,是血。最后他才找到了顾一凡,投资了他的公司。

    这件事一开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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