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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女流浪汉的逆袭-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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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突然起兴,扭头对楚则居说“我也给你做妃子吧。”穿金戴银的日子她没过过。

第165章() 
作者有话要说:  mikobiubiu扔了1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7…01…05 11: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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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kobiubiu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05 11:47:18

    楚则居却没有回答。

    他踱步走到棺前,看着棺中人,问她“做后妃好吗?”

    “坐享荣华富贵,有甚不好?”

    楚则居笑一笑“你到也干脆。起码不要做做样样,说自己倾心于皇帝,如何如何?”

    她一脸尴尬支支吾吾。“我也没识得你多久。”

    这里正说着话,突然便有个内侍急匆匆进来,一脸惊惶跪道“景妃诞下皇子后薨亡了。”

    ‘阿寿’脸上没甚表情,只专注着那顶宝冠,好像是虽然听见了,可不相干的人死了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楚则居目光扫过她,只对内侍说“可报给徐府?”却并没有过问景妃是怎么死的。反到是内侍交待,景妃前一天夜里就发动了,由两宫太后坐镇,一直到今天午后才生出来,竟然是个双生。一位皇子,一位皇女。

    分明是喜事,但产后血崩,再加之以前生静公主的时候就有旧疾,一时不能止,失血而亡了。

    楚则居听了,只叫人报给徐鳞知道。叫他回府备丧去。又传话宫里,以贵妃之礼举丧厚葬。之后也别无它话。

    内侍才走,苏任就前来求见。他面目没有以前的白嫩,更显得沧桑了。来得匆忙,袍角都是泥点子。说的是有庶民结队往宫门口跪着请愿的事。

    他们家里人被当地治官误判为流匪处决了,许多族亲都受了牵连。统共死了一千三百多人。

    楚则居只说“发回本地府官重审。”

    苏任站在堂前,脸上自若,袖下的手却抖得厉害。发回去?难道能指望他自己推翻自己定的案吗?那可是几千条人命。

    ……

    这边说起正事,齐田便被内侍请出去,她心却是凉到了骨头里。

    一为徐铮死了。二为这几千多条人命。

    内侍带她走到殿外,见她脸色不好问“小娘子有甚不自在的?”

    她笑一笑,仿若无事“我听着说杀了几千个人呢。好不吓人!”

    内侍说“流匪罢了。”

    领她向外就遇到了阿丑站在外头。

    见到她来阿丑大步就迎了上来。

    内侍意外,连忙见礼。

    他却不理,直走到齐田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椿站在不远处,也万分紧张地注视着这边。

    “你叫阿寿?”

    齐田心里砰砰地跳,只若无其事“恩。”

    “你果真死而复活?”阿丑声音干涩,目光却灼热如柱。

    “没有。谁说的?”她一脸不耐烦,拉内侍“还不走了。”

    “不是个老癞子作了法……”阿丑追问。

    “什么老癞子?我不知道!”转身就走。

    因为四处都是卫军,阿丑也不能纠缠。

    她与内侍走得远了,阿丑还站在原地,只是失去了希望,背微微有些佝偻。才多大的年纪,便有这幅样子。内侍叹气“姐弟两个感情要好得很。”又问她“你怎么扯谎?”

    “我又不认得他,干嘛告诉他?”她脸上只有得意“我又不傻。这种事,往好了说是吉祥。往不好说,落在就像寿家那样居心不良的人嘴里,那我就是邪魔。我现在好好的,白白的招这种事做什么?”

    内侍笑“小娘子挺机灵嘛。”

    她嗤道“那是自然。当我是你呢?”

    两个人从殿里出去就遇上正要上值去的大福,齐田认得他,是长贵的干儿子。

    见到大福,内侍也顾不得她,颠颠地迎上去“你没听说了没有。景妃娘娘过世了!”

    大福叹气“大公公已经往宫里去了。”说的就是他干爹长贵。

    内侍说“这下可省心,皇长子有了,生母没了。说是血崩不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事外头的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内侍哪有不知道的?

    皇帝要留子去母,难道会大张旗鼓地杀吗?这内侍有个要好的宫人,是太后身边得力的人,一早就私下与他说了的。说皇帝向太后漏出了意思,太后不说吓了一跳吧,心起码是凉了一截。可回过味来,又深以为这样也没甚不好的。

    与他私下暗道天家无情。

    大福说“这些事岂可乱猜测!你头上的脑袋还要不要了!”看到他身后远远站着的齐田,皱眉叱骂他“还不当差去。”

    对齐田礼一礼,调头往殿中去。

    内侍讨了个没趣,这才调头引着齐田走。

    内侍送完了人回去,楚则居问他齐田有甚么反应,内侍照实道“就是问了问景妃是什么人之类的话。”又把她跟周家人说的话讲了,旁的到也没有。

    另一头被派去找赖头仙人的人也回来了。只报说,找着了一俱坐化的尸身,人烧得面目全非了,凭身上的东西看大概就是那个‘仙人’。

    周围的山民说癞子在那儿好久了,一直说自己是仙人,会使死者复生。曾救活了谁谁谁。因为违逆的天意,活不长了,见这里风水好,才在这里来度残身。要这些山民供奉自己。

    可谁也不信他,他也只能乞讨度日,时不时还要被孩童嘲笑。当天那癞子一副和尚打扮在山里化斋,讨着饭还没吃,突然火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一下就烧了起来,他只叫报应,报应,就狂奔而去,还没跑到山顶呢,就跑不动了,就地坐下活活烧死。因为死得诡异,都说那个人行了违背天道的事糟了天谴,谁也不敢去动他。

    去找的人又说,找时还遇到了周家的家将。大约是听闻有人复活,又听说是那个赖子才找去的。结果没想到人已经死了。

    说着抬了个大盒子上殿,烧焦的尸体原封不动地搬来了。还有他随身的东西,有些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不过有亲自看到他烧死的人,所以可以确定就是癞子本人没有错。

    楚则居站在棺前,看着那具烧焦的尸身,知道关于齐田的一切都落下帷幕了。

    这钱仙人是从哪来里的,怎么来的,为什么想救她,也不再重要。一切都结束了,不论是他不能安心的忐忑猜疑,还是有一线钱仙人有办法让他现代复生的期望,都泯灭了。

    而他现在,也失去了与现代的联系——一开始他还能坚信这只是暂时的,可现在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之后,他跟本不能再确定这种联系还会不会恢复。可能随着齐田的死,他也失去了与现代联系的能力,彻底地被隔绝在这个世界了。

    以前,如果说他把这个世界的当成一场游戏,哪怕不肯承认,内心也有一二分自己始终是会回到现代去的期许,而现在心境却发生了改变,这里的一切,是他全部的人生。

    他站在殿中,看着跪拜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终于失去了一个威胁,还是失落于完全丧失了回家的机会。

    但想想,这一切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是无所不能的帝王。

    …

    齐田回到院子,只说自己累了,便进屋躺下。

    外头侍女在议论的还是景妃的事。

    说是皇子抱到董妃那里去了。所谓董妃,想必说的是以前的董嫔吧。想不到她已经高升。现在还得了别人的儿子。心里可不知道多么高兴。徐铮的事可有她的一份没有呢?

    侍女进来奉茶,见齐田躺着,问她“可是哪里不自在的?”

    齐田不耐烦地说“想睡一下也要跟你报备?”她明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表现得再正常一些,要云淡风轻,要仿倘无事。可一路走过来终于还是不能自制。“滚!”这些人都不过是楚则居的耳目。

    侍女恼愤,扭头就走了。

    齐田躺在塌上,把自己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

    她觉得,自己心里涌动大概就是悲痛。可她却没有哭。只是静静地躺着。她想,如果自己还在宫中,那徐铮的结局会不会不同呢?如果自己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那些枉死的人是不是现在还一家人其乐融融呢?

    如果自己想做的事不能成功,这个国家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而楚则居又会害死多少人?这一条条人命,要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这样躺了好一会儿,突地听到外面有内侍和侍女匆匆而来,在院子里跟侍女说话,想叫侍女进来请她起身。

    外头侍女生气“小娘子回来就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可不敢去叫。”

    内侍意外“是为了甚么事?”

    侍女怒气冲冲“我怎么知道!”

    齐田站起身,面无表情站在门前,对自己说“你就是阿寿”

    从今天起到楚则居死了一切按照计划回到正轨为止。完完全全全忘记自己的名字,成为另一个人。

    她一定要做得到。

    也必须得做得到!

    这件事靠不得别人,只有她自己。

    不论是观察过的人,还是看过的剧,十八般武艺都得要用出来。使得自己成为阿寿。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拉开门的瞬间,她的表情软和了一下来。

    但仍然没有好脸色的样子,冷冷问院外那些人“甚么事?想睡一睡也不得轻省,难道我要赶时间去投胎了,你们这样火急火撩?”

    内侍上下打量她,眼角眉梢都没有放过,只说“小娘子随我来。”

    这次却不是带她到大殿,而是到前殿去。

    前殿门口停了好多车。看样子是要去哪里。

    内侍把她请到最华丽的那一辆前面,让她稍候,自己先上去。想来,是在跟楚则居报备。

    过了一会儿才下来,请她到车上去。

    她上去楚则居在上头看书。

    徐铮死了,那毕竟是给楚则居生育过子女,同塌而眠的人。那些庶民的妄死也是楚则居他一手造成,即生为人,总还有些人的良知,多少要感到些许愧疚。

    可他并没有半点感神,表情和睦,见到她来招招手,叫她上车坐到自己身边。

    她仿若无事上去,车子便动了起来。

    楚则居问她“回去发了好大的脾气?先头不还是好好的,回去却是为了甚么事?”

    她脸上没好气“我回去的路上想过了。自请要做你的妃子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一个庶人之女,又没甚门道,又没有穿金戴银的父母,哪够得上那份尊荣呢?长这么大,也没钱往脸上抹什么贵得要死的珍珠粉子,哪有那么大的福气。”听上去阴阳怪腔,一股子孩子气。

    楚则居哧地笑起来“原来是这个事。”

    “不然是哪个?”她看看车子动了,问“这是往哪儿去?”

    “你不是想进宫吗?”楚则居说。

    她一脸震惊“可我听说,妃子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确实不是想做就能做。”楚则居说“但我是皇帝。”这世界什么不是他的呢?全天下要如何,也只凭他的喜好。什么规矩,都是为了他的便利而存在。而如今,宫里也实在太无聊了些。想想还有漫长的岁月,便有些孤寂。

    哪怕身边有人不识体统吵吵闹闹,也仿佛会叫他微微舒缓些。

    想来,也许又该纳妃了。

    他面前的人一听,果然喜不盛喜“那也给我金冠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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