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凶猛-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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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模样,可是比离王要英俊?”凌季心中忍不住直冒酸泡。
慕容离干咳一声,松开顾念卿的手,弹了弹衣上本便不存在的灰尘,替顾念卿答道:“岳父自然是比小婿要英俊的。”
呵呵,您开心便好。
顾念卿在一旁猛点头。
这等违心话,她可当真说不出口。在王妃眼中,自然是离王殿下最是俊美无双的。
凌季眉飞色舞,带着两个小的,往宫宴举办的宫殿而去。
顾念卿则是在后头对着慕容离挤眉弄眼:干得好夫君!
——自然。慕容离亦眉飞色舞。
“爹爹。”顾念卿三两步追到凌季的身侧,拧着眉头,颇为忧愁:“爹爹,方才有两个女子来为难我!”
她理直气壮的告状,义愤填膺的将唐玉与白燕书的事儿,一一与摄政王殿下说了。
凌季气得眼睛都红了:“这白燕书又是何人?本王从未听说过这女子!还有那唐玉,这名字听着便不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
摄政王眼中的乖闺女,岂是旁人能为难的?
故而便是顾念卿只老老实实的与他说了这事儿,在凌季眼中,便等同了加上了一桶子的桐油了。
“似乎那白燕书姑娘,对岳父有些念头。”慕容离补充。
凌季一瞪眼:“胡闹!”
“是真的。”顾念卿冷下了脸,道:“不过,若只是对爹爹有意,一个贵女还不敢如此胆大包天。”
故而定是这白燕书背后的家族,给了她倚仗。
“呵!”凌季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白尚书这老头子,是愈发的待不住了。”
顾念卿不知晓这白尚书是何人,慕容离却是有所耳闻的。当初调查顾念卿的身世时,慕容离便已知晓,如今凌国的朝堂之上,对凌季最是不喜的,便是那白尚书了。
只究其原因,正是因着白尚书曾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与凌季,只凌季却是一心只在容萝身上,对旁的女子,却是没有半点儿心思。
“爹爹虽是摄政王,只但凡是有点儿眼色的人,皆会知晓,爹爹是不想要这皇位,如若不然,这凌国的天下,早便是爹爹的了。”顾念卿抚了抚鬓角,发上的步摇轻晃:“只怕有的人,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方会想要来为难我。”
莫名其妙便冒出了个女儿,那白燕书瞧着年纪倒也不小了,想必白家素来将这白燕书当成了凌国的皇后来养着。
只如今她一出现,这皇后梦算是彻底的破碎了。
“卿儿不必担忧,一切都爹爹替你做主。”凌季话毕,甩了甩衣袖,大步的走进殿中。
本还是热闹至极的宫殿,在凌季走进的那一刻起,竟是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顾念卿与慕容离面不改色,跟在凌季身后缓缓走进去。
鹿岳本还是百无聊赖的端着一杯清酒,见着顾念卿后,双眸一亮,举起酒杯对着顾念卿点了点,勾了勾唇角。
顾念卿亦是弯了弯双眸。
慕容离扫了鹿岳一眼。
“参见摄政王。”
一众人倒也算是规矩,只跪下行礼。
顾念卿与慕容离可不认为,今日的一切定会如看起来的这般平静。
与慕容离一同坐在凌季的身侧,顾念卿伸手捻了一块糕点,漫不经心的看着下头舞姿曼妙的舞姬。
“夫君,这舞姬不怕冷?”
顾念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光是看着,她便觉得无比的寒冷。
慕容离伸手划了划她的鼻尖,道:“若是能入了贵人的眼,冷又如何?”
二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小,殿中虽有丝竹声,只众人的注意力,皆是在上头的三人身上。
顾念卿侧目,将视线从舞姬身上,移到了仍穿着夏季的水蓝色宫装的白燕书身上。
也是了,能入了贵人的眼,便是冷些又如何了?
凌季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道:“都退下!”
第478章 婉柔公主()
“不过是几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罢了,竟还敢到本王妃跟前放肆。 ”顾念卿将手上的桂花糕放下,目光平淡,却是越过了舞姬,看向了下首的女子。
白燕书的脸色一变再变,终究是忍了下去。
只唐玉却不是个能忍的,当即便站起身来,宽大的袖子将桌案上的酒杯扫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说何人是玩意儿?我若是个玩意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燕国的一个闺女罢了,竟还想着在凌国放肆了不成?”唐玉指着顾念卿,叫道:“害了磬宜公主还不够,你这贱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贱人骂谁?”顾念卿冷笑。
“贱人骂你!”唐玉接话道。
“呵——”顾念卿眯起双眸,仪态端庄的端起酒杯,垂下眼帘来:“原是贱人在骂本王妃。”
“你!”唐玉气结。
而对面的鹿岳脸色不虞的看着她,手上青筋暴起,白瓷酒杯被捏碎。
“来人啊,将这女子给本王拖下去,乱棍打死!”凌季眼皮子不抬。
“不,王爷饶命!”
先前还在观战的唐家长辈,皆是跪了下来。
“玉儿还小,方才对离王妃口出狂言,皆是无心之举啊王爷!”
“本王不管她是不是无心,本王只知晓,她在本王跟前,骂了本王的女儿!”凌季冷声道。
唐家长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着一众身穿黑衣的暗卫从屋顶上飘了下来,不过片刻,便拽着唐玉不见了踪影。
“是本王太宽容了,你们方会忘了分寸。”凌季手指轻点酒杯中的清酒,指尖沾了一滴酒,转眼那滴清酒,便已是飞到了唐侍郎的膝盖上,生生的将那身形高大的男子,给打得扑倒在地。
“这是本王的凌国,本王掌控了凌国十多年,从未有人敢在本王跟前如此放肆。你们以为,本王不登基,是因着畏惧你们?错了,本王不过是瞧不上这皇位罢了!”
便是在凌季话音方落,白尚书便是变了脸色。
顾念卿极有兴致的看戏,一双明亮的眸子,动也不动的盯着白尚书与白燕书看。这父女二人当真是有意思,分明早便忍不住心中的怒意了,竟还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
倒是叫她佩服得紧。
“王爷英明!”
先是鹿岳起的头,随后一众拥护凌季的朝臣,开始恭维。
倒是以白燕书为首的一众臣子,却是脸色铁青。
“好了,本王不想再在此耽误了时辰,本王的女儿寻回来了,本王虽不是凌国的皇帝,但本王的女儿,却定得是凌国的公主。”凌季话毕,一旁的宫人便捏着圣旨,开始念了起来。
摄政王殿下将宝贝闺女儿夸上了天,随后方是封了一品公主,赐号“婉柔”。
顾念卿与慕容离咬耳朵:“这名号好生虚伪,夫君你瞧瞧,我哪儿婉柔了?本王妃一个粗汉子,竟也能得了这般一个名号。”
“咳!”慕容离举起手,搁在下巴前干咳一声:“卿卿莫要胡说,你若是粗汉子,本王岂不是眼瞎?”
然而除了那国色天香的容貌,慕容离却是不得不承认,王妃确实便是粗汉子了。
“儿臣领旨。”
待到宫人将圣旨宣读完毕,顾念卿方是收起了脸上戏谑的神色,神色肃穆的走到了宫人前,拎起裙摆便要跪下。
“不必跪了。”凌季抢过宫人手中的圣旨,一转身对着宝贝闺女儿时,面上的冷厉皆是变成了笑意:“乖女儿,过来。”
顾念卿知晓,这圣旨虽是凌季下的,但名号却仍是凌崧的,若是她跪了圣旨,岂不是在跪凌崧?
事实上便是凌季不开口,她亦是不会跪的。
“从今日起,你便是凌国最尊贵的女子了。”凌季叹道,将圣旨交到顾念卿手中。
下首的众人更是大惊失色,摄政王的意思是,他竟是当真打算终生不娶了?
“爹爹。”顾念卿装模作样的吸了吸鼻子,转身对着下首的众人,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多谢父王。”
余光扫了一眼白燕书,顾念卿很快便又笑靥如花了。
“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顾念卿领旨回到慕容离的身侧,下首的白尚书终是忍不住了,只缓缓的跪下,道:“婉柔公主身世不明,王爷此举只怕不妥。若是婉柔公主不是王爷的女儿,那凌国的江山,岂不是要大乱?”
你才大乱,你全家都大乱!
顾念卿冷哼了一声,几乎便是在同时,慕容离开口道:“白尚书,本王以为,一个臣子的本分,应是好好儿的为百姓造福,而不是在此胡说八道。”
冰冷的目光落在白尚书身上,白尚书抖了抖身躯,却是一副“为凌国肝脑涂地”的模样,道:“离王殿下乃燕国的王爷,于凌国的事务……”
“在凌国,本王不是什么离王,而是婉柔公主的驸马。”慕容离打断道:“难不成白尚书,竟是连圣旨都认不得了?父王,白尚书既是已年迈,不若父王便允了白尚书告老还乡,好生养着。省得白燕书姑娘,总忍不住寻父王讨公道。”
莫说是下首的众人,便是顾念卿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凑到了慕容离的耳边,低声质疑:“夫君,你今日……是傻了吗?”
寻常时候,离王殿下皆是一副清冷的模样,自然在她跟前除外。只对着旁人,说出这等话,却是头一回。
“阿离说的是。”凌季难得的不曾与慕容离抬杠,转头对着身侧的宫人道:“去拟旨,便按离王说的写。”
白尚书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方想着喊冤,便见着鹿岳带着一众武夫,浩浩荡荡的恭维。
“王爷此举,着实体恤任性,白尚书这身子,着实应好好儿养着了。”
“是啊是啊,白尚书近来是愈发的……不健朗了。”
“怨不得白姑娘总爱进宫来寻王爷,原是为着白尚书告老还乡一事,真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
殿中尽是恭维声,顾念卿对着鹿岳眨眨眼,鹿岳轻笑了一声,起身大步走到白尚书的身侧,抬手将白尚书拎了起来。
一众武夫极为上道的安静了下来。
“白尚书……本将军都能一只手将您给提起来,白尚书还需好好儿的练练啊!”鹿岳道。
白尚书便这般被一个半大小子给拎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你,你这个莽夫……”白尚书目瞪口呆。
还有更莽夫的呢!
鹿岳手一松,白尚书“吧唧”一声落在地上,便正歪倒在他的位子旁。
鹿岳满脸无辜,挠了挠后脑勺,道:“啊,是本将军的不是,白尚书可是摔着了?本将军到底年幼,这力道尚不是太稳。”
文臣白尚书被摔得晕头转向,一时都没时间来反驳鹿岳,这半大小子,分明便是故意的。
白尚书揉着脑袋,一副被摔着了的模样,凌季总不好叫他失望,只吩咐宫人:“来人啊,送白尚书回府,再去请一个太医好好儿瞧瞧。”
白尚书便这般被宫人给“送回府”了。
白燕书一口气梗在喉间,又想到先前唐玉的遭遇,不禁吐出一口浊血来。
“哎呀,白姑娘这是怎么了?”顾念卿捏着帕子惊呼,双眸间的幸灾乐祸却是毫不掩饰:“还不快些将白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