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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盛宠之嫡妃凶猛-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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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牵着慕皓天的手,将他带进院子中来。

    雨仍在下着,顾念欢吩咐下人备好了热水,亲自将慕皓天湿漉漉的衣裳褪下,目光轻柔,更是深情不已。

    慕皓天闭着双眸坐在浴桶中,女子的小手从他的胸膛划过,带来一阵清凉的战栗。

    他忽然抖了抖身子,睁开双眸,将那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的女子扯入怀中……

    离王府中。

    夜幕降临,外头的雨水声却是半点儿也不曾歇下,顾念卿坐在窗前,望着屋檐下的雨滴,不知在想些什么。

    灯笼的照耀下,屋檐下的雨滴带上一层温暖的旖旎。她眨了眨眼,将手中的游记放下。

    房中夜明珠光彩照人,外头传来雨水打在芭蕉上的滴答声。荷香院是王府中最是寂静的院落,院中种满了芭蕉。

    “盼归,传膳吧。”

    她站起身来,将窗户关上,外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若是自欺欺人一些,还能当做是听不到的。

    盼归应“是”,缓步走了出去,与守在外头的书语道:“书语姐姐,小姐怕是该饿了。”

    书语点点头,披上蓑衣,撑着一把纸伞顺着回廊往外头走去。两侧的雨水斜斜的洒到脚上,绣鞋上沾了水滴,带来一阵微凉。

    盼归叹了一声,重新回到房中。

    顾念卿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摸着夜明珠,将光亮挡去些许,一会儿却又放开来。

    忽明忽暗的光线下,盼归看不清少女的脸,却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应是比天下还要沉闷几分。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四周寂静时刻,她方意识到,原来无论她拥有的再多,却终究不过是个过客。这不是她的身躯,不是她应拥有的一切。

    她费心费力的要守着的一切,原来都不过是别人的东西,原来的顾念卿的东西。

    她已是许久不曾想过自己的身份,如今窗外大雨倾盆,她竟觉得原来自己竟还是孤单的。那感觉便像是你似乎得到了所有,只回头再细细一想时,却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

    本不应这般矫情的。

    她低头笑了笑,两只手将夜明珠挡住。房中一片黑暗,女子的红唇动了动,盼归只听到她念道:“流光总易把人抛……人若不自强,如何能抓住流光啊?”

    光亮重现,原先的惆怅却是没了踪影。她是不是顾念卿,都不重要了,她是她自己就够了。

    不管眼下拥有的,是不是属于她的,她都不会轻易放手。

    决不会!

    用过晚膳后,顾念卿沐浴更衣,侧躺在床榻上,望着罗帐顶发呆。

    守夜的是盼归与书竹,二人早便在外间歇下了,房中一片昏暗,窗外的雨滴声似乎是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子长靴踏在地上的声音。

    顾念卿僵直了身子,外头的人却是不再动了。她似乎能听得到那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只却是无法辨明了,是不是她心中想的那人。

    外间的书竹忽的睁开双眸,侧耳细听了一番里头的动静后,却是再次闭上双眸。

    罢了,她不该管的,便只当不知晓好了。

    第二日一早,顾念卿穿了一身火红色的长裙,便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门。被水洗过后的芭蕉今日格外的清新,泥土上的水渍还未消去,东方却已是朝阳升起。

    书语外外头小步跑了进来,喘着粗气对顾念卿道:“小姐,皇宫送来了一批赏赐。”

    原是先前慕容离与顾念卿赈灾有功,燕帝特意赐下来的赏赐。

    顾念卿神色淡淡的接了旨,看着管家张罗着一众下人,将赏赐往库房里搬。她将圣旨丢到书语怀中聊无趣味的往回走。

    燕帝不曾加封了慕容离的爵位,可见却也并非是个傻的,知晓不能在此时给慕容离拉仇恨。只这批赏赐,却也是明明白白的告知朝臣,慕容离是有功的。

    这等大功,太子尚是不能及。

    顾念卿想得更深入些,便能猜测出,慕容离亦并非当真如外人见着的那般,不曾出门半步,只外人不知晓他去做了什么罢了。

    想必他已是同燕帝说清楚了。

    她担忧这些做什么?

    顾念卿低头轻笑,手中捏着一根簪子,咻的一声往后一扔,簪子没入身后的树木。躲在树后的白衣女子满面惊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顾念卿是发觉了她的存在了?

    女子皱了皱眉头,拎着裙摆轻手轻脚的往回走。

    却不知她一动,那丢了簪子的少女却是猛地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容芊芊窘迫,却是挺直了腰杆,气势十足的瞪了顾念卿一眼。

    顾念卿嗤笑一声,带着丫鬟往荷香院走。

    出了这般有意思的事,容芊芊如何会放过瞧热闹的机会?

    顾念卿脚步轻快,咯咯笑着走远。

    容芊芊跺跺脚,啐了一口,骂道:“贱人,总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她心疼的望了一眼没入树干中的簪子,上头镶着火红色的宝石,米粒大小的东珠微微晃动。

    朝堂上亦是不平静。

    太子不曾上朝,昨夜亦不曾回东宫,无人知晓他是去了何处。

    慕容离静静的站在盘龙金柱下,桃木面具将他戏谑的神色遮住,只余下一双格外清亮的眸子,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寒意。

    “身为燕国储君,竟是无事不来早朝,太子殿下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令狐默哼了一声,道。

    他说话素来不曾留了情面,在民间素有“铁面太史”之称。

    所幸燕帝是个明君,倒也不曾因此怪罪了令狐默。

第359章 逐出魔宫真相() 
“令狐大人莫要胡说,太子殿下许是病了也说不定。 ”何国公睨了令狐默一眼,冷声责备道。

    令狐默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暗光,却是冷笑一声,道:“那国公爷以为,太子殿下是得了何种病,竟是连朝都上不了了?若是只如此倒也就罢了,为何还不能差人来告假一番?”

    何国公的脸色变了变,对着令狐默瞪眼。余光瞥到默不作声的慕容离,何国公忍不住冷嗤一声,道:“莫说太子,离王倒是常常不上朝,令狐大人铁面无私,为何却是不曾出声?”

    何国公此言一出,燕帝便变了颜色:“闭嘴,离王自幼体弱,他不来上朝,是朕钦许的。何国公对离王有意见,还是对朕不满?”

    何国公便知晓,他一提到慕容离,上头的那位便会忍不住。

    默默的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何国公再不发一言,刘尚书却是上前来,道:“太子殿下不来早朝,确实是不应该。只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如若不然,依着太子殿下的严谨。怕是不会如此放肆。”

    便是说慕容离方是那等放肆之人?

    离王党愤愤的瞪着刘尚书,这老狐狸,看似是在责备太子,实则却是在指责离王。

    龙椅上的燕帝目光锐利,如刀子一般划在刘尚书的身上。

    慕容离从头到尾都不曾出声,只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何国公与刘尚书蹦跶,唇边带着一抹冷笑。

    慕皓天去了何处,他自是知晓的。

    只不知何国公与刘尚书知晓后,应会如何?

    一个是孙儿的后院失火,一个却是女儿的夫君与旁人的小妾勾搭上,倒是一场好戏。顾念欢心思深沉,行事歹毒,能叫他们好过了方是有鬼了。

    而此时慕皓天却仍是躺在顾念欢的床榻上。

    女子一张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怨恨,涂着蔻丹的指甲在男子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太子殿下,你可知我有多恨你?

    你的母后害死了我娘,赶走了我外祖一家。当初你与我山盟海誓,如今却是娶了刘若珊,我恨不得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阳光透出窗户,洒落到房中来,投下一片耀眼的明亮。

    慕皓天的眼睑动了动,还未睁开双眼,却是率先抓住了那只在他胸口作乱的小手,笑道:“欢儿,莫要再闹。”

    顾念欢眸中的怨恨消散,只余下满目的柔情。

    她嗔了慕皓天一眼,顺势趴在他的胸口上,娇滴滴道:“殿下,你若是再不起来,怕是要赶不上早朝了。”

    事实上,早便赶不上了。

    慕皓天猛地张开双眼,却见着房中已是一片明亮,他脸一白,暗道糟糕。

    连忙将顾念欢从身上推开,慕皓天翻身而起。

    母后昨日还与他说,不能再与顾念欢来往,他却是……

    “欢儿,孤先走了。”慕皓天匆匆忙忙的将衣裳穿上,顾不得身后女子的神色,便跑了出去。

    顾念欢看着慕皓天狼狈的跑出了房门,方缓缓的坐直了身子。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密密麻麻的印满了暧昧的痕迹。

    她甚至不曾拿被子遮掩,便对着外头的丫鬟道:“进来,替我更衣。”

    丫鬟快步走进房中,见着顾念欢身上的痕迹,却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道:“姨娘,要不要上药?”

    顾念欢眸中满是阴霾,冷笑道:“上药?上什么药?”

    丫鬟抖了抖身子,不敢再多嘴。

    顾念欢低头望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旁人听不到的音量,低声喃道:“这方是个开头,皇后,刘若珊,太子……顾念卿——”

    一个一个,她都不会放过的。

    绝不!

    “都做好了吗?”指甲从无瑕的小脸上划过,顾念欢低声问道。

    丫鬟更衣的手顿了顿,随即低下头来,道:“都按着姨娘的吩咐,断不会出错了。”

    顾念欢轻笑了一声,望着外头愈发晴朗的天色,心情亦随之晴朗。

    慕皓天匆匆忙忙回到东宫,却见着刘若珊正一脸憔悴的候着。他颇为心虚的走上前去,关切道:“你等了孤一夜?”

    刘若珊抿唇一笑,端庄温柔:“殿下彻夜未归,臣妾心中担忧,竟是睡不着了,索性便起身等着。”

    慕皓天面上有些燥热,狼狈的将视线落到别处。

    一阵清香传入口鼻中,刘若珊眼神闪烁,双手却是猛地攥紧,这味道……她从不会闻错了。

    “臣妾本不该问,只殿下去了何处,臣妾却是担忧得很。”刘若珊目光中满是依恋,伸手抓住慕皓天的袖口。

    许是心虚,慕皓天竟是将刘若珊的手甩开,道:“孤,孤……”

    刘若珊惊诧又受伤,愣愣的望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眸中满是失落。她故作坚强的抿了抿唇,强颜欢笑道:“罢了,殿下不想说,臣妾不问了便是。殿下应是饿了,臣妾这便差人去备下膳食来。”

    慕皓天愧疚不已,伸手将刘若珊搂入怀中,道:“孤昨夜与同僚一同喝酒,一时忘了时辰,却又担忧回来得太晚,扰了你安睡,便在同僚的宅子中歇下了。”

    刘若珊笑了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慕皓天有些散开的衣襟,便见着他脖颈上的抓痕。那种痕迹,她自是不陌生。

    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刘若珊柔声道:“原是如此。臣妾还以为殿下是去喝花酒了,原是臣妾想多了。”

    慕皓天的身子僵了僵,尽管是极其细微的动作,却是落入了刘若珊眼中。

    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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