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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踏歌远行-第18部分

小说: 踏歌远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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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线索就在那两人身上了”,男子叹了口气,“我还是小瞧他们的手段。”

    都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上可知他们往什么方向走了?”

    男子嗤笑道:“都黎啊都黎,这西域诸国不都是你的暗探么?怎么还来问我这个罪人呢?”

    “乌维殿下,都黎不敢”,都黎听着男子的话,吓的连忙跪在地上。

    “哼”,乌维微眯着眼睛,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来救人的两人本事会怎么大,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从他的手上救走了。醒来之后,手下告诉他,他已经昏睡了两天了,“都黎,你让你手下的暗探在西域诸国中寻找,一老者和一小姑娘,待会儿,让他们把画像交给你。”

    “是”,都黎应下。

    乌维挥手让他退下。

    ***

    京城内。

    风声风语的传言道,长安侯尸骨未寒,瑶华郡主重病卧床,而作为过继到长安侯府的继子岑踏远把持着整个长安侯府,根本无人照顾瑶华郡主,更有甚者说道,长安侯不敢太过了,就让瑶华郡主吊着一口气,不死而已。

    眼看着越演越烈之际,岑踏远回到了京城。

    岑踏远听着管家说着外面的传言,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戾气:“从哪里传出来的?”

    管家乃是长安侯府,伊始建成后,岑迭亲自挑选出来的,遂是最恭敬忠诚不过了。

    岑适安有些不忍的说道:“候爷,是国公夫人。”

    岑踏远强忍着不难过,但终究还是被伤的体无完肤,“安叔,你说,她为什么要怎样对我?”紧紧抓着拳头又放松,有抓紧,如此反复。

    岑适安当然知道岑踏远究竟想问的是什么?心下也替他难过,现在倒是越发的明白为什么老爷选的是岑踏远而不是国公夫人想要过继给老爷的幼子岑踏还了,也许老爷早就料到了,他的大嫂从来都不是气量大的人,对待亲生儿子都做到如此之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再者从小到大,瑶华郡主便喜欢跟在侯爷身后。

    他知道岑踏远问的不是他,其实问的是自己。遂沉默之。

    满城的风声风语早就传到了皇上的耳里,遂当岑踏远上奏说要入宫面圣时,皇上很快就同意了。

    皇宫,御书房外。

    “秦公公安好。”

    “哟,侯爷可来了,圣上在等着您呢。”

    岑踏远毕恭毕敬地进了书房。

    “微臣,参见陛下。”岑踏远跪在地上磕头说道。

    过了还一会儿,皇上才抬起头盯着岑踏远看。

    “起来吧。”

    “谢陛下。”

    “怎么?你那母亲,不知瑶华失踪了吗?非要这样揭你的短处?”皇上有些动怒,他是真心的想要找到岑踏歌的,不枉岑迭陪在他身边三十年,为他守了二十年的边疆,他不能看着他的血脉就此消亡。

    岑踏远默然,陛下可以说齐国公夫人的坏话,可是他说了,就是不知生恩。

    皇上也知道这些,遂没有多为难岑踏远,只是他想知道岑踏歌的消息,他清楚前些天岑踏远去了一趟边城,不管是收服岑家军还是去寻岑踏歌,这些东西都得有人去做,而他心目中的人选就是岑踏远。

    “陛下,恕臣无能,瑶华的行踪仍未明”,岑踏远一力瞒下阿蘅的消息,守着三年之约。

    皇上有些颓唐,一步失了先机,现在处处都在被动,“行了,叫岑逸管好他的夫人,我不想再听到拿着瑶华说事的事情发生”,转头盯着岑踏远道,“我也不想听到瑶华已身亡的消息传出。”

    “是,臣遵命。”

    “退下吧”,皇上不耐烦的招招手让他离开。

第五十三章 势态() 
当岑逸听到这些风声风语的时候,已经是难以让他掌控了,他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消息掐断,可是他得知岑踏远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向皇上递奏折要面圣时,他才知道他早已是当局者迷了。

    他一直都在护着她,而她却一直都在不断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过活着,从最开始的他也选了仲权过继给三弟而不是阿还,她便一直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了,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最疼惜的。

    当初三弟已经不满了,所以他才会下定决心将仲权过继出去,他不明白,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妻子的感情付出会相差这么多。

    如今陛下也是不满了吧。陛下清楚的知道岑少将军究竟是谁?既然最初就没有承认阿蘅业已身亡,那么陛下现在就不会允许阿蘅在现在过世,更何况,现在谁也不能确定阿蘅的生死,阿衡才是真真正正那个长安候血脉的延续。

    哎,他终究是不能允许自己用整个家族陪她疯狂下去了。

    “老爷,六爷来了。”

    “让他过来吧。”

    岑踏远一进屋便看见岑逸颓唐的背影,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整个人瞬间衰老的气息。

    “大伯父”,岑踏远行礼道。

    “阿远你来了,有无阿蘅的消息?”岑逸虽然早已知道了,但还是想要再问一问。

    “只是有一些线索表明,阿蘅似乎在那个小山村呆过。”岑踏远说了一半真话,他知道岑逸‘玉面狐狸’的名声不是瞎传出来的,何况京城的暗卫是通过他才能传到自己的耳朵里,什么?!对,要通过他的手,那他也像大伯母一样,真的不念自己了吗?所以让他去边城。

    岑踏远逼迫自己不要继续深想下去,真相也许总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岑踏远这回倒是想岔了,岑逸会让线索到达他的手中,正是他知道皇上不会对岑踏远的这些行为太过反感,不仅要去寻找阿衡的下落,还有岑家军需要一个新的掌控者,并且岑迭在皇上心中的分量是难以预估的,所以他才会让岑踏远出去,也算是岑迭这一脉,对军权的继承,这是当初他们兄弟几人选的不同的路,他会遵守下去的。

    岑逸略微沉思片刻,才低声问道:“阿蘅,是在避着我们吗?”

    岑踏远低下头,没有直面岑逸,也没有回答。

    “阿蘅,倒是难得的明白人”,岑踏远不明白岑逸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阿远,你伯母她,终究是太糊涂了”,岑逸自话自说。

    “大伯父”,岑踏远有些慌乱地打断岑逸还想说下去的话,“陛下让我带给你一句话”,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岑踏远松了口气,知道了大伯父明白了他想说的话,便退下了,回到了长安侯府。

    没几日,京城里便传,齐国公夫人染上急病,回到了城郊院子里修养,不再见客。

    皇上倒是对岑逸的做法很满意。

    八小姐金锦县主岑踏月也被禁足。

    岑踏月知道父亲早就看出这件事是她挑起来的,但父亲什么也没说,就将她给关了起来。从小她就害怕父亲,所以她嫉妒岑踏歌有一个待她那么好的父亲,所以她才会不断地找岑踏歌的麻烦,这次是她真的做错了?不,她从来都没有错,她还有几个月就要出嫁了,为何父亲还要这样对她?

    她被关起来的第一天,像是发了疯一样摔了一切能摔的东西,却仍旧换不回父亲一次的关心和探望。

    岑逸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雷厉风行地将事情处理好。

    岑踏月被禁足了,但作为兄长的岑踏行还是可以去看她的。

    “金锦,还有几个月你就要出嫁了,刚好静下心来绣喜服,待嫁。我也给你带了些书,你闲来无事时可以多看看”,岑踏行并未多作停留,说了几句话算作安慰就离开了。

    岑踏月看着大哥来看她,还是十分的开心的,但是看到大哥送来的书时,脸色瞬间无比难看,气的全身发颤。他们都觉得是自己错了吗??!

    岑踏行送来的是《道德经》、《金刚经》等。

    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从小长到大,早已被母亲宠坏了,而他从小是跟着祖父长大的,对于母亲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厚,而母亲待他也总像是隔着一层纱,他比这个妹妹大了许多,对妹妹也只是有普通的兄妹之情,反倒是对阿衡的感情更深,也佩服阿衡,小小年纪便同二叔厮杀战场。

    他对于事情的看法也许没有父亲那么老道,但总算是得到过父亲的赞赏,当然稍微细想下,也能反推出父亲对母亲和妹妹的惩罚,是因为母亲和妹妹做了什么。而他若是父亲也会做出这样正确的安排。

    岑踏远也给在江南的杜家寄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阿蘅没死,但是阿蘅仍旧下落不明。

    在岑逸的授意下,岑踏远算是掌握了作为一个长安侯所需要的消息。

第五十四章 记号() 
杜蘅和闻起的画像很快被画好,送到了都黎手中,都黎马上连带着将杜蘅、闻起、林半夏和阿昌四人的画像送到西域诸国中的据点里去。并吩咐下去,如若看到这些人,立马来报,用一些手段留住这些人。

    而这时的杜蘅也没忘记当初答应了岑踏远的事,要告诉他,她的行踪。

    对,杜蘅在龟兹城内找了一个算是繁华也不算是人多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涂鸦,不,这叫做‘记号’。

    两个小人撑着一把伞。

    杜蘅小时候,岑迭还未封侯时,他们一家还是住在齐国公府上,遂从小到大,先是和祖母请安,然后母亲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小院中。

    父亲带兵在外守护边疆,小时只有母亲带着她玩乐,因为母亲出自江南杜家,博学多才,且陪嫁过来的多是诗书经传,更有一些孤本、古画。

    国公府上的孩子们都喜欢到母亲这儿来,不管是大的岑踏行和岑踏迁,还有就是岑踏远了,都乐意下学之后来到小院里,看看书,或者上课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也会拿来向母亲询问。遂杜蘅和他们的情谊很深,是兄妹,更是可以高谈阔论的友人。

    虽然当时杜蘅也不大,五、六岁的模样,却总能口出惊人。当然杜蘅能做到如此是因为本身她就是一个作弊神器。但杜蘅也从未把岑踏行他们当作孩童看待,有时他们的深思熟虑和看问题的方向都是她不能比拟的,是值得她学习的。

    这几个人当中,杜蘅最喜欢的便是岑踏远了。

    原因很简单,小时候她和金锦还有几个小堂妹做游戏时,迷路了。忽而大雨滂沱,她独自一人在假山中避雨,坐在石头上,看着天空中道道闪电,她抱起自己的腿,安静地坐在石块上,等着雨停。却看见岑踏远歪歪斜斜地撑着一把伞,向她跑来。待他跑到山洞中,先是拿着袖口抹了一把脸,连忙将她牢牢抱紧,叠声告诉她,‘不要怕!阿蘅,不要怕!,六哥带你回家。’她这才哭了出来。风雨中唯有紧紧相依偎的两人。

    事后才知道,当时是金锦故意引着她往假山里钻的,最后再将她抛下,几个小堂妹也没怎么注意她。等到天黑了,风雨要来之际,仆人找到了她们,并带着她们各自回房,问起她时,金锦却道,她早已回房了。

    而岑踏远那时正好看着金锦带着她在假山里转啊转,等他发现大雨将至时,却并没有仆人来接她时,这才冒着大雨像天神一般来到了她的身边。等雨势略微小了,抱着她走过花园,送她回了小院,那时的母亲已经急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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