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宠妖妃: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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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我脸,笑道:“你果然是本君见过的女子中最独特的。”
我呸!!什么叫他见过的女子中最独特的?本仙不过是对名称爱好这些东西有些忌讳罢了,哪谈得上甚么独特。
我堪堪赔笑,“敢问公子见过的女子可多?”
他甚自然地回答,
“不多。”
我心急还想着插话,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将想好的话生生咽了下去。那厮接着说,
“但总比你见过的男子多。”
我:……
我不知道为何素日都不来看我一眼的芍弋偏偏在今日来牢里看我,还莫名地对我动手动脚。说实话,这样的芍弋比平时的他讨我欢喜多了。起码,不会整日板着脸对我。
“所以,你到底来这里想做甚么?”我问他
。
“看你。”他说这话时不会脸红么?平日见也不愿意见我一面的芍弋君竟会在夜半来牢房里探我,实在太可笑了。
见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摊手无奈道:“你瞧,我甚么也没带,也没通知其他人。潇潇我一早就让她回房好生歇着。”
“这些事我不屑知道。”我自鼻腔哼了一声。
他便不出声乖乖盘膝坐下。
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我同芍弋共处一间房,坐在同个地上,【心平气和】地聊天。
然而他并没我想得那般不尽人意,我总算明白潇潇为何会抛弃外头那只醉汉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嗯,对了。说起那醉汉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转头去看。那厮已趴在桌上酣然大睡。怕是芍弋进来时已将他拍晕了。
打了个哈欠我见时候确实不早,且牢门没锁便想着要不要趁芍弋不注意时偷溜出去。
刚起身就被他拽住,芍弋的声音从脖子后幽幽传来:“以为你能逃得了么?”
我抹了一把脖子,转身捏了个大方的笑容道:“呵呵,芍弋君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个内急,想出去行个方便……”
他漆黑的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忍着!”
我……我真恨不得一把将他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忍着?!你给老娘忍着试试?一宿不解手看你受得了么?
我好容易将内心的冲动忍下去,安慰自己:莫冲动莫冲动,你不是誓要做个肚里能撑船的气量大的猫妖么?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毁了自己美好前途,这厮不值得你生气……
他将头埋在我锁骨处,“除非,我同你出去……”
将将忍下去的火再次猛烈蹿出,我一甩手飞跃至牢门,趁他还未反应过来麻利地将锁头一扣。
“素真!!”他三步作两步越到门前,怒视我,“你竟窃走我身上的钥匙!!”
我回头正经道:“可不是窃,这叫拿。我夫君身上的东西为何我不能拿……”说完才瞥见倒在墙角的扶灵,走得急了,竟忘了将扶灵带出来……
我一拍脑门,贼兮兮道:“咳咳,看在芍弋君你今夜怕是睡不好的份上,我还是……”
话未完那锁链又自门上掉下。
一道青影掠过,芍弋一脸阴暗地站在我面前,目光似喷火,他一字一句道:“你认为拿走那钥匙我就没法出来了?”
我将钥匙塞他手上,转身背起扶灵,这丫头看着挺轻实际上还挺有重量。颠簸了一下摆正身姿我一步跨出牢门,边往外走边呵呵笑道:“呵呵,芍弋君你多虑了……”
“是这样么?”芍弋的脸模模糊糊呈在视线中,声音飘渺虚无。只觉脑中有什么在搅糊,疼得紧了。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该死。被他算计了……
第九章 叫夫君()
“真儿乖,再过些日子你就能见着阿娘了。”梦中的东西总是有些不真实的
。此番许是在梦中,但听见的声音却真真切切荡在我脑中。
“真儿,纵使你没了父神,阿娘依然……依然会让你健康长大的……”声音带着啜泣,这个女子的声音让我觉得甚是亲切和温暖,但记忆中却不曾听过这声音。
这个人……是谁?她口中的真儿,是叫的我么?
眼前有些光,渐渐开始变得刺眼,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光中的一切……
虽说场面有些模糊,不过依稀可见一个女子挺着肚子坐在藤兰上,手抚上隆起的肚子,颤颤道:“真儿,你长大了可万不能像你阿爹般。你要知道……天罚,是躲不过的。”
天罚?我二丈摸不着头,莫非是那人造了甚么事,遭天罚了么?
……为何,心中有些痛楚,隐隐约约。
为什么梦中会出现我素不相识的人?还是说这不是梦,而是甚么真实的场景,只是莫名被我看见了?脑中一片混乱,糟糕透了。
然而当我下一秒抬头再看那女子时,她已不见了身影,藤兰还在椅,周围却一片静寂。因着好奇心,我悄悄上前,一个人影却倏地出现在我眼前,铮铮刀刃相见,厉声呵斥:“何人?”
我吃了一惊,想开口却听身后一人缓缓道:“区区虾将竟敢拦吾去路,找死!”
不等我看清身后那人的样貌却听得执刀之人大呼一声:“擎苍!!擎苍擅闯龙宫了!!”接着眼前出现了未曾见过的浩荡景象,万千虾兵蟹将执刀呼喝冲过来,扬起尘沙滚滚。擂鼓震天,喝声一片。
我想躲开时却见一只领头的蟹将冲到跟前,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下一秒却见他无视我闯过身躯呼啸而去。我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完好无损的躯体,才明白这幅身体是虚的。也罢,梦中的场景本就不真实。
我扭头后看那名为擎苍的人在浩瀚兵海中英勇杀敌,他并不用任何武器,只空空两手应对一群手持兵器的人。
我不曾见过如此美丽的杀戮者。
他青丝在空中尘舞飞扬,我猛然与他凌厉目光接上,深紫色的瞳孔中冰冷的气息长驱直入,眼中并无任何感情/色彩,只有一望无际的渴望杀戮的凶狠目光。
我竟有些动弹不得,睁睁看着那些原本活生生喊着取他性命的兵将被他一击斩杀,成了一具具躺在地上的尸首。他原本着着的墨绿长袍上沾满那些可怜兵将的鲜血,但因颜色较深看不太明显。
“浪费吾时间。”他踹开趴在脚下的尸体,急匆匆向前走。
我目光跟随他一路到底,直至消失。那男子,到底是何人?空空两手应对上万将士却毫发未伤,可见他武功之高。然而我在意的并不是这点,我在意的是那男子的样貌,与自己竟有几分相似。莫非他是……
不,不可能。我否定自己的想法,阿爹早在我出生时就去世了,怎么可能……
思维混乱不清,我捂头蹲地,心脏一阵阵抽痛。
“真儿,你若成人,定要救父神……”男子的声音传入我耳际,很清楚,不像是在梦中。
“父神……父神就在……你定要来……一定要救……”断断续续的声音接踵而至,我尚未搞清楚事情始末,脑袋已混乱得不行
。那个怀了孕的女子是谁?还有那个武功高强的叫擎苍的男子又是做甚么的?为何他自称“吾”?
“你要救父神……”不知为何听见这声音我有些后怕,颤颤让他闭嘴。
“一定要……父神在……”
好了闭嘴!
“真儿……父神等着你……”
我都说——给我闭嘴——
猛地睁眼扶灵正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良久,放在我额上的手凉凉收回。
“娘娘?”
喝了几口水我总算恢复了神智。抬眼看屋内摆设,不甚觉得熟悉。就连品味也与我房大不相同。
高架上满是兵书,案桌上也铺着几本摊开的书。我坐得较远不大能看清楚那些是什么书,不过在书上大都看得出有划过的痕迹。案桌左角上的笔挂上晾着两支仍在淌水的毛笔,笔架上亦放着一只毛头湿润的笔。案桌后头的墙上挂着副【猛虎出山图】,十分霸气潇洒,令人叹为观止。
我问扶灵:“这是哪儿?”
扶灵放下杯子,缓缓道:“这是君上……”
我已一骨碌从床上翻下。连忙拍拍扶灵肩膀表示走人,脚还未迈出已被一人扯住衣裳。
“真真你这是去哪?”听这声音我有些炸毛。
“呵呵……我,我内急……”我索性就以这借口为盾。
芍弋幽幽瞥我一眼,托腮沉思:“真真你这个年纪,嗯,改日得带你寻个医仙看看。”
改日带我寻个医仙看看,寻个医仙看看,医仙看…看……
内心无比悲凉,我讪笑道:“这点小事还得寻医仙么,芍弋君你太大题小做了。”
他笑起来,唇边弧度美妙地不像样。
他说:“你为何要叫我芍弋君?”
“不然?”
他往我跟前挪了几步,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夫君。”
“……”
“叫。”
“……”
“你若是今日不唤夫君,我明日便让扶灵到后院做事。”他说着故意将目光转向扶灵,扶灵却将目光生生反弹给我。她这不是逼着本仙顺那厮意嘛?芍弋这厮果真是狡猾透顶了。
我一咬牙,“夫…夫君……”叫后浑身上下都抖了一番。
但他听后却是眉开眼笑,吩咐过扶灵一道,携着我便想往大门走。
第十章 抓牢她的手()
他不过是松松拉着我衣袖口,我往后使劲一扯便挣脱他的掌控,“你想做甚么?”
他回头茫然半响,仿佛突然记起甚么似的。恍然道:“我竟忘了,今日有人托我来寻你去他那儿。”
我奇道:“何人?”
他迈脚便往外走,“你随一道便知晓。”说着已健步离去。我这下是让他停脚也没法子,只得抱怨声便疾步追上。
神仙三界有个地儿,是与凡界相溶的。任何一个地方的神仙出了自家屏障,第一个到的地方总是这儿,所以这儿常年繁华热闹。且由于是与凡界相交之处,所以总会有些红尘味儿,混合久了这片地儿便成了凡人与神仙共享一处的仙地。因为神仙出家总会隐去仙身,所以这里看起来大都是没仙气的凡人,但事实上是不是凡人又如何呢?凡人并不比任何神仙低等,同样的生命,只因外界的环境不同而渐渐分岔,形成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种而已。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对凡界的执念。像是提醒我必须得回去做些什么事,但却不知是何事。我未曾下过凡界,有时便觉得这执念只是自己心中增长久了的向往欲而已。
撤去祥云,眼前景色一派明朗。
我因尚少来这些地方,此番见着这热闹非凡的景象不免起了玩心。
摩拳擦掌打算好好玩乐一番时却被芍弋从后边拖住,他说:“真真,莫走太快,免些丢了。”
走丢……走丢……好吧看在我尚能逛逛街市宽容的本仙便不同他计较这么多
。但芍弋一路脚不停歇地走,我紧紧跟着他即便是一秒也摸不到路上的玩意儿。
开始后悔当初应先玩一顿再同他走。
然而不多时他已停下脚,我心不在焉地跟他后边正正撞他背上。他回头替我扶着肩,我稍稍稳了神智。还未看清店铺名便被他一把推进铺里。
一个瘦高的看起来约摸三十有余的男子闪着冰冷的目光冷冷与我道:“脱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