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新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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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面色有点无奈。徐庶心中有点迷茫,襄阳城数十万百姓啊,难道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豪雄都是无数尸骨血肉堆积而成?深深的看了眼吕布,心中又想起了曹操、袁绍,还有那些史书上地枭雄、英雄,哪个不是如此?
叹了口气,转身后。脚步却异常地坚定起来,既然上了船,就不会后悔。
吕布深吸了口气,踏出了已经很久没动地脚步,泥泞的土地飞溅,黑色的外袍贴上了几粒灰白色,慢慢的走到堤坝的一头,看着那些在上位者下挣扎的人们。他们那些麻木却在那颗巨石下河后。升起了一点点希翼。
“不要怪我啊,这就是这时代的生存法则。”眼睛一瞪,吕布提气大喝道:“把活干完。孤杀猪宰羊,让汝等饱餐一顿,每个人也将得到一份赏钱。”
看着民夫们有了那么一点生气地面孔,吕布坚硬的心也有了那么点怜悯,这,算是工钱把,这时代还没人给民夫发过工钱把,呵呵,我算是第一个。嘴角裂开一丝笑容,是自嘲?还是别的?
有那块巨石挡着,水再也不能把泥土和石头冲走,民夫们也是发奋的把东西倒入缺口中,那块缺口迅速被填平,直到一点水也不能溢出来,吕布心中剩下的祈祷就是这个东西能硬点,坚持的久点。
“带他们到安全的地方,孤刚才说的话也满足他们。”转头对身后不远处地一个偏将言道。
“诺。”偏将应了声,开始驱赶这些数不清,吕布也不知道多少人地民夫。
身后的另几名士卒自动的牵过了赤兔,吕布翻身而上,最后看了眼这看似脆弱地堤坝,要是没那条小渠,恐怕这堤坝不能坚持一天,没想到护城河也可以这样用。
一道嘲讽之色闪过,“驾。”一声低喝,即使在雨中,松软的泥土一点都不能影响到赤兔的平稳,除了脸上不断的雨水冲刷着眼球略有遗憾外,比之现代的小汽车也不差。
模糊中,几座小山在前方出现,上面几座帐篷隐隐的冒出头,几只将旗帜如指路明灯,赤兔有点不高兴的嘶鸣了一声,目的地到了,它也没的跑了,蹄子却不得不放缓了频率。
“主公。”“主公。”牵着赤兔,一路从小道上走上一处山峰处,边还享受着士卒们的恭
们躲在一些低矮的帐篷里,静静的等待着大雨的结束
山峰上,是一处颇大的平地,上面肃立着几座帐篷,负责北面的高顺、陆逊二人早已经单膝下跪,大呼“主公。”
看着他们在暴雨下打湿的面颊,吕布赶紧扶起二人,把赤兔丢给一个士卒,面上怪罪之色一闪而逝,言道:“这大风大雨的,汝等就不必出来迎接了,下次记得。”
亲手扶起两位一大一小的将军,伸手拍去陆逊肩头的一片树叶,道:“先进去把身体擦干了,小心着凉,要是汝等在这时发生变故,谁给孤取襄阳。”有句话也不知道谁说的,不经意间都能笼络人心,没有上辈人提点吕布,一切都只能自己摸索,要是能做到刘邦一样的高度,估计吕布也到了称帝的时候了。
平静的心中忽然荡起一股激动,到底是一起并肩杀敌的袍泽,高顺一点也不怀疑吕布的真心,痛快道:“多谢主公。”到是陆逊小小年纪,但沉稳亦有心机,知道吕布这也算是笼络人心,朝吕布拜了一拜,皆退往两旁较小的大帐中。
居中,也是最大的帐篷当然是吕布的,只是内里的东西都是常规的,一个脸盆,几套衣服,再瞧自己湿漉漉的衣物,摇头叹了口气,“这两个家伙都是好的手下,好的将军,但就是太严谨了,要是吴遂那滑头在,怎么说也得弄个大点浴桶,烧点热水啥的,要是他胆子大点,见我心情好点,可能还会弄两个侍女。”胡思乱想中,吕布难得亲自动手,擦干身体、头发,换了件衣服,无奈头发太湿,没法睡觉,拿起案上的绣简有模有样的坐着发呆。
这期间,北营的士卒陆陆续续的到达了这几座小小,但却能给他们安全的小山头。
吕布他们跑的快,南面那道本来狭小的渠道,疯狂的涌进无数洪流,那奔腾呼啸的声音,让人以为真有真龙在天上咆哮,游弋,尽情的展现着它的威严。
襄阳城头是乱成一团,士卒们慌乱着,嚎叫着,荆州精锐的气势全无,城下慢慢涨起的护城河差点让他们精神崩溃,站立于南城上的黄忠身边围拢了大大小小的将军,刚才他们还为吕布的“撤兵”感到疑惑,但同时也高兴,心在则是毫无生气,没半点风度的狂骂吕布不是人。
一丝不着痕迹的笑容闪现在嘴角,果然如此。黄忠对荆州的感情早已经消逝在了沉重的黑锅当中,不仅如此,蔡瑁的有心渲染下,那次大战几乎都是他的错,他与家人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屈辱,但这城门官又不能丢,他只能把家人给送到了偏远的乡下。
心里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滴血,他守护了半辈子的荆州啊,一口大大的黑锅,什么都没了。眼看着水位的慢慢涨起,耳朵里听着众将们的杂乱声,沉稳如历经风霜的老山石。
“开城门,开城门啊,先把百姓疏散到附近的山上啊。“一个正直的将军,突然喊道,他是襄阳人,一家老小都在这座繁华的城里,一想到小儿子那可爱的面容,他就快要发疯。
无数人亦是反映过来,附和着。这些人都仿佛看到城中漂浮的尸体,有大也有小,一层一层,如死鱼般飘满着整座城池。
“迟了。”黄忠呢喃了一声,城门已经有小部分淹到了水里,沉重的城门想打开就得付出巨大的气力,而且城中如此众多的百姓,亦不是一时半刻能疏散的。
“这里面有多少人曾今在出城时以唾弃的目光看着他这个可怜的守城官,何况…。”黄忠心内明白的很,就是他把情况交代先给刘表透露也没用,难道要他们先打开城门投降?这就是有时候死守城池的无奈。
无数人步入水中,妄图以人力把城门打开,但巨大的阻力只能让他徒劳,关闭的城门虽然让水进入的不是很迅猛,然而水依旧在涨,无数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往常一样的发大水,一些孩子还在水里咯咯笑着,嬉闹着,一点也没怀疑道死神的到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吕布大骂黄忠(上)
慢的大人们开始觉得不对,因为水涨得太猛,也太快充斥着一些勇敢的士卒,不顾生死的在城内喊叫的声音,“快找个高点地方躲起来啊,吕布把襄水给引进来了。“一声,又一声,这些勇敢的士卒们到处在城中喊叫,水渐渐的漫过了他们的膝盖,腰部,直到他们的嗓子已经沙哑,还是不觉的喊叫着,乡里乡亲,这里面的人有多少是他们的朋友,亲戚,心渐渐的变茫然,抵挡吕布到底是对还是错。
幸好吕布倒灌进来的水虽然大,但也不是很深,这城里虽然不能有效的排泄入了城池的“洪水”,但也不可能高到人无法企及的地步,也就漫至一个正常大汉的胸口与肚脐之间。
到处都是小孩的哭闹声,女人的低泣声,男人们则努力的找寻能避难的地方,为家中老弱寻得一丝庇护,毕竟在水里泡久了,也能得一些疾病,或着直接死亡的,现在只能盼望老天爷让这该死的大雨停下来。
也许确实是这些百姓的祈祷感动了所谓的苍天,雨越下越小,只是这天还黑黑的,仿佛死神会再次降临,在这些百姓心中形成极度的压仰。
街道已经被淹没,一些低矮的房子也变成了水下世界,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其中最恶心的莫过一些人畜粪便的东西,那恶臭能让人三天吃不下饭。
哦,也有可能真的是三天没饭吃。城中堆满了粮食地仓库都已经被淹没,即使是能捞出来,大概也不能吃了。
刘表偌大的府邸,亦是一片汪洋,他本人也带着家小,茫然的坐在家中最坚固的大殿瓦砾上,这还是自己的襄阳城吗?偶尔会有一两具倒霉而死的死尸漂浮而过,被水浸泡过的苍白。让这个几乎没见过几次尸体的文人打了个寒蝉。
“老爷。这。这该怎么办啊?”旁边一个搂着十一二岁小男孩地美艳妇人,开口道,一张瓜子脸,红红地嘴唇有点泛白,人也显得有些虚弱,衣服亦是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村托出其玲珑的曲线。使她散发出一股极度勾引男人的魅力,果然被刘表晚年所看上的狐媚之人。
“呆着把,成王败寇,一切听天由命。”事到临头,一股从未有过的刚毅闪现在刘表的面上,坦然的心情使得他多了一分洒脱,少了一分沉重,什么也没有了后。刘表才发现往日地猜忌算计。都没半点意义。
“爹爹,那吕布能放过咱们吗?”坐在刘表右侧,略有些大了的刘琦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不禁希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吕布想凭借着咱们父子笼络人心,做给天下人看,他就不会杀咱们,要是他要断绝后患,咱们父子就一起下地府。”伸手揽过自己的儿子,刘表解释着这些刘琦暂时还听不懂的事情,这时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后来那么差,算是父子蜜月期。
“哦。”眼中有些恍然,自己地命还有一半地机会,但这机会全在吕布。
襄阳城中,不管是富人、穷人都是一样的狼狈,唯独蒯氏兄弟家中还算“干燥”,水只漫过脚跟,仆人们不断的把从墙上、小洞里渗出来地水给用水盆给倒回到外面。
大厅中,蒯良面色不善,来回走动,显得有些烦躁,“家中仓库里的粮食还有多少?能够城中百姓吃几天?”
“一顿。”蒯越有条不素的喝着茶水,拿出一根手指,忽悠自己的兄长。
“那还不快去。”蒯良一愣,迅速反映过来,面色更加的不善,对蒯越吼道。
知道自己这个长兄不管是聪明才智,还是心机都是极强的人物,但就是有那么点妇人之仁,说白了就是理想主意,而且没吃过什么苦。蒯良也不再逗他,起身喊道:“仓伯。”
“二老爷。”那位年迈的管家踏着有些发抖的腿走到大厅,卑微的拜道,刚才可是把他吓得半死,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洪水把城池都淹了的,对二位老爷的能掐会算更是佩服的紧。
“去吩咐下人,烧一顿好的饭菜,裹几条棉被,送给刘荆州,记住,要最好的。”面色极其严肃,见管家唯唯诺诺,蒯越又道:“把府上所有的粮食拿出一半,给煮熟了,加
成米团,挨个的送给城中百姓。”
“哎。”老管家,应了一声,下去打发蒯越交代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舍不得家中那些米啊。”蒯良有点温怒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这大水起码得几天,这么点米,吃一顿迟早会死,吃两顿活的人会很多。”蒯越耐性的解释道,他有种错觉,仿佛他才是兄长,教导没半点生活尝试的弟弟,怪异。
“仓伯,仓伯。”忽然想起了什么,蒯良突然跳脚大喊道。
“什么事啊,大老爷?”年老的管家急匆匆的返回。
“蔡家就不用送了。”蒯良小事上不懂,但大事上却不含糊,那天蔡眼中那丝狠毒,他今天想起都有些郁闷,既然结仇,就干脆………把这家几乎算是荆州第一豪门的大族给全部饿死。
“好,好。”老管家再次告退。
襄阳北面那几座不知名的小山上,吕布无聊的在这呆了两天半,早在一天半前,这天就没下过雨了,今天更是天气晴朗,浩日当空,这山下的水也是颇给面子,估计那不太结实的堤坝也被冲出了一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