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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人生全靠演技[快穿]-第62部分

小说: 人生全靠演技[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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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看了一眼夜暮,没说什么便站起身来。

    夜暮走过来,轻柔地抱起北采回到屋里,转身前,低声警告白鹿——

    “你,离她远点。”

    只余白鹿,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

    屋内,热气腾腾。

    北采正在浴桶里似睡非睡地小憩,夜暮在一旁帮她清洗肩头。

    北采心中郁闷,如果是霓裳,她应该还是醉着的,所以她只能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个小徒弟,一回屋就把她放进浴桶,然后就洗她的肩头,好像被白鹿碰过的地方多脏一样。

    夜暮嘴唇紧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表情很不好看。

    他一直都知道,师父是极美的。

    以前师父带他出去南征北战,就常被不认识的魔人调戏,虽说后来师父都把他们揍得惨不忍睹,可他暗中还是又去教训了那些魔人一波。

    更有一次,师父和他在仙岛上休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仙过来说:“就算你拒绝过我,我还是想说,只要你回头,我一直在等你。”

    然后师父一鞭将那男仙抽出很远去,语气有些嫌弃道:“他说话太恶心,实在受不了。谁需要他等?”

    话落,她还转身捏了捏夜暮的脸颊,笑道:“我啊,有徒弟弟就够了,徒弟弟这么可爱。”

    夜暮当时很开心,他温和地笑:“我会一直陪在师父身边的。”

    可是现在那个白鹿出现后,似乎有什么变了。

    他不再是陪在师父身边唯一的男人了。

    不对,师父,大概,从未把他当成男人吧?在她眼里,他恐怕一直只是个孩子。

    夜暮的表情愈加暗沉,他清洗北采肩头的动作慢下来,声音有些压抑:“师父,我在长大,你看见了吗?我早晚会长成强壮的男人的。”

    安静片刻,他又继续道:“你还记得,你说过,有我就够了吗?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要别人”声音低低的,甚至带了些恳求。

    北采的心里也不好受,她知道,夜暮的深情终究得不到回报。

    于是,她装作偶然睡醒了的样子,嘤咛一声,睁开了迷离的眸子,由于醉意面容还很是娇媚,她歪头看向夜暮:“啊,是小徒弟啊”

    夜暮一怔,许是没想到师父突然醒来。

    随后,她伸出手笑嘻嘻地捏了捏夜暮的脸:“我啊,最喜欢小徒弟了”

    话还没说完,她又睡着了。

    夜暮愣愣地看着师父美好的睡颜和均匀的呼吸声,反应过来后不禁失笑,沉默片刻,他露出像之前一样的、孩子般的笑容——

    “我,也最喜欢师父了。”

    真的,最喜欢最喜欢,师父了。

65。() 
清早,夜暮醒来的时候,却看见北采一个人正在梨花树下喝露水。

    夜暮蓦地愣住了,他抬头看了眼天色,确认自己没有起晚,师父今天起得这样早?

    北采看到他,立刻笑起来:“小徒弟,过来。”大清早的,系统把她叫醒就是为了在她恢复人形第一天能占据主动权。

    夜暮听话的走过去,刚走到北采身边,却被北采一把抱过,她不顾夜暮的抗拒,笑眯眯地捏着他的脸道:“啊呀,我终于变回人了,又可以捏你脸了,小徒弟长大了,可是脸上还是肉肉的。”

    夜暮推拒:“师父,我不是孩子了。”

    北采笑:“是吗?”

    算了,师父喜欢捏就捏吧。夜暮看着霓裳的笑靥,默默地想。

    就在这时,白鹿也从屋中出来了,他看到梨花树下的两人,也仿佛忘了昨天的事一样,淡笑道:“早。”话落,他又轻笑道:“我就说你变成人形后定是个绝色女仙,果其不然。”

    北采听到这样直接的赞美,不由面色一红,她别开目光吞吐道:“啊,恩。”

    夜暮只是在一旁冷淡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师父待他和待白鹿,明显是不同的。

    没错,北采昨晚也和系统分析过了,霓裳始终把夜暮当成小孩子,那种亲昵也只是师父对徒弟的,而白鹿不一样。

    在霓裳漫长的过往中,见识过的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而霓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恶心又废话多的男人。可是白鹿,彬彬有礼又淡漠温和,他温文尔雅的样子已在不知不觉中让霓裳动了心。是以,在白鹿面前,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她更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

    许是看到这样的霓裳觉得很可爱,白鹿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

    刚化作人形的北采那是相当的闲不住,她在这屋子呆得要发霉了,可是白鹿的伤还没利索,不适合四处走动,所以她只好在这里又呆了好些日子,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这可难住了北采。

    想了半晌,她对白鹿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无聊?”

    白鹿一怔,看她苦恼的样子轻笑:“还好。”

    北采认真道:“我以前也常觉得无聊,所以会去仙兽森林抓一些小仙兽解闷,你要吗?”

    无聊?解闷?

    许是太顺风顺水了,上仙才会觉得寂寞吧,像他这种生活太丰富多彩的人,反倒觉得这样闲适静谧的时光像是偷来一般。

    是以,白鹿只是摇了摇头:“对仙兽不是很有兴趣。”

    “这样啊”北采有些失望。

    看着她的样子,白鹿不知怎的竟有些不忍心,大概是看她笑眯眯又有活力的样子太多了,所以,顿了顿,白鹿道:“不如,我们在这梨花树下,下棋对弈如何?”

    北采眼神一亮:“好!”

    恩,她后悔应承下来了。

    梨花树下,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鹿神色自得,北采纠结不已,而棋盘上她明显已成劣势。不论是她还是霓裳,都不是能静心下棋的人,她宁愿风风火火去杀魔人,也不愿在这下劳什子棋,想得她头疼。

    啊好烦啊!

    北采心里已经默默地开启了吐槽模式――

    喜欢人好麻烦,要去努力迎合他,还要做自己讨厌的事,为什么要喜欢别人呢,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

    下一步怎么走,不然直接认输吧?不行,霓裳最是倔强,不会轻易认输的,自己答应的事,哭着也要完成。

    不过,如果是系统的话,好像就不会这么麻烦了。系统知道她喜好,他们彼此了解,不需要做这些违心的事

    等等,系统什么鬼嘛!为什么她刚刚会产生――如果和系统在一起就不会费心费力的迎合别人这样的鬼想法!

    “我输了。”白鹿淡淡的声音响起。

    哎???

    北采猛地从繁杂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几步是怎么走的,于是她连忙低头看棋盘,这一看,她才知道,是白鹿故意让她了。

    北采有些尴尬:“我可能不太适合下棋”

    “我来和你下。”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正是观战的夜暮。

    看了一眼夜暮,白鹿也露出了带些许兴味的笑,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期待,于是他淡声道:“好。”

    这盘棋下得当真是好激烈。

    两人你来我往,时而蹙眉冥想,时而落子有声,气氛很是严肃,北采亦连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下了多久,北采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才终于有人出声――

    “是你赢了。”这声音,却是夜暮。

    北采只见,棋盘上夜暮呈破势,而白鹿有条不紊地防守,最后竟是反守为攻,胜了这局。

    白鹿边看棋盘边淡淡道:“你只攻不守,只想着置对方于死地,却不给自己留后路,这种下法,太急了。”

    是的,太急了。

    夜暮知道,是他急了。他怕自己输,他怕师父被抢走,可是越怕输越输,最后,他到底还是败了。

    夜暮一句话也没说,站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内。背影,有些萧索。

    北采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她收好棋盘,给白鹿倒随意了些梨花酿,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小徒弟”便转身进了夜暮屋子。

    ***

    她进去的时候,夜暮正在低头看着什么珍重的东西,模样很是认真。

    “小徒弟,在看什么?”北采问。

    夜暮不语,看了她一眼,伸开手掌,在它手掌上的,赫然是一道剑穗。

    北采一怔。她记得的,这是霓裳当年和他游历人间时,在热闹的市集上随手给他买的剑穗,说是奖赏他,因为最近他的法术学的不错。

    转瞬这么多万年过去了,人间的东西本就经不起磨损,即使他在上面施了法术,那剑穗也已经破败不堪了。

    北采垂眸,掩下眸中的同情和心酸。如果在这里的是霓裳的话,应该完全不懂夜暮的心意,所以她也只好装作不甚在意地笑道:“这么久了你还留着呢,都很破了,师父以后送你一个湘潭木做的剑穗,永远不会变旧的那种。”

    不是这样的。

    夜暮攥紧了手中的剑穗,嘴唇紧紧抿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不是这样的,我不需要新的,这是我陪了你这么多年的证明啊。

    从人间到天上,从仙魔边界到仙府,陪伴你的,一直都是我啊。

    难道因为我变旧了,就不要我了吗?新的就能完完全全取代旧的吗?

    白鹿,早晚有一天,会取代我吗?

    “啊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北采说着又要捏捏夜暮的脸颊,可就在她的手即将碰触到夜暮的脸颊的前一秒――

    夜暮忽然一个反手,她竟被按在了床上。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北采彻底怔住,这这这,这是她的徒弟做出来的事?虽然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没办法接受。因为夜暮一直以来,从未忤逆过她。看来夜暮要黑化了。

    夜暮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他恨不得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人,半晌,他声音低沉地说――

    “师父,我不想叫你师父了。叫你师父,你就永远把我当成你的徒弟。可是,我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喜欢你捏我脸,我想做你的爱人。”

    你的爱人。

    你的爱人?

    北采看着近在咫尺的夜暮,眸光是惊愕和不可置信。

    可是这么看,夜暮真的,早就不再是之前的夜暮了。

    他早已不是之前稚嫩的孩子,如今甚至脱去了少年的青涩,轮廓间体现着男人的俊美,其实第一天变成人形的早上她就发现了,夜暮早已比她高,她一把抱过他甚至有些费力,只是当时她忽略掉了而已。

    可现在,他轻轻松松地就能将她按倒在床上,有力的臂膀可以完完全全地包围她,她此刻满眼都是这个人,周身更都是他的气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北采仍不肯相信。

    夜暮闭了闭眼,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做什么,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可是最后还是到了这种境地。

    他输了棋局,已经带着失去师父的恐慌。而师父却浑然不知,还对他珍视的剑穗不甚在意,最后,更是还把他当作孩子般的捏他脸颊――

    这些,终于让他失去了理智。

    再睁开眼时,夜暮周遭的气息已经变了,沉默而冷淡,他似乎做了决定般道:“以后,我叫你阿裳吧。”

    之前不敢靠近,不敢说自己不喜欢,不敢对白鹿怎样,就怕师父讨厌自己。

    可是现在,大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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