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疯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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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一想,巫舟想到重要的事;虽说他不想这家伙出现;但想要让夫子当皇帝太难;这厮还比较有可能一些。
巫舟低咳一声:“话说,你就没别的打算?”
巫舟这几日仔细想过了;一个普通的将士怎么可能会被皇帝亲自下了必杀令?以及对方这身手,除非是皇上极为忌惮之人。
皇上会忌惮一个人,要么对方大权在握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要么就是对方的身份特殊;有跟他抢皇位的可能性;先前这厮否认了后者;那就只剩下前者了;对方怕是这个身份不低,位高权重,皇帝忌惮他,趁着某个机会对他下了手,导致对方因为某些原因,干脆直接生出了一个次人格。
对方非要回军营,莫非对方是个将军?
尤其是那种让皇帝都忌惮三分的将军?想想对方这身手,怕是难逢敌手了,可能性十之八。九了。
“嗯?”男子大概得到自己想听的,侧身躺在巫舟身侧,只是那不老实的爪子虚虚搭在巫舟的腰间,指腹不经意撩拨一下,巫舟头皮发麻,将对方的爪子给甩开了。
那臭不要脸的继续搭上来,乐此不疲。
巫舟干脆放弃了,“你先前说你被算计了,那你就没想过反杀回去?”
男子敛下眼,对于巫舟的话并未反驳,他先前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本就没想着隐瞒自己的身份:“你想说什么?反杀?如何反杀?莫不是要将他从那个位置拉下来不成?”
巫舟肯定了猜测,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个将军,随后听到对方的话,立刻点头:“当然,他都想弄死你了,你要么就躲一辈子,要么就大权在握,让他不敢动你。”可只要他身处在外,就挡不住这种暗杀,偏偏还没有证据,除了谋反,没有别的路可走。
男子许久没出声,巫舟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凝重,推了推他:“喂,你不会还想着忠君吧?”
男子许久才缓缓道:“从我站在那个位置,就从未想过要谋反,否则,当年我想要谋反轻而易举。可你可知晓,一场谋反,任何一场战争,受苦的却是百姓。”这才是当年他明知对方忌讳他,不仅没有出手,反而一步步忍让的原因。
一旦这场战役拉开,他不在乎名声,他这些年为了守住边境,与敌国打了多少场的仗他早就分不清了,从十五岁上战场到二十五岁,十年的时间,他忍受着双手沾满鲜血的血腥,就是想要为所有人守住这片平和,所以当知晓了皇上的心思,知晓自己可能有病,可能有朝一日无法控制自己时,在当年那种被亲眼见到自己被最信任的君主下了必杀令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这一切真的没意思。
干脆就随波逐流,干脆放任那病扩大,生出了另外一种与他截然相反的性子,他孤僻、暴戾、残忍、冷血、双手沾满血腥,对方温和、纯善、耐心而又心思简单,双手干净,清清白白,教书育人
直到面前这人的出现,一点点在那个几近完美的夫子心里占有了一定的位置,最终影响到了他的情绪,对方生出了不该有的执念,不该有的情绪彻底再次唤醒了他。
巫舟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这死变态竟然是这个原因才不肯他愣了下,想想也是,对方这么强悍,当年那么危机的关头都没让自己吃亏,能让他放弃自己甘愿成为另一个人的,并非所谓的忠君,而是为了那千千万的黎民百姓。
巫舟偏过头,望着不知何时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对他就改观了,其实想想对方也没这么讨厌。
除了喜欢占他便宜,但除了啃两口,并未真的下黑手,否则,以对方的武力值,他毫无还手之力。
巫舟偏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喂。”
男子睁开眼:“喂是谁?”
巫舟:“”行行行,谁让对方是男主呢,他不哄谁哄?“云公子行了吧?”
谁知男子依然不为所动:“错了。”
巫舟:“宗公子?”
男子继续沉默。
巫舟眯眼:“洌公子?”结果,对方还是一言不语,巫舟抿着唇,偷偷翻了个白眼:“到底喊什么?”
谁知男子突然凑近了,呼吸拂在耳畔,巫舟向后退了退,贴在了床内:这人果然不经夸,一夸就蹬鼻子上脸。
男子瞧着他这反应却是笑了:“刚刚还喊的听熟练,怎么这转眼就忘了?”
巫舟:“”他果然高看对方了,还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原装的!“有意思没有?”
男子不逗他了,“好了,过来吧,也不嫌冰的慌,不招你了。”
巫舟警惕地盯着他,看对方退后了,才往前蹭了蹭:“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这已经过了五年了,对方怕是将你的原先的兵权吞噬的差不多了。你的忠心对方看不到,一个疑心病严重的君主,你是第一个,却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一旦有人超过了他设定的那个线,不管对方忠心与否,他依然会下手。长此以往,失了人心,你觉得对方这个皇帝还当得久吗?早晚还是会有一场仗,这是免不了的,与其下一任君主可能也是一个这样的人,为何你不能取而代之,改朝换代,重新开启一个盛世繁华的朝代?”
巫舟的话让男子怔愣了下,黑暗里,他眯着眼瞧着巫舟,若有所思。
巫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没底:“你到底听没听到?同不同意说个话啊?”对方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看,怎么让他觉得浑身毛毛的?
就在巫舟快撑不住的时候,男子突然来了句:“说起来,夫子只教了你没多少字吧?这些是谁教你的?”
巫舟:“”完了,忘了许贰舟这个村夫设定了。
巫舟与黑暗中的男子对视良久,他突然哈哈哈哈干笑两声,迅速将锦被往脑袋上一蒙,呼呼呼打起了小呼噜。
男子:“”个小混蛋,还敢装睡?
但对方不想说,男子显然也没打算逼他,干脆闭上了眼,他有的是时间与对方磨。
巫舟心惊胆战地躺在被窝里,生怕身边的人觉得他是不是谁派来的女干细说服他的,结果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巫舟等了半天,忍不住偷偷将锦被拉下来一些,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凤眸,偏过头,发现男子无声无息躺在那里。
他凑过去,抖着爪子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呼吸,平稳,结果,下一瞬爪子就被抓住了,巫舟惊得弹了一下,就听到一道带着睡意温和的声音:“小舟?”
巫舟呼出一口气,扑过去抱住了萧夫子:“夫子你醒来的太及时了!”
萧夫子回抱对方:“怎么了?”
巫舟回过神,摇头:“没、没做噩梦了。”下一刻,直接被直接搂在了怀里。
巫舟:“”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萧夫子温和的嗓音:“不怕,我抱着你睡,就不怕了。”
巫舟:“”算了,慌是他自己个儿撒的,只能额头抵着对方的胸膛,闭上了眼,任其搂着。
而他头顶上方,男子嘴角扬了扬,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将人搂得更紧了。
而被骗得惨兮兮的巫舟还觉得夫子真贴心。
翌日一早,巫舟一行人继续赶路,中途经过州府的时候,刀疤男并未让巫舟两人去州府,而是让他们先行一步。巫舟知晓对方的打算,他是怕被荀嘉的爹也就是知州大人看出异样,徒增麻烦。
巫舟倒是悠哉悠哉带着萧夫子去了军营,赶了几天的路,快到军营的时候刀疤男赶了上来,身边已经没了荀嘉的身影,看来是直接被刀疤男借题发挥留在了州府。
刀疤男在真正进军营之前,还是嘱咐了一番:“到了里面,你直接给我当亲随,不要乱跑,若是出了事,你自己担着。”
刀疤男这话是吓唬巫舟的,毕竟有主子在,这整个军营还真没人能动得了他,可主子如今不便暴露身份,难保会有人欺负,少在军营走动,防止招惹了上头派过来故意找茬的人。
这小子受了气没事儿,万一连累了主子受侮辱,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反而坏了主子的事。
萧云闲扫了对方一眼,刀疤男壮实的身板一抖,话锋一转,勉强扯住一个笑:“当、当然了,你是自己人,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去给你出头。你自己不许乱来。”
巫舟这身手,除了某个家伙他打不过,还真不会吃亏,但是“夫子呢?他做什么?不会真的去当火头兵吧?”
刀疤男哪里敢让主子去烧火,他还嫌命不够长不是?“当然不是这一路我也问过了,萧夫子会些医理药草,以后就跟着军医。平日里跟你一样住在我的营帐。”
巫舟这才放了心,一行人低调的进了军营,进。去之后,巫舟才发现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实权,手下的兵也不太多,最后到了营帐之后,巫舟进。去之后,环顾一圈,发现营帐很简单,也只有一个榻,他绕了一圈,莫不是要打地铺吧?
刀疤男哪里敢让自己主子睡地上,但又不好当着那小子的面说:“你们晚上睡在这里,我去隔壁营帐。”
萧夫子看了他一眼:“我们去隔壁营帐极好。”
巫舟颌首:“对啊,你是副将,我们是你的亲随,不妥。”哪里有把上峰给赶到别处睡的?
刀疤男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巫舟与萧夫子去了旁边的一顶帐篷。
比刀疤男的更小,床榻也更小,巫舟比划了一下:“这床榻太小了,我打地铺好了,夫子你睡榻。”
萧云闲背对着巫舟,瞧见榻的时候嘴角扬了扬,转过身时,温声摇头:“不妥。还是我睡地上好了,你的腿伤刚好,若是留下隐疾,可怎么办?”
巫舟想想也是,可他仔细瞧了瞧,左右已经是未婚夫夫了,顶多就是挤挤,咬咬牙:“那我们都睡榻好了。”
萧云闲自然没意见,欣然同意。
接下来一连几日都相安无事,巫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军营,士兵很多,每日除了按时辰操练之外,巫舟都是直接走人,士兵多,除了看到他白皙隽秀的模样多看两眼,倒是也没人多说什么。
每日刀疤男会把一日三餐让人送到营帐,加上刀疤男的营帐太偏,还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
巫舟觉得在军营过得跟平日也没什么区别,唯一让他比较难熬的反倒是晚上同床共枕。
这次营帐以前也不知是给谁准备的,不大,里面的软榻一个人躺着还好,这两个人挤在一起,就尴尬了。
本来这还好,有一晚巫舟半夜被热醒,挣动了一下,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睁得极大的凤眸,吓得巫舟差点三魂没了两魂,等看清楚是没睡着的萧夫子,巫舟头疼:“夫子啊,你这大晚上的怎么不睡?”
自从上次被云宗洌逼着喊了好几声夫君之后,巫舟再也不敢在萧夫子面前自称那个称呼了,该怂的时候就要果断怂。
结果巫舟问完了,半天没得到回答,巫舟奇怪,顺手拍了一把萧夫子的腰:“说话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看我不揍死他!”连他的人都敢欺负?翻了天了?
结果,就听到萧夫子声音压得低低的,还带着喑哑,“没事儿。”
巫舟狐疑,这能叫没事儿?
结果,萧夫子不仅不说,还转过身去了,这巫舟能任,将人给扒了回来,凑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