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日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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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吕文音愤愤问。
“我怎么样呀?”浅夏摊手很无辜反问。
“你,你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呀。”浅夏茫然。
吕文音指着她:“你果然两面三万。原先是谁说他为人不靠谱,让我想开的?”
浅夏眨眨眼,她隐约记得好像是纪安蕾还是谁提过一嘴。当年相国府跟骆府联姻,骆凛跑出京城的事。而议亲的对象正是吕文音。
做为小伙伴,纪浅夏和裘益旋两人肯定没少安慰心灵受到打击的吕文音吧?
“唉!吕姐姐,此一时彼一时。”纪浅夏不记得当年是怎么回事,只能这么无谓的开解。
吕文音摇头,不可置信:“没想到,你竟这种人?”
“我不过是跟他说了几句话,你怎么就否定我的一切呢?太偏执了吧?”
吕文音眼眶都泛红了,嗓音带点哑:“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过是自己有私心而已。难怪说那些开导我的话。”
浅夏翻白眼:“别乱讲,我能有什么私心?”
“你还狡辩?你原来不是这样嘴硬的。我都看见了,看到你们私赠信物了,还不承认?”
“哦。你也躲暗处看到了?”浅夏以为就纪君蔓喜欢偷窥呢?
吕文音嘴唇发抖,失望之极的看着她。
“清者自清。你爱瞎想,随便你吧。”浅夏不做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施一礼,扭身先回戏楼去。
把个吕文音留在当场,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的纪浅夏多温和柔顺,多善解人意又多么为人着想。跟她做朋友,吕文音和裘益旋都极为满意。三人一直相处很融洽,很相宜。
怎么会突然变的这么强势,还理亏也不饶人的?她怎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脾气变了,说话语气语速都慢慢变了。神色变了,连举止都变的更自信更张扬了。
这不是纪浅夏,至少不是吕文音认识的那个纪浅夏。
那个纪浅夏多可爱,多惹人怜爱。这个呢?想掐死她!等等,明明是同一副躯体,怎么会给吕文音两个完全不同人的错觉呢?
吕文音怔怔很久。
纪浅夏边往回走,边思忖:这算是决裂了吧?管她呢?反正,她在这个夏朝就是个另类,根本做不到有真正的好朋友。少一个,也没什么?
这时,楼里急急冲出一个,差点撞个满怀。
纪浅夏煞脚一看,却是骆凛,正堆起笑打招呼。
骆凛却铁青着脸色,狠狠瞪她:“纪浅夏,以后不让我看到你。”
“怎么啦?”纪浅夏有点迷糊了。
“少装蒜。”骆凛嫌恶的扭开头,拂袖而去。
纪浅夏看着他大步流星疾走,背影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莫名其妙的走回戏楼。
好戏还在上演。
纪浅夏悄悄坐回座位,扫了扫四周。大家却她并没有多留意,又不是什么出众人物,也不是风云人物。谁会在意一个庶女的举动?
倒是纪君蔓赢得不少的目光。
小姐们则是羡慕嫉妒眼红,公子们则多是爱慕垂涎目不转睛。
纪浅夏端起桌上茶杯喝水润喉。纪似蓉侧头对她说:“看她,拿着条帕子当宝一样。戏都没留神听。”
“谁?”
“呶。”纪似蓉嘴巴一翘。
顺着她嘴唇方向,纪浅夏一看,眼珠子差点要突出来了。
纪君蔓手里拿着那条不是从骆凛那里骗过来的手帕吗?她不好好收着,显摆个屁呀?明显是男人的帕子,她缺心眼呀,一直拿在手里等着被人发现吗?
别人倒还好,纪安蕾却是盯着不放,显然是奇怪了。
纪浅夏抚额,算是知道骆凛为什么生气了?十之**是骆凛发现自己的帕子竟然握在纪君蔓手里?他不气才怪!
浅夏挪过去,对纪君蔓:“三姐,跟你说个事。”
“嗯,你说。”纪君蔓心情很好。
“过来说。”纪浅夏扯着她袖子,移到楼柱后。
纪君蔓还催:“说吧,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还要看最后一幕了?”
“放心,就耽误你一会。”纪浅夏指着她手里的帕子:“这条帕子”
“怎么啦?”纪君蔓将手帕拧紧,不安问。
“好像不是骆三公子的?我方才在楼下碰见了。他还说,拿错了。”
“啊?”纪君蔓秀眉紧皱。
纪浅夏从她手里抽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是条普通帕子,没有绣名字。
“你看,三姐,什么都没有。显然是骆三公子拿错了。”
纪君蔓似信非信。
京城那些讲究的公子身上穿的,腰间佩的大多会绣有名字,倒不是怕被人混拿走。主要是身份的象征,彰显独一无二性质。
这条手帕拿在手里后,纪君蔓就里里外外看过了,真的什么也没有。普通的手帕,只是倒有淡淡的男子气息。因为亲眼看到骆凛交给纪浅夏,也就深信不疑的。
现在听纪浅夏这么一说,又拿不定主意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89章 还给你()
“怎么会错?明明是他亲手拿出来的?”纪君蔓还存有一丝疑惑。
信物也会拿错?这得多粗心啊。
纪浅夏就笑了,小声道:“不瞒三姐说。当时骆公子从袖里扯出来后,并没有细看,是我一把夺过。他拿错了,也合情合理。”
纪君蔓拉长脸。
“好啦三姐,你等着吧,我去给你换一条货真价实的来。”说完,纪浅夏转身就走。
纪君蔓却扯住她:“给我。我当面还他。”
“啊?”
“我就说捡到一条手帕,没有绣名,旁人说是骆公子遗失,特来问一声,可是真的?”纪君蔓才不想放过近距离跟骆凛搭话的机会呢?
纪浅夏却笑了:“三姐,你这用意太明显了,骆公子会察觉的。”
“察觉就察觉。”纪君蔓也豁出去了。
纪浅夏却将手帕收起来,摇头:“不行。爹爹和夫人常教导,做事要有始有终。”
“你,怎么这么古板不开窍?快给我!”纪君蔓扯着她不放。
纪浅夏不紧不慢:“嘘,三姐,小声点,你看,好些人都瞧过来了。你可是咱们堆中最漂亮的一个,千万别跟市井泼妇一样哦。”
还真是。就方才那一嚷,很多的目光都张望过来。
她们只看到纪浅夏在前,纪君蔓扯着她,脸上还愤愤不满。
“三姐,快放手,这像什么样子?你会被人传闲话的。”
纪君蔓不情不愿的松开手。
纪浅夏长吁口气,再次坐回去,另有一道刺眼的目光射过来。
吕文音的眼神也很不友好!
完蛋了!得罪主人,没好果子吃。
纪浅夏不想多留,跟纪安蕾耳语几句,纪安蕾诧异的瞪眼望她:“当真?”
“嗯。”
“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大姐,你就留下吧。夫人这边还得靠你撑场面了。二姐沉默,三姐张扬,没你镇着,夫人像少了左膀右臂似的。”
纪安蕾听的有理。
“可是,你早早告辞,总是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朗朗乾坤,怕什么?”
纪安蕾低头思吟再三。便摸到狄夫人身边去,悄悄耳语几句。
狄夫人也看过来。
纪浅夏眨巴眨巴眼睛,透着机灵劲。
狄夫人也想起府里暂时交给白氏代管,那些妖蛾子怕是要齐齐出动了。自己这边肯定是走不开的。如果纪浅夏能赶回来,也许能帮到白氏?
纪安蕾年纪渐长,不合适那些抛头露面,纪似蓉是西府的人,纪君蔓不能放回去,也是只小妖蛾子。
这么一想,就轻轻点头。
有了狄夫人的首肯,接下来就好办了。
找了个借口,向吕夫人告辞就顺利多了。然后,吕文音带着丫头送出来。
翻脸归翻脸,这样的场合大家心照不宣,还是亲热作戏,不知情的看,觉得两人关系匪浅。
马车出了吕府侧街,慢慢驶向纪府方向。
纪浅夏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办到秀娘?吕文音自然会向安婆子打听。秀娘会不会也合盘托出真相呢?得知真相的吕文音是将人打出出门还是发善心相助?
只有通过聂其仰这一路了。只是聂其仰被关在家里,怎么向他通风报信呢?思来想去,只有骆凛。
可是,她好像才得罪了骆凛。
扯出手帕,纪浅夏看了几眼,还挺不服气的:纪君蔓心术一般,怎么说还是国色天香吧?他气什么呀?
怏怏挑帘望窗外,正好看到骆凛带着他两个小厮进了一座酒楼。
“停车,停下。”纪浅夏吩咐马车暂停。
倚樱和偎蕉惊讶:“怎么啦?”
“那边铺子的点心看起来不错,我去买点带给将要回来的豆青吧。她出门这么几天,想来受苦了。”纪浅夏假惺惺道。
倚樱笑:“何劳姑娘跑腿,让奴婢去就可以了。”
“不,还是我去挑吧?倚樱你挑的我不放心。”
倚樱委屈:“姑娘是嫌奴婢笨吗?”
“没有。真没有。你不要太过联想了。”纪浅夏已经提起裙子跳下马车。
等她接近酒楼近旁的点心铺时,装做闻到什么美味似的,深深吸一鼻子:“嗯,好香呀。”
“这是酒楼的招牌菜玉灌肺吧?”偎蕉也闻了闻。
纪浅夏愣了:“你怎么知道?”
偎蕉羞涩:“姑娘忘了,前年白姨娘寿辰,就叫的这一家的席面。便有一道玉灌肺。只是姑娘并不怎么爱吃。是以,也没放在心上吧。”
“嗯。你这一说,我有印象了。”纪浅夏装模作样附合。
说着,抬脚就往酒楼去。
两个丫头赶紧拦:“姑娘,走错了。点心铺子是哪边?”
“倚樱,你去买。偎蕉陪我去点道玉灌肺,带回去给白姨娘尝。”
倚樱很无语。方才是谁嫌弃她挑不好来着?变的真快。
进了酒楼,自然是上二楼雅座的。
也就自然而然的看到骆凛坐在靠窗位置,好像在等人似的。
“骆公子,这么巧呀。”纪浅夏主动堆起笑打招呼。
骆凛疏离的点点头,并不多想搭理她。
浅夏向偎蕉吩咐:“去跟伙计说一声,玉灌肺打包带走。”
“是。”偎蕉看一眼神色冷淡的骆凛,低头转身而去。
骆凛斜她一眼:“有事?”
“有。”纪浅夏仔细看四周,确信无闲杂人等偷窥后,急忙将手帕拿出来还给他:“呶,还给你。”
骆凛却撇嘴冷笑。
“喂,你到底想怎样?”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纪浅夏欠身压低嗓门:“我家三姐千娇百媚公认的大美人。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你不是该高兴吗?”
骆凛鼻哼一声,冲竹叶:“拿去烧了。”
竹叶一双乌溜溜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听到自家公子这么说,忙答应:“是,公子。”
他拾起摆到桌上的手帕,拿去后厨当柴禾烧。
“不至于吧?你不要,送门口乞丐好了。何必浪费呢?”
骆凛磨牙霍霍:“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