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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庶女日记-第170部分

小说: 庶女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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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捧水() 
“切。”浅夏也送几记白眼。

    骆凛索性拉着她去到水源最好的泉下,帮她灌满。顺便捧水一喝,夸:“真不错。”

    “我也要。”纪浅夏捧水,又差点栽下。

    骆凛失笑:“小心。我来。”

    “哦?”

    骆凛个高手长,双手一捧,手缝又紧密,泉水满满,送到她嘴边:“喝吧。”

    “呃?”这,太亲昵的吧?

    纪浅夏傻眼了。

    “喝呀。”骆凛坦然自若。他从小就不怎么把世俗眼光当回事。

    “哦。”浅夏也没犹疑多久,低头就着他手心吸口水,鼻腔闻到他手臂皮肤散发出来的热气,并不浊。没有一般男子的浊气。

    骆凛咧嘴笑了。

    有疑惑,但不做作。自然不矫情,这个性是他喜欢的。他就受不得女人矫揉做作。大方点不好吗?

    又吸一口,浅夏挑眉笑:“饱了。”

    骆凛将残水倒了,摸出块手帕递她拭嘴角。

    浅夏却豪气的拿袖子一抹,笑说:“出门在外,不必太讲究。”

    “呵呵,行。”骆凛更欣喜。

    难得官家小姐有江湖拓落气息。

    “小姐?”倚樱和偎蕉两个眼巴巴看着他们亲昵互动,无助得很。

    “回吧。”纪浅夏摆摆手,小心的挪着脚步。

    又是骆凛牵着她下泉石,跳到山径。

    “谢谢哈。”浅夏礼貌有余。

    骆凛看她一眼,慢慢放开手。强行并排而行,低声说:“你猜的没错,容先生的确是多重身份。”

    浅夏讶然回头看他:“证实了?”

    “是。暗卫卧底。”

    “那么,会不会厚葬他?”

    骆凛缓缓摇头:“不会正大光明。”

    “那也值得了。对了,他有家人朋友吗?”

    骆凛压低声音:“的确没有家人,是孤儿出身。不过,据查,他有亲近女子。赠有绘梨玉石。”

    浅夏体内八卦之火烧起来:“谁?”

    “线索断了。”

    浅夏略有失望。

    “不过,听说此女很可能就在京城。”

    “咦?那就怪事。如果女子在京城,容先生会不知道?知道会忍不住去找?”

    骆凛目光意外看着她:“如果对方是有夫之妇呢?”

    “呃?”那就十分不方便了!信息也堵塞,可能双方同一天天空,却并不知对方也在京城。

    浅夏亲自抱着水袋,汲取凉气。思索一会,笑道:“反正这件命案,牵扯太复杂,可最后也算探知真相了。其他的,与我们无关了。”

    “嗯。”骆凛也没打算再追查。

    事情到这个地步,算是给了遇害的容先生一个交待了。

    “对了,吕相国怎么样?起复了吗?”

    “是,重新立起来了。比相国这个官职略低。”

    “他,是什么原因起复?”

    “周旋定远侯府,搜集确凿证据。”

    跟定远侯府结亲,迷惑对方,以为吕相国对被贬怀恨在心,有反心。所以可以争取拉拢。谁知不过是皇上与吕相国的一个计策而已。

    浅夏砸舌:“狠!”

    骆凛眉头攒紧了些。

    何止狠,深谋远虑。当今圣上不简单,惯会表里不一。

    “对了,吕大小姐呢?她跟高月兰之死是有关联的,不会就这么轻易撇开吧?”

    “她不是撇给吴家小姐了吗?”

    “那她也是帮凶啊。”

    “那我没关注了。”骆凛说的是实话。

    不过,浅夏就心思绕了绕,捅捅他,挑眉问:“哎,骆凛,你当年离家出走,是嫌弃她不好看吧?”

    骆凛瞪她一眼:“免谈。”

    “好歹相国府大小姐,你不从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离家呢?其实,我看她身材是不错的,至少背影看,窈窕哟。”

    骆凛再瞪她:“打住。”

    “哦。”被瞪两次,纪浅夏就乖乖闭嘴了。

    人家不愿说,表明了态度,她也不好死缠烂打吧?

    气氛稍微有点别扭。

    竹叶想缓和下气氛,扭头打算跟倚樱套下的近乎,谁知骆凛平静无波伸手:“水袋给我吧。”

    “不用。我抱着凉快。”

    骆凛无声勾唇笑:“你是凉快了。水袋里的水热乎了。”

    浅夏红了脸,气鼓鼓白他一眼,加快脚步前行。

    “呵。”骆凛摸摸鼻子轻笑。

    “公子”竹叶觉得,公子是失算了吧?这不把纪姑娘惹生气了吗?还笑的出来?

    骆凛扫他一个眼角风,不想多说。

    回到马车内,纪浅夏递给顾令娴,欢快:“尝尝,原生态无污染自然泉水。养颜哦。”

    “养颜?”顾令娴才不信了。但也喝了一口,舔舔唇:“比家里贵的要死的茶水是好喝一点点。”

    “只好喝一点点?”

    “嗯。”

    浅夏就感慨:“可惜路途遥远,不然,非得让人每天来此取饮用水不可。”

    这一点,顾令娴认同:“京城的井水不纯洌,也不太甘甜。只山林间清泉虽好,却又隔的远。”

    “你说,宫里头什么都讲究到极致,皇上与娘娘们的泡茶的水,会不会是特供呀?”

    “那是当然吧?”顾令娴翻翻眼。

    宫里吃穿用度层级分明,皇上与后妃起居,当然是最好的。水质方面,不可能也就近是京城井水吧?

    话题没有继续展开,山道不平,颠的厉害。外头太阳又辣,坐在马车内也闷。

    正午时分,只能再歇下。这种天气,不利出行。

    就近有一村庄,村头有茶水摊,一文钱一碗。赶路的人不多,只有纪浅夏他们这一行人把整个茶摊占据着。

    树上还有蝉作死的吵。远远近近不是山就是田。空气中并不止是好闻的野花香,也有各种人为的杂味。混和在一起不好闻。

    纪浅夏就是鼻子灵敏,撑着下巴先无奈在想:田园风光看看就好。真身临其境,一点不悠然。这气味,怪怪的。还有牛粪味,外加燥闷,心情能愉快才怪。

    鼻子忽然一耸,怎么闻到淡淡的烟火柴味呢?

    这天气,这时候,不可能还有谁家在烧火做饭吧?村人也没那么讲究,午时就得吃午餐吧?他们不是一天只吃两餐吗?

    “怎么啦?”骆凛小声问她。

    “好像有烟火味,感觉像哪里失火一样?”浅夏如实说出自己的感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98章 失火() 
骆凛举目四望,忽指向村中偏西角:“真有烟雾!是烧什么吧?”

    大伙都一起伸长脖子观望。

    直到火势越来越大,黑烟滋滋,还隐隐有噼哩啪啦的火星子在半空中炸现,大伙才惊觉可能是谁家失火。而不是什么人烧废杆什么的。

    “坏了,那是村西头王木匠家。”茶摊主一拍大腿,脸色一变,拨足就跑。

    当然,他这茶摊,也没什么值得看守的家什,乡里乡样的,救火要紧。

    闲来无事,又不能赶路,纪浅夏便招呼:“走,咱们也顺手做好事去。”

    顾令娴都忍不住失笑了,点头:“行啊。”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向村西。

    大人们都提了水桶去扑火,小孩子和狗也兴奋的四处乱窜。看到这一行人出行,免不了不看稀奇的一路围观。

    村西人声嘈杂。

    火声,风声,叫声外加哭声,乱哄哄,听的脑仁疼。

    顾令娴远远就站开了。不是她冷淡,目测那座草屋已经没救了。

    天气这么干燥,火势又大,风还比较不识相。草屋已经快烧完了。

    空地有个村妇抹眼泪大哭嚷着:“俺家的,还在屋里躺着呢!这可怎么好啊”

    众人又是一惊,纷纷七嘴八杂:“老王还在屋里?”

    “是呀。前些天说是给邻村财主修偏屋,摔下来,腿伤了。这些天一直在休息。”

    “那完蛋了!”

    村长里正都来了。看一眼烧的只剩一个主架的草屋,指挥着村里大胆的青壮年进去搜寻。

    没多久,真的就看到一具烧的焦黑的尸首,直挺挺的,面目已不可辩认。

    村妇上前认领,确认就是自己家那口子,又是号啕大哭,伤心家里顶梁柱就这么死于火灾,以后可怎么办?

    失火不要紧,但现在死了人,自然村长和里正不敢怠慢,就差人去报了官。

    倚樱和偎蕉加上顾家的丫头都远远嫌弃的站定。这样的场面,她们看的反胃。

    但是纪浅夏和顾令娴却不受影响。

    “这村人可疑呀?”顾令娴若有所思。

    “哦?你发现什么了?”

    顾令娴抬抬下巴:“就算家里失火,她能跑出来,就不能捎带一把丈夫?”

    这个问题,也很快得到解答。

    村长和里正先问那妇人:“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失火,怎么就你跑出来,老王呢?”

    妇人称不知失火原因。她去隔壁借米。家里挣钱主力摔伤了腿了,经济来源一下断了。王木匠心里也烦燥就还把家里仅剩的一点酒喝了,早起就在堂屋摆开凉席纳凉。怕是睡着了,又有腿伤,一时没有跑出来。

    骆凛听了,点头:“没破绽。睡梦中的人被火惊起,只会失措,加上烟薰又有腿伤,一时没跑出来很正常。”

    顾令娴歪歪嘴角,摊手:“那我没疑问了。”

    “我好像有?”浅夏大胆的走上前盯着焦尸。

    顾令娴嫌弃:“哟,你还敢凑上前细看?”

    “看仔细才明白真相。”

    骆凛跟前几步,也盯着焦炭一样的尸体,忽说:“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咱们是不是想到一块去了?”

    浅夏摆手:“不赌。”

    骆凛低低一笑,蹲下身去检查焦尸。

    “哎,你谁呀?别乱动!”里正阻止。

    竹叶和阿青架着里正一边去,顺便低声亮明身份。里正一听,再也没说半句话。

    骆凛检查的是死尸的嘴。还是能辩开一点的。

    “怎么样?”纪浅夏递上帕子,热切问。

    “你猜呢?”骆凛小小逗她。

    浅夏嗔他一眼:“别卖关子,快说。”

    “是谋杀。”

    浅夏张张嘴,看向那个一直痛心疾首的妇人。

    “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呀?”浅夏轻声说。

    骆凛就笑问:“有隐情,也用不着杀夫吧?”

    “有些女人如果长期处于家暴中,忽然忍无可忍大爆发,也情有可原。”

    顾令娴凑上来问:“你们在说什么?”

    骆凛不回,纪浅夏干咳一声:“没什么。第一次见到焦尸,好奇。”

    结果,惹来骆凛一记似笑非笑眼光。

    第一次见?上回在胜善寺呢?

    顾令娴掩鼻:“一股怪味,咱们赶路吧。”

    “哦。”纪浅夏不想掺和。骆凛唤住她:“就这么走了?”

    “不是报官了吗?自有地方官过来查明原委。”

    骆凛摇头:“若遇上个糊涂的,很可能就是湖涂结案了。”

    “那,你想怎么样?”

    骆凛回看焦尸一眼,又看看那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妇人。面色也很为难。

    这可是谋杀啊!他们要不要跳出来指明破绽呢?

    浅夏忽然对护卫丫头们吩咐:“分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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