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妻的逆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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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个秋月并未回夫人的清平园,而是神色慌张去了后院的方向,派去的人也到夫人院里,并未发现夫人以及另一个丫鬟玉环的踪影,俨然是根本不在府上。”
江天落听着江航汇报的消息,轻敲着桌面,那神色平静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江航未曾多言,只是站在一旁静候着江天落的吩咐,该说的都说了,此事情轮不到他这个下人插嘴。
与此同时,祁县县衙后院后门所在,莫谨言坐在一旁的大树枝桠上,百无聊赖的晃荡着双腿,目光瞅着那后门方向。
“安顺,你说本公子是不是被忽悠了,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来县衙?结果我还自以为是的在这守着,等着收中午被蹭饭吃的利息?”
“公子何时曾吃过亏,定然是对方想尽办法不得其门而入,只能等到天黑,从后院摸进来。当然,也不排除对方一个女儿家,这时辰已然归家,若是公子想要收利息,不若等下次碰面再收不迟。”安顺站在树下,恭顺的应答,心里估摸着也是不认为古曼冬主仆会在此刻上门的。
“那真是可惜了。我看她这般大胆,还以为说到做到,结果却也不过是只会说说的无胆之辈罢了。”莫谨言失望而道,正打算离开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巷子里两道鬼祟的身影,顿时咧嘴笑了。
“安顺,鱼儿来了,准备放大白。”莫谨言眼睛忽闪忽闪的,笑得醉人。
“是,公子。”安顺应道,直接转身离开,片刻后就将一条硕大的成年大白熊公犬牵到了莫谨言跟前。
莫谨言跳下树了,揉了揉大白熊公犬毛茸茸的大头。
“大白,待会给我追身上有这个味道的人,记住了,只能追人别真的咬伤人了,不过允许你咬掉对方几块衣服布料给我带回来,届时我会重重有赏的。”
大白熊公犬沉沉的汪了一声,似在回应莫谨言。
“真乖。大白,跟我走。”
巷子里古曼冬正打算想法子翻墙,而不让人发现,偷偷看一眼那从绣娘红衣棺木里抱出来的孩子,还不等她考虑妥当,这后门的木门居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莫谨言负手而立走了出来,目光得意直接落在古曼冬藏身的拐角处。
“大白,要好好招待客人一番,知道吗?”
汪汪两声狗叫,古曼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一头将近一人高的大白熊公犬站在她与玉环跟前。
玉环一瞬间腿都软了,若非对主子的忠心,这会都直接跌坐地上,而不是腿肚子直打摆,却还拦在古曼冬跟前。
“小,小姐,奴,奴婢挡着,你,你先跑。”
“傻瓜,还愣着做什么,跑呀。”古曼冬被那大白熊公犬盯着也是心里发毛,狠狠一瞪那一脸得意的莫谨言,岂会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没兴趣,都是胡扯。
这家伙早就在这里候着,准备让她难堪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古曼冬拉着羽环就跑,而这狗明显是冲着她来的,玉环身上是毫发无损,反倒是她,被追得慌不择路不提,身上的衣服都让狗要掉几块,都成快乞丐装了,莫谨言那狂笑声从身后传来,气得古曼冬牙痒痒。
莫谨言,莫谨言,咱们这梁子算是结定了,你可别落在本姑娘手里头,否则……
“呀,臭狗,不可以咬这里……”古曼冬一阵花容失色,连忙跳起来,方才躲过这大白熊公犬差点咬在她屁股上的一口。
慌不择路一阵乱跑,或许是甩掉,又或是早已经得了命令,反正这狗是不追了,不过古曼冬也跟玉环失散了。
加之这一身的狼狈,古曼冬只觉得又回到了那日初来乍道的早晨,她也是这般一身狼狈样。
这是哪?
古曼冬望着这条巷子,看不出身处何地,正打算随便找个方向先行离开,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抹红色身影在拐角处飘然而过。
古曼冬顿下脚步,那一眼不会有错,绝对是绣娘红衣的魂体。
只是她怎会出现在此?
先不管为什么,过去瞧瞧先。
古曼冬忙追过去,那红色身影总会在拐角或是分岔路口一闪而没,仿似在指引她一般。
兜兜转转间,古曼冬也不知道这是哪,不过却清晰看到红衣的魂体望着一个门口发呆了片刻,随后消失在那道门中。
随着红衣的消失,那紧闭的木门忽而咿呀的打开,一个打扮的胡里花俏的妇人扭着身子出了门,嘴里头嘀嘀咕咕的念叨着:“麻姑就是麻烦,这时候偏偏要喝什么醉仙楼的百花酿,咱们香满楼又不是没有好酒,不就傍上了乔公子,才这般诸多挑剔。等到乔公子腻味了,看你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听着那人的嘀咕话语,藏在角落中的古曼冬顿时明白所处位置。
这香满楼明显是一处青楼所在,这红衣乃是绣坊绣娘,怎么会跟风尘之所扯上关系。
不过,红衣的魂魄既然会在此现身,定然不会没有原因,也许香满楼里会有什么线索。
既然知道自己所在,古曼冬想回去也更方便。
幸亏早与玉环说好,若是不小心失散了,直接回江府后院会合。
待得古曼冬回到江府后院的那条弄堂时,正好看见玉环以及秋月在巷子口走来走去,一副焦急的模样,好似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秋月,不是让你在清平园守着的吗?你怎会也跑出来了?”古曼冬皱眉问道,对秋月还是心存猜忌的。
“她自然是为了给你通风报信了,我的夫人。”
平静而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一股子压迫感让古曼冬身子微僵,转身后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身后已然站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江天落本人。
第七章 被下令禁足()
古曼冬没料到江天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还偏偏堵在这,以这种方式与她初次相见。
只要有点脾气的男人,估计都会生气的吧。
然而无论古曼冬如何看,也看不出江天落身上有哪怕一丝的不快,反倒觉得他这是将家事当作公事在办,如此说话,只是彰显他一家之主,身为她夫君对妻子晚归应该有的态度罢了。
还真是个冷漠的家伙,哪怕生气也好,这般不冷不热的更加伤人。
“夫君,你真的是夫君吗?奴家终于将您盼回来了。”古曼冬眼泪一挤,弱柳迎风般的朝着江天落身边倒去。
男人不都喜欢林黛玉那类的女子吗?
那她便哭一哭,柔弱一番,看他是否会心软。
古曼冬是真心放软了身子朝江天落怀中倒去,可对方根本不愿被古曼冬触碰到,脚步一错直接躲开,冷眼看着古曼冬措手不及下,人没靠到,直接跌坐在地上,脚腕还稍稍扭到了些许。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哪沾来的黑炭,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就是这般当的江家夫人?”
古曼冬坐在地上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脚腕,仰望着江天落居高临下,平静的更显刺人的目光。
“夫人。”玉环忙不迭过来搀扶,拿出洁白的帕子在古曼冬脸上擦拭,却越擦越黑,急得都快哭了。
伸手拨开玉环擦拭的帕子,秋月搀扶着古曼冬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新婚之夜丢下妻子,连声告别都没有,你又是这般做人夫君的?”古曼冬不甘示弱回视江天落,语带嘲讽。
“大胆。”江航一声冷哼,就差拔出他腰间的佩刀。
“你才是大胆,这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奴才在此咋呼。”古曼冬冷眸一扫,直接喝斥住江航,虽不见他再有任何动作,脸色却绝对难看。
“回你的清平园,自今日起没我允许不得擅自离开。”江天落淡淡说道,不答不问直接下命令,要将古曼冬禁足她的院落中。
古曼冬也懒得跟江天落在这个巷子口吵架,转身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直接由后门回自己的院子。
“小姐,您怎么就跟姑爷吵起来了呢?难得姑爷回府,正是融洽相处的好时机。这一来岂非……”玉环跪在软垫上,托着古曼冬扭伤的脚搓揉着,小脸都因为担心皱成一团了。
“玉环,你这话有失偏颇。以之前那状况无论小姐如何忍让都免不得一阵责罚,小姐这般大胆点出姑爷大婚之夜不辞而别,却是让姑爷心生内疚,这责罚自然也就轻了。你瞧,如今不过是罚了小姐在清平园中不得擅离,这已经是轻罚了。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秋月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你就这般盼着小姐与姑爷不和,才说这些风凉话的。”玉环怒极。
“跟你说不通。”秋月眸子一翻,不想跟玉环争论这些。
“玉环,你也随我跑了一天,想来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让秋月留下伺候便是。”
“是,小姐。”对于古曼冬的命令,玉环不敢有违,为古曼冬擦了药之后方才离开。
此刻屋里就剩下古曼冬与秋月二人。
“秋月,江天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古曼冬问道。
“回禀小姐,姑爷是临近酉时的时候回来的,奴婢也很是意外,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姑爷就突然出现在府中。当得知后,奴婢心中焦急不已,只希望小姐可以尽快归来,哪想到还是赶不上变化,让小姐与姑爷闹了不愉快。”
“也对。这里是江家,他喜欢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说不说都是他的自由,谁又有资格说他。”古曼冬嗤笑道。
明明在祁县的人都可以不回家一趟,回家不通知声又算得了什么。
“小姐,这姑爷难得回来一趟,小姐是否也该主动一二,至少补上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如若不然,这府里头的下人,总归会说些什么的。”秋月的询问,听起来倒是为古曼冬着想,只是在这当口提出来,这真正的心思,可就值得推敲了。
“既然回来了,想来他也不至于立马就离开,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便是。”
“是,小姐。”
宿园书房所在,江天落倚窗而坐,喝着清茶,江航就立在一侧,屋里只有两人。
“少爷,时辰不早了,是否该歇息了?”
江天落抬眸望了眼夜空中的弯月正好爬到正中央,时辰确实不早了。
“夫人那边如何了?”
“夫人早已经睡下,扭伤的脚,丫鬟已经帮忙上了药,想来是无碍的。”
“睡了吗?那你也去歇息吧,我今晚在书房休息。”
“少爷,夜深露重,书房这边毕竟不如卧房舒适,即便不歇在清平园,也还有其它地方可歇息,例如景和园,虽说距离夫人的院子不远,可也不至于因此慢待自己。少爷您这三个多月来都未曾有个好觉睡,没道理回了家,还要受这般罪。”
“你以为我睡书房是因为她的缘故?非也!我只是想安静的想想关于那绣娘红衣的案子。虽说当初这案子发生的时候,我并未在场,不过根据贾大人那边的案卷记录我当初却也有所目睹,倒是未有任何纰漏错判之处。至于死人这棺中生子的事情,纯属无稽之谈,定是事出有因。明日你陪我去一趟郊外墓园,我想看看绣娘红衣所处的坟地,或许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江航无奈一叹。
“少爷,这案子是属于贾大人的,横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