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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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玄渊特意十分贴心的为凝朱留下的buff是“凡是她救过且产生了厌弃心理的修士都会发自内心的想要对她以身相许”。当然,这种想法不会影响到这些修士的正常行为和理智,被拒绝一次后也不会死缠烂打,其实只是在恶心凝朱而已。
不过,这个buff乃是固定一生的,如果凝朱日后还要行医,还是忍不住对一些相貌不太好、不符合她审美的人产生厌烦心理,那么就免不了经常被恶心了。这就属于她自作自受,与旁人无尤了。
荒洲最高峰之巅,黑色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于长风中鼓荡纷扬,玄渊远远看向凝朱所在的方向,仿佛将她的崩溃和狼狈一面看得清清楚楚,而这个笑话确实让玄渊勾了勾唇,露出一个笑容来。
收回目光,玄渊不再分心于凝朱的事情,因为有关于凝朱的恩怨已经消解了,除非她再犯到他手上了,这第二个人解决了,也该继续下一个,他喃喃自语:“下一个是谁来着?哦,魔尊”
提起魔尊,那就不得不说一说魔修境内的情况了,魔修与正道修士不同,首先便是力量的本质不同,正道修士修的是灵力,而魔修却是魔气。魔气本身就凶煞难言,对于魔修有近乎腐蚀般的效果。
本来魔修们的法诀和功法就十分残暴邪恶,修魔之人难免会因此染上各种阴狠性格,或是好战,或是好财,或是爱色,总之在魔修功法+魔力的影响下,魔修大多都是一群从不抑制自己渴望的疯子。
正因为此,所以魔修的地盘不知道比正道地盘要混乱多少,一言不合直接出手打生打死,甚至旁观的人也会参与进来一起打斗,让现场混乱血腥的事情在魔修是常见到走三步就能看到一出。
魔道修士信奉强者为尊、弱肉强食,所以就算修士在魔修地盘大开杀戒也无人会出言指责,只要动手的人够强。当然,若是,若是这个魔修死在旁人手中,那也是活该。弱者死了也活该,没死就继续努力让自己变成强者,这就是魔修的普遍认识。
而魔尊,就是魔修地盘中最强大的魔修,只要魔尊在位,没有被人掀下去,那么魔尊就享有魔修地盘的最高待遇,他是所有魔修都疯狂尊崇、向往还有取代的对象,魔修们既崇拜于魔尊的强大,也在期待着他们自己能成为魔修。
能成为魔尊,证明这个魔修不仅实力强到超过魔界所有修士,而且是有心机有手腕的存在,如果是个没脑子的修士,就算实力强,但不得信服的下场就是被人联手掀下去,这在以暴力和拳头开路的魔界可是十分常见的。
所以常说收服人或者势力要棒槌加糖果,只用强大的武力威慑只能让人一时臣服,只有给出让人满意的糖果,才能让人发自内心的愿意臣服和为人差遣,说句现实点的话,没好处谁愿意干啊。
要维持魔尊的地位很艰难,而宁修臣的魔尊师尊流宿云却占据魔尊这个位置有近百年了,这足以说明流宿云是个有实力有脑子的狠角色,绝非易于之人,至于他为什么会成为宁修臣的师尊嘛,这就说来话长了。
因为魔界这么混乱,当初被当做奴隶被人捡回魔修地盘的宁修臣最开始的日子过得不算好。他从凝朱的药庐逃出去,力竭昏迷后被魔修因为长得好看而捡回去,那些魔修们自然不是捡他回去好好给他治伤的。
事实上,咳咳,拜那张烂漫如春花、五官完美毫无瑕疵的脸所赐,宁修臣勉勉强强保住了性命,因魔修们的及时援手没死,但同样也是因为那张脸,宁修臣在被运回魔修地盘后,就被以“炉鼎”和“奴隶”的名义卖了出去。
而买走他的势力,是合欢宗。
合欢宗算是魔修中比较奇葩的一个宗门,门下弟子也与许多魔修的画风不太相符,比如大部分魔修都嗜血狂暴,整天不是在打打杀杀,就是在阴谋算计,而合欢宗修士偏偏不是如此,他们的日常嘛
不是在采补别人,就是在被别人采补,要不然就是四处寻找合适的炉鼎苗子将他们带回合欢宗培养,搞养成给自己培养出炉鼎来。宁修臣正是因为脸长得好看,所以合欢宗根本没管他什么资质,直接就花大价钱把他买了下来带了回去,准备培养成最好的炉鼎。
怎么说呢,如果说大部分魔修扔掉的只是善心与秩序,所以才沉浸于血腥杀戮之中的话,那么合欢宗的修士丢掉的应该就是节操了大部分修了合欢和采补功法的魔修,不管原本心性如何,在功法和魔气的诱惑下只会越来越掉节操,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
宁修臣被当做奇货可居的货物送去了合欢宗,而这一次合欢宗的宗主不知道是节操难得在线,还是掉得更彻底了,他没有将宁修臣收入合欢宗门下,反而将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宁修臣转手献给了魔尊流宿云。
嗯。最开始宁修臣与流宿云相遇时,他们的关系是礼物宁修臣与收礼人流宿云。宁修臣是合欢宗进奉上来给流宿云雄霸魔尊之位三百年的礼物,对于这份礼物,合欢宗是自认为他们出了大血的。
至于流宿云怎么想这份礼物合欢宗表示,难道魔尊大大不应该觉得这份礼物很好吗?合欢宗上下所有修士表示:对着那张脸,他们宁愿被采补一辈子啊!
虽然宁修臣是被作为一个炉鼎当做礼物送给魔尊流宿云,但是流宿云对这个不感兴趣,当时直接就把宁修臣丢了出去,所以重伤未愈,莫名流落魔道地盘的宁修臣总算没面临被人采补的惨痛情况。
至于后来宁修臣拜师魔尊流宿云,那就是机缘巧合的事情了。说句实话,流宿云虽然大多时候态度轻佻,对于宁修臣也看不出有多少“师徒情谊”,但他确实庇护了宁修臣很长时间,也教了宁修臣很多修道的知识。
虽然说流宿云也不是林掌门那样十分爱护弟子的合格师尊,但也不是那种每日折磨弟子,以此获得欢愉的师尊,勉勉强强也能算及格吧。在拜流宿云为师的那段时间里,宁修臣对流宿云还是很感激的。
后来流宿云将宁修臣赶出门,还捅了他一刀的事情,宁修臣并不算痛苦——其实这种事情在魔修地盘倒是常见,师徒相残又不是什么大事,魔修地盘多得是,宁修臣都有些麻木了,而且当时受魔修影响颇深的宁修臣其实认为强者杀弱者理所当然,他不觉得再次被“背叛”了。
因为在魔修当中,轻易是不会交托信任的。他从来没有信任过流宿云,当被流宿云捅刀赶走时只有愤怒、憎恨和惊惧,却并没有多少被背叛的痛苦和难过。
宁修臣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流宿云突然发疯是为什么?想杀他的话轻而易举,怎么流宿云没杀他只是把他赶走了?
对于流宿云抽风一般的行为,宁修臣坚持想问到一个原因,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而已,至于要不要报复回来话说魔修大多都是不讲究恩情的,没仇都能杀人更别说有仇了,所以,要把相关的魔修全屠了吗?
比如当初卖掉宁修臣的魔修,比如合欢宗,比如魔尊流宿云的所有属下?
命运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19()
“不要!”玄渊刚刚动了要把宁修臣在魔修地盘的仇人全部找出来一一对付的念头时;一个微弱而压抑着些许郁闷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旁;虽然声音很是虚弱;语气却十分坚定。
玄渊微一挑眉;不由露出几分惊奇之色来;下一刻;他整个人顿时于荒洲最高处的山峰顶上消失;人已经来到了他自己的芥子空间中那株高达千丈的生命之树下。
站在树冠郁郁葱葱、犹如庞大华盖的生命之树下,玄渊一眼就看到了原本正在树下沉睡、以生灵之力恢复自身受到损伤的神魂的宁修臣,他竟是已经从沉睡中醒了过来;而刚才阻止玄渊的人正是宁修臣。
信步朝着宁修臣走了过去,殷红薄唇微挑,勾出几分瑰若春花、绝伦清俊的浅笑来;玄渊饶有兴味的上下扫了宁修臣一眼;淡淡笑道:“你可比我预计的要醒得早,我看你的样子;神魂似乎并没有完全恢复吧;何必强行醒来?”
宁修臣的神魂依旧单薄虚无;仿佛随时可能被风吹散;这就是很明显的神魂受损的状态了;宁修臣这样的模样让玄渊不由微一挑眉:“你如此折腾自己的神魂;日后怕是要留下不浅的病根,有这个必要吗?”
宁修臣满脸郁郁,眉宇间都是忧郁和淡漠;抬起眼眸;他冷冷觑了玄渊一眼,眼如寒星,眸光清冽泠泠,眼尾上挑使得他看人时哪怕眸光毫无感情依旧显得勾人得紧,只不过现在宁修臣不是要勾人,他是要气炸了。
“你以为我是自己想醒过来的吗?”宁修臣盯了玄渊一眼后方才开口,语气忿忿带着恼火,“我是被生生吵醒的。”宁修臣昳丽瑰美的面容上,眼角眉梢都是怒火,十分愤怒。
本来吧,他好生生的躺在生命之树下沉睡,他一边以深沉的沉睡恢复着受损的神魂,一边汲取着生灵之力恢复自身受损的神魂,虽然沉睡时浑浑噩噩,但用不着多费心去乱想什么,也不必忧心多思,对于宁修臣而言其实不算难熬。
然而玄渊偏偏让他沉睡也没法子好好睡觉,他把装了季涵神魂的锢魂蛊丢在生命树下,季涵的神魂被丢在环境极致恶劣可怖的锢魂蛊当中,那是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在嚎叫不休,充满了痛苦,不停的祈求原谅。
玄渊本来就是随手将锢魂蛊丢在生命树下,虽然美其名曰让宁修臣能听到仇人的嚎叫声觉得心里痛苦,其实就是将没地方放又吵闹不休的东西丢进芥子空间而已。
季涵遭受锢魂蛊中火海、雷霆、罡风和冰雪四重折磨,神魂一次又一次的受到重伤,接着一次又一次的以极为痛苦的方式复原,他所承受的痛苦让他早已经没了任何傲骨,除了呼痛,就只知道求饶。
这下好了,季涵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声就响彻于宁修臣耳旁,愣是将处于沉睡之中、浑浑噩噩的宁修臣给硬生生烦得完全无法沉睡下去,只想醒来将季涵灭得魂飞魄散,省得他在那里嚎叫制造噪音。
本来因为宁修臣的吵闹和不断的哀嚎恳求,宁修臣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之中了,刚才玄渊思及魔尊流宿云之事,自言自语着打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所有伤害过宁修臣的魔修下手时,宁修臣就直接被惊醒了过来。
稍稍发泄了被季涵吵得完全无法安心沉睡的事情后,宁修臣就将此事揭过,他一双细长好看的眉毛轻轻蹙起,带着几分不赞同:“你之前说要对所有与我有过接触的魔修报复,我不支持,这完全没有必要。”
微微挑眉,上挑的眼尾勾起,带着几分潋滟,但更多的却是似笑非笑的饶有兴味,玄渊薄唇微翘,悠然笑道:“怎么没有必要?那些把你从坠魔崖下捡回去,当做炉鼎、奴隶有所折辱,并将你卖掉的魔修,你不憎恨?”
“将你买回去以后当做礼物送给魔尊当做贺礼的合欢宗你不憎恶?你被魔尊逐出师门时落井下石、险些害得你丧命的魔修们不可恨?你竟是不打算向他们报复?”殷红薄唇微勾,玄渊似笑非笑的罗列出来了一堆与宁修臣有着仇恨的家伙。
宁修臣抿紧薄唇,眉宇间的阴郁之色更甚,他低低道:“自然是有所憎恨的。”垂下眼帘,他的语气有些飘渺和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