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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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监视与强迫的行为;更加令人身心受损;但原主会遭遇这些,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他太弱,没有反抗的能力。
因为大庆朝即将与大秦交战,为了安抚领军的沈家,宴君贤即使心中不耐烦应付沈霄月,却还是要耐住性子去安抚她,所以这几日他都是亲自出马去安抚沈霄月的。
虽然玄渊不是很懂这种父兄在外领兵打仗,安抚他们的方式是宠幸他们的女儿、妹妹究竟是种什么操作。
因为用不上原主,宴君贤自然是将他丢在这大明宫的一处殿阁中好几日,那两个训练有素的宫女寸步不离的跟着玄渊,既是伺候他,也是监视他。
虽然去到哪里都有两个人跟着,做什么事情都有两个人看着,但是玄渊却还是淡定得很,自顾自的从这间殿阁的书房中取了一本史记歪在榻上翻看。
玄渊拿的是大庆朝的史书,记录的是大庆开国皇帝的事迹,他选这本书倒不是瞎选,而是打算好生研究一番史书中记载的开国皇帝的为君之道。
虽然难免有夸大美化,但是大体还是真实的,也能给玄渊一点借鉴的作用,原主既然留下心愿来成为真正的皇帝,那就绝不能只是身份上变成一国帝皇,而是要真切对得起头上的冠冕,做一个体察民情、任贤用能的好皇帝。
玄渊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帝皇,更不曾站在这样的角度去为天下生民着想,去体谅他们帮助他们,自然这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学起才行,不能有半点轻忽。
这样被人限制的生活原主过得痛苦又憋屈,甚至因为被幽禁而产生了心理疾病,对外面的世界无比向往。(玄渊严重怀疑原主会喜欢沈霄月是因为他唯一能出去、能自由行事的时候就是和沈霄月在一起时。)
玄渊当然不会受到这种影响,当他附身原主的身体三日,也已经将记录大庆朝开国帝皇一生的史书看完了,而此时的宴君贤终于是难以继续忍耐沈霄月,也抵不住对真爱李茗雪的思念,准备安排替身继续趣应付沈霄月了。
一串沉稳、频率稳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只听脚步声,就能听出主人心中的自信与气度,他大步靠近,身后还跟着一溜儿太监宫女,但除了他发出的脚步声,其余人半点儿声响也没有弄出来。
玄渊微一挑眉,稍稍放下手中的书朝着这间偏殿的大门看了过去:“是宴君贤,看来只忍了沈霄月三日,就忍不下去了。”
沈霄月性情爽利大气,兼之明丽娇媚,与宴君贤心头肉的柔弱忧郁可人完全是两个样,他向来不怎么喜欢沈霄月,放着这样一盘珍馐不喜欢,却偏爱清粥小菜。
看过剧情后玄渊倒是知道为什么,无非是先帝喜爱这样明媚大方的女子,而作为不受宠的皇子,宴君贤曾经在先帝爱妃身上吃过大亏,自然留下了些许阴影。
不过是迁怒罢了。先帝爱妃已经去世,他对付不了她,见着太过相似的沈霄月,自然难免心生厌恶。而投了他喜好的李茗雪,却和宴君贤那娇柔忧郁的母妃一个白莲花模样。
宴君贤大踏步走了进来,目光如剑般扫过手执史书靠在软榻上的玄渊一眼,皱眉发号施令:“今晚你去栖凤阁,好生安抚一番沈霄月,让她给沈瑜去信,接下来与大秦的仗好好打。”
玄渊依旧半倚半靠在软榻上,闻言懒洋洋的抬眸瞥了宴君贤一眼,原主既然被寻来做宴君贤的替身,二人自然是长得极为相似的。
这三日玄渊也在铜镜中见过自己如今的容貌,如今再看宴君贤,当真是一般无二,很难通过外貌将他们分辨清楚。若说他们原本只有九成像,可宴君贤为了伪装得天衣无缝,特意给原主精修过面容,如今他们的脸型当真的完全一样。
要分辨二人,就只能从宴君贤身上独有的胎记来区分了。宴君贤生来左手腕偏上一些的位置有一块拇指大小,似若苍龙翻腾的青色胎记,这个胎记是宴君贤身上独一无二的标志。
“没听到朕的话,还不快去栖凤阁?”宴君贤见玄渊不动,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冷喝一声,身上帝王的威压深重,他虽登基不久,但已然掌权,自有一番威严气度。
玄渊抬头看着宴君贤,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后,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听是听到了,但却并不想按照你说的做。”
“大胆!”
“放肆!”
玄渊话音一落,原本随侍在宴君贤身后的大太监和贴身婢女同时喝道,至于宴君贤,他只能眉头微皱冷冷看着玄渊,连呵斥的话都不屑说。
若非他还有用处,就这一句话便要将他处死!宴君贤心中冷哼,杀意越发旺盛,等到解决了沈家,也是时候送这人去死,他虽然不喜沈霄月,但是这碰过他妃子的男人,也留不得。
玄渊微微摇头,他将手中的史记合拢放在榻旁的小几子上,动作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放肆不放肆我不知道,但我胆子却大得很。”
在宴君贤以及殿中一干太监、宫女不可置信,像看傻子一样鄙夷又不屑的目光中,觉得他怕是疯了。
玄渊长身玉立,朝着宴君贤微微一笑,下一瞬,在殿中旁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玄渊已经跨越了数十步的距离站到了宴君贤身边。
“你”宴君贤瞪大了眼睛,目光满是惊骇的瞪着不过一息时间就已经出现在他身旁的玄渊,目光中头一次露出惊慌来,从玄渊这露出的一手来看,让宴君贤感觉到了生命威胁。
看出了宴君贤眼中的恐惧,与宴君贤一般无二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友好疏朗的笑容,玄渊朝他笑了笑,语气温和似若商量般的说道:“你放心,我不杀你。”
玄渊依旧是微微笑着,但唇角的笑意依旧转为凉薄和漠然,他淡淡道:“我只是想借你的身份用一下,毕竟做了你这么久的替身,我对做一个真正的皇帝,还是颇感兴趣的。”
目光淡漠的看着宴君贤,在他越发骇然惊恐的目光中,玄渊突的抬起右手,他扫了殿中众多宫人一眼,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嘘别说话,都安静下来。”
在玄渊语音落下后,殿中见着皇帝被擒住而满脸惶恐担忧,打算大声呼喊大明宫外的禁卫军进来救驾的太监和宫女们全都像是被凝固的雕像一般石化在了原地。
他们面容上还保持着惊恐和担忧,眼中更是有无尽惶恐与绝望浮现,但就在一瞬之间,他们就突然石雕一般被硬生生的定在了原地,脸上神情依旧栩栩如生,却再也动弹不得了。
“你、你想做什么?”哪怕宴君贤少年登基,这几年来也经历了不少大场面,可此时他依旧难以维持镇定和冷静,看着玄渊就像是在看一个妖怪一般。
这样如魔似妖的手段,对于从未经历过如此魔幻之事的宴君贤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大庆朝也不是没有道士,可他们要么是真正的清修者,要么就是耍些假伎俩,像玄渊这样能一步跨过十余步、能同时定住许多人的手段,再也没有的。
被这样恐怖的人制住,宴君贤顿时就觉得自己浑身发寒,汗毛倒竖,只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怕死,他怕会死在玄渊手中,即使他承诺了不杀他。
就在宴君贤满心惶恐之时,玄渊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抬了起来,然后直接将明黄色绣着五爪金龙金龙的袖子撸了起来,露出宴君贤苍白劲瘦胳膊,以及手腕偏上一点的一团青色苍龙胎记。
微一挑眉,玄渊右手食指轻轻弹了弹,宴君贤便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动也动不了,只能维持抬臂的姿势立在原地。
伸出左手,玄渊比划了一下位置后,轻轻在宴君贤手腕上的胎记上点了一点,下一刻,原本长在宴君贤手腕之上的胎记顿时移到他的手上,从位置到大小,全都一模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玄渊勾唇笑了笑,看向宴君贤道:“从今以后,你我身份交换,从今日起,我才是帝皇,而你,只是一个替身。”
帝王的替身4()
看了眼出现在光滑苍白肌肤上的青色苍老印记;玄渊轻轻撇了撇嘴;似乎挺嫌弃这个胎记的;眼中都露出丝丝的冷漠。
这个胎记是皇室宴家人的遗传;每一代男嗣身上都会有;只不过大小、图案还有胎记位置不尽相同罢了。
在之前玄渊对宴君贤动手时;0617完全处于目瞪口呆之中;都没反应过来这么厉害的宿主是它家的,直到此刻它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囧囧问道:“把胎记夺过来以后;就能身份互换了?”
“宿主你是不是有点傻哦,这里这么多眼睛都明明白白的看到你夺走他的胎记了好吗?”0617简直哭笑不得。
玄渊轻笑一声,动作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挽了下去;他抬头扫了在场像是雕像一样站在原地的众多宫人;寒星般的眸子掠过一抹冷意:“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0617一坨银色小身体身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它觉得自己智商都不够了。
玄渊修长的眉轻挑;他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只是朝着宴君贤又弹了弹手指;下一刻;原本被定住的宴君贤就恢复了自如;不再如雕像一般动弹不得。
“你做了什么?”恢复自由的第一刻,宴君贤就朝着玄渊暴吼道,语气凶恶;神情狠戾;看似天子一怒、浮尸千里,实则色厉内荏,他此时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又是惊恐又是害怕,生怕下一刻他就会人头不保。
玄渊神情淡漠的看了宴君贤一眼,懒得理会他,只是摆了摆手,让殿中被定住成雕像的宫人们重新恢复了自由。
这些被定住的宫人似乎根本就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定成雕像无法动弹,在恢复自由之后,他们脸上的担忧惊惶之色消去,依旧肃立在原地,等待着皇帝的吩咐。
竟是将刚才玄渊突然暴起出现在宴君贤身边,而他们要急着救驾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见着这些宫人恢复了,宴君贤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拿出君王的威严朝他们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来护驾。”
宴君贤满以为这些宫人会一拥而上对付玄渊,可是让他打从心底里升起寒意的,却是这些宫人们对他的命令的无动于衷,他们眼神冷漠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迷失了自我的疯子。
“怎么回事我是皇帝,我才是皇帝,你们快来护驾!护驾!”宴君贤满心崩溃,喃喃自语着像是跌入了一个绝望的梦境中一样。
可是宴君贤到底是少年登基的帝皇,心性还是很坚定的,很快他又振作起来,似是坚定决心又似是安慰自己:“朕还有私印,还有虎符,朕还有机会。”
他一边说着,就要跑出这座殿宇去寻外面巡逻的禁卫军,他就不信了,这个人的妖法有那么厉害,能够同时控制住他的禁卫军!
“抓住他。”扫了一眼往外逃去的宴君贤一眼,玄渊转身在榻上坐了下来,将之前搁下的史记又拿了起来,他垂头,修长的手指翻过泛黄的纸张,找到之前看到的地方,细心做了标记。
对于转身而逃的宴君贤,玄渊根本没有花费半分心思,直接将他无视了,像是此时宴君贤这个人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不值当他再浪费时间。
在玄渊低头翻书时,原本肃立在殿中,对宴君贤的命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