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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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一点用处都没有啊!”冯亚梅捂着鼻子站在升旗台下;声音闷闷、表情囧囧的,“除了气味越来越难闻以外,没有半点变化;我说你们还真的带了这些鬼东西啊;这都是放了多久的血?”
苏萌萌一手拿着开了手电筒的手机,一手拿着手电筒;弯着腰一寸一寸的查看着升旗台;甚至连升旗台的水泥阶梯和周围她都仔细找过了;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将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清理后;只有痕迹斑斓的水泥地面;不见任何异常。
这升旗台就是水泥地铺成的,苏萌萌根本没看到什么法阵什么节点,除非是那些东西被封进水泥里面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东西;明明她已经四处找过了。
郝明俊和严兴平刚才把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都清理走了,此时正累得直接不讲究的席地坐在地上休息,见苏萌萌失望的摇了摇头,严兴平就对锲而不舍的拿着郝明俊贡献出来的黑狗血洒的孟阳波说道:“别泼了。”
“泼了也没有用,味道还这么难闻,别浪费力气了。”严兴平翻了个白眼,“既然你妈妈和你舅舅都懂这些,你妈妈就没有教你什么?不是我说,你还没有社长和副社长懂得多呢。”但孟阳波才是真的家学渊源的人啊。
孟阳波讪讪的停下了继续往升旗台的平面上浇黑狗血的动作,眼神有点敬畏又有点厌恶:“我母亲发过誓,绝不会再沾手这些东西,她不能教我,只是让我去研究舅舅的遗物,我有试着去看,但都觉得太血腥太邪恶,没有深入研究过。”
顿了顿,孟阳波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阴郁之色更重:“这座旧校舍要被拆除了,所以我妈才要求我立刻来解决。哼,你们以为她是好心,才不是,她只是怕事情闹出来会牵连到她罢了。”
说到这里,孟阳波眉宇间掠过几分烦躁,但却也住了嘴,深吸一口气后他扭过头去把手中的瓶子塞扭紧,将剩下的黑狗血和公鸡血还给了郝明俊,不再复提这个话题。
“你哪来的这么多黑狗血,不会背了一包吧?”孟阳波把手里的玻璃瓶子动作粗暴的往郝明俊背包里塞,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会跑去杀狗了吧?我要告你虐狗了。”
郝明俊满脸无辜:“我才没有,我家那片小区偏,老城区,附近住了个装瞎子摆摊算命的大叔,他家里养了两条黑狗血专门用来放血卖的,我攒的零花钱都花在这个上面了,我攒了好几个月才有这些黑狗血的。”
孟阳波手下的动作加快,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他连着甩了好几下手,脸色难看极了。本来他只是随口咕哝想转移个话题,谁能想到会从郝明俊嘴里听到这样的回答:“恶,你这些黑狗血还不是新鲜的?放了几个月难怪这么臭!”
就是清水放了几个月都不干净,更何况是血?亏郝明俊还把这些东西背着来,可真是不讲究。孟阳波干脆从升旗台上退了下来,一想到自己刚才负责泼黑狗血时就是被这些东西包围,他简直恶心得不行。
严兴平抓了抓脸,没有去追问孟阳波母亲的事情,也没对黑狗血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向了迟智,他从之前就一直一手抱臂一手托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想到什么没?摆poss摆半天了倒是给我们说点干货啊。”
迟智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刚才在代入那个人的角度思考,如果是我想要把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藏起来,我肯定会考虑到安全和不被人发现这两点。”
“所以你想到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迟智额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迟疑来:“还没有,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升旗台上有哪里好藏东西的,这里一览无余的,除非封在水泥里,否则怎么藏?其实也说不定,很可能这升旗台整修过,中间就被人动了手脚。”
迟智的这个猜测让严兴平、苏萌萌几个人都不由垮下了脸,如果那个节点被封进了水泥中,谁知道会夹在哪里?总不能把整个升旗台拆了吧,就算能,他们也拆不动啊,而唯一有这个能力的摆明看戏的玄渊会帮忙吗?他们不敢期待。
“不可能的。”在众人面面相觑挫败时,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夹杂着厌恶和避之不及,“我从他的笔记中看过,那些节点不能被密封放置,否则发挥不了用处。”他冥思苦想一阵,捏了捏眉心突然振奋道,“我想起来了,布置在这里的节点应该是尸母的头发。”
孟阳波的话让迟智精神一振:“你早说啊!”他仰起头,目光落在了那根高高竖立的升旗杆的顶端,“如果是头发的话,缠在升旗杆上是不起眼的。”这升旗杆很高,而且上面也有绳索,如果杆子上缠了头发,不细看不,细看也不一定发现得了。
几人一起仰头看向了升旗杆的最上端,此时都八点多快九点了,就算今晚的月光再怎么明亮也不可能让他们大晚上的看得比白天更清楚,更何况那升旗杆几十米高,目标又小,哪里是能够轻易看到的?
郝明俊挠了挠头:“我看不到诶,算了,要不我们直接检查这根升旗杆吧。”
“几十米高,你以为你是猴子能爬上去啊!”冯亚梅对这个糙货的话很是无语,忍不住撇了撇嘴微带讥讽的刺了一句。
浓眉大眼的郝明俊满脸茫然和不解:“我没说我要爬上去啊。”他指了指升旗杆,“想办法把他折断不就好了?反正这里否废弃了,也没人管我们是不是破坏公物。”
冯亚梅:是哦,为什么我就想着要爬上去呢?
就在冯亚梅愣神间,郝明俊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屁颠屁颠(误)的跑到了玄渊面前:“我们好像找到了一个节点,但是要破坏它有点困难,能不能帮帮我们?你既然要看戏的话,我们被难在这里可没有什么看头了。”
陆小柒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过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对自己被人看戏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上去居然还蜜汁高兴,甚至把这当做借口请人帮忙?
这个境界有点高明啊。
玄渊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郝明俊一眼,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是饶有兴致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帮你们呢?”他长眉微挑,眉宇间带出几分淡漠而平淡的笑意来。
郝明俊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是觉得吧,既然你都明说了是要看戏的,那肯定是希望戏越演越好才是。最重要的是”他挠了挠头,真的是诚实得一批,“反正就是开口求一下嘛,又不掉块肉。”
对于这么坦然豁达的郝明俊,玄渊原本清冷淡漠的面容上不由染上了几分由衷的笑意:“也罢,我就帮你们一把。”
玄渊也觉得,他们几个人能够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解开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是他们自己作死,但怎么看他们也都付出了代价。当然,最重要的是,玄渊觉得郝明俊的性格挺有意思的,也不计较随手帮他一把。
陆小柒崇拜的看了郝明俊一眼,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招的感觉呢,嗯,如果以后她能够接触到更多的人,经历更多的事情,她是不是也能够变得更像人类呢?主神发来的通知,到底要不要接受呢?
微薄的唇微勾,玄渊就随意的站在升旗台下,距离那根升旗杆挺远,他屈指轻轻一弹,一道剑气便激荡而出,直接若利刃般割过铁制的长杆,将这根升旗杆从距离地面半米左右的地方砍断。
砰!
高高的升旗杆直接垂直砸落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响声。铁杆断口处一片光滑整齐,切面非常均匀,足以想见切断这根升旗杆的剑气是多么恐怖,而这道剑气,却只是玄渊不甚在意的随手为之。
“果然在旗杆顶端。”当旗杆垂直倾倒了下来后,迟智第一个靠近了过去,他也不敢贸然靠近,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仔细的看了几眼后确定了,在旗杆的最上端,确实细细的缠绕着一条枯黑的辫子。
那辫子是由枯黑又苍凉的头发细细编成的,光是看上去就有一股凄厉的寒意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恶意和恨意,满满的都是堕落的黑暗与可怖的憎恨。
校园灵异作死日常27()
纤细而有韧性的头发纯黑浓密;其上还沾染着些许尸斑和尸油;这些头发被细细密密的编织在一起;缠绕成了一条辫子紧紧的绑在一起。这些编织成辫子的头发给人一种十分邪恶的感觉;那弥漫于上的憎恨与怨气更是让人避之不及。
这条辫子被小心而细致的绑在了旗杆最上方的地方;如果不是旗杆被切断坠落;如果不是他们凑得这么近;只怕真的很难找到被绑在旗杆最顶端的这条看上去就无比邪恶可怖的东西。
“这、这就是你说的阵眼与节点之一,是尸母的头发?”苏萌萌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几眼,作为普通人她对头发上弥漫的憎恨与怨气并不太敏感;只是觉得不太想靠近而已,“尸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尸母是指有着孩子时死去并且化作僵尸的存在吗?”
被她询问的孟阳波脸上掠过淡淡的茫然;他捏了捏鼻子;对那条死死缠绕在旗杆上的辫子厌恶极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尸母,我只是从舅舅的笔记上看到这个在舅舅死前;我从来不知道他们懂得这些。”
五年前;孟阳波的舅舅;也是那个死在梧桐大道上的女孩的恋人;他在去世后;孟阳波作为侄子跟随母亲一起去料理舅舅的后事——当时他还懵懵懂懂;现在却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让爸爸帮忙,为什么舅舅的葬礼那么冷清。
孟阳波的母亲那边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他只是从一些蛛丝马迹和舅舅留下的笔记中猜到;这些邪恶诡异的知识,是从他的外婆那里传下来的,而在外婆死之前,她要求她的两个孩子发誓,以后都不许再碰这些东西,否则死后也无法安生,必定遭受天谴。
外婆去世后,孟阳波的母亲和舅舅就离开了家乡,当时孟阳波的母亲选择了虞山,并且顺利的在这里扎根下来,取得了一定的成就,甚至决定最后在虞山结婚生子,因为姐姐选择了这里,孟阳波的舅舅在大学毕业后就选择了来此处工作。
然后,他就遇见了那个死在梧桐大道的女孩,并对她死去的事情无法释怀,在暗中将杀害女孩所有的仇人全都处置后,他想到了自己母亲留下的秘术,他顾不得誓言,他想要留下他的恋人和孩子。
刻画在这座校园的法阵无比邪恶,因为它会将所有在法阵中死去的亡魂拘禁,被困于法阵中的亡魂只能飘荡在法阵之中,永远也无法前去往生,他们的未来,他们的轮回,他们之后的生生世世,都因此断绝。
正是因为这些禁术太过邪恶与阴损,孟阳波的外婆在死前才会要求传承了这些东西的子女们发下重誓,警告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再使用这些邪恶的法术去害人,她希望这些禁术就此封存在她这一代。
可惜的是,她的期待终究未曾成真,她留下的,希望被封存永不见天日的禁术,到底已经伤害了许多个无辜的人,而违背了自己发下的誓言,又做出这样有伤天和的事情,孟阳波的舅舅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破坏掉节点,只要把这一条辫子毁掉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