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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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返回家园。
在改革过程中,注意增加城乡人民的收入,保证改革的顺利进行。1987年开始执行中期发展计划,在注重社会效益基础上进行结构调整。全面整顿国营企业,长期亏损的改组或卖为合营、私营企业,保留的国营企业实行经营合同制;成立国家小工业局,提供贷款和技术帮助扶助中小私营企业;开放外汇市场,引进自由外汇交易打击外汇黑市交易;取消进出口许可证制度,实行贸易自由化;利用多边和双边贷款修复公路、铁路和港口等基础设施。1988年提出“缓解结构调整对社会不利影响的行动计划”,帮助农民和半失业者解决实际生活困难。
罗林斯重视教育、文化和医疗卫生事业。1988年实行教育体制改革,缩短学制,加强基础教育。政府提出“普及义务基础教育计划”,到2005年使每个学龄儿童都享受义务基础教育,经费主要来自政府拨款和美国、加拿大等外国援助。1996年开始实施第一阶段义务教育和普及基础教育计划。已建成512座教工宿舍、81座教学区。2000年起实施第二阶段计划,计划兴建688座教工宿舍和69座教学区,并修缮2000间教室。初等教育入学率为1%,中等教育39%。现行学制:小学6年、初中3年(以上两个阶段属义务教育)、高中3年(或中等技术学校3~4年)、大学2~4年。重要的大学有6所,总共约有学生40000人,其中加纳大学、库马西恩克鲁玛科技大学和海岸角大学较为有名。另有38所师范学院,10所地方技术学院。全国现有小学12225所、初中6000多所和高中474所。2002年15岁以上人口文盲率为男18%,女34%。
罗林斯的自由市场措施很快使得加纳的经济得以恢复,到90年代初,加纳已经是非洲国家中国民经济增长率最高的国家。加纳经济保持持续增长的势头,政治稳定,被誉为非洲国家经济结构调整的“样板”,1994年联合国取消加纳最不发达国家称谓。罗林斯也被加纳人民称颂为“救灾排难的摩西”。
罗林斯对外奉行积极中立和不结盟的外交政策。推行外交多元化,谋求同所有尊重加纳主权、独立和利益的国家建立、发展友好关系。主张国际裁军、维护世界和平;要求建立国际经济新秩序。强调非洲国家团结合作、睦邻友好,反对大国干涉非洲事务。支持南部非洲人民的反对种族主义政权,争取解放的斗争;注重改善与西非邻国的关系。1985年2月当选为非洲统一组织解放委员会最高领导。
20世纪80年代末,苏东剧变和政治多元化冲击非洲大陆,西方国家和国际金融机构把援助和政改、人权挂钩,迫使非洲国家改制转向。1991年,罗林斯审时度势,决定结束军人统治,改革制度。罗林斯本人并不赞成多荡制,他主张结合国情建立一种无党派的、人民大众参与的明主制度,即通过自下而上的明主选举,建立县议会,然后建立无党派的全国议会,实际上这一计划已在付诸实施中。但在国内外强大的压力下,罗林斯顺应潮流,放弃了原有计划,转而开始了向宪法统治过渡,加纳由军人政权向宪法统治的过渡平稳有序,在政府的控制下进展较为顺利。
1992年4月26日加纳全民公决通过新宪法,宪法规定,加纳是一个明主国家,致力于实现自由和公正,尊重基本人权、自由和尊严;实行总统制,总统是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和武装部队总司令,任期4年,可连任一届;内阁由总统任命,议会批准;议会需在通过法案并得到总统同意后方可行使制宪权;司法独立,有解释、执行和强制执行法律的权力。议会实行一院制,是国家最高权力机构,有立法和修宪的权力。议员经全国选举产生,任期4年。
1992年5月加纳形成罗林斯派、丹夸…布西亚派和恩克鲁玛派三大主流政党派系。1992年6月10日成立全国明主大会党(罗林斯派政党),成员多为罗林斯的支持者,也有不少前恩克鲁玛派和丹夸…布西亚派的成员。该党是社会明主主义的中左翼政党,为社会党国际成员,主张政治明主化和经济私有化,开展多方位外交。1992年起与新爱国党(丹夸…布西亚派政党)轮流交替执政。
罗林斯所处的时代正是加纳政治激烈动荡的年代。从1957年加纳独立到1979年罗林斯第一次发动政变前夕,二十二年的时间内,加纳经历了五次政权更迭,军人十二次发动政变,三度夺得国家政权。频繁的政权更迭和持续的政治动荡使加纳这个黑非洲最富的国家沦为最贫穷、最不安定的国家之一。然而,经过罗林斯二十年的治理,如今,加纳已成为的非洲明主国家之一,实现了经济的平稳增长、人民生活水平总体得到改善。这是罗林斯执政时期取得的最大成就。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罗林斯真的是个值得尊敬的伟大总统!怪不得都是非洲国家,我看加纳其实发展得不错的。”我听完整段故事评价道。
“有时候一个好的火车头有利于超速发展,尤其是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有时候不同发展情况适用于不同体制,黑人国家如果纯碎都是靠选举啥的,就一定会一直像前面说的那个文官政府一样无所作为!美国人有时候只是在兜售一直有利于他们的价值观,那样他们可以通过他们手中的美元,舰队,还有媒体等各种手段控制你!”陈启平似乎特别的有思想,他所讨论的内容已经超出了我思考的边界。
“陈董,你说的好有思想!我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我接过茶壶为陈启平倒茶。
“哈哈,小张,我叫你小张可以吧,我难得找到一个能听我唠叨的人,而且你听得很投入。”陈启平特别开心地对我说。
“陈董说的这些,我感觉里面包含了很多人生道理,甚至可以说是换了一个角度思考世界!我听了现在有些也许用不上,但我知道以后肯定受益匪浅!”我真心实诚地对陈启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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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来1…砸场子()
“小张啊,我觉得你很有悟性,也很懂的聆听总结!”陈启平拍拍我的胳膊对我说。
“陈董,我觉得你给我讲的故事给我开启了新的视角,新的思维!不瞒你说,我本来对黑人官员啊,那个心里啊,一点都看不起,觉得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现在听你一说啊,我觉得我原来的想法有点狭隘了!”我看着陈启平吞吞吐吐说道。
“哈哈,我能理解,因为你遇到的都是问你要小费或者敲诈的那种警察移民局对吧?而对立面的那些好的官员没发生问题你也就没特别在意。另外呢,咋们中国人来国外做生意,我说句实话,都有投机取巧的那种心理!干的很多事都处于灰色地带!所以啊,一碰到问题就理亏,就想拿国内那一套,花钱找关系!所以啊,你看和中国人打交道这些官员也就养成了这种习惯!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陈启平又分析起华人在海外的一些普遍现象。
“陈董你分析得丝丝入扣,解释得彻彻底底!其实按照这么一想就是这么回事!咋们中国人可能有时候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到哪里都不受待见最终!原本在学校,我还以为第三世界亚非拉对我们很有感情,来了这接触了这段时间,我发现很大一部分当地人是看不起我们的,觉得我们中国人到处吐痰,到处大声喧哗,没有礼貌,做事喜欢贿赂,凡是没有原则等等!”我自我解剖我们在非洲中国人的一些情况。
“是的,因为十年前来非洲的可能都是中国的精英,外交官,企业家,或者是各类高素质人才,所以非洲普通老百姓的印象不错。而这些年,基本上来非洲的很大一部分输出的是以农民工为主的人,当然我不是歧视咋们的农民工兄弟,但是呢由于教育程度和相关因素呢,这其中有一部分人公共素质在海外直接拉低了中国人的印象!所以呢这几年经常有**的这种趋势,当然还有西方媒体的推波助澜。哈哈,小张,跟你一探讨,越扯越远了!哈哈,咋们不能再说了,今天伊万卡小姐过来,我也得照顾她的面子,我得请她过来喝茶聊一聊。”陈启平前半段和我分享着他的独到观点,后半段看到百无聊赖坐在旁边的伊万卡对我说。
“嗯,对的对的,陈董思想太深邃,主要是,我都有点着迷了!”我微笑着挠挠头说道。
陈启平让侯希扬伊万卡坐过来,亲自重新泡了一壶茶,给伊万卡倒上。我拉着白皛坐到茶几的侧面,侯希扬帮我们倒上茶。
“伊万卡小姐,您上次邮件提的库马西矿山的问题,我已经和nana谈过了,他个人觉得目前这个节点,以美国投资者身份参与进来不太合适,您知道nana的父亲和你们国家是有点过节的。今天请您吃饭本来就是想跟您说声对不起,因为这个事情可能真的帮不了忙了!”陈启平一边说,侯希扬一边翻译。
伊万卡坐姿端庄,始终微笑着看着陈启平,听完侯希扬的翻译后点点头说:“无论如何谢谢陈先生的帮忙,如果以我们的名义不行的话,那如果以别人的名义呢,比如您陈先生,或者白皛,或者张小生。”
“哈哈,伊万卡小姐跟我们中国人相处久了,连思维都学会我们随机应变了,哈哈。你说的这个呢,或许真的可以,但是你是你个人的事情,我呢最多帮你牵个线搭个桥。”陈启平委婉地拒绝伊万卡。
“陈先生说的是,我只是举个例子,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说的这个方式是可以的,对嘛?”伊万卡侧斜着头问。
“我不否认,但我也不承认,哈哈!”陈启平的这个似是而非的回复,侯希扬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提侯希扬回答了一句:“godknows”。意思就是上帝知道,潜台词就是看运气。
我们正说着呢,楼底下门口吵吵嚷嚷的,有中国人在大声质问:“凭什么今天我们不能在这吃饭,他们包了就他们的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看看我旁边这位官员是谁?”
陈启平让侯希扬关上房门,丝毫不在意楼下发生的事情,我抢先去关门,给侯希扬使了个眼神让他坐下。
我关门时候,注意到楼下是那个温州老板林春平,我走出去关上门,很好奇到底他要干什么。林春平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衣装的黑人,看着很威严身材很魁梧;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三十来岁的,应该是他的翻译或者助理。
“林老板,很不好意思,今天我们饭店已经被包了,不是不给您面子啊!我知道您旁边这位一定是位尊贵的客人,可是实在没办法啊,您看要不要我给您安排明天,明天您来我给你打折。”大堂经理胡小兵陪着笑脸给林春平解释。
“哼,我旁边这位是首都警察总局的局长,你看给不给面子,妈的个巴子。什么鸟中国人,好大的架子,拆我林春平的台,还想单独见吴锦明,摆什么谱呢,我今天让吴锦明不准来,他就不敢来!”林春平抬起头看到我,故意提高音量大声嚷着。
旁边他口中的那个局长倒是有点尴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小兵很有礼貌地先请那个局长在前台旁边的沙发坐下,让服务员倒上茶。
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背着枪的士兵,听到里面的吵闹进大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