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闹的空间剥离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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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有些熟悉,当初在省城秉州的医院里他就曾经坐过这样的梦,然后,他就从持续了半个月的昏迷中醒了过来,但这一次虽然梦境一样,心境却不一样。醒来后他的心悸动得厉害,肺部觉得被拽了块石头一般,呼吸得很简单。
早上起来,苏望第一时间用手机查了一下周公解梦,上面说将会有亲近的人远离你而去。
这个回答有些笼统,是远远离开还是永远离开?是生离还是死别?但是不管怎样,都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到现在他的胸口都堵得慌。
苏望一直紧锁着眉头,脸色也异常难看,昨晚的梦真实的有些吓人,无边的黑暗,空洞的声音,所有的一切真实而压抑,只要回想起来,苏望就觉得喘不过气来般的难受,最后对左心水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
左心水吓了一跳,眼前的男人强壮得有些吓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不舒服了,难道是昨天做的太激烈的缘故,于是忙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说着苏望给谷雨打了个电话,让她送自己回锦绣紫宸,又对左心水说道,“这两天抓紧与洪明华把投资公司的手续办了,哦,吴宇也会投五千万进来。等这事儿办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左心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苏望的意思很明确,最近一段时间他是不会再出来了,嘟着嘴答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谷雨过来的很快,也就两分钟的时间,就按响了门铃,苏望脸色有些差,用力地抱了抱左心水,“别多想,是别的事儿。”
左心水这才重新开怀起来,“你都快吓死我了……”
上车后,谷雨也见他面色有些难看,问道,“望哥,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
“没事,直接回锦绣紫宸。”说完,苏望就放倒座椅闭上了眼睛。
到了锦绣紫宸小区门口,苏望当着谷雨的面一下子消失在她的眼前,下一刻则出现在了自家的床上。谷雨已经见过一次他的神秘,这一次反倒是不那么吃惊了,只是呆了呆,掉头离去。
回到家后,苏望先是给远在RB的韩沫儿打了个电话,得知她的收购计划顺利无比,今天就要签合同了。
然后又给家里打电话,老妈则是高兴地说苏爸这段时间的滴滴跑得顺风顺水的,每天都不用跑,有人主动联系。
又给泰哥打电话问了问伤势的情况,也没问题。
最后就连李小二的电话都打过了,结果李小二高兴地说多亏了那晚的聚会,这两天的生意比以前都好,每天顾客应接不暇。
亲近的人……亲近的人……苏望眼睛一亮,算时间囡囡也该手术了,卧槽,自己一直在想亲近的人,怎么把这娘儿俩给忘了,于是连忙拿起电话给王秀儿拨过去,王秀儿声音疲惫中带着欣喜,电话一接通就激动地哭着,“成功了,囡囡的手术成功了……囡囡没事了……”
王秀儿激动的泣不成声,听到那边也没事,随便安慰了王秀儿两句后挂断电话,苏望终于长舒一口气,看来只是个梦,倒是把自己吓得不轻。
王秀儿这边电话刚挂,一个带着金丝眼镜容貌俊朗的年轻人一把拉住她,两眼放光,激动地问道,“你说囡囡没事了?……”
“嗯,”王秀儿激动地点着头,“手术很成功,我的孩子终于可以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了……”
年轻人眼光一下子暗淡下来,嘴里喃喃地不知说着些什么,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
一整天,苏望都躲在卧室里,就连吃饭都是白茹给送上来的。
学校已经放了假,昨晚苏望没回来,白茹就又把郝美丽给叫来了,快中午的时候苏望给白茹打电话让做好饭给自己送到楼上,两女才知道他一直在家呢。
晚上苏望早早地入睡了,只是,夜里那个压抑的梦就像点了重播键一样,再次在他脑海里播放了一遍,这一次,苏望不仅心慌,胸口压抑的好像要塌陷下去一般,绞痛得厉害,醒来一看时间,才刚过五点。
而这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第123章 你来了,真好……()
连续几晚做着同一个梦,饶是健康如苏望,也觉得有些抵不住。
既然睡不着,也就不睡了,干脆起来穿好衣服换好运动鞋,出门跑步去了。
从搬来锦绣紫宸后,苏望的健身运动包括跑步基本都在室内进行,很少出门锻炼了,一来这里不像幸福苑那样附近有个不错的体育场,再一个冬季因为采暖等的问题,雾霾严重得有些吓人,尤其清早,有时候以穿透能力最强的信号灯隔得稍远一些都看不太清楚。
苏望戴好放霾口罩,一边热身一边下楼。
好像是听到外面的动静,白茹屋里的灯亮了,路过的时候,苏望说道,“时间还早,早饭我在外面吃。”
白茹“哦”了一声,不过还是起来了。
很久没在外面锻炼,饶是戴着放霾口罩都感觉到空气中有着那么一股子的铁锈味,想起两个多月前在幸福苑与刘萱的几次邂逅,还有她那光洁的额头,苏望扩了扩胸,低吼几声,然后开始向着小区大门慢跑过去,同时开始控制着节奏,慢慢地加速。
等来到门口时,小王正在外面打着军体拳,看见是他,打招呼道,“哥,跑步啊?”
“嗯,顺便买点菜。”苏望一步没停,来到档杆前双脚起跳,直接跳过档杆,对小王挥挥手很快就跑远了,留下小王看着将近一米五高的挡杆傻愣在了那里。
进入冬季后,晨练的人明显减少,苏望沿着路边的店铺慢跑了大约三千米的距离后就开始往回跑,然后路过早市的时候买了菜,拎了两笼灌汤包,晃晃悠悠地踱步回家。
只是他刚走到小区门口,小王就走过来说道,“哥,有人找你。”说着就指了指路边一辆奥迪车,“那女的好像挺着急的,我说你出去锻炼去了,她就回车上等着了。”
见车牌是魔都的,还是女的,还以为是老大的前女友胡慧过来了,透过玻璃,里面的人蜷着身子埋着头好像已经睡着了,苏望轻轻敲了敲,没有反应,又稍稍加大了力度敲了一遍,女子一个激灵,然后看见车窗外的苏望,忙坐起来,梳拢了下头发,才推开门对苏望说道,“上车说。”
如果换了别人这样说,苏望肯定扭头就走,你是谁啊?我就得鸟你?
只是眼前的女人像极了一个人,那人几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弥久难忘,甚至于刻骨铭心。
苏望这时手脚一阵冰凉,晨练发的汗瞬间冷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坠进了万年的冰窖里,嘴唇发紫手脚发麻,大脑里一片空白,这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是她,一定是她,言溪出事了……
苏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他的心,绞痛的厉害,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难,不等女子开口,他艰难地问道,“是不是言溪出事了?”
女子就是尚德慧,言溪的小姨。前天中午,她终于赶上了飞往魔都的航班,经过十五个小时的飞行,终于于昨晚零点降落在魔都江东国际机场,然后直接在机场附近租赁了辆奥迪车,连夜赶往中都,等赶到锦绣紫宸时,苏望刚刚跑步离开。
严格上来说,尚德慧与言溪除了眼神相像以外,长得并不一样,但是苏望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与言溪一定有关系。
在苏望问出话后,尚德慧沉默了一下,说道,“言溪生病了,最多大概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去看看她?”
本来脑袋里就一片空白的苏望听到那句话,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轰鸣着,他认真地看着尚德慧的嘴型,怎么也听不清她后面的说话,于是,他努力地让双手不再颤抖,先是甩了甩头,又用双手挤压了几下耳朵,最后揉了揉眼睛,皱着眉说道,“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楚。”
尚德慧看着他的模样,想起言溪那坚定的眼神一下子留下泪来,她也不擦一下,任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言溪生病了,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临走的时候,她想见见你。”
这句话尚德慧基本是吼出来的,只是在她刚一说完,她才发现苏望满脸泪水,他浑身发着抖想要下车,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最后无奈地放弃,哽咽地说道,“送我回家取护照,我这就去找她……”
看见他这幅样子,尚德慧暗自叹口气,囡囡啊,这个男人没忘记你啊……
来的时候尚德慧就查询好了中都直飞米国最近一班的飞机,是飞往旧金山的。中午十二点一刻起飞,航行十五个小时,到纽约旧金山在下午三点左右,米国航空业发达,随时有飞往洛杉矶的航班。
原计划着就在年前后要去一趟米国,苏望的签证前几天就办下来了,回家取了护照后,跟白茹说了一句自己要去米国办点事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一直到飞机起飞后,苏望才有了点力气,问在一边闭目养神的尚德慧,“言溪现在怎么样?”
尚德慧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说道,“钝痛彻夜不消,胸腔积水呼吸困难,皮下肿块、咳血、溃疡……”她深吸口气,又道,“最近半个月,每天疼得睡不着觉,只要睡着了,就是在喊你的名字。”
苏望胸口憋得慌,又见尚德慧闭上了眼睛,明显不想和他说话,虽然他担心言溪的病情,也就没再问出口,只是坐在那里一直看着时间,心思却早已飞向了大洋彼岸。
加州时间上午十一点四十分,苏望与尚德慧从旧金山国际机场出来,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黑人壮汉迎上来从尚德慧手中接过行李包,拉开停在路边的凯迪拉克,对尚德慧说道,“飞机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起飞。”
苏望的英语还算可以,吃力些还是听懂了,看着尚德慧问道,“你包机了?”
“公司的直升机,”尚德慧说道,“乘飞机方便些。”
与燕都的城市道路一样,旧金山的机场也存在同样的问题,堵!
有时候很多飞机盘旋在机场上空下不来,就是因为没有停机位,当然这些苏望并不知道,但尚德慧旅居米国多年,所以早做了准备。
无论是乘坐民航客机还是商务直升机,苏望都是头一次,但却因为心悬言溪的病情,冲淡了新鲜感,直升机发出的噪音扰得人心烦意乱,有心问问大概多久能到,但看看继续闭目的尚德慧,最后也没问出口。
三个多小时后,透过舷窗,远远地苏望就看到好莱坞山上那巨大的英文字母HOLLYWOOD,心想,到了。
果然大约二十分钟后,直升机直接停在了南加州大学医院的停机坪,螺旋桨旋起的气流吹得人浑身发寒,苏望紧走几步走出气流圈,问跟上来的尚德慧道,“在哪里?”
尚德慧前边带路,说道,“前边就是住院楼。”
苏望却早已按捺不住,施展探测异能,很快便找到了言溪的病房,让他奇怪的是守护在言溪病床前的则是自己前段时间见过的童超童公子。尚德慧因为穿着高跟鞋,走的并不快,苏望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先过去。”就快步走了。
一晚上言溪都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