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险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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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见到男人,她发现这个男人虽然油嘴滑舌,对她满口奉承,但对自己的侄子很关心。她能从男人的表情和语气看出这人的担当和细腻,所以男人的形象再次回满。
最近这次见面,被男人误会很多,所以她冲动之下,告白了。
男人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她心思繁重地在一旁看护,想着,既然男人没那层意思,那她就安心等着,总之,她已经快出一步告白了,即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男人也知道了,她不知道要跟谁比,但总是抢先别人一步了吧,她想着。
可男人的态度躲闪得让她心里不是滋味,虽然焦灼,但恐怕再捅破一遍,连说上三两句的朋友也当不了了。
林思思的心突然静了下来,顺其自然吧。
她不情不愿地上了车,快到上班时间,这段路又开始堵了起来,她心里一喜,想着能和男人多待一会儿,但她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之间的话题从没变过,楚帆。
哦,不对,今天好歹男人问了她在哪家店买的饭。
林思思看着一闪而过的牌子,拍了拍许河周的肩膀说:“我就是在那家店买的餐,你什么时候来看楚帆,吃饭可以在那里吃,挺好吃的。”
许河周顺着她手的指向看了过去,“哦,那个啊,是那个黄色牌子吗?”
“是。”
“那挺好的。”许河周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
直到下车,两人再没什么话题,均是心怀鬼胎地望着窗外。
“师傅,多少钱?”
司机报了价格,许河周掏出钱包就要给。
林思思回过神来,说:“我来吧,我有零的。”
男人的动作愣了愣,然后把钱包收了回去,“不用,我扫码给他吧。”
叮咚一声,显示收款成功,司机才放两人下了车。
林思思往身旁看了看,“许河周,你要到我们学校看看吗?”
“不了吧。”许河周摆摆手,从小就讨厌学校的人,要不是前一阵兵荒马乱的家长会,他也不会来,而且还碎了自己那颗对家长会满怀热忱的心。
校门口已经渐渐聚集了很多学生,等着门卫开门。
林思思走了几步,站定,看着围成一团的几个学生说:“这条路平时过人过得多,来得晚迟到,来得早得等着。”
“哦,”许河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开始在一堆堆孩子里找楚帆。
“你在找楚帆吗?”
“嗯,我怕他说得好听还是不来,反正我闲着没事,在这看一会儿呗。”许河周看了一眼林思思,“哦,林老师,您不用在这儿了,我在这等一会儿就走,您先进去吧。”
“许叔!”
许河周正要跟林思思说上最后一句saygoodbye,被人一巴掌拍后背上了。
他皱着眉往回一看,是肖一鸣。
“你嘛呢,下手没轻没重的,”许河周对着肖一鸣的肩头就是一手指头,对方晃了晃,嘻嘻笑着打招呼。
许河周白了他一眼,才和一旁静静悄悄不说话的楚帆对上了眼,最近怎么见着楚帆的生理反应这么奇怪呢,总是下意识皮紧还想逃离现场。
“原来你离开这么早,连早饭都不给我买去找你的好朋友玩去了。”许河周轻哼一声。
楚帆老实地把自己的视线放低,“走得急忘了,你吃饭了吗?”
林思思看了半天左右插不上什么话,终于到现在才有了发言权,“哦,我中午去给你叔叔送饭去了。”
“哦,是吗?”楚帆态度温和地看了一眼许河周。
“嗯,啊,是啊。”
不懂为什么要看他的脸色!许河周骂了自己一顿,对这个表里不一的花骨朵咬牙切齿。
“谢谢老师这么照顾我叔叔。”楚帆扬着嘴角道了谢。
肖一鸣看了一眼慢慢打开的自动门,“啊,老师,门开了,我们走吧。”这时候他倒胆大心细了起来,想给这对前几天闹矛盾的叔侄留下点私人空间。
林思思确实还要整理文件和开会用的资料,有点耽搁太久了,和许河周告了个别,就和肖一鸣一起走了。
“我说老师上午最后一节怎么没打声招呼就走了,原来去看许叔了,老师,你们私下认识吗?”
“呃,算认识吧。”
楚帆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人,转过视线,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我怎么觉得刚才是在跟我炫耀呢?”
许河周一脸问号,“啥?”
“没什么,我先进去了。”楚帆摇摇头,气势低迷地要进校。
许河周赶忙拉住了他:“喂,你怎么情绪又不对了,谁又惹着你了怎么着?”
楚帆扯开他的手,放下去,“你有这个闲工夫不要不务正业待在家里,我都不习惯了。”
许河周被骂的很无辜,“我这好不容易请了几天假休息休息不行啊!你有没有良心啊楚帆?”
楚帆笑了笑,说:“我最近要在肖一鸣家住,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每天拉伸锻练和我教你的那些不要忘。”
“哦,”许河周顺毛地点点头。
第87章 和两毛的见面()
哎?!我去,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这叨咕来叨咕去我怎么听着你像在讲遗言?而且,重点是家里又不是没地儿住你怎么还要住肖一鸣那去?”
楚帆一个扫腿从下面横了过去,被许河周跳圈一样蹦着躲了过去,虽然滑稽,但还算有用。
“你不是要我和别人多联络联络感情吗?”
“哦。”许河周恍然想起自己之前义正言辞说过的话,看来习惯楚帆的离开确实需要一段时间。
“再见。”
楚帆伸手勾着他的手指晃了晃,然后走了。
这是什么骚操作?
许河周被雷得一批,不过总算了了点心事,他揣着兜走在去骑自己小电动的路上。
那家店,过了饭点,现在清净得很,除了他那辆有些地方已经脱色的小电动,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许河周吸了吸鼻子,还有点堵得慌,说话也带着别扭的鼻音,药,还真得吃了。
他骑着车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停在街道上拨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
他锲而不舍又打了一个,还是同样的播报语音。
妈呀,混成这样,手机都双双欠费了?
滴!滴!滴!
许河周刚要给两毛充个话费,后面的越野却闲不住,滴滴滴地一直按喇叭。他扭过头,看这应该是找地儿停车呢吧,神经病吧,老子待的地儿又不是停车区!
许河周不理他,继续充话费,哎?怎么信号不好呢?
越野滴了半天,见前面的小电动丝毫没有反应,悻悻地打左转,变了道,同时摇下车窗,“要死啊,你这人没点眼色啊!”
许河周想,大概是想捡自己这个单手残疾的软柿子捏一下。
越野站定,就停在他前面没多远的位置,许河周骑着小电动慢慢到车后面,然后颇不顺心地在上面踹了一脚,听到满意的嘭地一声,他一本满足地朝反方向走了。
为什么要主动给两毛打电话呢,因为之前和楚帆的谈话给他指了条明路。
“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代价他们付。你就算告诉他们前路千难万险,他们不自己走一遭也不会情愿的。”
所以,如果两毛真的过得不太好,他现在也能把人介绍过去了,毕竟只要不是多深入的工作,风险也是最低的。
许河周亏了一百块钱充上话费之后依旧打不通两人的电话,只好在自己曾经计划打劫的富贵区转了转,要账的事现在也是由他们全权处理,再出门干这活的机会应该也少了点吧。
他想了想,看着电车上亮着的指示灯,又去了收账时候临时租的大总部。
果然,他把门敲得哐哐响,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脚步声。
“谁啊?”
二毛打开一看,惊奇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哎呦,大哥!您可算来接我们了!”说完一个飞扑攀到了许河周身上。
“滚滚滚,下来,你大哥腰不好,胳膊腿都快废了。”许河周捶了一把这千斤之躯,对方不情不愿地滑了下来。
“哎?老大你手咋成这样了?”还不等许河周问候一下,二毛就捏着他的手左瞧右瞧。
“被人蓄意报复了呗,经理不是那么好当的。”许河周说着走进了门,然后短短的五秒钟,他下意识捂紧了自己的鼻子,“我去,我你们这屋什么味啊,我一个重感冒患者都能嗅到不一般!”
许河周扫了一眼屋内,真是够乱的,不过,“三毛呢?”
“哦,最近没什么生意,三毛在里屋睡着呢,昨天通宵打游戏了。”
二毛拿了个一次性杯子给许河周倒了杯水,顺便把沙发上胡乱扔的衣服收了一下,“老大,坐。”
许河周都有点怀疑他离开之后,两毛的生活是不是一贫如洗,收账虽然不算暴利,但奔上小康是妥妥的没跑了,这两位过得,实在是……不忍直视。
“钱还够花吗?”许河周喝了口水,问。
二毛点点头,“够花,就是现在天冷了,出门打劫也辛苦了,不想赚外快了。”
这个钱,许河周很久不赚,听二毛说打劫还辛苦,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随便一吓就能拿到的钱还辛苦?”
二毛摆摆手,“哎呀,老大你不知道最近这里安保太严了,要不是前几天有点收账上的事儿,我和三毛都打算搬了。”
对,确实,最近市里的风气都大改了,大概因为有那个什么从外省调来的警察吧,没想到还这么轰动。
许河周在自己以前睡过的皮椅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二毛,收账记录在吗?”
二毛从里屋拿出一个外套披在身上,然后在蒙尘的货柜上翻了翻,抽出一个册子,“喏,这儿呢。”
许河周翻了翻,果然,他一走,两毛接到的都是些几千块到几万块不等的零碎小活,不仅费力钱还少,能捞着好处的生意估计被其他的队给揽了,只靠分成,也太欺负人了。
“老大,你那好混吗?”两毛两眼放光地盯着他。
“你看我这手就知道了。”许河周深呼了一口气,“不过,我现在也算帮秦哥办事办出点名头来了,步子也稳了,你们要是觉得这无聊,就上我那去,我和王哥说。”
“啊?真的吗?”二毛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不过啊,一开始可能要从后勤保镖干起,你们也没什么功夫一技之长的,还是我耽误你们了,年轻的时候没跟个好领导。”想起来还有点愧疚,当时说好的什么壮志凌云打天下,结果自己也什么都没干成呢。
二毛想了想,说:“那也成,练呗,以前打架那股劲还在呢,而且看老大你在那指挥这指挥那的也很光荣嘛!”
“好,”许河周拍了拍大腿,站起身子,“这个烂摊子叫那一队过来收拾吧,咱们不待了!走,叫上三毛吃饭去!”
二毛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去里屋把三毛拽了出来。
“老,老大?”三毛睡得迷糊,还没回神,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呢,“你怎么来了?”
二毛拍了一下三毛的脑壳子,“笨,我们要鸡犬升天啦!走走走,拿件衣服披上,我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