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太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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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撒剌的也不回答部族妇女的问话,站起身来,立即兴奋地向产房内走去。
部族妇女着急地搓手跺脚。“哎,夷离堇大人,夷离堇大人,您不能进去”。
管它呢,先进去再说,耶律撒剌的一脚迈入了产房内。
耶律撒剌的弯下腰,在岩母斤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紧紧握住萧岩母斤的手摇了摇。“夫人,有啦!有啦”!
“看你毛毛躁躁的,究竟有什么啦”?岩母斤不解,问道。
“咱们的儿子有名字啦”。
岩母斤惊诧地问道:“你说什么”?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岩母斤神色迷茫:“阿保机”?
“是呀,阿保机。契丹语就是光明的太阳神啊”!
岩母斤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奥,我的阿保机!我的太阳神”!
“耶律是我们的姓氏,对,儿子的名字就叫耶律阿保机”!
“好好好!你的儿子,名字你来取”。岩母斤说道。
“我的小孙子取名耶律阿保机,嗯,太阳神,阳光熠耀,充满生机与希望,这名字好!、好!好哇”!简献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这时,腰缠白布的阿保机突然翻过身来向前匍匐,爬过之处留下了一道婴儿脐血的痕迹,众人都惊诧不已。
忙活了一夜,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稳婆与前来帮忙的契丹部族妇女三三两两从夷离堇大帐内走出。
一宿没睡的稳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觉得催生丹那股子的邪性味儿依旧那么强烈,她的喉咙眼儿仍然不停地痒痒,难以止住,不禁伸展出双臂,打了一个肥大款式的哈欠。
“折腾了一宿,好困啊”!
稳婆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停止了回家的脚步。大萨满神速姑与之擦肩而过。
稳婆与契丹部族妇女连忙向地位尊贵的大萨满神速姑行了个半蹲礼。
稳婆与部族妇女前行,神速姑却站在原地未动伸长了耳朵在偷听稳婆谈话的。
第八章 大萨满早期预言()
第八章大萨满早期预言
“哎,我这大半辈子,接生的婴儿无数,这山坳里,无论是男是女,出生时,哪一个不是经我稳婆之手。可我却偏偏从未见过刚一落地儿就会爬的孩子,你说奇不奇”?稳婆喃喃自语。
“此乃异象啊”!
第八章大萨满早期预言
神速姑站在原地接了一句,身子依旧未动。
“是啊,我看这个男婴骨相异常,与寻常人家的孩子大不相同”!
部族妇女快言快语,大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稳婆一把捂住了部族妇女的嘴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千万别这般没心没肺的到处乱说,夷离堇大人再三叮嘱过的,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出去”。
部族妇女立即瞪大眼睛,现出惊恐的样子。
“你是说,这个男婴的确与众不同”?
稳婆指着部族妇女的脑门。
“你呀,嘴大舌敞,别到处乱说,小心惹出祸端来”。
部族妇女谨慎地看了看稳婆,然后,点了点头。“婆婆,我懂了”。
“你看你这张破嘴。以后,若再遇到什么事情,一定把舌头在口中绕上三圈再说话”。
部族妇女倒吸了一口冷气,左手叠加在右手上,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已经张开了的大嘴巴。
一旁的大萨满双手上扬,做了个向天的动作。
“凡天下出异象者,必定不凡。北方草原,一个非凡的生命诞生了”!
大树后,一名契丹庶民男子躲闪在一旁,偷听他们谈话的。
十一天后,夷离堇穹庐旁一片嘈杂声。
几名契丹庶民男女,向耶律撒剌的穹庐内张望。
简献掀开穹庐的帘子走了出来。
简献好奇地出来看看。
“什么声音,这么嘈杂”?简献自言自语。
庶民男子手牵几只羊来到穹庐前,向简献行抱胸礼、鞠躬礼。
“老夫人,恭贺您得了个大胖孙子,我前来是想讨杯喜酒喝”。
简献故做惊讶。
“你说什么”?
“这几只羊请您且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庶民男子把羊鞭递给简献。
简献拿起鞭子重新塞给契丹庶民男子。
庶民男子:“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
“老夫人,我听说您的宝贝孙子今个是十二晌儿,所以,我们前来就是想凑个份子”。
一名庶民女子打开了一个小包袱。
简献连连摆手。
“这是我亲手的宝贝孙子做的狍皮虎头鞋,您的小孙子穿上它,日后可驱病避邪,无灾无难”!
简献连忙推回礼物。
“哪有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胡咧咧嘛”。
庶民们大惑不解,交头接耳。
庶民女子把眉心锁成了一个大疙瘩。。
“老夫人,您还客气什么呀?有人明明看见您的孙子生下来就会爬嘛”!
简献一脸的怒气。
“你说什么”?
“老夫人,您有事情为什么要瞒着大家”?
简献叉腰大声叫骂起来。
“是谁这么缺德带冒烟儿的,没事造谣生事儿”?契丹庶民男女面面相觑。
简献手指苍天。
“长生天若是听见了,定会罚他口舌生疮的”!
“老夫人,您家生了孙子,我们就是想凑个份子,您至于这样骂骂咧咧的吗”?
“好了,好了。大家这份好意我心领了!都别磨蹭了,快回去吧”!
简献说着做送客手势,然后回到穹庐内。
穹庐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
简献生气地弯腰提着盛有马奶酒的桦木桶向穹庐外走去。
剌姑想接过桦木桶。
“老夫人,您有什么活儿,就交给我来干吧”。
“剌姑,这个活儿你怕是干不了”。
简献怒气冲冲走出穹庐。
剌姑疑惑地望着她的背影,蹑手蹑脚地跟在简献的身后。
穹庐外,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庶民男子将脑袋贴着穹庐边,好奇地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孩子的声音。
简献提着装满马奶酒的桦木桶走出穹庐,与契丹庶民男子撞了个满怀。
“不走是吧,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剌姑蹑手蹑脚,偷偷地掀开穹庐的帘子,探出半个头来。
简献怒气冲冲,高高举起桦木桶,用力向庶民男子泼去。
马奶酒顺着庶民男子的头部向下流淌。
简献生气地将桦木桶摔在地面上,桦木桶滚着,简献转身穹庐内。
剌姑伸了伸舌头,忍不住窃笑。将探出的头慢慢地缩了回去。
庶民男子用手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
庶民男子手握羊鞭向简献追去。
庶民女子一把拉住他。
“兄弟,咱别跟她一般见识呀,她这是倚老卖老,老糊涂了”。
庶民男子眼珠转了转,一脸的仇恨。
“哼!夷离堇的老娘,你以为还是从前吗?你的家境早已衰败,没有人会尊敬你了,可你还是这么霸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庶民男子气愤地扔掉手中的羊鞭。
剌姑回到穹庐内的悠车旁,耶律阿保机熟睡着。
“娘,今天是阿保机十二晌,庶民前来凑个份子,您为何不请人家进帐内坐坐”?
剌姑一听此言竟大笑不止。
“夫人,刚才可笑死我了”。
“剌姑,看你,笑起来没完没了,真没规矩”。
剌姑欲言又止,看了看简献。
剌姑笑得更厉害了,前仰后合。
萧岩母斤竖起食指在嘴部点了几下,示意剌姑小点声。
“嘘,小心阿保机被你吵醒喽”!
剌姑瞬间意识到了阿保机在睡觉,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阿保机哭声洪亮。
剌姑赶紧去掀阿保机的小被。
剌姑抽出婴儿尿簸箕。
简献面向剌姑嗔道:“亏你还笑得出”。
“老夫人这一桶马奶酒泼出去,您猜怎么着?那男子立即就成了一条落…汤…狗…”!
萧岩母斤惊讶:“什么”?
阿保机睁开了大眼睛望着简献。
简献抱起耶律阿保机。
“我的小孙儿啊,不要怪你祖母不近情理。你要知道,唯有你才是我耶律氏家族的新希望啊”!
“娘,咱家添人进口,是多大的喜事呀,您怎么还藏着掖着”?
简献回道:“这话说起来可就长啦!多少年来,部族间的血腥杀戮就像这家常便饭一样,从来没有停止过,娘这是害怕呀”!
“耶律氏部族之间为什么要互相杀戮?这到底是什么啊”?
简献安慰道:“岩母斤呀,你以后会知道这些事情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
“不,娘,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些事情”。
简献连连摇头。
“啧、啧。岩母斤,你也太执拗了”。
岩母斤听后却坐了起来,一把拉住婆婆的衣袖,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眼神。
简献只好说道:“你呀,猴起孩子,不等毛干。好,我现在就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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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匀得实宁死不屈()
第九章匀得实宁死不屈
简献盘着腿上了床榻,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岩母斤讲述起耶律阿保机祖父耶律匀德实被害的经过:
深秋,广袤的大草原已渐渐地枯黄,不时地有一片片的落叶。
随着微风婆娑起舞。
第九章匀得实宁死不屈
秋高气爽,耶律匀德实的心情也不错,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一大早他就收拾好行装,准备去草原狩猎。
简献温柔地为丈夫整理狍皮帽子。
耶律匀德实从侍卫手中接过马缰绳。
夫人,外面风大,你快回去吧。
老爷,路上要多加小心,早去早归!
耶律匀德实望着妻子不住地点头,然后飞身上马。
耶律匀德实侍卫紧随其后,二人逐渐消失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中。
日头爷渐渐地落入白桦林中,夕阳为树梢镀上了一缕金色的余晖。
耶律匀德实收获颇丰,马背上倒挂着一头麋鹿。
耶律匀德实走到神树面前,挥舞桦木柄小鱼刀,将麋鹿杀死,然后,以它的血涂抹神树的面像嘴部,以此来祭拜神树。
耶律匀德实用袖口擦了擦小鱼刀的双刃,然后将小鱼刀入鞘。
侍卫架起了篝火,烧烤着麋鹿肉,一会功夫,一块块烤好的麋鹿肉散发着香气,飘向森林。
耶律匀德实打开了酒皮囊,倾斜着向一只桦木碗里倒满马奶酒,然后用食指蘸了些,向空中弹了三次,并将麋鹿肉高高捧举摆放在神树面前。
二人跪拜于此,然后惬意地坐在神树旁。
密林中的隐蔽之处,耶律狼德与侍从骑马向篝火处跑来。
耶律匀德实听到马蹄声抬起头来,遁声望去。
耶律狼德几人瞬间来到了白桦林,在篝火处下马。
耶律匀得实热情奔放,站起身来。
狼德兄弟,走累了,就坐下来喝碗酒吧。
耶律狼德行抱胸礼、鞠躬礼。
夷离堇大人你们好。
坐下来喝碗酒吧,咱契丹人的老规矩。
耶律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