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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辽太祖-第43部分

小说: 辽太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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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当下,正是草丰羊肥之季节,我们共同着手准备,冬季一举攻梁”。

    “好,我已备下良马500匹,这些马匹,克用兄就请带回中原,留作攻城之战马吧”。

    “谢天可汗鼎力相助,你我二人皆不可忘记今日之约,着手准备,冬季一举攻梁”。

    “好,本可汗决不食言”。

    两人握手,相拥。

    朱全忠将军府邸。门外戒备森严,侍卫林立。

    朱全忠急着要登基。

    “凡事讲求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本将军着手准备的禅代时机已至,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呀”?

    柳璨却不知死活,挡了道。

    “启禀将军,历代易是惯例,皆先受九锡,后行禅让”。

    朱全忠指责柳璨心怀叵测,要以各种籍口拖延我登基之日。

    柳璨慌忙跪拜:“将军这么说,令在下诚惶诚恐”。

    “臭小子,我说你不靠谱,你还有何话可讲”?

    “将军,在下实在是冤枉啊”!

    “你冤枉?我听信了尔等谗言,滥杀无辜,致使信威荡然无存,纵然杀你一万次,也不能消解我心头之恨”!

    柳璨见刀斧手都准备好了,要拉自己出去。柳璨声嘶力竭:“将军饶命!将军绕命啊”!

    柳璨的裤子已经尿湿,那骚气扑鼻,众人连忙捂住鼻子。

    “到了此时,你还执迷不悟,真是气死我也”。

    朱全忠正在生气的头上,谁知这时哀帝李柷礼官手执哀帝圣旨前来宣读。

    “皇…上…降…旨…”。

    朱全忠知道自己时来运转,走了****运,拉长的脸立即变得谦逊和蔼。

    “臣,接旨”。朱全忠一副虔诚,毕恭毕敬跪拜在地。

    文武百官鱼贯而入,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决意禅位于朱全忠大将军,宰相张文蔚、杨涉等奉玉册,传国玺,帅文武百官驾诣大梁’”。

    礼官的话音未落,朱全忠就拂了拂袖子,急速登上龙位。

    文武百官立马上前称贺。

    柳璨见此情景,谄媚一番:“恭贺梁王”。真是溜须溜到马蹄子上了。

    朱全忠刚才的气还没消,这会儿一挥手,大吼一声。“立即将柳璨小人给我拉出去砍喽”。

    两名侍卫拖住柳璨往外拉。

    柳璨跺脚大骂:“叛国贼柳璨,该死!真该死!罪有应得呀”!

    坐在龙椅上的朱全忠心说:倒霉鬼,你知道就好。有时候也不必净为别人出坏主意,杀了你,我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做做样子嘛,刁买一下人心。

    朱全忠此刻坐在龙椅上,感觉就是一步登天。

    我既然能坐在这龙椅上,总得有人当屈死鬼呀!柳璨呀,你就认栽吧,别再叫唤了。

    不知是历史惊人的巧合还是长生天刻意的安排,当耶律阿保机于公元907年登上可汗之位后,唐朝最后一位皇帝李柷被迫退位,立国289年的唐王朝在风雨飘摇中彻底灭亡了。唐宣武节度使朱全忠废唐哀帝自立,改名朱晃。建元开平,国大梁,史称后梁。

    中原从此陷入了诸侯割据的五代时期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

第五十八章韩延徽契丹搬兵() 
这一日,朱晃坐在龙椅上。

    侍卫来报。“报,大契丹天可汗耶律阿保机前来觐见”。

    “传”。

    朱晃假意站起,殷勤地迎接来自大契丹的天可汗耶律阿保机。

    “天可汗大驾光临,实乃我梁之大幸,本王幸会、幸会”。

    “梁已立国,遣使来告。本可汗此次前来,一来以示祝贺大梁建国,二来呢,愿与大梁结盟,永远修好”。

    朱晃嘴里没说什么,眼珠却不停地转着。

    再说李克用,病得厉害,他躺在床榻上,剧烈地咳嗽着,临终前半卧着身子,手指墙上箭囊中的三只翎羽。

    李克用向李存勖交代着,一边说着已气息奄奄。

    “小子,父王就快死了,但还有三件事,望你代为父完成”。

    李克用的眼睛眨巴着,李存勖从他那哀怜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

    他示意儿子拔下三支翎羽送到他的手中,他将这三只翎羽紧握手中。

    李克用摸着箭只,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

    “大梁的朱晃自行禅代,废了唐哀帝李柷,有悖纲常,此乃遗恨一也。你,你一定要灭了他”。

    “父王,儿臣记下了”。

    “幽州的燕王刘仁恭不仁不义,竟然背叛于我,此乃遗恨二也。你要与这等小人决一雌雄,千万不要让他逍遥自在,你记住了吗”?

    李克用边说边剧烈地咳嗽。

    李存勖扶起他,轻轻地为他捶着后背。

    “父王,有话您慢些说”。

    “我与大契丹的耶律阿保机已经易袍结为兄弟,目的就是攻打他朱三,谁料他阿保机不仅不助我一臂之力,反而与后梁结盟。他自食其言,寻求册封,实在是太可恶了。此乃遗恨三也”。

    “父王,儿臣都一一记下了”。

    “你,你一定要为我报这三箭之仇,否则,父王死不瞑目哇”。

    李克用说着脑袋一歪,口水流出,死去。

    李存勖用双手将父亲的双眼合上,他紧紧地握住三支翎羽,然后从父王的手中轻轻地抽出,放入太庙。

    “此仇不报。非君子”。李存勖面向父亲留下的翎羽宣誓。

    再说刘仁恭,当初也是一肚子气呀!

    他想到萧敌鲁就气不打一处来。“阿保机言而无信,算什么盟友?他既然与晋王拜了把子,反过来又与那梁王勾勾搭搭,寻求册封。我若与他结为盟友,还不早晚被他气死”?

    萧敌鲁曾奉劝自己:“我劝将军不要因小失大,阿保机只是寻求既得利益而已。既然晋王败下阵来,那么阿保机与梁王结盟,又有何不可呢”?

    “阿保机出尔反尔,你说说,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呀”?

    萧敌鲁回道:“如今晋王、梁王与燕王三足鼎立。朱晃废唐哀帝自立,建立后梁,将军甚是不服。为什么去攻打梁王呀?将军无非也是既得利益嘛,所以将军三思”。

    刘仁恭低头不语。

    公元908年正月,晋王李克用病故,其子李存勖继承王位。梁王朱晃被自己儿子杀死,朱友贞登上皇帝宝座。刘仁恭被儿子刘守光囚禁,三足鼎立换了角色。

    李存勖与刘守光激战,,双方横尸遍野。

    李存勖面向刘守光骂道:“兔崽子,你囚禁亲生父亲,自称幽州卢龙军节度使。好一个大逆不道的之子,看刀来”。

    李存勖面向刘守光杀来。

    刘守光一面无力招架,一面向马上的韩延徽下令。

    “韩参军,你快快出使契丹,无论如何也要搬回救兵,不得延误。

    韩延徽行了个君臣大礼,策马狂奔。

    这一日,契丹天可汗大帐,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东向端坐。

    耶律阿保机神色庄严下旨二人。“耶律曷鲁,敌鲁听旨”。

    耶律曷鲁,萧敌鲁听后,立即前行,行了个单腿跪拜礼。

    “臣下在”。

    “吾命你二人精选诸部英武之士二千人,始置‘腹心部’总领焉”。

    耶律曷鲁与萧敌鲁拂袖领旨。

    在一旁的述律平感觉酸溜溜地,不知为何,款款上前,向耶律阿保机行了个半蹲礼。

    “臣妾请旨”。

    耶律阿保机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今日妻子为何如此客气?

    “可敦请讲”。

    “天可汗始置腹心部,臣妾万分高兴。只是……”

    “可敦,你想说什么”?

    “臣妾也想训练一支队伍,不知天可汗是否应允”?

    “你说什么?可敦何必与我分得这么清楚,我的军队还不是尽着你随意调动吗”?

    “我看这样不妥,天可汗天威八方,军队怎可假手于人?如果自己的妻子可以动国家的军队,岂不乱了国之军威世人人耻笑”?

    述律平连连摇头,眉眼间充满了渴望。

    “这个”?耶律阿保机倒是一时语塞。

    述律平见耶律阿保机一时没了主意,说服道:“天可汗的‘腹心部’担负着保卫天可汗的重任及国家之安危,臣妾怎可随意调动呢”?

    “既然可敦也想训练一支军队,那好,就拨出二千精兵给可敦,任凭可敦总领”。

    “谢天可汗恩典”。

    述律平微微前倾,下拜。

    “臣妾的军队就叫做‘属珊军’,臣妾一定不负天可汗委以重任,定要训练出一支有素的队伍,堪与‘腹心部’媲美”。

    耶律阿保机听后哈哈大笑,暗自寻思,这个女人真乃我的左膀右臂,我阿保机拥有了这个女人,还愁北方大一统难以实现吗?

    这一日,弘义宫内,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东向端坐契丹民族以东为尊。四名髡发男侍手执铁骨朵站立两侧,四名女侍手执大扇为天皇帝与地皇后执扇,到处显现出一派威严。

    御侍急匆匆来报。

    “报,后唐幽州观察度之使韩延徽求见”。

    耶律阿保机古铜色的脸庞,闪烁着健康的润泽。他懒洋洋地伸展开双臂打了一个肥大款式的哈欠,接着摇摆着头部看了看左右。

    “韩延徽他来做甚?嗯。他一定是有要事相求,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我这儿来做客”。

    “启禀天可汗,现如今晋王、梁王与燕王三足鼎立,我们要静观其变,休得把水搅浑”。

    “嗯,曷鲁兄差矣”!

    “我们为何要趟这个浑水”?

    “古人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为何不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得到自己所需”?

第五十九章又一位苏武牧羊() 
耶律阿保机说道:“诸位爱卿,咱一定要摆足了精气神儿,处处彰显威武,好让中原的人领略一下我北方狼族之勇武气魄”。

    “诺”。全体回应。

    天可汗说着也恢复了以往的龙马精神,他挺了挺身子,直了直腰板。

    “传,后唐幽州观察度之使韩延徽上殿觐见”。

    “传,后唐幽州观察度之使韩延徽参见大契丹国天可汗陛下”。

    韩延徽长袍宽袖,一副斯文摸样,四平八稳地站在大殿中央,长揖不跪。

    耶律阿保机见韩延徽长揖不跪,顿时有了几分怒气在升腾。

    他手指韩延徽怒声喝道:“韩延徽,你好大的胆子,即为幽州镇帅派来的使臣,出使我契丹汗国,见到本可汗为何这般大不敬呀”?

    韩延徽眼睛似睁非睁,半醒不醒。

    “尊敬的天可汗,契丹虽贵为汗国,但毕竟只是隶属于唐朝的一个重镇而已。我是唐朝派来的使臣,只跪唐天子,绝无跪拜契丹可汗之礼法”!

    “你说什么”?

    “跪拜天可汗是不合礼数的呀”!

    耶律阿保机闻听此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用手指着韩延徽大声训斥:

    “隶属唐朝,那已是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乾坤扭转,你居然敢对本可汗这般拘慢无礼”?

    耶律曷鲁立即挥舞起铁骨朵。

    “犟驴,见到天可汗还不快些跪下”!

    这时,御侍首领麻答也狐假虎威地窜上前来。

    “蠢驴,见到我大契丹国天可汗为何不跪?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想让你这脑袋瓜子像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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